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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无关对错系列】(完结)作者:流金岁月

2023-12-06 19:00:11


无关对错之兄妹(完结)


无关对错之二【兄妹】(完结)
作者:流金岁月
2022年7月17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文案:

血脉相连,欲望结合,保护和伤害并不总是泾渭分明。

作者注:短篇、完结、浪漫,男女主双视角。年初看到家庭伦理特别受欢迎,写了篇《翁媳》(链接)蹭热度。时隔半年,把这个系列捡起来继续。

正文:

第一章.龚淼

有人说双胞胎在妈妈肚子里时就创造了彼此可以听懂的语言,建立亲密的精神联系,一起分享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我和孪生兄弟磊洛就是这样,从我们出生的那天起,两人就形影不离、感情深厚。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们的性格却越来越千差万别。糟糕的是迥异的性格没安对人,妥妥的阴差阳错。

从幼儿园起,我就是同龄人中不折不扣的孩子王,大胆、爱动、顽劣,精力旺盛,骨子里更有一种狠劲。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本来也是难免,但是如果我受了欺负,不管对方是男孩还是女孩,年龄多大、个头多高,只要一动上手,我就非得把对方打到苦苦求饶。爸妈用爱心教育也好,严厉呵斥也罢,我却软硬不吃。

这一情形直到我八岁开始学乒乓球才有些好转,不仅占用了大量闲暇时间,而且特别耗费精力。加上强烈的好胜心有了打球规则的束缚,被对手打得落花流水也只能自己咬牙拼命练。

我出生时的名字叫淼曼,和磊洛刚好意思相呼应,偏偏我嫌曼字和慢同音,影响我打乒乓球的成绩,缠着爸妈把最后一个字去掉。他们工作繁忙,对我们俩的管教很开放。改名字应该是大事儿吧,但他们的反应却是哈哈一笑,听之任之。

讽刺的是,我打乒乓球是为了收敛个性,但磊洛被爸妈推上球台,却是希望他能放开性格,多交朋友。磊洛从小安静温良、少言寡语,一些恶劣的孩子经常喜欢作弄他,很容易成为欺负对象。他吃了苦头一般都藏在心里不说,越来越喜欢一个人待着。

虽然我总是闯祸,爸妈为此头痛不已,但磊洛的内向也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在他们看来,正当最活蹦乱跳年纪,这么乖巧并不利于男孩子成长。

爸妈鼓励我们打乒乓球的决定效果非常好,即使多年后他们还会经常提起这个英明神武的决定。不仅让我们的性格没有走向极端,而且球技突飞猛进。如果我们双打,基本没有对手。周围人看了都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还有什么比双胞胎兄妹更亲密、更默契的搭档。

我的性意识非常早,还没来月经时就注意到男孩子。他们高高大大的身板,还有身上不一样的雄性味道,都让我产生巨大好奇。我爱上的第一个男孩子是我五年级的同桌,醒着的每一刻都在想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不能停止想念,迫不及待地想要到他身边。我看了一大堆卿卿我我的原创小说,沉迷其中的缠绵悱恻、花前月下。现在想想,我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爱一个人,但我毫无疑问喜欢这这么说。

当我告诉同桌我喜欢他时,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取笑,更没有说对着全班同学大肆宣扬。他只是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知道,但我不喜欢你。我喜欢飞机,我要当飞行员。」

就这样。

我本来下场会很惨,譬如被同学嘲笑、老师斥责、爸妈教训个狗血淋头。但没有,什么都没有,平安度过每个人童年时或多或少都会遭遇的一劫。我继续被男孩子吸引,继续寻找我的下一个男友,这样的生活从小学持续到中学再到大学。

如果中间有哪怕一点儿曲折或难堪,我想我都不会像今天这样自由自在。

龚磊洛比我开窍晚得多,他长得眉清目秀,成绩优异又懂礼貌,自然是女生眼里的唐僧肉。不过他相当晚熟,所以,当我沉醉在花季若有若无的朦胧爱恋时,他还是个只懂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单纯小男孩。班里一个女同学把情书塞到他书包里,这家伙还傻乎乎地问我字条写的什么意思。我说有人暗恋他,磊洛吓了一跳,愣神半天后唯一的反应就是让我保守秘密。

总的来说,我们的生活在波澜不惊中平平稳稳过去。直到高二那年的一个大雨夜,深爱的父母、温暖的家庭、熟悉的环境在一瞬间坍塌,彻底改变我们的命运。

第二章.龚磊洛

时隔多年,我依然清晰记得那个大雨天的夜晚。淼淼和我刚上高二,一家人到餐厅为爸爸庆祝五十岁生日。父母感情非常的好,家里气氛一直和睦而温馨。回家的路上,淼淼给爸妈讲学校发生的各种八卦新闻。班主任新婚穿的裙子很难看,数学老师出错考试题,学校餐厅食物涨价。

我低着头一边刷手机,一边插嘴补充或纠正。认识淼淼一辈子,又和她同学一辈子,两人之间没有秘密。

忽然间,我感觉背后座椅被猛得撞击了一下,虽然有安全带,但身子还是冲出去,手机也甩到车厢前面。车厢先是倾斜再是腾空,但直到落地前一秒我才意思到我们竟然飞起来,然后重重拍在柏油马路上。

车里的灯光闪亮几秒又滋滋熄灭,瞬间和窗外的黑暗融为一体。我的感觉只有一个,爸妈要没事、淼淼要没事、我要没事。也许过了一个世纪,也许过了一分钟,我隐约听到远处的警笛声,然后我被拖出车子。

急救人员就地给我做各种检查,虽然浑身是血,但我除了擦破皮以及轻微脑震荡没有其他伤害。我昏昏沉沉坐在路边,最后的意识是工作人员将父母抬出车子放进袋子里,还有一辆救护车将淼淼送去医院。

再次醒来时,我知道父母已经离我们而去,淼淼在加护病房急救。看着淼淼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世界就剩我们两个。

淼淼抬起身体,张开双臂朝我扑过来。我赶紧大跨几步来到病床前,抱住这个世界我最亲的人。她身上散发出的熟悉味道,是亲人的味道,也是家的味道。我在她的肩膀上禁不住流下眼泪,虽然我们失去父母,但无论发生什么,淼淼和我都会在一起。

「我太想你了,真担心再也见不到你。」淼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我紧紧搂着她作为回应,宽慰道:「我也很想你,放心,我们不会分开,你好好养伤。」

接下来的日子混乱不堪,我亲历亲为,一件件处理父母的身后事。保险公司的赔偿、父母公司的帮助、还有亲戚朋友、学校社区的捐赠,我没有客气,一一收下。幸运的是在这场大灾大难后,淼淼和我仍有一片屋顶遮风挡雨。不幸的是在付清房子贷款、医药、丧葬费后,我们的存款所剩无几。

幸亏爷爷奶奶都还安在,出事后来到我们身边,全力支持我们继续念书。时间是抹平创伤的良药,家里又开始有了欢声笑语。

每天我都会怪那场车祸夺去我们的父母,然而,当我们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两人先是开怀大笑、再失声痛哭。我抱着她,知道父母会为我们骄傲。一个没照就敢上高速追尾的小年青夺去我们的父母、我们的生活,但我们两人仍然在一起,这个家也仍然没有散。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时,爷爷的一项投资失败。他吞吞吐吐告诉我准备回老家安度晚年,我意识到从此很难再依靠二老支付两人的学费。虽然心里苦楚,可我仍然谢谢二老多年的支持,只说自己来想办法,也请他们千万不要告诉淼淼。

其实我也没有太多选择,跟学校各方打听后,我办理了休学。爷爷因为搞砸投资连累到我们而非常内疚,托关系在工地找了个大师傅带我绑钢筋。

我知道机会难得,身段放得很低,一个星期六十个小时是常态。好在有大师傅这层关系,不仅很快学会工地里的技术活,而且拖欠工资的事儿从没发生在我身上。我先从小工开始,学得分外努力,加上年轻有力气,不到两个月就转成大工,之后开始学习如何配大料、小料,时不时跟在代班后面学看钢筋图纸,有时候也会帮忙做些简单的图纸翻样。

工地没活干时,我又想办法找其他零活工作。这件事没瞒多久淼淼就知道了,起初她极力反对,一会儿跟我大发雷霆、一会儿又苦苦哀求。从小到大都是我顺着她,给她当跟班。然而,不管淼淼再如何强势,她是两人中情绪化的那个,而我来管理智。

现实情况是我们只能靠自己,爷爷奶奶年事已高,我们不能再依靠他们。打工做这些事儿都不难,只要态度好又能吃苦,收入也很可观。淼淼和我的生活、还有她的学费都能应付。

我放弃了学业,生活变得愈加辛苦,但我永远不会改变这个决定。

第三章.龚淼

打开大门走进屋子,熟悉的家具、温馨的气味立刻将我笼罩。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回家了!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我上楼前就注意到磊洛的车没停在车位。我不并惊讶,虽然已经是晚饭时间,但磊洛从不自己做饭。当初在家时,好多次我都得把晚饭当宵夜留给他。现在离家去上大学,估计他更是只把家当个睡觉的地方。我告诉磊洛明天到家,但因为最后一天的考试临时取消,所以寒假提前开始。我不想麻烦他接我,所以也没告诉他会提前回来。

想到再次见到磊洛,我激动不已但又有些不安。他大二就辍学的决定让我非常难过,和他的生活轨迹就此分开也让我伤心不已。自打还是胚胎时,我们就是一个整体的两个部分,即使我们会长大、会成熟、会有自己的生活和梦想,可我还是没有准备好和他从此分道扬镳。

天色已经昏暗,我不知道磊洛什么时候回家。我可以发短信给他,但那会破坏我提早回家的惊喜。我把行李拖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安顿下来。熟悉的环境、松弛的心情,让我断断续续打了几个哈欠。我需要梳洗一下,虽然学校到家也就两个小时车程,可我还是很想把隆冬的寒冷气味道彻底消除。

花洒下温暖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我舒服地长吟一声。用沐浴露抹遍全身,放慢速度用力擦洗。大二暑假、大三的十一长假我都没有回来,不仅因为功课繁忙,而且我还找到两份暑期工,所以这是磊洛和我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

父母去世前,磊洛一直都是我的兄弟、朋友,取笑打闹的对象,然而他们去世后,磊洛忽然间变成大人,担负起家长的责任。我也不再是娇生惯养的小丫头,迅速成长。爷爷奶奶对我们的资助很重要,但他们身体不好,我们不能将他们的支持当做理所应当。磊洛会用课余时间打些零工,而我一放学便会回家买菜做饭做家务。

娱乐和我们绝缘,这对两人都是考验,但我们都默默承受下来。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俩都很高兴,多年辛苦总算有了回报。可让我难过的是,不过才一年,磊洛就不得不放弃他的学业成全我。

我非常气恼但也真心感激,不光是钦佩磊洛的担当,还有感激他在我们成长过程中所给与的一切。我亲眼目睹他早出晚归打工挣钱,为了付账单和尽可能地帮助我完成学业而拼命工作。我发奋念书,希望他能为我感到骄傲和快乐。

然而,想到最后一次见到磊洛,想到他也是站在这里。我的小腹不禁一暖,手指滑到两腿间,那里竟然丝滑一片,羞耻感立刻蔓延全身。我捂住眼睛,试图抹去脑海中的影像,但我越努力阻止自己不要去想,大脑就越关注在淋浴时看到他的细节。

那是大二寒假,我要动身回学校的前一天晚上。夜里风雨大作,我被一阵隆隆雷声惊醒,起身走到洗手间。穿过静悄悄的走廊,我注意到磊洛的卧室空无一人。他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游戏厅当网管,如果轮值守夜班,彻夜不归是常事。我迷迷糊糊打开洗手间,没想到刚好看到磊洛一丝不挂站在淋浴间。股股水流从花洒中冲出,溅在宽厚的背部和强壮的手臂上,晒黑的皮肤在顶灯的照射下闪烁发光。

大脑尖叫着让我关门退出去,假装从未见过磊洛。但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双脚却冻在原地无法移动。花洒水流声和屋外的大风大雨遮住我的呼吸,心脏在胸口不规则地砰砰作响。

我盯着磊洛的身体,看着他在花洒下脑袋高高后仰。磊洛没有睁眼,而是稍稍转身一只手撑在瓷砖上。从侧面看,他紧咬双颚,面部表情极度痛苦。

我虽是处女,但并不天真,非常了解他正在干什么。磊洛正当壮年,荷尔蒙高涨,在洗澡时自慰发泄很正常。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在这里,我的行为极端错误,但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滑到他的胯间。

磊洛的一只手紧紧箍着坚硬粗壮的勃起上下撸动,宽厚的背脊、粗壮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我以前见过裸体的男人,书籍、杂志、视频、电影等等等,但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男子的勃起,没有什么比站在我面前的磊洛更能激起我的欲望了。

一声长吟从他嗓子里划出,刺痛的快乐同时在我身上荡漾,我站在门口时间越长,越是急躁难安。好像被一种比意志更强大的力量下了蛊,再也无法摆脱欲望的束缚。我舔着干涩的嘴唇,虽然洗手间已经被花洒喷出的蒸汽浸得潮湿溽热,但受影响的地方好像只有我的腹下,那里积聚一团热量,向四周发散。

身下变得湿润,心里似乎慢慢生起一股电流,皮肤也变得麻酥酥。我紧紧闭住双腿勉力摩擦,直到一种轰隆爆炸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身体头一回经历性爱快感,那是一种被压抑许久的情绪忽然间得到释放的感觉,可能就过了几秒钟,又像过了几个钟头。

呻吟声一定比我以为的响亮,因为磊洛忽然睁开眼睛,扭头朝我看过来,大声叫道:「淼淼!」

股股精液从他的勃起顶端喷出来,覆盖在我们之间的玻璃隔断上。我浑身发抖,仍然漂浮在高潮中的后劲中,几乎没有意识到磊洛关掉淋浴,用毛巾裹住他的腰身,站在我的正前方。

上高中后他就猛窜个头,而我的身高几乎停滞,他已经比我高出半个头。浅浅的呼吸喷到我的额头,眼神流露出各种复杂的情绪,愤怒、困惑、恐惧……难以置信。

我把目光移开,但我仍然呆在原地,尴尬得满面发热。磊洛是我的孪生兄弟,而我竟然看他洗澡不说,还在他洗澡时高潮了!

我非常害怕,情绪也在亢奋中,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更不敢抬脸面对他。当我感觉到又大又湿的手掌放在肩膀时,我闭上眼睛,吓得什么都不敢做,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

柔软温暖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掠过,我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在重力作用下噼里吧啦滑落下来。

「别再这样了,淼淼。快点儿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回学校呢!」

磊洛没有逗留,而是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洗手间,他的平静语调使我既困惑又羞愧。我以为他会大喊大叫,鄙夷地斥责我的变态和恶心。但我猜错了,他什么都没做。

我已经看不透他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意识到这一点更是让我伤心。如果爸妈还在,这样的事儿不会发生。我们两人不管藏着什么心思,都能一眼看穿对方。爸妈去世后,虽然感情上我们仍然亲密,但熟悉的音容笑貌背后,是磊洛看不到边的沉寂和安静,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那个夜晚时不时跳到我的脑海里,远远超过我愿意承认的次数。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自己的情感好像被困在一个扭曲的世界里,忍不住想要更多。兄妹之间相亲相爱很正常,更何况我和磊洛不止是兄妹,我们是孪生,关系自然更加亲密。

也许我搞错了,把深厚的亲情错当成男女爱恋,但不可否认的是,从那以后,我自慰的每一个幻想对象都是孪生兄弟磊洛。我想着他,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身下的暖流滴滴答答流淌在手指间。

这是错误的、罪恶的,违反伦理道德,我对此深恶痛绝,但又无法阻止这种可怕的渴望萦绕在我的幻想中。身体是诚实的,很多次的梦中都是和他亲热的场景,自慰可以解决迫切的需要,但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能释放,情绪却得不到缓解。

爱上孪生兄弟,对孪生兄弟产生欲望,听上去也许变态,但我并不是很害怕。也许因为父母不在了,而我们相依为命。磊洛为我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产生爱慕自然而然,和伦理禁忌的刺激感不沾边。事实上,更多的反而是磊洛带给我的安全感。我爱他、信任他,也知道他非常爱我,永远不会做伤害我的事。

我刻意躲过国庆长假,但不能错过和家人共度春节,尤其今年爷爷奶也会远道而来,和我们一起庆祝新年。我不知如何面对磊洛,扭曲的欲望在我心里扎根,然后像野草一样蔓延。我想要的东西,永远不该渴望也永远不能拥有,但又阻止不了我用幻想和自慰去滋养这股欲望。

磊洛不需要我回家第一天就给他施加压力,也许可以等个三四天,再好好和磊洛聊一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第四章.龚磊洛

淼淼明天回家,爷爷奶奶后天会到。

一想到要再见淼淼,我心里没来由的紧张。她暑假和国庆没有回来,将近一年我都再没见过她。虽然日复一日的忙碌,我却时不时思念淼淼,挂念她过得是否顺心,学习成绩好不好,我想我是有些魔怔。

我们从小关系亲密,小时候淼淼和我长得很像又一般高,妈妈喜欢给我们俩穿同款不同色的衣服。无论走到哪儿,看见的人都会知道我俩是双胞胎兄妹。进入青春期后我开始猛窜个头,长相也越来越像爸爸,而淼淼更随妈妈。虽然性格迥异,生活越来越独立,淼淼永远是我的同胞妹妹,我对她的感情也从来没有超过兄妹的界限。

真要说注意到男女有别,是在失去父母后第一个春节。当时爷爷奶奶坚持过一个热闹丰富的新年,我们忙碌一天,做了一桌子的菜。晚上四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节目,淼淼晚睡早起,一整天属她最辛苦。吃年夜饭时又喝了些酒,看着电视便有些迷糊,眼皮不由自主打架。

没一会儿,她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奶奶笑着让淼淼回屋睡,我碰她一下,淼淼艰难地睁开眼皮,喃喃说不累。她还想和我们一起守岁呢!

我摇摇头,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经过膝盖把她抱起来。她抬头看了我一会才回过神,脑袋埋在我的胸口上,伸出两只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她走进卧室,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淼淼松开手躺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就这么一抱一放,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以前也经常这么把她从客厅抱到卧室,但这次我却注意到淼淼柔嫩的肌肤,柔若无骨的身体,呼出的气息带着牙膏的清新,灼热粘稠。

淼淼身穿淡紫色的睡衣,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亮丽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把衣裤勾勒出一个柔媚诱人的弧度,白嫩的小脚俏皮地上翘。长发披散在枕头上,面庞肌肤显得特别莹白。丰润的红唇微微张开,两腮泛出少女独有的红晕。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稍稍掀起的衣角露出紧致优美的腰身,仅有一点儿似露非露。胸前两个傲人的乳房被侧身挤扁,轮廓明显,透过凌乱的领口往里看,两个乳尖若隐若现。

我凝视着淼淼娇美的外表,意识到内心隐藏的不安。那个抢我巧克力的小女孩儿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透着青春成熟的美女,而且对我产生一股不舒服的影响力。我呼吸不由一紧,赶紧给她盖上被子,走出她的房间。

淼淼长成一个漂亮诱人的女人,提醒我她将吸引很多男孩儿追求,再过几年就会结婚生子。孪生妹妹的生命会出现其他更重要、更亲密的爱人和亲人,我的位置会越来越靠后。每每想到此节我都有些失落,但也仅此而已。

我坐在小区不远处的烧烤店,一边吃串儿一边喝着啤酒。自从休学,我已经成了这家店的常客。我从来不做饭,过去有爸妈,后来有淼淼。自从父母去世,她就主动承担起家里所有的家务。即使有爷爷奶奶帮忙,她也没认为是理所应当。

我出去打工时,无论多早多晚,她都会起来做早餐,顺便将午餐饭盒准备好。晚上我回来时,迎接我的一定有顿热腾腾的晚餐。淼淼虽然谈不上厨艺精湛,但因为太熟悉我的口味,所以她准备的食物没有我不爱吃的。

淼淼从哪方面讲都是一个细心体贴、乖巧懂事好妹妹,我也努力当个好哥哥。没想到两人间亲密的兄妹之情竟然走岔了路。我仍然不知道如何处理那天晚上在洗手间发生的事,记忆中淼淼那张因欣喜若狂的脸渗入我的大脑。我实在不敢置信,第一次见到朝夕相处的孪生妹子有着这样动人妩媚的风情。

我的手指不由紧紧抓住细细的瓶颈。现在想想,对淼淼的事情我也许没有处理好。说到底我和她一样的年纪,从小到大又没有父母的威严。淼淼一辈子都叫我磊洛,很少把我当兄长看待。车祸后我努力扮演一个家长的角色,但淼淼也同样在用母性的方式照顾着我。

那天晚上看到淼淼站在洗手间门口,我惊讶地失声叫喊她的名字,大脑一片紊乱,思绪根本无法集中。除了跟她敷衍几句,不知道如何应付当时的情形。走到淼淼跟前,俯视那张美丽而危险的脸庞,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气味包裹住我,自慰性高潮的余震仍在我体内残留,欲望再次被激起。

然而,淼淼已经尴尬得不知所以,我的内心也几乎屈服于潮红的面颊、鲜艳的嘴唇。可两个总得有人表现得像个成熟负责任的人,我不能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毁掉我为她辛勤工作所建立的一切。

我快速离开,以后一直试图从脑海中抹去那一晚的景象。可见鬼的是,从此洗澡的时候,她的名字和面庞总会在我眼前浮现,尤其是淼淼因欲望而迷蒙的双眼,因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膛。记忆深深烙入脑海,损坏已经造成,我不知道如何修复,也无法修复。

我内心有一部分对淼淼非常恼怒,因为她破坏了我的平静,将我们兄妹的关系置于危险地界。这次她回家过年,爷爷奶奶也将作陪,对我俩都是一个考验。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那个偶然的插曲毁掉今年的春节相聚。

我真心希望爷爷奶奶到来前,两人不会陷入尴尬,也不要有任何紧张情绪。我要假装这事从未发生过,希望淼淼也这么做。我们将一起努力克服、掩盖真相。如果淼淼坚持追求那些违背常理、不合伦理的东西,我将无法忍受失去与她自小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

我仰头将瓶子里的酒喝完,又跟老板要了瓶。通常我不怎么喝酒,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或者说潜意识里我知道。就算再恼怒淼淼,还是挡不住非常想念她,期待再次见到她。内心很矛盾,为什么淼淼要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如果我们不能克服这一点,我该怎么办?

我焦躁地喝完第三瓶酒,站起身准备离开。我没醉,几乎没醉。酒精在血液中流淌,我有些后悔,不该喝这么多酒,但不喝我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走在安静的街道上,将喧闹和音乐声抛掷脑后。通常,我会非常喜欢喧嚣的城市噪音,帮我排解寂寞,但今晚效果却极差。

天气越来越冷,每年这个时候出现霜冻甚至大雪都不稀奇。根据天气报告,这个星期会持续降温,并且很快会有雨雪。我把手套忘在车上了,只能两手深深埋在大衣口袋里,寒冷的空气还是刺痛我的指尖。

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而且得尽快。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琐碎念头正试图自己爬出来,那些我宁愿闷死也不愿暴露的念头。我竟然在想像伸进淼淼的睡裤中,探寻那片女孩儿最私密的神秘地带,是否像我以为的那么甜蜜潮湿。血液向身下奔流,肉棒在裤子里竖起坚挺。呼吸变得急促,也许我比自己以为的要更醉。

不,我坚定地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是错误的,对自己的孪生妹妹有这样的想法真他妈恶心。冷冽的空气足够让我清醒过来。今晚,我将尽我所能把这些冲动和想法从身体中释放出来。

快到家时,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窗户。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没有习惯回家时迎面扑来的清冷和安静。这几年从表面看是淼淼在依赖我,但谁说我不是在需要她。有淼淼在,我的起早贪黑、辛苦劳作才有了意义。如果只是自己,我也许早在车祸后就自暴自弃,彻底堕落了。

我停下脚步,从兜儿里拿出一包烟,准备抽根烟再回家。淼淼非常不喜欢烟味,我已经养成习惯过完瘾进屋。还没抽两口,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摇摆着臀部从街对面朝我走过来。

「先生,一个人啊?」那女人面上浮起微笑,高耸的胸口在我肩膀上有意无意磨蹭。

我在路灯下打量她片刻,漫不经心问道:「多少钱?」

「哇!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她眨眨眼镜,长长的假睫毛上下扑闪。

「嗯,我认为这比直接问你是否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操你更安全。」

她咯咯咯笑起来,向我伸出手,热情地喊道:「我叫黄蓉,让我陪你啊!」

「黄蓉?」我低笑两声,也不计较她给我的是假名,反而拉住她的手,调笑道:「我怎么都得叫郭靖才对得起你的好名字啊!」

「那么,你想要我陪你吗?」她妖娆地问道。

「是的,跟我回家。」我回答。

黄蓉眯起眼睛对我噘起嘴唇,像在考虑我的建议,又像在寻找一个离开我的理由。这位倒是有些安全意识,不过我可不打算为她多走一步路去酒店开房。她环顾四周,这片住宅区环境非常安宁,但谁又知道门背后都住了些什么三教九流。

最终她耸耸肩,向我闪过一个腼腆的微笑,「好的,靖哥哥,那就带路吧!」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肉棒就自动抬头。该死,龚磊洛,别那么变态!

我们一回到家中,黄蓉就去洗手间梳洗。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坐到客厅沙发上。

黄蓉的脚步声靠近,「你家可真漂亮,而且这么干净,一点儿不像单身汉的住处。」

「谢谢,」父母去世后,我们几乎没动过家里的布局装饰,一切都尽量保持原样。淼淼是个爱干净的,虽然知道她回来后会再收拾一遍,这些天我还是会保持屋子整齐干净,迎接她的到来。

我示意茶几上的啤酒,「抱歉,我没有其他饮料。」

「现在不喝,」黄蓉主动跨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胸膛游走,「这会儿我想做点儿别的。」

我伸手捧住黄蓉的后脑勺,拉低她的唇正要亲上去。黄蓉却偏过脑袋,把我推远了些,调笑道:「嘿,这位先生,慢点。」

「抱歉,你说得对。」我意识到黄蓉不喜欢我亲她的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让我先摸摸你。」

我的手伸到她的皮裙子里,将又抓住她的屁股,顺着曲线来到阴部,温暖的两腿间有些湿润。我把内裤拉到一边,手指在阴部抚摸,直到她的淫水浸透手指,我才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中。

黄蓉高兴地叫起来,阵阵呻吟从我们的唇间溜走。当我弯曲手指抚摸阴道深处时,她的脖子扬起,靠在我的肩头喘着粗气。

知道她就快达到高潮,我的动作不由加快,大拇指同时摁在她的阴蒂摩擦。她哭喊出来,紧接着一股温暖潮湿的液体从我手上淌下来。我不知道谁更需要这种解脱,她还是我。

「哦,天啊!」她把我的手拉出来,一口含住我的两根指头,边舔舐边吸吮,「现在,放松下来,我知道如何让你感觉爽利。」

黄蓉坐直身体,但仍然骑在我胯间。她脱下衣服扔到地板上,露出丰满的胸部。我伸手罩住双峰揉捏,胯部稍稍抬起,方便她解开裤子皮带和拉链。

她从内裤里掏出我的肉棒,盯着我舔了舔上唇,「哦,天哪,我可要卖力些呢!你很难讨好,不是吗?」

黄蓉一边开玩笑一边把几乎松弛的肉棒握在手中。我心里暗叫糟糕,说道:「刚才喝酒太多了,对男人来说可真不是好事儿。」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黄蓉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地挤压和按揉紧紧收缩的阴囊。她俯身低下头,柔软的嘴唇亲吻我的龟头,又迫不及待张大嘴,将肉棒吸入她的嘴中,用心地吮吸。

我的两腿大开,两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给她更多的空间。黄蓉的脑袋上上下下,舌头围绕着棒身像在舔棒棒糖。身上某处传来莫名的轻微刺痛,我真心期望肉棒能快点竖起来。如果不能在这么性感的小姐嘴里有反应,那会有多尴尬?

「蓉儿,」我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靠垫递给她,让她放在硬木地板上垫在膝盖下。

黄蓉感激地一笑,松开肉棒甜甜地说道:「谢谢哥哥!」

我的肉棒突然像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不由自主抽搐,肉棒跟着不断膨胀。脑海闪现淼淼的身影,她双唇裹着我的肉棒,而我紧紧抓住她的头发,拉着她的脸对着我,就像现在正在对黄蓉做的。这个想法让我猛地挺腰,可怜的女孩儿差点儿失去平衡。

我刚要道歉,黄蓉倒并不在意,擦擦嘴角的口水,反而说道:「哇,靖哥哥!我差点儿怀疑自己的口技退化了呢!」

「不,蓉儿,你很棒。」我安慰她道:「我差点儿就要射到你嘴里,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结束,毕竟还有更舒服的地方可以去。」

她微微一笑,俯身亲吻我的脖子,双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我没有等她坐到身上,而是决定自己动手。我抱住她翻了身,黄蓉趴在沙发上咯咯笑起来,顺手把脸埋在靠垫里,好像这个姿势让她很尴尬似的。

「靖哥哥,别忘了带套!」她气喘吁吁指了指自己的皮包。

我的肉棒又抽搐一下,按她说的从皮包里拿出避孕套给自己戴好,三两下拔掉她的皮裙子、紧身裤和内裤,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大拇指打开阴唇,在她湿漉漉的阴蒂上滑动,对准后一个挺腰重重推进去。

「靖哥哥,这太棒了,我要!」

客厅远处的一片衣角落入我的眼帘,我大吃一惊,可还没来得及转向那片衣角的方向,就已经知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我见了一辈子,不会认错的。

没想到淼淼竟然在家,不是明天才放假么?怎么没说一声就提前从学校回来了!淼淼在那里看了多久?我暗骂自己粗心,虽说也知道不可能藏住黄蓉,可手上不由自主使了些劲儿将她压到沙发深处,不给她抬头的空间。黄蓉显然觉得不太舒服,想别过头去,但是我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淼淼的身形稍微晃了晃,但她没有像我以为的离开,我恼火地看向她,但淼淼却大胆地迎向我的目光。我们的视线虽然只是相交了一瞬,却像一辈子那么长久。

「我的哥哥,你轻点儿啊!」身下的黄蓉估计吃不住,埋在沙发里呜呜咽道。

可是我根本没听进去,淼淼仍然站在几米开外,眼睁睁看着我。我没有停下动作,鬼使神差地,问道:「弄痛你了吗?」

黄蓉龇着牙道∶「哥哥,不啦!只是你动作太猛,进得太深了。」

「你受着吧!」我开始缓慢地抽插。

黄蓉职业性地发出一串串美妙舒畅的淫媚浪叫,随着我的节奏挺动她的屁股,小穴抬得更高,胸前的乳房激烈地一阵阵浪抖。

我稍稍抬头,淼淼仍然站在那里。这会儿她正靠着墙,一只手插在腿间,目光在我的胯部徘徊。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入小腹,我全身就像要爆炸似的,肉棒越插越爽快,速度也越来越快。没一会儿,身下嫩烫的小穴一阵收缩又一阵张开,龟头立刻被一种更加紧密的吸吮感包裹。

黄蓉的高潮来得太快,我却并不在意,握紧胸前那对雪白的肥乳,挺着肉棒狂抽猛插。我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淼淼,她的手也随着我的速度在腿间摩擦蠕动,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我将注意力转到黄蓉身上,从她的身体里撤出来。黄蓉大口吸气又猛烈咳嗽起来,幸好我眼疾手快将她的细腰挽住,才没让黄蓉摔倒在地板上。扶她稳住自己后,我才取下避孕套扎好扔进垃圾筒,再拉起裤子,衬衫扣子系好。自始至终我都可以感觉到淼淼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感觉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却拒绝回应。

黄蓉领会今晚的服务结束,也乖乖穿好衣服。我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她,谢天谢地她没有过多纠缠,登上鞋子离开了。

我锁好大门,咕噜咕噜地喝了一杯水。刚刚高潮射精,但我仍然为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而疯狂。

第五章.龚淼

磊洛一进门我就醒了,刚说出去迎他,忽然听到女人的声音随他一起进来。那声音很陌生,我肯定不认识。

看看表已经接近午夜,这么晚和他一起回来,是磊洛的女友么?我心中一阵嫉妒。在学校几个月我们虽然不常通话,但瞒着我要么是他想刻意疏远我,要么是这个女人不重要。我暗中祈祷答案是后者,爬起床穿戴整齐,正准备开门和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两个人已经在沙发搞上了。

我的心砰砰直跳,胆汁在体内奔涌翻腾。第一个念头是赶紧离开,但心底另一个声音马上阻止我,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碰不上第二次。客厅里的可是磊洛,我心里一直想却永远得不到的人。对于磊洛性爱是什么样子,我充满好奇和激动,如果只能躲在角落悄悄远观,就算再愤怒嫉妒,我也要看下去。

磊洛仍然是老样子,浑身健壮彪悍,留着平头,黑了些,瘦了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些。他上身穿着藏青色保暖衬衣,下身是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熟练地在那女人身上摩挲,虽然看不着细节,但从那女人的模样就知道她被摸得异常性奋。脑袋高高扬起,嗓子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叫。

两人操得火热投入,根本不说话,让我无从知晓这女人到底是谁。远远看过去,她的脸上画着浓妆,五官端正整齐,算是个美女。穿着打扮也很时髦,一件黑底白花的羊毛衫,下面是黑色的皮裙和长筒靴。磊洛扒掉她的羊毛衫,夸张的巨乳被一件黑色胸罩包裹。

磊洛低头亲吻那女人的脖子,女人仰着头微张着嘴,似乎很享受。双手不停地抚摸磊洛的头发,身体不停在他腿上起伏。磊洛双手解开女人的胸罩,胸部暴露出来,两个乳房丰满地像大桃子。磊洛贪婪的把头埋在其中,来回吸吮乳头。他们还没怎么着,我的身子倒是开始发热,下面也有些湿润。

磊洛的手伸到那女人裙子里,她呻吟着,似乎在竭力忍耐,一只手在揉搓着巨乳,腰身不住的往上挺。也就十来分钟,那女人似乎高潮了。接下来轮她伺候磊洛,跪在磊洛两腿间,熟练地脱掉磊洛的裤子。也许是磊洛刚才指头操得她太爽,看得出来那女人在吞吐磊洛的肉棒时尽心竭力。

磊洛倒是贴心,还给她膝盖下垫个坐垫。两人也总算互相搭了几句话,虽然是喃喃轻语,我才知道女的竟然叫黄蓉。

烂俗的名字,我心道。

磊洛并没有在黄蓉嘴里口爆,而是抽出来,让黄蓉转身趴下来,双手撑在沙发背撅起屁股。磊洛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圆润肥硕的屁股。他用手摸了一把,分开黄蓉的双腿,二话不说扶着肉棒就捅进去。倒垂的乳房来回晃动,黄蓉哼哼着张口闭口大喊靖哥哥。

即使磊洛的肉棒一直插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即使这个事实让我很难受,但眼前一幕还是让我心潮澎湃。

就在这时,磊洛忽然抬起头,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该离开的,以免他再次指责我偷窥,但我无论如何挪不开步、移不开眼。我想成为他身下的女人,而不是总在躲避对方,纠结对他的心思是亲情的延伸还是扭曲。

磊洛没有因为那女人而性奋,对此我十分肯定。黄蓉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他'大哥'、'哥哥',虽然像是性爱时最普通的淫辞艳语,但却让磊洛眼神发亮。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大起大落,握着她的腰卯足了劲摆动臀部。

我们紧盯彼此,无声传递着各种情绪。我能看到这令他有多性奋,我也一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就这么一会儿,裆部已经微微湿润。我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阴蒂,慢慢喘着粗气。我盯着磊洛,想像他正操的女人是我不是她,想象他一下下挺腰撞到我的屁股。

磊洛也一眼不眨看着我的动作,趴下身子抓住黄蓉的两个乳房揉搓,又使劲往下压着她的腰身冲撞。黄蓉的呻吟声变的短短续续,声音如同呜咽一般。磊洛似乎插入得更深,力度也更大。那女人的体力越来越不支,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上半身趴在沙发上,磊洛的肉棒也从水平抽插变成了自上往下。

黄蓉忽然大叫一声,我吓了一跳,在阴道摩擦的手指也停下来。磊洛继续摇摆胯部,没管那女人已经高潮,我这才跟上他的节奏,玩弄我的阴蒂和穴口。只持续一小会儿,我俩就同时高潮。

磊洛终于转移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到身下的女人。看到他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塞给黄蓉,我暗暗哼了声,悄悄退回到我的房间。几分钟后,大门被重重关上。磊洛没来找我,而是径直去了洗手间。我躺在床上,想象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暗暗欢喜对他产生的影响力。

忽然,我的房门被打开。我稍稍抬起身体,看到磊洛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

「嗨,磊洛,好久不见。」我装佯打了个招呼。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他忍不住生气地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假装无辜,虽然很清楚他的问题。

「别跟我玩游戏,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哦,你的意思是当你操女人时,只有听到对方叫你哥哥才会性奋?」我揄挪道。

「这不是真的!」他咬牙切齿否认。

「当然是,尤其知道我在旁边看时,更是让你来劲。」我继续刺激他。

我掀开被子站起来,快速移动,站到磊洛面前,不确定他会朝我大喊大还是猛冲过来给我一拳。当他什么都没做时,我壮起胆子伸手摸摸磊洛的脸颊,静静要求:「现在该停止这些把戏了!你心里一直想的是我,爱的是我,说出来吧!」

「不,」磊洛咬牙切齿地争辩,没有推开我,也没有拥抱我。

「当然是,承认吧!」我说着,身体靠得更近。

「去你的!」磊洛回答,整个人仍然一动不动。

「我哪儿也不去,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睡在床上,给你想要的一切。这一天迟早会发生,迟早!」我踮起脚尖,伸出舌头细腻地舔舐他的耳垂。

磊洛好像被我点了穴,我大胆地将手缓缓移到他的胯部,抓住他的勃起,轻声道:「你像石头一样硬,刚才那女人显然满足不了你。承认自己喜欢我有那么难么?我要你做你自己,我希望你快乐,我想成为你喜欢的人。」

磊洛浑身一震,「淼淼,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会毁了我们,」

他的声音有些破碎,但没有反驳我。我刚要说话,磊洛却退开身体,头也不回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六章.龚磊洛

我大步走到我的卧房,砰得关上门,额头抵在门上,深呼吸几分钟。等到能控制身体,我才捂住脸在掌心里无声咒骂。肉棒在裤子拉链背后抽搐,我却只能气急败坏地咬紧牙关。我该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操,在想出答案之前,我得先摆脱该死的勃起。从淼淼的房间走出来后,肉棒就一直硬邦邦竖立着,一点儿没有变软的意思。

我恼怒地拿件干净衣裤,走进洗手间锁好门,将自己关进狭小封闭的淋浴间,打开淋浴前有意调低水温。花洒喷出汩汩流水打我身上,冷得我浑身哆嗦。我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会儿正需要凉水带走烦躁难受的热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尤其是脑子里疯狂的念头需要就此消失。

一只手撑在淋浴间的瓷砖上,我闭上眼睛回想工地搬砖绑钢筋的技术步骤,但没有任何帮助,淼淼的面庞反而出现在脑海。柔和美丽的面庞,凹凸有致的身体。她是那么纯洁无暇……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她仍然是处女,我能感觉的到,至今仍没有人碰过她。

「操!」我不由自主握住坚硬的肉棒,那家伙迫不及待在我手中跳动。

突然,脑海里又有一个人出现在她身边。我生气极了,但很快意识到那个人竟然是我。

淼淼跪在我面前,一双熟悉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再托着她的脸颊。我俯下身,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下去。转瞬间我们躺倒在床上,她的衣服消失了,一丝不挂趴着,就像她承诺的那样。

我想象着会对淼淼做些什么,她会对我做什么,我们一起可以走多远?操,我是个肮脏的混蛋,想像自己的妹妹赤裸躺在床上,双腿在我的手下慢慢张开。我不停抚摸揉弄她的阴蒂,她情不自禁追寻着我的手指。我一直看着她的脸,眼睛流露出迷蒙的快乐。

也许我会让她睁大眼睛,这样她就可以仔细看着我手里对她做的事儿。我咕哝着,睾丸变得紧绷疼痛,又或者不是疼痛而是充满快乐。尾椎跟着像被针刺一般,腹部紧紧绷到一起。我更快地撸动肉棒,施加更多的压力,在几乎疯狂的拉扯中上下移动我的手掌。

愉悦感越来越强烈,我的胸脯起伏剧烈,呼吸急促。我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二头肌随着手掌加快移动。这感觉棒极了,比以前任何一个我操过的女人都好。当性高潮终于冲出闸门时,我咕哝着,一手拍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努力保持平衡和稳定。

「操,」我大声喊道。脑子里全是淼淼,如何把她变成我的,如何给她破处,如何进入紧绷潮湿、未被摘采的地方。

又一波高潮来袭,更多的精液被喷洒出来。

当我终于能够正常呼吸时,我睁开眼睛,盯着射了一墙的精液。操,我太他妈恶心了!我抓起莲蓬头将淋浴间清理干净,一边诅咒自己,一边想着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那是自己的孪生亲妹妹!

肉棒这时候又抬起头,我他妈的完蛋了。

第二天早上,淼淼和我吃了顿最尴尬的早餐。当我走到餐桌时,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跟踪我。每次我看向她,她会立刻转移视线。淼淼的这副模样让我他妈的神经质,明明是她造成的混乱,明明该她面对这一切。

从小就是这样,每次淼淼闯了祸,她总能拉上我,好像错里我也有份儿。奇怪的是明知淼淼玩花样,偏偏我还真以为自己也有责任。爸妈惩罚起来,我也心甘情愿跟她一起受罚。

我再次咒骂自己,不管内心愤怒,想起童年总是能让我平静下来。

一直都是这样,即使现在只想掐死淼淼,但我一刻也不能忘记这是我的孪生妹妹,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我们必须在爷爷奶奶到达前把事情弄清楚,他们绝对不能有所察觉。如果我们不能表现得像个正常的普通家庭,那么他们肯定会问一些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

「淼淼,我们需要谈谈。」我缓缓说道,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淼淼没有抬头看我,但脸颊却变得通红。随着记忆与前一晚在客厅发生的事情交织在一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住我。想到昨天晚上她那些露骨的坦言,我的肠胃在她眼里隐隐的渴望中颤抖,担心自己会被埋藏在脑海中的黑暗思想所压垮。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表面的沉着。我不会和淼淼走这条路,我会尽我所能确保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淼淼不是我感兴趣的女人,她是我妹妹。

「龚淼淼,」我板住脸,连名带姓叫了她一声,拿出最正经严肃的表情,说道:「我们从未谈论过夏天的事儿,但肯定不会再发生。我们不光是兄妹,而且是孪生。我爱你。你是我的家人,而我们绝不能跨越这一界限。你应该能明白,这不仅是错误的,而且有违道德。」

「得了,我们俩一样大,龚磊洛。你没必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我,你的威胁也不会吓到我。我撞见的两次只是碰巧。」淼淼厉声反驳,挑衅的语气变得十分尖锐。

「碰巧撞见?然后呢,一笑而过还是从此想入非非。」我眯起眼睛,一秒钟也不相信她的借口,「淼淼,你不会突然忘记我是你的兄弟,认识你一辈子。更何况,我早就注意到你的脸现在有多红,而且几乎整个上午都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也许只是因为我尴尬,求爱被拒可不是什么喜庆事儿!」淼淼愈加不满。

「淼淼,尴尬并不能改变你碰巧撞见我后的反应。从现在起,回家之前都和我打个招呼,这样你就看不到任何会让你尴尬场面了。」我瞪着她,避重就轻要求道,想都不敢想她所谓的'求爱被拒'这件事儿。

淼淼张嘴还想反驳,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她闷闷不乐,静静坐了一会儿,才从嗓子里蹦出两个字:「好吧!」

淼淼显然很生气,专注地对付面前的食物,将面包切开,往上面抹上厚厚的果酱。

「嘿,看着我,」我提醒道。

淼淼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我所熟悉的鄙夷。我暗道糟糕,她不会乖乖听话。以我对淼淼的了解,这个女孩儿不会公然反抗、争辩,但却非常擅长消极抵抗、拒绝配合。淼淼在我跟前谈不上强势,但坚持起来了也确实让人无以奈何。

禁果分外甜,不是因为果子里面有多少糖,而是其中强大的精神诱惑力。这种精神诱惑可以制造一种渴望,而这种渴望只会随着被拒绝的次数增加而增加。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如果我们之间滋生如此扭曲的秘密,很可能造成灾难性的影响。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无法忍受两人的关系因为这件事而四分五裂。

「我爱你,淼淼。我不想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不管是否是意外,我们之间都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我需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明白。」天地良心,这些都是大实话。

「我明白,爸爸,」淼淼也有些动容,终于慢吞吞回道。

我对她换了称呼非常恼火,「我不是爸爸,我这么说也不是自诩你的长辈,你知道的。」

淼淼叹口气,那双漆黑的眼睛显露悲伤,与我的眼睛非常相似。我知道内心里她是明白的,不仅因为我不是爸爸,还因为这件事的严重性,更不用说如果泄露出去会对我们俩造成的影响,对她将来成家立业的影响。

不管怎么样,淼淼总算明白我的苦心。我暗暗松口气,不会再发生了,很好,我可以放下这个担子。淼淼和我是孪生兄妹,我们还是一家人。

一切将回到以前的样子。

第七章.龚淼

爷爷奶奶今天会来看我们,一整天我都非常兴奋,收拾清洁大扫除,为他们收拾房间、购买他们喜欢喝的茶、酒、点心和食物。磊洛和我之间仍然存在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但还没糟糕到不能应付的地步。我一直很小心地保护内心想法,所以他看不出这有多折磨我。

磊洛告诉我不会发生,但言语无法抹去我们分开几个月建立的强烈渴望。我也许不能用其他方式拥有我的兄弟,但不能阻止我对他的幻想。自从第一次在洗手间看到他赤身裸体自慰,我就渐渐迷失在那股黑暗却甜美的欲望中。我不止一次沉浸其中,晚上躺在床上,紧紧咬着嘴唇,在想象中抑制性高潮的声音。

有一件事他是对的,这种欲望很危险。一想到我可能会伤害磊洛,这比他拒绝我更难以忍受。

抛开对磊洛的其他想法,我仍然非常思念他、迫不及待地想搂住他,和他恢复当年孪生兄妹间的那股亲密。我猜我确实很贪心,对于磊洛什么都想得到,无论是作为妹妹还是女人。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分开会如此痛苦,不仅仅因为我们以前从未真正分开过,而是这种距离产生的隔阂让人难以忍受。磊洛的成绩一直比我优秀,申请大学时,我填报了许多本地大学,磊洛坚持让我将第一志愿的目标定得高一些、远一些,和他报考相同的大学。

彼时我还感激他对我充满信心,现在却完全走了样。磊洛没有跟我商量就擅自休学赚钱,留我一个人继续念书。我该感激他的牺牲和担当,但不可否认的是没我在家,他的行动更加自由自在。我不由回想昨天晚上在客厅看到的一幕,内心忍不住一阵烦躁和沮丧。我大学四年连男友都没有,他可好,已经带女人回家巫山云雨了。

「磊洛!你快点儿,航班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去机场还要花时间呢。」我提高嗓子大喊一声,我们得赶紧出发,可磊洛还没准备好。

「如果你再给我五分钟,而不是大喊大叫的话,我已经搞定了。」磊洛也用相同的调子在洗手间回喊。他打开门,腰上只裹着一个毛巾冲回他的房间,「我换好衣服就走。」

虽然他从洗手间冲回自己的房间只有几秒钟时间,但我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磊洛凌乱的头发湿透了,紧贴在脸颊两侧,发梢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到肩上。宽厚的胸膛和四肢上满是晶莹的水滴,腰部蓬松的毛巾使他的小腹看上去平坦结实。我无法控制内心的呻吟,这样子谁看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我希望自己不是唯一被伦理道德而折磨的人,可现在没时间和磊洛对质。虽然昨天早上在磊洛面前点头答应,也承诺不会继续下去,但我的内心深处仍然拒绝他的控制。伏羲女娲是也是兄妹,不妨碍他们当华夏的创世神啊!

磊洛的样子表现得像我们兄妹小时候争吵抬杠,然而事实是两个人已经长大,谁都回不去从前。而且,我把他的粉饰太平视作一个小小的胜利。

磊洛其实和我一样清楚,我们之间的欲望不会因为一次说教和拒绝就能消失。我不知道怎么在爷爷奶奶的眼皮子底下表现得相安无事,但我会努力。这么多年来,磊洛为保护我们付出那么多的努力,他需要什么我都会答应。

等这个年过完,我可以做点儿什么让他面对现实,坦诚相对我们之间正在发生的事,不是说教、不是拒绝。磊洛的执念和迅速成长维系住我们的小家,也成为拒绝我的最强武器。从小到大磊洛总是顺着我,但如果真反对什么事儿,他也会和我争执,而最后表明磊洛总是对的。这他妈的非常烦人,就像他本人一样。

我重重叹口气,穿好鞋子和大衣,下楼等磊洛。

屋外寒风凛冽,一走到室外就头发四散,吹到脸上和嘴巴里。我一遍遍扯出头发塞到耳朵背后,可没一会儿又被吹到脸上。我有些气急败坏,加快速度跑到车前,磊洛的脚步声也紧随其后。

快到车门前,我忽然脚下一滑失去平衡,就在快要摔倒的瞬间,磊洛从后面抓住我。他的手心很暖很温柔,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手心穿透我的衣服。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我汗毛竖起,不由微微发抖,不知道磊洛是否也能感觉到。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回来后磊洛第一次主动碰我。我不由黯然,那个夜晚的愚蠢时刻已经毁掉我们曾经分享的亲密。

「谢谢,」我咕哝着,避开他的目光站直身体。

逃避并不像我以为的那么隐蔽,当我转身开门时,磊洛以一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盯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怎么了,他就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把我搂在温暖的怀抱里。

「抱歉,」磊洛对着我的头发低声说。

我不知道他在抱歉什么,或者说我知道,但我必须努力抑制即将爆发的委屈和难过。我举起手臂搂住他的腰,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站着,享受被磊洛拥抱入怀的感觉,内心的紧张和难过也渐渐消失。也许,只是也许,我们终究会好起来。

好一会儿,磊洛终于放开我,语调平静却挡不住有些沙哑,「来吧,我们最好走了。」

我点点头滑进车里,磊洛移到驾驶位,跟着上了车。消散的紧张情绪在刚才的拥抱中缓和,我暗暗松口气,终于可以呼吸顺畅了。

「我也爱你,」我轻轻告诉他,回应他早些时候对我说的话。当我朝他微笑时,磊洛的嘴唇翘起来。

熟悉的笑容再次回到磊洛的脸上,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没有改善,从长远看也不像有改善的可能。我仍然不确定该如何应付内心仍然存在的情绪和欲望,但即使我们的处境预示着毫无结果,也许我们终究还是有希望的。

第八章.龚磊洛

爷爷奶奶的飞机顺利降落,一走出闸门,淼淼就朝他们挥手大声疾呼。二老大包小包拿了一大堆行李,我俩赶紧迎上去,相互拥抱问好。

淼淼笑着挽住奶奶的胳膊,说道:「您越来越年轻,我差点儿认不出您了!」

爷爷奶奶七十上下,虽然头发花白,但步伐稳健,这次远道而来和我们一起过年,老实说我是有些意外。当初辍学工作,二老身怀内疚,从此总是有意无意躲避我们。好在淼淼嘴甜会讨人喜欢,不时在两边说说好话,也让大家的关系再次亲密。

一路上我们絮絮叨叨和爷爷奶奶聊着天,没一会儿他们就面露疲惫。坐飞机是个辛苦活儿,淼淼和我也识趣得安静下来。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爷爷奶奶相依睡着了。他们仍然牵着手,奶奶枕在爷爷肩头。

两个老人结婚半个世纪,一直恩爱有加。说实话,我一直羡慕他们这对神仙眷侣,既是爱人又是亲人。我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也许是我似乎无法找到修复和淼淼的关系裂痕。与此同时,对她吸引力却如此强烈,更加助长我日益增长的渴望。

也许这就是乱伦的魅力,害怕又着迷,既想躲避又想靠近。

想到接机前两人的相拥,无论缘由多么纯粹,似乎都无法摆脱其中隐藏的含义。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回到从前的模样,但又不能否认,一想到抛开血缘和身份的顾忌,肆无忌惮触摸和占有,我就会产生一种疯狂的欲望。

每当这种错误的想法掠过脑海,我不得不强行将其抹去,并且再次提醒自己不可能发生的原因:淼淼不光是我的妹妹,还是我的孪生妹妹,我们之间绝对不能发生有违人伦的事。

我在一处红灯停下车子,再次撇头看向淼淼。她刚好也看向我,两人的目光相遇,淼淼眼神中交织着矛盾和炽热,炙烤着我的皮肤。我的内心激烈开战,兄弟的那部分知道这是错误的,但男人的那部分又似乎并不在意。满脑子所能想到的,全是我把肉棒伸进她紧绷的身体时,她包裹住我的炙热感受。

胸口像被一个十吨重的重锤死死压着,如果没有车后熟睡的二老,我会在冲动中把车停在路边,将所有道德伦理抛掷脑后。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爱人,这两者之间究竟有多大区别?和那些杀人放火比起来,根本谈不上滔天罪孽。操啊,我也许正在失去控制。

对自己的亲妹妹有这样的渴望太不道德,我会为此下地狱,但我似乎无法抑制这种强烈的需要。我暗暗苦笑,为了两人的福祉,自己内心挣扎得要死要活,偏偏淼淼一点儿不在乎。

淼淼皱起眉毛,询问的表情掠过她的脸。我不完全确定她此时在我脸上看到了什么,幸运的是我们到达家门口,爷爷奶奶也在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

我不得不冷静下来,停好车扭头说道:「到家了,路还很滑。淼淼扶着您二老,我来负责行李。」

下车后,我走到车尾打开行李箱,把背包背在肩上,再拖出箱子放在地上合上车门。几乎是同时,淼淼也在前面砰一声关上门。两扇门合二为一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微笑,想起小时候我们下车时近乎完美的同步。并不总是精确,偶尔也会一个比另一个慢那么零点一秒,但因为如此接近,除非仔细辨认,否则永远不会注意到区别。这不是刻意为之,只是我们之间众多默契中的其中一个。

淼淼扶着爷爷奶奶走进屋里,她为两人挂上大衣,又拿出拖鞋,马不停蹄为他们沏茶。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也许是在车里睡了会儿,这会儿精神稍微好些,含笑听着淼淼和他们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趣闻。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试图理顺我头脑中的混乱局面。去年夏天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不光触动淼淼,我也没有例外。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疯狂否认不断滋长的欲望,然而无间断地否认不仅没有扼杀欲望,而且还在愈演愈烈。

希望爷爷奶奶的出现能为我提供一个控制的屏障,有助于纠正整个糟糕局面,可我又不确定是否能撑过心目中的围城战争。笑声从敞开的房门中传来,我咬紧牙关,把包和手提箱放到为爷爷奶奶准备的房间,然后来到客厅,加入家人的谈话中。

虽然有一年没见二老,但手机里一直有联系。他们这些年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淼淼和我一直真心感激。屋里的气氛轻松愉快,淼淼乖巧懂事,让家里充满活力和快乐,不像只有我们俩时那么剑拔弩张。我的心情不由被感染,大家就像回到从前那么温馨惬意。

晚上,淼淼做了一桌子菜,又开了瓶好酒,给二老洗尘。一顿饭吃的非常开心,四个人聊了很多过去的事。奶奶夸我们俩能干争气,一副欣慰赞赏的样子,唠叨着爸妈要是还在也会替我们高兴。

爷爷大手挥了挥,对我说道:「磊洛,这些年难为你了,为淼淼耽误学业,家里又都是你照应。别家二十来岁的孩子都在上大学享受青春,谈情说爱玩玩闹闹。只有你,这么早出去打工挣钱,想起这些我就觉得对不住你。如今你们兄妹都长大了,我们看在眼里,只有欢喜的份儿。磊洛,你的事我没怎么问过,这次过来除了看你们俩过个年,也是想见些老同学,帮你问问有没有更好些的前程。你现在虽然挣得多,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爷爷说得很慢,声音也不大。我很是惊讶,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跟我开口。

「我还行,应付不了了时一定会和您说。」我仍然不置可否。

淼淼在一边倒是连连点头,「能轻松一些最好,我也开始赚钱。将来磊洛想回学校继续念书,可以换我养他。」

奶奶道:「淼淼,如今你也快毕业了,学习很重要,也可以找找有没有心仪的男孩子。在学校认识的男孩,还是比较靠谱,也少些物质和功利心。你跟我说,现在有没有谈着的?」

一股嫉妒的火花在内心迸发,我忍不住插嘴道:「还是要专注学业,现在大学生就业越来越困难,能把学历再往上抬一抬是最好的。」

好在淼淼也摇头,说道:「哪有时间啊,而且你干嘛不说磊洛呢?磊洛和我一样大,您先操心他啊!」

「磊洛是男的,哪里会一样。」奶奶拍拍淼淼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不是干涉你,过些天出去吃饭你也跟着一起去。你哥的工作重要,能给你多介绍些人,认识认识也是好的。」

原本以为淼淼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然点点头,「我不反对相亲,毕竟早晚要结婚。我也没想着挑挑拣拣,能像磊洛就好。不过倒也没那么着急,有合适的见见无妨。」

淼淼笑得很愉快,和二老继续滔滔不绝谈着各种八卦新闻。谁家的孩子上学、工作、结婚,没人察觉我内心的波涛汹涌。

心中某个角落的抗拒忽然消失,是理智么?我不喜欢这种奇特的感觉,像是窥伺黑暗的世界。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淼淼也不再熟悉。原本只是一场青春萌动的幻想,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深呼吸,我敦促身体放松,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看到我失去控制,或者怀疑我的不满超出兄长的关心。我的出发点是为淼淼好,她的福祉在我心里总是第一位,和我心里的其他念头无关……尤其和其他念头无关。

第九章.龚淼

磊洛的行为有些奇怪,但爷爷奶奶似乎没有注意。我原本以为我是两个人中藏不住秘密的人,没想到反而是磊洛的镇定自若先裂开一条缝。

我不确定他现在在想什么,自从我们去机场,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我,见到爷爷奶奶后眼神更是阴晴不定,我感觉到他身体里酝酿的某些东西即将爆发。

我靠到奶奶跟前,不仅因为他们的存在给我带来安慰,而且也让我和磊洛之间有点距离。我单独一个人时,思想可以肆意放飞。屋檐下只有磊洛和我时,也可以轻易将我对他的欲望与外面的世界隔绝。然而,当爷爷奶奶也在场时,我终于切身感觉到有违人伦见不得光的原因。现在还只是面对爷爷奶奶,我都已经对后果忧心忡忡,更不用说其他认识不认识的人。

虽然内心渴望,我们之间不能逾越兄妹关系的界限。奶奶为我介绍男友显然触动了磊洛的神经,这是情理之中,毕竟我们相依为命这些年。爷爷奶奶也很理解,而且相信磊洛很快会绕过弯儿。我一会儿希望他会,一会儿又希望他不会,真真切切把自己绕进坑里了。

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一股似有若无的紧张气氛笼罩着我们。我必须表现如常,这让我筋疲力尽。在二老面前当孙女还算简单,可我怎么能瞒着我的孪生兄弟,特别是像这样疯狂的秘密?

终于,爷爷奶奶回屋休息。他们年事已高,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时就已经有些犯困。磊洛和我坐在沙发两端,一起看着电视里重播的一部喜剧电影。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气氛显得温馨浪漫,但我们是兄妹,和浪漫根本不该沾边。

两人静静坐在沙发上的时间越长,房间里的空气就越诡异。我被压抑得快要尖叫,不得不站起来宣告投降。

「你换频道吧,我回房间休息了。」我对磊洛笑了笑,他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我眯起眼睛,猜测他在想什么,却仍然读不懂他的表情。

我冲进洗手间刷牙洗脸,仔细看着镜子,除了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还算正常。我仍然不放心,又在水槽里接满水,整个脸沉进去。清冽的凉水确实提神儿,不仅吸走脸颊上的热量,也让我精神振作。我对着镜子做了两个深呼吸,再给自己一个鼓励的微笑,打开门走出去。黑暗的角落忽然人影闪过,我吓了一跳。

直到影子走到跟前,我才看到是磊洛。他迅速捂住我的嘴,避免我从嗓子里发出叫喊。

「嘘,你可不想吵醒爷爷奶奶,让他们看到我俩这副模样。」磊洛小声对着我的耳朵说道,炽热的呼吸将二人包围。

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等着磊洛放开我的嘴或者解释他现在在干什么。坦白说,他把我吓坏了。走廊几乎没有光线,客厅里的灯也让磊洛关掉了。周围黑暗一片,我只能依稀辨认磊洛浑身散发的愤怒。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心里病态的部分想知道,但不想伤害孪生兄弟的部分又让我在他的控制下不由自主挣扎。扭动的身体促使两个乳房顶到他的胸膛,我不由自主小腹有点发热,而被大手捂住的嘴巴和皮肤,如同被火球在烧烤。

「淼淼,我一直爱你,努力做个好兄弟,保护你平平安安长大。然而,在这条路上的某个地方忽然出了岔子。明明是孪生兄妹的亲密感情,不知怎的变成阴暗肮脏的渴望,为什么我不能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

磊洛忽得抬起头,他离得那么近,我可以看到磊洛的一双眼睛明亮异常,如同大醉一般充满血丝。但此刻他是清醒的,散发着无奈与温柔的光芒,但更多的是欲望和挣扎。

我的心扭搅在一起,身体在他的话语中迅速升温发热。在我们几乎看不见对方的黑暗中,很难识别到底是什么阻碍我们下一步行动。

磊洛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落在我的臀部上,掌心的热度几乎融化我的裤子。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讶的喘息,但磊洛的手还捂着我的嘴,稍稍用力警告我别出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挤压我的臀部。我的喘息越来越不稳,心底不由涌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我们不是第一次挨得这么近,但眼下仅仅被磊洛抱在怀里我便觉得全身颤抖。

没一会儿,磊洛的手从居家裤的松紧中伸进去,抚弄我敏感的腰身,然后毫不犹豫地往下钻。我的心脏在胸膛里像把电动钻一样砰砰跳动,速度和力量之猛烈几乎让我招架不住,嗓子里发出细微但又断断续续的挠心嘤咛。

磊洛的欲火更盛,揽着我的腰肢靠得更近,缩小我们身体的距离,直到完全贴住我。他的手滑过小腹,伸进内裤里。我的腿还没来得及夹住,磊洛的手指便盖在阴唇上。我瘫软在他身上,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

磊洛的一根手指在我的穴缝上不停磨蹭,一会儿嵌入阴唇到达阴蒂,一会儿又翻弄阴唇,或是轻轻将手指前端塞入一点抽送。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处嗓子眼儿,脑颅里的压力也像是快爆炸。

「我想你喜欢这样,」磊洛低声说,指尖在我的阴蒂慢慢抚摸,又绕着阴蒂打转。

这和我自慰时的感觉太不一样了,我轻轻喘息着,磊洛的动作要轻柔很多,快感却能汹涌而至。呼吸在他掌心里越来越热,虽然手是自由的,我却好像忘了使用功能,只是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实在太震惊了,除了在他的怀中融化,无法移动或做任何事情。磊洛轻飘飘的戏弄快把我逼疯了,我的臀部不停在手中扭动,努力压抑的呻吟变成浓浓的鼻息。

磊洛知道我的感受,中指插进阴道。我的脑袋就像被点燃一个炮竹。磊洛动作仍然很轻柔,手指似乎有魔力一般,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又不时有摁压的动作。快感竟如此强烈,我根本承受不住,双腿早已不知不觉间张开来,方便他手指的动作,阴道也在不停分泌出液体,湿漉漉一片。

终于,高潮的悸动直冲头顶,我双腿猛地夹紧,僵直得像两根钢筋,身体却不停的抽搐,只觉得自己仿佛由高崖往下坠落。幸亏磊洛用强壮的手臂抱住我,温柔地安抚我颤抖的身躯。

磊洛把手从我的内裤中抽出来,又放开我的嘴,双手来到我的大腿,猛得抬起身体。我的两条腿下意识缠到他腰上,发出小小的惊呼。磊洛低头吻住我,将后半截的声音立刻压住。

他的身体滚烫,肉棒坚硬无比,顶在我的小腹上。这一吻我都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分开时只觉得嘴唇又麻又痛,估计已经肿起来。磊洛抱着我,无声走过爷爷奶奶的卧室,撞开我的房间门,再放下我关门开灯。

我很是害羞,双眼好不容易聚焦,看到的是磊洛眼里的力量。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步步退后,增加我们之间的距离。膝盖一下子撞到床边,我重重摔坐在床铺上。

磊洛直直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之后向我靠近。每走一步,他都会脱掉一件衣服,到我面前时几乎完全赤裸,内裤因为勃起而绷紧。磊洛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我,我觉得自己不像他的孪生妹妹,更像是他一心想吞食的女人。两个人终于要超越孪生兄妹的界限,我的身体因期待而颤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等待他索取我渴望给他的东西。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磊洛低下头看着我的胸部上下起伏,眼睛更加深邃。

我站起来,抓住套头衫下摆举过头顶扔在地板上,再脱掉裤子从脚踝扯下来,浑身上下只有文胸和内裤。沉沉的呻吟在磊洛嗓子里隆隆作响,他抬起手使劲儿揪着头发,像是想干脆扯个干净,然后大步穿过房间,把我推回床上。磊洛倾身压到我的身上,坚硬的勃起隔着内裤摩擦敏感的阴部。我局促地呜咽,不知道瘙痒还是疼痛。

我的性意识启蒙很早,也一直在想像自己的第一次。对磊洛产生的欲望在我看来从来都是可望不可及,和那些电影明星、运动健将、亿万富翁的意淫梦没什么区别。此时此刻却不一样,磊洛终于跨出那一步,而我紧张无比。不光是自己的第一次,而且对方是我的孪生兄弟磊洛。听说第一次会非常痛,我希望做好了准备。

磊洛停顿了一下,表情非常痛苦,对我毫无保留显露出内心的挣扎。他恳求道:「我们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他妈的,我停不下来。淼淼,告诉我你想让我停下来!」

我的喉咙因情绪激动而哽咽,「我……不能。我不想你停下来,请别让我对你撒谎,磊洛。」

听了我的话,磊洛低头吻住我的嘴唇。他空出一只手,把我的内裤从大腿上拽下来。我也照着他的样子,一只手随之从内裤里伸进去。我抓住他坚硬的肉棒,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将内裤拉下。磊洛的肉棒挺立而出,两人身下彻底赤裸,皮肤上的灼热几乎烧到骨髓。

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滑动,抚上我的胸膛,隔着文胸握住乳房不停揉搓,再把罩杯扯开,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露出硬挺的乳头。磊洛死死盯着我的胸膛,两个乳房挺立着,粉红的乳头随着紊乱的呼吸一颤一颤。磊洛低头张开嘴含住乳头,又大口吞入,把乳房填满他的嘴巴。

「最后一次阻止我的机会,」磊洛松开我的乳房,气喘吁吁说着。暖暖的气流喷在潮湿的乳房上,凉飕飕的,我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我用沉默回应。

磊洛的呼吸粗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微微发抖,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儿。磊洛扶着肉棒,龟头在我的阴唇来回磨了两下,然后顶入穴口慢慢向前。侵入的疼痛在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放大,汗珠从额头冒出来。我知道磊洛已经尽量帮我做足准备,但我好像还是没有准备好。即使使劲儿咬住嘴唇,一声尖叫还是从嗓子里跑出来。

磊洛的身体僵在那里,我眨着眼睛把泪水挤回去,低声喊道:「不要停!」

随着他渐渐插入,我的指尖也不自觉深深嵌入磊洛的胳膊。他痛得吸气,我也痛得吸气。两个人陷入片刻的静止。适应疼痛,也在适应现实:我们终究跨出这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磊洛开始摆胯抽动,刚开始非常温柔平缓,之后的速度却不受控制。我忍着不适,竭力压抑呻吟,双腿搭到他的胯上,脚后跟使劲儿按住他的屁股,希望他能慢下来。磊洛却忽然抬起身子,双手扶到我的大腿向两边张开,深吸一口气增大幅度。

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快感、痛感交织在一起,很难说什么时候在享受,什么时候在忍耐。然而身体在燃烧,高潮前的悸动也在一点点积累,因为先前已经有过一次高潮,而且这还是我的第一次,身体分外敏感,阴道不停努力收缩,没有适应肉棒的侵入。磊洛挺进的时候想把他挤出去,可他抽身时,又想紧紧箍住他让他别走。

磊洛的每一次抽插都能产生摩擦的快感,那种充实让我真想大声呻吟,却不得不捂住嘴巴拼命忍着,只有鼻子里仍然发出轻微的呻吟,夹杂着两人的肉体撞击,在房间里回荡,响亮异常。

我紧张极了,然而黑暗中磊洛双肩架起我的双腿,肉棒又快又狠砸进我的身体。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变成汪洋,我浑身发软却又觉得精力无穷。一股强劲的力量直冲脑门,我浑身抽搐,整个身子往上挺起,嗓子被掐住似的喘不出气。长时间的期盼和渴望,让这次的高潮来得汹涌而热切。

磊洛的肌肉绷紧,嗓子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嘶吼,身体快速凶狠地冲刺。我根本承受不了这股力量,就在以为自己会被操死的时候,磊洛抱着我的双腿,肉棒在身体里一跳一跳。股股热流喷薄而出,打到阴道里面,我被烫得又是一阵抽搐。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麻。

磊洛松了劲儿趴在我身上,乳房都被他压扁了,我更是透不过气来,使劲儿把他胸膛推到一边,和他一起大口大口喘息。

破处的余韵散去,我浑身无力,软得如同一滩水。两人身上都是汗,身下更是一塌糊涂。磊洛从我身上下来,拿起自己的衣服在我俩身上擦了擦,然后躺倒我身边,一边亲吻我,一边爱抚低语。我本想说他该离开,但实在太累,磊洛的怀抱又太过舒服,没一会儿两个人就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时,我感觉到一只沉沉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巨大温暖的身体包裹着我。我条件反射看看窗外,好在外面仍然一片漆黑,时间还早。我尽可能轻轻伸展身体而不吵醒磊洛,但身上稍微动一动,紧张疲劳的肌肉就阵阵发痛,两腿间也隐隐灼伤。

磊洛的呼声均匀,仍然在熟睡。我露出无声的微笑,沉睡中的磊洛非常安逸,平时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重担或压力让他眉头紧锁。自从父母去世,磊洛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事,昨晚他更是以一种我从未奢望过的方式照顾我。

虽然我很想继续躺在他的怀里,但也知道不能那样做。爷爷奶奶肯定很快就会醒来,他不能像这样抓住我们。昨晚我们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幸亏这个过程中没有打扰到他们。磊洛昨晚本该回他的房间,但疲惫和刺激的性快感在他还没来得及回去之前就把我们带入梦想。

我翻身面对磊洛,指尖勾勒他的下巴线条,嘴唇拂过他的脸颊。他在昏昏欲睡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眼睛也没睁开,双臂抓紧我转了个身,让我整个身子躺到他身上。胯部紧紧贴着我,硬邦邦的勃起顶着我的大腿。

我的脸颊泛出红晕,扭动身体想要离开他。磊洛咕哝着收紧四肢,仍然睡意朦胧,声音沙哑地说道:「除非你想替我解决,否则我建议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扭来扭去。」

爷爷奶奶也许不会醒来得这么早,我们还有时间。

我大胆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滑到被子下面,直到我的脸和硬挺的肉棒平齐。那龟头面目狰狞,后面青筋暴起,两个阴囊耷拉着,在我的前面显得特别硕大。我握住肉棒抚摸几下,第一次撸管,怕弄疼磊洛不敢用力。他却舒服地哼哼,手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我大胆起来,一只手在肉棒上下扶动,时不时安抚龟头,另一只手则捧住他的阴囊温柔抚摸。

我瞧着喜欢,又伸出舌头舔舔龟头尖端。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也没有令人不快。忽然身体一凉,被子被磊洛掀起来扔到地上。我抬头看向他,磊洛的嘴角噙着笑,眼中夹杂着三分惊喜七分欲望

「操,淼淼,你现在想惹麻烦么?别让我又罚你打扫房间什么的,」他威胁着,身体却稍稍抬起,看着我舌头沿着棒身向下滑到底部,再缓缓向上。

我给他一个邪恶的微笑,张开嘴慢慢把肉棒吞进去。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等我适应后再渐渐向下,直到龟头顶到我的喉咙,没办法全吞进去。唾液让口腔里越来越湿润,我必须得卷起舌头抵在他得肉棒上,才能兜住口水不让流得到处都是。磊洛的呼吸急促,发出舒爽的叹息。肉棒也越来越硬。他抚摸我的头发,按摩我的头皮,好像知道我需要一些安慰。

「操,继续!」他的眼睛闪着亮光,手指在我的头发上绷紧,显然很享受我在做的事情。

我低下头仔细吞吐吸吮,满嘴的肉棒让我只能通过鼻子吸气。我不断加快速度,移动舌头在棒身上舔舐吸吮,不再完全吞入。磊洛自己抬起臀填满我的喉咙,我顿时呼吸不畅,只能屏住气息,才能抑制住呕吐的感觉。一声紧张的嘶嘶吸气声从脑袋上方传来,磊洛的手掌盖到我的后脑勺,引导着我撤出去,然后腰部往前一挺又插回去。

磊洛开始抽动,喉咙里被他的肉棒顶住非常不舒服,咳又咳不顺畅,眼泪哗哗流下来。我的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喉咙不停的收缩刺激肉棒。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不由自主从嘴角溢出。还有一些被他的肉棒带出来,流得满脸都是。我应付越来越困难,舌头开始搅动,嘴唇也用力裹住,并且放低下巴不让他全插进来。

磊洛却来了劲儿,双眼一直盯着我,即使我唾液眼泪横飞,他还是没有停下。肉棒一次一次往我喉咙的最深处顶,睾丸不时撞着我的下巴。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忽然静止,搂住我脑袋的手猛用力,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嘴里。我的鼻子紧贴着他的胯部,迎接他一股股喷射出的精液。

我来不及反应,只能一口口咽进肚子里。磊洛终于松开我的脑袋,我赶紧撤开大口大口喘气。舌头上仍有他的味道。我直起腰,从床头柜抓起一杯水,咕噜咕噜灌了三四口才缓过劲儿。

「这个叫醒服务不错!」磊洛笑着,大拇指擦过我的嘴缝,抹去嘴唇上的小水滴。

我顺势将他的大拇指含入嘴里吸了下,然后从床上坐起来,转过头轻声道:「嗨,你必须快点起来,回到你的房间,别让爷爷奶奶看见你在这里。」

「我不能和我妹子说个话?」磊洛的不满有些孩子气。

我没太在意,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可以,但昨晚你不该留下来,这太冒险了。此外,现在到我房间聊天还为时过早。」

「淼淼,你挑起这件事,现在却责怪我?我早就警告过会有多严重,但你就是不愿意听。现在真跨出这一步,你倒忽然理智起来,开始担心了。」磊洛越说越火,眼中尽显伤害和愤怒。

那一刻,我们所有的满足感灰飞烟灭。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磊洛,昨晚是你先碰的我,是你把我带到这里。你本来可以离开,你也应该离开。」我压低声音,忍不住变得烦躁,「这事儿是我几个月前挑起的,但是你选择最后完成。」

磊洛张嘴想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也许是他也意识到这不是男女温存之后,两人该有的对话和情绪,好一会儿才懊恼地说道:「妈的,这可真是一团糟,我把一切搞砸了!」

「我们没搞砸,以后再也别这么说了,」我语气坚定,不喜欢磊洛的反应。

「没有么?你以为这很正常?我不会假装我不喜欢,但我也不会说服自己我没做错!」

第十章.龚磊洛

淼淼看起来好像脸上挨了一拳,伤害她我很心痛,但并不后悔。

两个人的血缘和关系注定进行下去不会有好结果,活生生的教训摆在面前。才说几句话,转瞬间就能让气氛急转直下,亲密荡然无存。我懊恼自己的鲁莽,伸手搂住淼淼想要道歉。她却生气地甩开我的手,气呼呼走出房间。我表现的像个混蛋,又不负责任,是我自找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爷爷奶奶张罗着置办年货。我推说工作繁忙,全权交由淼淼和二老决定。每天我尽量在她还没起床时上班,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才进门回家。我不会和淼淼主动说话,但也不再回避她。

爷爷奶奶已经注意到我们之间的紧张关系,也有些担心,但还没说一探究竟或者干预劝解。他们在照顾我俩上学那些年,没少见淼淼和我吵架冷战,已经习惯我们剑拔弩张,知道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好如初。

直到大年三十这天,我再没理由早出晚归。下午回家时,淼淼在厨房忙碌,爷爷奶奶也在一边帮忙。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径直回到房间。

没一会儿,爷爷敲门进来,探头问道:「嗨,你还好吧?」

「没事儿啊!」我捏了捏酸痛的肩膀,这些天躲着淼淼,心中一直很压抑,加上身体确实疲倦,此时语气也重了些。

「你干活太卖命了,实在辛苦啊!」爷爷听出我的心绪不佳。

「还好,我换身衣服,然后说给你们帮忙呢!」我稳住语气,客气地说着,坐在床边脱掉鞋子袜子。

「那就好,我们看出你最近情绪不佳,还以为……」爷爷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在怪我输了钱,迫你休学的事儿。」

我吓了一跳,这几天躲着淼淼,实在是因为想她想得发疯,生怕自己在二老面前暴露秘密。没想到还是让爷爷起了疑心,虽说不是一回事儿,可也够让我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赶紧说道:「爷爷,您说哪儿的话,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这些天就是太累了,临近春节总是特别忙,工地上又有好多外地的回家过年,人手不足拖工程。」

我立刻找了个理由搪塞。这话真真假假,干活确实缺人,但因为老板工钱加倍,其实好多人争着抢着做,不是非我不可。当然,爷爷没必要知道这些。

他坐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露出欣赏的笑容,说道:「磊子,这些天你早出晚归忙赚钱,我们都看在眼里,有些话没机会和你聊。」

我有些吃不准爷爷的意思,只能保持沉默。

爷爷脸上露出一丝窘迫,看样子说话有些艰难,可还是继续道:「磊子,淼淼大了,长得漂亮又能干,很快就会嫁人。我知道你俩感情深,可你这哥哥就是再亲妹子,她也终究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你可得想想自己。」

爷爷说得真诚,我心里就是一万个不喜欢,也得应承下来。假装大度道:「那是自然,淼淼要相亲、想交男友,或者有了喜欢的人,我都不会拦着,也拦不住啊。」

爷爷认真观察我的脸色,确保我说的是实话,然后道:「那就好。可是你呢,有没有想法?我镇子上有个姑娘,模样还算周正,而且家里有矿,也不在乎学历………」

「我不希望任何人认为她是下嫁给我。」不管是自尊心也好,自卑心也罢了,结婚对于我来说还太遥远。

爷爷连连摇头,说道:「磊子,你人品这么好,长得高大帅气又会赚钱。有房子有车的,女娃儿嫁过来,连公婆都不用伺候,这条件可是一点儿都不差。」

我叹口气,斟酌要说的话,缓缓道:「爷爷,您也许信得过我,但我怎么信得过自己呢?现在赚多赚少谈不上不稳定,明年如果赚少了呢?后年也没起色呢?我如果有了女人,接着就是有孩子,我也许根本无力支撑。而且,我还想着将来有机会了,还是得回学校。」

最后一句对爷爷很提神,也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说道:「行,你做事稳妥,我是放心的,现在也就是问你个底儿。你不愿意就算了,咱们确实得往长远想。我知道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确实诛心,毕竟当初是我搞砸了。不过当爷爷的还是得说,你可千万别把书撂下来,这大学如果真让你弃了,得不偿失。」

一家四个人乐融融过完年,初二就有爷爷的几个大学同学盛情邀请老两口吃饭,而且还要小辈儿作陪。于其说是爷爷和他的同学朋友叙旧,不如说借机让几家人的孩子们相互认识。有炫耀的成份,但最关键的,还是看是否能结个缘,互相帮衬着升官发财。

我比较抗拒,架不住爷爷对我期望很高,加上奶奶又说要趁机给淼淼介绍男友,我有种不去也得去的强迫感。

坐在饭店包间里,气氛很愉快,大家争抢着报告身边发生的大事小事。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喜悦,兴高采烈聊天喝酒。我估计最兴奋的就是一个叫宁北岳的毛头小伙儿,他也是爷爷同学的孙子。对淼淼可以说一见钟情,整个饭局都在黏着她。宁北岳高高大大,淼淼娇小白皙,无论是并排坐着还是牵手站着,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毫无疑问,这是变相的给两人相亲,而且看上去每个人都很满意,除了我。

我座位旁边也坐着一位精心打扮的美女,徐茜和我早在上中学时就认识,她上完初中后去了卫校,现在在一家牙医诊所工作。

「龚磊洛,你在想什么呢?」徐茜在桌子下碰碰我的脚,低声问道。

我垂眼睨视,男人很难忽视她的美貌,瓜子脸上嵌着小巧饱满的嘴唇,瀑布般的黑发披在背脊,撩人的大眼睛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不高不低的个子,加上有力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可以紧紧抓住男人的视线。

我客气地说道:「只是想一些工地的事儿。」

徐茜似乎一点不喜欢我的回答,她优雅地再试一次,问道:「试试牛肉羹么?这家餐馆的招牌菜,非常可口。」

「不,谢谢。」我勉强牵起嘴角,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想要些可口的东西,不过我也想的不是羹。」她稍稍扭动身体,对我嫣然一笑,面颊露出一个可爱甜蜜的酒窝。对于诱惑,徐茜非常擅长。

她一只手忽然放到我的大腿上,白嫩的手心在我腿上磨蹭。我暗暗吃惊,想移开但没有成功。不管怎么样,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我感兴趣,我该觉得荣幸,但是两个人毕竟是旧识,她可不是我操完就能送出门的女人。

我压低嗓子低声警告:「徐茜。」

「怎么了?」她忽闪着长长的黑睫毛,故意问道。

我悄悄挪开她的手,「徐茜,我可不会开始无法完成的事儿。」

「谁说无法完成?」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但声音清楚表明她明白我的意思。

「磊洛,」淼淼忽然在餐桌另一边叫道:「一会儿我们说要去隔壁的健身馆打乒乓球,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啊?」

「你会打乒乓球?」徐茜在好奇地问道。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气有些恼火,估计是嫌淼淼打断她和我的聊天。

「我们小时候打过,很久再没碰过了。」我含糊说道:「想一起去玩玩么?」

我根本没打算徐茜会答应,她对于吃完饭显然有其他计划。出乎意料的,她竟然答应下来。我们和一桌子长辈打好招呼,一行来到健身馆。健身馆免费提供拍子和球,我们为着好玩热闹,四个人只要了一个台子。

因为临时起意,大家也没穿运动服,更不知道对方水平如何,动作有些约束,就说先打一轮输下赢上。最开始是两个女生上场,徐茜一拿拍子我就意识到怪不得她会愿意来,这个姑娘也是会打球的。不过,她有些矜持,不肯像淼淼一样脱掉高跟鞋,结果输给淼淼。

宁北岳让我先上,自从父母去世我就没动过拍子,再次拿到手上还有些心潮澎湃。看向淼淼,她举着拍子和我挥挥手,也是眼睛闪亮,我们都不约而同想起小时候一起学乒乓球的日子。第一轮我没特别用心,半真半假输给了淼淼。

宁北岳上去就不一样了,大家看他打了几拍子,就知道我们都是在给他当陪衬。两轮之后宁北岳带着谦虚的傲慢建议换个玩法儿,毕竟一个人在上面轮流跟我们三个打没意思,双打就可以一起玩了。徐茜自然而然跟我站到一边,宁北岳也乐得和淼淼并肩作战。

「这么玩你们以后就光剩输球和捡球了,还是我和磊洛一拨啦!」淼淼将徐茜推到台子另一边。

我一副随大家的模样,但知道淼淼好胜心被激起。想赢又不想宁北岳帮忙,尤其是如果能赢宁北岳更是锦上添花。

淼淼有这么个愿望,我当然希望成全,更不用说搓搓宁北岳的锐气。和淼淼小时候配合打球很默契,现在再找回当年的感觉希望不会太难。于是乎,我拿出十二分精神。因为号称是在玩儿,我们也不去谈策略,就是拿着拍子推挡拉抽。

徐茜接高球时压不住拍,总是会打飞。如果球落在宁北岳这边的台子再飞向徐茜时,两人欲接欲让配合不起来,因此给了淼淼和我很多机会。两边有输有赢,大家玩得满头大汗却兴致高昂。

从此以后,宁北岳找到一个最好的理由接近淼淼。几乎天天都会找她去打球,淼淼也是玩得不亦乐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攀升。爷爷奶奶准备回老家时,宁北岳也凑来要一起送他们去飞机场。鞍前马后,俨然把自己当成家庭成员。

晚上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我知道淼淼肯定跑出去玩了。我洗了个澡又胡乱吃些东西,看会儿电视就觉得无聊,索性跑到爸妈的房间收拾床铺。

淼淼和我有各自的卧室,爷爷奶奶在时,会睡爸妈的主卧,床单被子枕头等等都为他们备买新的。二老离开后房间空下来,淼淼会和我换回爸妈原来用的一套。虽然东西越来越旧,但我们还是会定时清洗打扫,保证一切干干净净。这些年,我们对爸妈的房间已经有了默契。估计只要一直单身,就会持续下去。

月光由窗前倾泻进来,洒在深色的花梨木家具上。爸妈去世后,我们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梳妆台上的花瓶,墙上的照片和挂画,硬木地板上的绒毛地毯,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看着爸妈的巨幅结婚照,白色的麻纱床单,我忽然意识到他们俩就是在这张床上抵死的缠绵,翻云覆雨,孕育出淼淼和我两兄妹。一想起妈妈躺在床上叉开双腿被爸爸操到高潮,就像那晚淼淼和我一样,我心里一阵悸动,身子也开始有些发热。

我的脚步不由挪到淼淼的房间,她不在家的唯一好处就是我有机会再次走进她的房间。淼淼上大学后我很少进去,可自从品尝过她的味道,只让我食髓知味。

我骂着自己变态,又忍不住对着衣柜上的镜子若有所思。因为两人是孪生,从小我们就对彼此在成长中的变化非常敏感。淼淼和我的眼睛和鼻子非常像,其他地方我更随父亲,她则更像母亲。

打开淼淼的衣柜,里面散发出甜美的香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件件衣服拿出来抚摸,想象着华丽的丝绸绵如何拥抱淼淼柔软的曲线。一声低沉的呻吟声从我嗓子里发出,虽然知道这种做法太过猥亵,我又忍不住打开抽屉。里面是淼淼的贴身内衣和内裤,还有保护整齐的各色丝袜。我拿出一双丝袜,入手尽是柔绵的触感。

我松开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将肿胀硬挺的肉棒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我紧紧握在手中,咬着后牙槽在肉棒上慢慢撸动,希望能减轻一些疼痛。

我应该对所作所为感到羞耻恶心,但当我站在淼淼的衣柜前,被她的衣服和诱人的香味包围时,我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种扭曲的兴奋。快乐在我的脊椎底部刺痛,我站在衣柜前的时间越长,睾丸就越紧绷。我疯狂地幻想迷人的淼淼,回想那个晚上如何在这张床上狠狠操着她。

「妈的,」我呻吟着,浓浓的精液从肉棒末端喷出来,落在她的衣柜上、地板上。我呼吸困难,靠在壁柜闭上眼睛,高潮的余波仍然在我身上荡漾。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自己平静下来,睁开眼睛看着精液到处都是。我挺直身子重重叹口气,把松弛的肉棒塞进裤子里,到厨房拿了瓶清洁剂和厨房纸,折回来动手清理。潜入淼淼的房间侵犯她的隐私是一回事,但留下证据让她发现是另外一回事儿。

现在已经快午夜,淼淼还没有回来,我几乎肯定她和宁北岳在一起。此刻宁北岳可能正在抚摸她、亲吻她……做我想对她做的一切。我紧握拳头,感觉到愤怒在我的血管里沸腾。

清理完她的屋子,我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盯着腕上的手表。随着时间的推移,脾气越来越恶劣,咒骂自己是个蠢货的同时,暗暗发誓如果淼淼五分钟之内不出现,她麻烦可就大了。

好在大门开锁的声音响起,淼淼走进屋子,后面果不其然还跟着宁北岳。两人兴致盎然跟我打了个招呼,宁北岳还打算坐我旁边套近乎聊天,看到我阴沉的脸色,立马识趣地告辞。淼淼却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在门厅不紧不慢脱掉帽子、大衣和鞋子。

她的脸色赧红,眼睛深邃有神,炯炯发亮,甚至嘴巴也与往常不同,更柔软、丰润,就好像……好像她刚被亲吻过。我气得身形微微摇晃,血管里充满嫉妒,起身大踏步朝淼淼走去。

「你怎么了?这是干嘛?」淼淼看出我的愤怒,轻轻从我身边往后退,好像害怕我要揍她似的。

以我们俩从小到大就有的默契,我知道她这副模样是装出来的。淼淼感情用事,在我面前更是没有顾忌,所以她无时不刻挑衅我。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挑衅、被她激怒,每次都是如此。

我一把搂住她压到她身上,淼淼顿时喘不开气。我抱住她的脑袋亲上嘴唇,舌头野蛮地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舔过每一处地方,便是连牙齿都不放过。淼淼被我吻得呼吸不足,不时吐出舌头跟我缠斗。我的双唇发麻发痛,这个吻谈不上柔情蜜意,但我顾不得了,想到怀里的淼淼属于另外一个人,这念头让我发疯。

我抓住她拖到爸妈的卧室,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嘴唇第二次合拢在一起。我们互相搂住,抓着头发对方的头发,在身上蹭来蹭去。

妈的,这简直大错特错,但是当淼淼贴近我、亲吻我,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时,那感觉又是那么正确无比。我的两只大手伸到淼淼的衣服里,贴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柔软的腰际向上游移,罩着乳房就是一通揉捏,再从胸罩底部伸进去,将她的整个乳房握在掌心里。

我一边吸吮她的嘴唇和舌尖,一边在她双乳上抚摸搓揉。掌心里满是柔软滑腻,又挤又压。淼淼痛得嘶嘶吸气,身子在我怀里不自主微微扭动。

我心里还火得冒烟,更加粗暴地对待淼淼的乳房。又觉得不过瘾,站起来,把她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明亮的灯光下,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淼淼涨红了脸,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挪动身体来到床铺内侧。她轻抚脑后发丝,柔顺地仰卧到枕头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凝望着我,目光中羞赧的爱意瞬间将我融化。

我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干舌燥地说:「淼淼,你真漂亮。」

淼淼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对着我分开双腿,肥嫩唇瓣间的嫩穴清晰可见,乌黑发亮的毛发整齐的分布在四周,下面是一个微小的粉色洞口,像是无言的邀请。

我站在她腿间戴上套子,不管有没有前戏,伸手抓住淼淼滑到我胯下。她的屁股撞到我的大腿,坚硬的肉棒贴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出了很多水。显然,她的晚归刺激到我,而我的反应也刺激到她。

正欲上前,淼淼忽然阻止我,捧住我的面颊,问道:「你确定吗?」

淼淼担心上一次的结局重演,我的反复无常确实没给她多少安全感。是的,我非常有可能退却,再次站起来走出去,再次表现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但我不想,身体不想、感情上也不想。我喜欢抱她入怀的感觉,喜欢淼淼的手在我身上,喜欢躺在她身边。

「当然,」我回答。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是说现在这么做的后果,而是早在第一次操她之后,我就知道将来都不会忘了淼淼。现在,我只是在逃避后,终于正视现实。如果淼淼非要和我一辈子拴在一起,我也义无反顾。

淼淼表情松动了些,抱住我亲吻抚摸。两人身体间的温度再次升高,我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吞咬揉捏,再慢慢往下亲吻小腹。我直起腰跪坐在脚后跟,伸手把她的膝盖分开再往里挪,淼淼的屁股抬起来,高度刚好到我的嘴边。浓重的呼吸拂过她的阴部,淼淼抖了下随后又是一阵长吟。

我全身发热,把她的两条腿往外掰,摸上两片白皙肥美的阴唇轻轻扒开。淼淼既紧张又性奋,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浸湿我的手指,然后又被我抹到阴唇上。

我伸出舌头盖上去,淼淼整个人被拉成一张弓,屁股高高抬起。我将她的腿固定在肩头,一味的亲吻,不时伸出舌头舔弄。淼淼非常敏感,我只舔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就剧烈抖动,阴道也在不停抽搐,一泻千里。

我舔着嘴唇道:「淼淼,你水真多。」

淼淼还想说话,但我没给她机会。一只手抓住抽搐的肉棒,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扶着肿胀的肉棒摸到嫩穴入口,龟头抵在粉红肉洞口外摩擦。此时我极为敏感,这可是我的孪生妹妹,光是肉棒碰到她的嫩穴都会疯狂。

我深吸一口气,沉下腰。手上的力道加重,肉棒对准穴口缓缓挤入肉洞,再猛地挺腰,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入淼淼的嫩穴里。一插到底时,我如释重负地吼叫出声。那感觉真好,淼淼太紧了,完美。肉棒被嫩穴夹吸,里面的软肉蠕动不停,爽得我头皮发麻,分不清自己是飘在云里还溺在水里。既想抽身出来,又想永远这么呆在里面。

意识到淼淼对我的影响力如此之大,我的动作不由更加粗暴,故意弄痛淼淼,惹得她声音呜咽,「轻点儿啊,磊洛!」

淼淼的求饶声淫靡动听,我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抱着妹妹的屁股将肉棒抽送得更为迅猛。淼淼的嫩穴套着我的肉棒,温润的肌肉紧紧包裹、摩擦、浸泡。她两手搂着我的背部,两腿时而努力张开,时而夹住我的臀部用力挤压,屁股被我撞得啪啪作响。

淼淼忘情地尖叫,我根本不管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脑子这会儿完全不去想任何东西,全部集中在淼淼的嫩穴里。我双手扣住她的大腿,抽出肉棒只剩下龟头在穴口,再狠狠全根没入其中。淫液飞溅,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淼淼脸色红润诱人,张着嘴巴身子绷直,双手用力抓着床单,胯部高高拱起,阴道猛得收缩,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喊道:「啊,磊洛,啊!」

我的速度加快,小腹和盆骨不停撞在淼淼柔若无骨的私处上,每一次耸动都会使淼淼的身体向前跃动,胸前一对儿坚实丰挺的乳房不断前后摆动。淼淼的臀部抬高,尽力迎合我的撞击,嫩穴不停地用力收缩裹住我的肉棒,惹得肉棒又大了些,硬了些,身体的快感也从脊椎底部渐渐涌起。

「啊……操,真他妈的舒服!淼淼,你的穴太爽了!」我压到她身上,淼淼顿时有些呼吸不畅,便是呻吟声也断断续续。我疯了似的往她的嫩穴抽插,两人的喘息加剧,皮肤拍打的声音也在加剧。

房间里充满淫靡的味道,乱伦的画面。妹妹躺在哥哥的身体下,哥哥的肉棒插在妹妹的嫩穴中。孪生兄妹在爸妈的大床上抵死缠绵。想到这些就让我激动得威猛异常、忘乎所以,两手扶着淼淼的胯部,不断撞击她的阴部。

淼淼叫床的呻吟愈发高亢,手指深深嵌入我的背脊,指甲划过的地方生生发痛。可我的身体被欲望烧烤得如火炉般,根本不在意淼淼给我的那点儿疼痛,压着她的身体猛力抽插。淼淼在我身下四肢颤抖、呼吸粗重,但她好像也不介意,双腿夹住我的屁股,两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热切地回应。

一道难耐的长长呻吟从淼淼嗓子里发出来,嫩穴猛得一缩,这下更刺激得我头脑一阵轰鸣,发疯一般耸动腰杆,肉棒不断冲击淼淼的嫩穴。在她的淫叫中,我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使劲儿埋到嫩穴深处顶住,龟头胀大抖动抽搐,全身的压力都随着精液噗噗喷射出来。

我的力气像被抽干一般,垂着脑袋重重趴到淼淼的身上,感受高潮的快乐。空气清冷,两人身上一层汗水,但我们却没有察觉。我偏头吻住面颊通红的淼淼,她还没从激烈的高潮中恢复,接吻也是下意识。好一会儿才从我的亲吻中撇过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

灯光幽柔地照在淼淼身上,皎洁皙白的皮肤已经布满汗水,在光线中闪着亮光。我站起身,处理掉保险套。到厨房接了杯水,又从洗手间拧出一条毛巾回到卧室。淼淼接过杯子大口大口喝着,我则拿着毛巾给她清理泥泞一片的身体。

不得不说,毫无顾忌地操淼淼,赤身裸体在屋子里穿行,亲密地为两人云雨善后,这感觉好极了。我躺到床上,再次抱住不着寸缕的淼淼。心里所有念头都是淼淼是我的,我是淼淼的。这里是我的家,这是我心里想要的人。我知道我完蛋了,但就是这样,就是事实。

淼淼也陷入沉默,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肯定不记得了,第一次没有爸妈过年,我们一起看电视,我看着看着睡着了。你抱着我回房间,把我放到床上,替我盖被子。我当时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第一次觉得你不是哥哥而是男人,那雄性荷尔蒙气味在我脑子里钻了好几天。从那次之后,再看你时,我越来越没法只把你当兄弟。我想着将来你要交女友,我要有嫂子,那个时候你就属于其他女人,我心里煎熬得要命。」

我一边享受淼淼的抚摸,一边听着她的倾诉,身体却有一股暖流弥漫开来。没想到看上去那些正常的、理所应当的事情竟能挑起淼淼对我的欲望,而且她的心思也是那时候动起来的,我们竟然如此同步。再一次体现孪生的力量么?

我原先一直认为,对淼淼的扭曲欲望是这一年的事儿。谁知道淼淼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对我观察和幻想,我竟然毫无所觉,一时间有点心乱如麻。

我闻着淼淼身上的味道,充满内疚,「你就算埋怨我,我也认了。」

淼淼窝在我怀里,脑袋搭在我的肩窝,闷声道:「没。」

我吻着她的头发,由衷道:「淼淼,我喜欢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离开。」

刚说出口我就觉得混账,都操完了讲这种话太诛心。淼淼也想到一起,张口咬了下我的胸口。我赶紧拍拍她的屁股,讨饶道:「我说错了,别生气。」

淼淼又咬了我两口才消停,我只能连连道歉。她朝我翻个白眼,但我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心里忽然间也踏实了。

我在她身边抬起身体,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圈住她,低声认真地说道:「我爱你,淼淼。」

「我知道,」她边说边抚摸我的面颊,「我也爱你,磊洛。」

尾声.龚磊洛

寒假很快结束,淼淼回了学校。尽管知道有一天她会回到我身边,我还是非常想念她。每天晚上我都提醒自己,不管发生什么,淼淼仍然是我的,我也是她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多年来,我一直这么对自己说,只是现在这句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意义。

我从没料到,孪生兄妹之间的纽带会打开另外一个天地。偶然的事故引发连锁反应,改变了我们相爱的方式。

每个清晨,当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时,都在等待后悔抬头,内疚再次浮出水面。但是,想到淼淼的手臂搂住我,亲吻我的肩膀时,我知道我们的爱将超过后悔和内疚。

我们之间不该疯狂相爱,这是错误的,罪恶的,有违伦理的,但又那么完美。不仅如此,那些本该分开我们的道德伦理刺激着禁忌的欲望,把我们拉得更近,彼此疯狂地相爱。

血液将我们联系在一起。
欲望将我们联系在一起。
秘密将我们联系在一起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