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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梦回红楼】(161-175) 作者:三修萨满

2023-04-25 22:51:28

第一百六十一章

王熙凤絮絮叨叨,有如贤妻一般,再着宋清然,并不排斥,微笑着由王熙凤擦拭絮叨,目光中带着宠溺之情,不时用手帮她抚顺,因弯腰而垂落的秀发。

看的秦可卿心头一暖,感觉如自己也能有如此贴心的男人该是多好。

正在遐思中,却又听王熙凤咯咯笑道:“爷,昨夜是哪位妹妹侍寝的?您这火气怎得还未消完,大清早便耸在这儿,怪羞人的。”

说完,还隔着丝绸短裤顺着耸起之处轻抹一下,逗弄得宋清然身子一颤。

秦可卿则顺着王熙凤的目光向下一看,果见是高高耸起,把短裤顶的老高,因短裤用料极薄,尖顶处轮廓清晰可见,还带着点点湿痕迹。

脑中又想起王熙凤昨晚之言:“王爷那里不仅粗大,还特会撩拨女孩子,只用手指、口舌便曾让姐姐丢身数回,那插入后的撞击特别有力度,没用几下又能让人丢了身子;你这幽幽体香,配着妖娆身段与妩媚神情,要让爷得了去,还不操弄你一整夜不让你下床啊;回头让你试试滋味,定让你永生难忘。”

只如此联想,便让股间有些湿濡,躯体发软,再看着二人秀着恩爱,秦可卿红着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着头,把目光望向自己脚尖。

却听宋清然问道:“可卿妹妹怎会如此之早,便在此处了?”

王熙凤娇笑道:“还未对爷您说呢,可卿妹妹昨日便决定搬进这园中居住,住址便是您为她留的那处,和我邻居,昨晚忙的太晚,我便先留她在我房内安歇的。”

宋清然笑道:“如此甚好,蓉哥儿近些时日要在外奔波,可卿住进来有个照应不说,这园中还能更添景色。”

王熙凤又是咯咯笑着道:“可卿妹妹这姿容,却是能为园中添些景色。”

见秦可卿有此吃不住羞,王熙凤才笑着道:“那我们回房了,爷要有空,也来参观下可卿房中布置,看是否和您心意。”

说完便要拉着羞着脸的秦可卿告辞离去。

秦可卿不想失了礼节,盈盈一福,才低着头羞着脸,随王熙凤离开。

宋清然有些苦笑,低看着被撩拨得高耸肉棒,也无心清再去晨跑,挺着隆起,回到顾恩殿,唤来元春、抱琴,一通晨练,方泄了欲火。

沐浴之时,莉娜、莉儿极尽温柔,闪烁着淡蓝色的眼眸软玉求道:“爷,您好许久未宠爱您的小女奴了,主人,您是否不喜欢奴儿了。”

宋清然望着两个乖巧可爱,又带着楚楚可怜之情看向自己,也是心头一软,一手一只抓着两片小臀儿道:“想主人了?让我摸摸是否湿了?”

抚在臀缝间的手指向里一勾,便双双进入稚嫩小穴之中?

“嗯……”

“啊……”

两声娇吟同时响起。

“小莉娜很乖,湿的很透,莉儿不乖,水儿流的不如姐姐多。”宋清然如今已能从细微差别,分出谁是莉娜,谁是莉儿。

“莉儿很乖的,每天都是湿着等主人来操弄的,流得比姐姐多。”

“噢?是吗?转过身去趴好,让主人检验检验。”待莉儿乖巧的趴在桶边,宋清然扶着她白似初雪的腰身,又捋了捋莉儿被水花溅湿的金黄秀发,一个耸身,便就着湿滑的蜜汁插入莉儿体内。

“啊……主人又愿意来操弄小奴儿了……感谢主人光临……奴儿好幸福……”

“呜呜……莉娜也要,主人偏心,奴儿才是姐姐,主人刚才还夸奴儿流的水多。”莉娜从背后抱紧宋清然,用她一对滑嫩玉乳贴着宋清然的脊背,让她那早已挺翘的乳珠儿在背上摩擦着。

“莉娜,你在背后推着主人操弄你妹妹,待你主人把莉儿操丢身了,就来弄你。”

“是,主人,是这样吗?”莉娜扶着宋清然的臀部,助他一下下挺着起来。

“对,就这样。”宋清然借着莉娜的推力,快速抽送起来。

“主人……莉儿要到了……呀……顶到了,好深呢……”

随着浴桶热水哗哗作响,莉儿一声尖叫,再也站不稳当,瘫软滑坐在桶内,温热清水带着莉儿流出的蜜汁刚刚没过莉儿圆润的乳珠。

宋清然一个转身,又把身后的莉娜按在桶边,按了下她的腰身,就着莉儿丢身时的蜜汁,“噗嗤”一声,插进莉娜体内。

“嗯,小莉娜是很乖,水儿是比妹妹要多一些,对就这样,臀儿再翘高一些个。”

宋清然只觉莉娜与莉儿花房深处同样的火热,确是分不出彼此,唯一不同之处是莉娜颤抖速度比莉儿快上一些。

此时莉儿缓过劲来,也学着姐姐方才动作,伏着宋清然身后,推送着宋清然的腰胯,助他抽弄姐姐。

“呀……莉儿……你坏死了……别推太快……呜呜主人……莉娜要不行了……”

在莉娜急速抽搐中,宋清然又转身扶着莉儿并排趴在莉娜身侧,在两穴间轮流转换……

“两个小乖乖真懂事。”宋清然操弄间,想到李纨两个双生堂妹,和莉娜、莉儿又有不同韵味,就不知床榻之上是何种表现,定要搞定李纨后尝试一番。

要是两对姐妹并排趴着让自己随意操弄,想必能让自己更加销魂,想到此处,再也坚持不住,一声闷哼,也不知射进谁体内,方喘息着鸣金收兵。

宋清然在莉娜、莉儿服侍下,换了身清爽的单衣,用完早饭,想起王熙凤的相约,也觉上午无事,便去清风苑看秦可卿的房间布置了,虽说自己对装饰并无太多想法,可毕竟秦可卿住所,宋清然以后应是会常去,自是要自己感觉舒服些最好。

秦可卿比书中所述要妩媚许多,宋清然每次见她都对他有些欲动,总想压在身下,好好抚弄一番,看看床榻之上的秦可卿是何等风月。

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王熙凤愿意搭桥,且如此上心,定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苑中只是王熙凤与秦可卿二人,应是感觉丫鬟碍事,便打发去了王熙凤院中。

宋清然到时,王熙凤正与秦可卿看着房间草图,探讨着家具摆放。见宋清然进院,秦可卿急忙起身,福身问好。

宋清然摆摆手道:“可卿不必拘束,学着凤丫头一般,随意些便可。”

王熙凤娇笑着接话道:“爷可偏心,凤儿初见您时,您的规矩可大了,如今换成可卿,便可随意些。”

宋清然想着秦可卿即已知道他和王熙凤的关系,便也不掖着藏着,哈哈一笑,在王熙凤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就你牙尖嘴利,爷疼你时也没见你有过意见。”

王熙凤美臀被拍的一颤,捂着翘臀嗔道:“爷,您又欺负凤儿了。”

秦可卿或是有些习惯,只是羞着脸儿看二人打闹,不时用妩媚的眸子扫宋清然一眼。

“别抛媚眼了,喜欢爷你就主动点。”王熙凤自是观察二人表情,见秦可卿眼神流动,却从未离开宋清然过,便笑着怂恿。

秦可卿正要说话,丫鬟宝珠匆匆赶来道:“奶奶,不好了……”

人未至,声先到,待宝珠进院,见宋清然也在,匆匆福了一礼,问声安后,才把话接着说完。

“老祖母在责罚秦钟少爷,老爷、太太都惊动了,这会儿正在荣禧堂训斥秦少爷呢。”

秦可卿听了心中一惊,他这个弟弟一向胆小怕事,又男生女相,怎会惹上大事,惊动了老祖母,有此六神无主的看向宋清然。

宋清然安慰道:“莫急,我随你们一同去看看。”

原来贾宝玉与秦钟同在贾府学堂上课,平日里贾宝玉野惯了的,一个月里,也不去个两次,前些日子不知为何,来了兴趣,又去学堂上课,遇上前些日子才进学堂的秦钟,和秦钟特别投缘,便直接和贾蔷换了位置,与秦钟坐了同桌。

原本这也无甚大事,可后来贾宝玉格外积极,每日里也不再逃课,按时早出晚归,在学堂听起课来。

府中之人对贾宝玉表现很是心喜,就连一向对贾宝玉动则打骂的贾政都夸过几次,却未曾想到,没出几日,学堂管事先生气愤的到贾母那告状,言:“宝玉和秦钟败坏学堂风纪,时常课中私语不说,到后来常有把臂嬉戏,再过分之事,有一次还嘴对嘴亲吻,被授课先生抓个正着。”

此言一出,可以说是技惊四座,贾母气的当场便有些背气,吓的丫鬟们又是揉胸又是掐人中,缓了半天才算回过气来。

王夫人听说后,也是恼怒万分,这秦钟是男儿身子,宝玉前些日子和忠顺王府的什么琪官不清不楚,如今又来个秦钟,赶忙命金钏儿叫宝玉过来,要当面问个清楚。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宝玉这些日子很是快活,前有琪官蒋玉菡被忠顺王放出府,时常与自己结帕而游,后有秦钟温柔秀气,对自己百依百顺,每每床榻之上的风味,比之房里丫鬟另有不同,让他难以自拔。此时听自己母亲派人来寻,只道是又要赏自己好东西,便乐呵呵的随下人而去。

岂料刚进厅内,便被贾政一嘴巴抽在脸上,命他跪下回话。

这一嘴巴让贾宝玉有些懵神,看着一向严厉的父亲神情狰狞,也吓的六神无主,立刻便跌跌撞撞躲进贾母怀中,以求庇护。

“小畜生,我问你,你和那秦钟做何等龌龊之事?闹的先生都到母亲处告状,丢光了贾家脸面,如实说来。”

贾宝玉此时才明白是何原由,见与秦钟之事事发,看父亲气成这样,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

贾母一向极宠溺贾宝玉这衔玉而生的亲孙子,见宝玉躲在自己怀中,也护着道:“你这逆子,想打死我孙子还是怎的?如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也不用活了。”

贾政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看着宝玉那惫懒之样,更是气愤,用手指着宝玉,却说不出话来。

贾母也知,此事需问个清楚,便道:“宝玉,你和那秦钟是怎么回事,是否是那秦钟逗引于你?致你年少无知,才做出这等事情?”

此时有了台阶,宝玉本就怂软,见祖母如此一说,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才有了秦钟被叫到荣禧堂,不问青红皂白,责罚一通之事。

宋清然、王熙凤、秦可卿随宝珠赶到荣禧堂之时,贾府众人都已至齐,众人看到宋清然赶来,仿似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见礼,请宋清然上坐。

宋清然客气一番,只坐于贾政下首,看了一眼左侧安坐的贾元春一眼,见她也是迷茫不知何故,才随意端起茶盏,吃了口茶,等人述说情况。

秦可卿与秦钟年幼时相依为命,姐弟连心,此时见秦钟跪在远处,知他这弟弟体弱,虽未见伤,可衣衫凌乱,想来是挨了板子,不免心中担忧,泪珠不由夺眶而出,嘤嘤抽泣着,却不敢大声。

即便此等落泪神情,看在宋清然眼中仍是我见犹怜,欲起回护之意,只是此时并不是开口时机。

贾政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才道:“蓉哥儿媳妇,这事本不该由荣府出面来管,可毕竟事发于学堂之中,又有先生告状,不论怎么来说,都要有个交待。”

秦可卿虽是秦钟姐姐,可此处并无自己一个小辈妇人说话的份,只得道:“我为族中小辈,又未经过世面,只是我这幼弟性子腼腆,胆小怕事,怎敢逗引宝玉叔叔,还请二老爷明查。”

王熙凤也娇声说道:“秦钟这娃儿一向懂事,宝玉更是知书达礼,怎会有此等事情,是否其中有些误会,本也无甚大事,不如责罚两句,让他们各自回房反省。”

贾母本也只要回护宝玉,见王熙凤如此一说,便也意动,又搂了搂怀中的宝玉,才道:“老身不懂这些个是是非非,此事本非我的宝玉之错,决不可责罚于他。”

众人也知贾母一向宠溺贾宝玉,从不论对错是非,见宝玉只被其父亲抽了一耳光,再无责罚,而秦钟却被家法打了十杖,此时还跪在门外等待新的惩处,不免心中都有些腹诽贾母偏心太过,只是无人敢言出口。

此时贾母话已出口,众人便把目光望向贾政与宋清然,这两个府中男人。

宋清然本也懒得理会这琐事,贾母既愿和稀泥,也无不可,可贾政为人迂腐,定要分出个对错,给先生有个交代,出口言道:“此事涉及府上清誉,又是学堂先生所告,应查个清楚,对众人都有所交待,亦可警示后人,清然你意下如何?”

“岳父大人说的是,自该如此,只是……”宋清然装作有些为难,踌躇片刻。

“清然只管明说,咱们府也不是不论是非之处,如是那小畜生之错,即便是拼着被母亲责罚,也要主持公道。”贾政并不相信只是因为秦钟逗引之说,自己儿子什么德性,他比贾母、王夫人要看的明白。只是贾母处罚秦钟,他自是不敢拦着。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远处秦钟道:“你先起来,近前回话。”

秦钟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行至宋清然面前。宋清然是首次见到秦钟,入眼便是一眉清目秀,羞羞怯怯似女儿之态的少年,躬身一礼道:“秦钟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福。”声音也是轻轻柔柔,似女儿家之音一般。

秦钟腼腆着见礼,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的看了宋清然一眼,见宋清然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又赶紧躲开,模样娇羞无比……

宋清然道:“方才你也听见,岳父大人说过,咱们府上是讲是非的,具体是何原由,你从实说来。”

王熙凤在一旁插嘴道:“王爷,这孩子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却和他姐姐一样,是个好孩子。想必是不会说谎……”

实是宋清然对这秦钟也有些心里腻味,好好一眉清目秀的男子,声音、姿态、就连说话做事都如女孩家一般,难怪贾宝玉会喜欢,只是他两谁攻谁受?还是互有攻受,还好自己不爱兔哥儿,不然……

只这么想了想,宋清然便觉一阵恶心,眼睛微微一眯,笑道:“你只管实说便是,没人会把你怎样。”

秦钟又是一礼,才娇娇怯怯的开口道:“钟儿与宝二爷有些亲密确是不假,可要说我逗引宝二爷,钟儿却是不敢。”

王夫人听了此话,便道:“你天生便这妩媚之相,我家宝玉一向乖巧,没有你逗引,怎会和你亲密?”

宋清然看了王夫人一眼,心中也是叹息,贾母、王夫人都在护着贾宝玉,如此这般也是难分出个是非,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便开口问贾宝玉道:“宝玉,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见贾宝玉讷讷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便道:“即是在学堂之事,想必先生定是知道前因后果,平儿,你拿我的拜帖,就说我请先生过府一叙。”

平儿福身一礼,领命前去。

其实众人心里都已明白,贾宝玉又有前科,他和秦钟之事,最多也只是两情相悦,只是不愿接受贾宝玉是个兔儿爷的事实罢了。

学堂李老先生六十有余,容貌消瘦,花白头发留着短须,一身半旧儒袍,却也显得刚正不阿之态。

进房后先向贾母、贾政施了一礼,又恭敬的向宋清然问安,见唤自己来是问寻贾宝玉和秦钟一事,便把所知实情说了出来。

是贾宝玉主动要求换了坐位,与秦钟同桌,秦钟原本学业还算尚可,自从宝玉来后,二人没出几日,便相交甚笃,出入同行,把臂交欢,以致后来都公然在课堂之上行亲密之举。

学堂李老先生言毕,事已基本清楚,宋清然拦下盛怒的贾政道:“不必过于苛责宝玉,我大周朝本就男风盛行,这秦……秦少爷又天生女相,宝玉动情也有情有可原。”

又转头对躲在贾母怀中的宝玉道:“你也已是成年,有些事,作为姐夫,是不便管你的,可你也需记得,子嗣才是重要之事,切莫因贪玩耽误传宗接代。”

宋清然为了照顾贾母与王夫人颜面,并无再细追贾宝玉说谎,致秦钟挨打,以及二人发展到何等程度,想来云雨之事应是有的,他也无法为秦钟鸣不平,这男男之事,没有秦钟点头,想来也难达成,便以贪玩作为定论,可以说照顾了所有人的颜面。

送别了李老先生,便携着元春、湘云,又带着宝钗、黛玉等一众女子回了大观园去。

回到顾恩殿,湘云、宝钗等人也没了顾忌,一你言,我一语探讨起来,只是都是女孩家,不可能探讨过深。

元春也为自己这不争气的弟弟生气,上次之事,出卖了琪官蒋玉菡,使其被忠顺王责罚一顿,此次又谎称是秦钟逗引于他。

其中要数黛玉最为感觉糟心,她和宝玉虽无亲密之实,满府都说他和宝玉是金玉良缘,天生一对,可在宋清然出现之前,黛玉自己也朦胧中对宝玉有些好感。

近期连出两遭此等男风之事,这男人与男人之间……让黛玉想着都觉难以接受,下定决心,再不让贾宝玉近自己身前半步。

随后,秦可卿与王熙凤一道,带着秦钟也至顾恩殿,向宋清然致谢道:“感谢王爷为幼弟主持公道,还秦钟一个清白。”

“秦钟谢过王爷直言之恩。”如不是眼前站着的却是一男子,宋清然只闻声音,总以为是纤弱女孩。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回到清风苑的秦可卿与王熙凤并坐庭院的秋千藤椅之上,随着秋千晃动,秦可卿有些无奈,秦钟被责罚之事虽已过去,可看贾母意思,学堂终究不能再去,秦钟十七八岁年龄,总不能关在宁国府上,长此以往,也只会落下闲话。

“可卿妹妹,秦钟的出路,还是找王爷出面来的容易些,只要王爷发话,何处不能安排下秦钟的差事,你也不必为着这事伤神了。”王熙凤在边上劝导着。

“只是……妹妹如何向王爷开口啊?毕竟他已帮了这次大忙。”

王熙凤咯咯笑道:“你这傻丫头,王爷巴不得你来开口呢,还看不出吗,咱那位爷早对你情深意重了,只是碍于颜面,不便表示而已。”

秦可卿何尝看不出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眼前这道枷锁一直不敢开启,怕陷的更深。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微风细细,仍有些燥热,蝉鸣在耳旁扰人心神,二人也无太多谈论兴致,枯坐一会,秦可卿便告辞离府,回到荣国府院中。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此处太过偏僻,如被发现,我们难以逃脱。”宁蓉儿与她的临时护卫魏惊蝉此时正在一处山坡树林中观察着前方不远的一处山寨。

魏惊蝉自打被宋清然派着跟随宁蓉儿身侧,护卫她的周全以来,整日便再无空闲,宁蓉儿仿佛闲不住一般,清早便出了顾恩殿,直到傍晚才归。

魏惊蝉也知道,这宁蓉儿名义上是宋清然的护卫,实则是宋清然的心头肉,宠爱的没边,不然哪有护卫还需保镖的。

也不知王爷是如何治服这丫头的——脾气暴躁,武力高强,还爱动手。自己上次只是问了下,为何她今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便被追打了三条街,更让魏惊蝉气馁的是,他确实打不过宁蓉儿,数次比试都是屈辱失败告终。

“这是华乐帮的寨子,京城那处只是掩人耳目,此处才是他们真正汇聚之地。”宁蓉儿一身劲装,长弓、短剑一样没有落下,就连秀发都扎捆整齐,以防打斗时碍事。

“这华乐帮平日里还算安分,最多欺压下良善,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底下也就几个武艺还算不错的,如是得罪了你,让王爷派兵剿了便是,你何必受这罪,跟了几天了。”

魏惊蝉军武出身,跟本看不上这等小帮派,个人武艺再高,面对军阵劲弩,也只是土狗瓦砾一般。

“小魏子,你也够啰嗦的,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上次宋……上次王爷遇刺,那白衣人便可能就是这帮派之人。”

“什么?!”魏惊蝉也是一惊,王爷上次遇刺,可以说是他们十二铁卫的耻辱,暗线也多方探查,一直没有线索。

“你是如何得知的?”魏惊蝉不太相信,如是华乐帮所为,事情就不会如此简单了。这背后指使之人……

“我当时见那白衣人剑法有些诡异,后询问了师兄,从他容貌、剑法判断,应是长乐帮剑客萧朝中,只是人死无法对证。”

“等一下,有人来了。”

二人身形伏低一些,见远处行来数人,和华乐帮守寨之人交谈数句,便被引进山寨,从来人穿着来看,像似官府中人。

“我去跟近些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你在这守着。”宁蓉儿一向大胆,又自付武艺高强,便要起身向对面寨行去。

“不可!这华乐帮有几个凶悍之人,如今又好似与官府勾结,如被发现,你很难脱身。”魏惊蝉怕宁蓉儿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无法交差。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天长日久,总有疏懈之时。此事关系重大,如不查清,只怕王爷还会遇刺,冒险一些还是值得。”宁蓉儿说完此话,便已蹑足潜踪,向山寨行去。

魏惊蝉见劝说无果,用口技发出几声鸟鸣之音,唤来身后隐藏的暗卫道:“立刻通知燕王殿下,宁大小姐或有危险。”

暗卫也不多言,抱拳领命后,便闪身消失在树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妈的,没一个省心的。”魏惊蝉也只得再向前挪移些距离,以他身手,想像宁蓉儿一般躲过寨中之人的耳目,很难做到,他的特长是近身硬撼,而非隐藏刺杀。

只求宁蓉儿不被发现,真遇到危险,也便于第一时间接应她,以求全身而退。

“我家主人对你们上次行动极不满意,你们吹捧的第一剑客也不过如此,听闻一个照面,就被他打烂了脸。”说话之人虽穿着士子之服,可头上却戴着斗笠,显得不伦不类,行走坐卧,又带着公门中人的影子。

华乐帮陪坐之人却十分忌惮此人,只是坐着,身体却微微前倾,并未坐实,态度恭敬,说话陪着小心道:“是,我们舵主也在查是何原由,看那人不像是会武艺之人,却不知为何,一回合便能毙命了萧朝中。”

“京中不便再次出手,我家主人会想办法让他离京,后面该如何来办,不用我再说吧,此事事成,我家主人说过,保你全寨荣华富贵。”

此时宁蓉儿伏在房顶靠山一侧,以防被寨中护卫发现,屋中之人所谈,只能听个隐隐几句,可也确定,宋清然遇刺却是这帮人所为。

见房内之人不再谈论此事,话题转向别处,便准备离开,只是在她轻移身形之时,还是带动房顶瓦片的响动。

“谁?”刚才还太度恭敬的华乐帮之人,神色一变,顿时显出武者之气,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箭步飞奔出厅,向房顶看去。

宁蓉儿暗叫一声“糟糕”,也不再隐藏身形,跳下房顶,与树林中的魏惊蝉汇合,顺着山道向城内逃去。

“一定要抓住此人,他应是见过我的容貌。”头戴斗笠之人也跟出厅外,对着招唤人手的华乐帮头领命令道。

华乐帮头领点了点头,对手下命令道:“快追,不论死活,速速拿下。”

与此同时,斗笠之人也对身边手下轻语几句,片刻后,一只信鸽便被放出笼子,亦也向京中飞去。

“就是她,别让点子走脱了。”

魏惊蝉护着宁蓉儿杀退两波追来之人,手臂也已负伤,简易包扎一下,方逃至城门,却被刑部官兵拦下。

“大胆,我等是燕王殿下护卫,有要事进城,何人敢拦我。”魏惊蝉亮出腰牌,目光紧盯刑部为首的一名队率。

这名队率是刑部尚书司马洪机的嫡系手下,听上官命令,拦住一劲装女子,不得放她入城,却未想到是燕王宋清然的手下,虽心有畏惧,可想着尚书大人的严令,只得硬着头皮道:“刑部缉拿逃犯,魏大人有腰牌在身,在下不敢阻拦,这位姑娘不得入城,待上官发放通行命令,方能解禁。”

“此乃燕王殿下女眷护卫,你也敢拦?不想要脑袋了吗?”

正纠缠之中,华乐帮众人也追赶到前,急急道:“拦下此人,此人潜入我帮厅内,伤数人性命。”

“哼,小娘皮,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我长乐帮你也敢闯,谁给你的胆子。”为首之人阴阴笑道。

“老子给的!”随着声音,宋清然阴着脸,从城内人群中走出,无视刑部队率的见礼,在刘守全的护卫下走到宁蓉儿身前。剩余护卫只用数招,便把华乐帮追来之人全部拿下。

宋清然先检视一番宁蓉儿有否受伤,也不理欢喜的宁蓉儿,仍是阴着脸道:“封查城门的手书拿本王看看,是谁签署的命令。”

刑部队率神情一滞,命令是尚书大人直接口头下令,并无手书,即便要后补,亦也要回到刑部方能再补手续。

“下官……匆忙赶来,未及带手书。”

“司马官何在?”宋清然身后不远处司马穿着铠甲,全副武装,急行两步到宋清然身前跪拜道:“属下在。”

此时围观百姓才发现,城后方还有一队全甲军卒列队在侧,更为兴奋。

大周朝军纪极严,无故不得骚扰百姓,而这支便是燕王宋清然的三卫,许多只听传说,未见过真容的百姓更是不怕,都想一睹这支杀败胡人,未伤一人的铁甲雄师是何尊荣,见这些三卫官兵只列队在侧,并无其他举动,更是大胆一些,纷纷凑近,要看看这新式铠甲是何模样。

宋清然是不去理会百姓的心思,他听到暗卫的来报,便知此事不是如此简单,以魏惊蝉和宁蓉儿的武力,还需求援,便是非一般的蟊贼可比了,虽不知宁蓉儿为什要跑到城外,可放她玩闹归玩闹,遇上危险是决不允许,先把宁蓉儿抓来教训一通,才是他的想法,只是未想到,居然还有刑部的身影,从此迹象来看,也隐隐猜出端倪。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宋清然只停顿数息,便下了决心,此事要捅一下,看看还有何虾鱼鳖兽在里作乱,便开口道:“非战时,又无手令而封城,视同谋反,首犯当诛,从犯交三司会审。”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定了那位队率的生死,不仅是他一人之死,谋反之罪,只怕他的家人都要难逃。

“刀下留人……”人群中又闪出一刑部文官,看品服是五品官职。

“王爷,下官是奉……”未等二人说完,便听‘咔嚓’一声,司马官已抽刀劈下,刀起头落,鲜血直飞数尺。

司马官捡起人头,放入托盘,跪在宋清然身前,高举过顶道:“属下奉命行刑,请大人核验。”

此时宋清然才点了点头,算是确认,又转头看向那名刑部官员,只是目光仍带寒意,让那五品官员为之一颤。

此人宋清然认得,刑部左侍郎顾言海,太子宋清成的忠实门人,宋清然阴着脸向他走去。

这顾言海被宋清然的杀气震慑,宋清然每行一步,他便退后一步,直到背靠刑部衙役,方停了下来,颤抖着问道:“燕……燕王殿下这欲意何为?”

五品大员宋清然还真不敢直接就杀,只是望着他数息才道:“顾大人今日好雅兴,在这城门处有何公务要办?难道无令封城,是顾大人的手笔?那本王到是要请教一下,是何用意?”

宁蓉儿已在宋清然耳边道出此事原由,上次刺杀之人,便是这华乐帮中所为,好似还与官府有所勾结。

“本官……本官是奉命行事。”面对宋清然逼人杀气,顾言海额头冷汗直流。

“哦?何人之命?”宋清然依然玩味的看顾言海,冷声问道。

“是本王的命令!”

人群自觉散开,太子宋清成带着数十护卫,排开人群,行至宋清然面前。

宋清然灿然一笑,躬身向太子宋清成行了标准一礼才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待太子宋清成还了一礼才又接着道:“大周律太子殿下可在特殊时期封城,您说是你的命令,臣弟自是不敢有疑,只是……您也太不按流程办事了,连手令都无一封,无令而封城门,视同谋反。您害一忠心手下无端惨死,却是可惜了。”

宋清然话语中满是圈套,先把事定性,无令封城,视同谋反,而围观之人却也未曾见到这队率持有手令。又把三司之一的刑部之人说成他的手下,又可令百姓们深思其中内涵。

宋清然并不等太子回话,接着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属下,守全,你回头给这个队率家中送五十两安葬费,不能让人说燕王府小气。”

宋清然命令完毕,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太子殿下如此亲民,不知此行何事?”

“太子殿下行踪还需向燕王你汇报吗?”太子宋清成身侧太监出列说道。

宋清然眼神又是一冷道:“掌嘴!”

话音见落,刘守全已出掌,只听“啪”的一声,那名弥勒佛一般,肥肥胖胖的太子府持事太监,口中血线带着一颗槽牙,飞落远处。

“本王和太子说话,何时有你插嘴之处!”

太子卫未及反应,已掌起手收,只得同时拔刀。“呛”的一声,刀柄离鞘,抽刀过半。

宋清然好似没有看到双方弩拔剑张之态一般,呵呵笑道:“大哥,不是小弟说您,手下就要手下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说话,他一太监如此不知进退,便随意插嘴,是您太子府管教太松呢,还是此人不懂规矩呢。”

又看了看这些拔刀的太子卫才道:“太子卫是您脸面,让谁带的如此孱弱,要不要弟弟帮你调教两个月,还你一个铁血三卫。”

宋清然敢如此做他是有底气,私下争斗,他五百燕王卫是无敌存在,大周无皇令,不得调动百人以上军卒,只要顺正老子不收他这五百燕王卫军权,谁也正面拿他没有办法。

目前此事,自己仍是站在道义一方,并不惧怕太子如何。

“哼哼,老三长进了,会替哥哥教训人了,只是不知是何事致你这三卫全动。如今天下太平,少动刀兵为好。”太子宋清成摆了摆手,让手下护卫收起兵刃,他很忌惮宋清然这五百铁卫。

和顺公主帮他要来的铠甲他曾做过试验,普通刀斧很难破开,即便纯钢打造的绣春刀砍在上面,亦只留浅浅一道痕迹,想到此甲,不由又抬眼看了下宋清然身侧仍捧着托盘,伫立着的燕王卫司马。

宋清然笑了笑道:“江湖帮派也敢捋本王胡须,本王让手下探察一下,看看是受何人指使,如此大胆,这不,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蟊贼,已被护卫们拿下。”

“魏惊蝉!”

“属下在。”手臂受些轻伤的魏惊蝉出列道宋清然瞥了一眼他的伤处有些恼怒道:“废物东西,拿些蟊贼都能受伤,伤好后禁闭三日,现命你带令三卫之人,给我把寨中匪类全部拿下,有反抗者格杀勿论,首脑逃脱者,画影图形,缉拿归案。”

“慢着!”

太子宋清成阻拦道:“华乐帮在京中未无作奸犯科之举,何用燕王你劳师动众,此举不妥吧。即便需要捉拿,也有刑部行事,你有些越俎代庖了。”

宋清然并未说查出被刺一案是华乐帮所为,此张底牌还准备在御前打官司时用,如今拿人拿赃,寻来口供才是正事。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并无作奸犯科?连我燕王卫都敢追杀,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

事实摆在眼前,华乐帮众人追着魏惊蝉与宁蓉儿一路至京城主门,还被刑部之人配合阻挡,是被众人看在眼里的。

太子宋清成身边有人悄悄对他说了几句,宋清成眼神一眯,看向宋清然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是何原因,刑部主职缉拿要犯,番王三卫,只能是护卫之职,何时轮到三卫来缉拿人犯。”

太子宋清成不敢让宋清然缉拿华乐帮之人。与华乐帮碰面手下汇报,宋清然的护卫好像偷听到些谈话,如被他查出刺杀之事与太子府有关,闹到顺正那更为不妥,只得令太子卫拦下宋清然的燕王卫,又令刑部衙役去缉拿华乐帮众。

转眼间,原本在外人看来,和和气气的兄弟二人,便剑拔弩张,持刀对立。

“我看谁敢拦,又有谁敢走!”宋清然阴着脸喝到。

“魏惊蝉听令,无论何人,敢擅自持兵刃出城者,杀!”

“喏!”魏惊蝉领命后,带燕王卫拦下刑部衙役,并与太子卫对峙。

宋清然与太子都深知,如真打斗起来,谁都没好果子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刀伤人,只是此时双方都骑虎难下。

“陛下口谕,太子宋清成、燕王宋清然兄弟阋墙,徒惹外人笑话,命其各自回府,思过一月,不得出府,钦此。”传谕之人是皇卫司指挥使伍进。

宋清然未急着让魏惊蝉带人剿了长乐帮,就是想看看成顺正的意思,他深思许久,亦知即便拿到口供,也无法真正指认是太子所命,最多推出一替死鬼,只道太子并不知情。只是未想到顺正帝反应如此之速,从宫中至这城门,快马也需小半个时辰。

“伍某见过太子殿下、燕王殿下。”伍进对这三子夺嫡一直是从不选边,只忠于顺正。

“伍大人别来无恙啊。”宋清然见是伍进传的口谕,笑着招呼道。

“燕王殿下客气,伍某奉旨行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完也对太子一礼,算是对二人所言。

“父皇之命,自是遵从,那伍大人,本王告辞了,只是这几个行凶伤我护卫的匪类,王本要拿回去审问”

手下之人干净利索的押着数名被当场拿下的华乐帮中人回到宋清然身后。

伍进虽见太子对自己使着眼色,可他却无立场拦下这宋清然,只得点了点头。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带着燕王卫起身离场。

“清然哥哥,蓉儿下次不敢了。”宁蓉儿见同坐在车中的宋清然仍是铁青着脸,小意的撒娇着。

“还想有下次?爷被禁足一月,你也不得出门。”实则宋清然并未恼怒,此举只是试探顺正帝的反应,一切还算满意,起码表面上还算公平。

“啊!不要啦……最多……最多晚上你要我摆的那个姿势……蓉儿……”

“不行!”宋清然果断拒绝。

“爷……”几未曾撒娇的宁蓉儿,这声爷叫的又嗲又媚,听得宋清然心头一荡,嘿嘿淫笑道:“除非……”

“除非什么?”宁蓉儿并不知宋清然已起色心,还在追问着。

“爷乏了,除非马车在进府之前,你能让爷舒坦一回,便饶你这次。”

宁蓉儿最受不得宋清然把他拘在府中,三五日还罢,时日一久,闷也把她闷死了。

此时见宋清然提出这等羞人要求,还是在这大街之上,犹豫片刻,红着脸撩开车帘看看此时行至何处,见护卫都在马车数步之外,一咬嘴唇,含羞轻嗯一声,便应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宁蓉儿见宋清然双手扶在脑后,闭着目,安坐于车厢正中,耳边清晰可闻车窗外马车轮驶过京城石板路面上,“咯噔,咯噔”之声,以及路边小贩的叫卖声,还有燕王卫全副铠甲行走时的“咔嚓”碰撞声。

宁蓉儿等了半天,见宋清然确如他所说,不会主动,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让他舒坦出来,脑中计算下,回到荣国府大约还有半个时辰,知道如不能在进府之前做完,宋清然一定会把她关在府上,一个月不得出门。

“坏人,就会欺负我。”宁蓉儿只敢心中暗骂,行动却不敢再停滞,挪了挪身体,跪坐在宋清然双腿之间,身子微微前倾,感觉那耸立之物距自己口鼻只有数寸之间,闻着淡淡的腥骚之味,不知为何,有种心甘情愿的想雌伏于他的胯下。

宁蓉儿也知,今日宋清然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亦也只是生气自己不顾危险,内心深处对自己是宠溺万分的,整个燕王府,包括大观园内,又有哪个女孩能如自己一般,可随意外出的。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甜蜜,伏在宋清然胯前的脸儿,不由得又向下贴了贴,樱口已隔着衣袍触碰到棒首顶端。

“你是觉得时间充足,还是你天赋异禀?噢是了,宁女侠嘛,自会有一套看家本领,那就使出来吧,让本大爷见识见识。”宋清然见宁蓉儿迟迟还未行动,如猫儿一般在自家胯间蹭来蹭去,只让欲火越来越炙,便出言挑逗。

宁蓉儿原本还沉寂在甜蜜之中,听了此言,刚升起的一丝温馨之感转瞬即逝,气哼哼的皱着鼻子,伸出双手便要解开宋清然腰间系带。

“用嘴儿,你的小手只能扶在爷的腿上,至于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爷就不再过问,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宋清然内心一直想笑,可还是装着板着脸说话。

说完还恶意地往前顶了顶,肉棒撞在宁蓉儿口鼻之间,宁蓉儿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理亏,把柄还抓在他的手上,只好低下头,用羞耻的姿势叼住玉带钩。

官造玉带钩还是十分精致的,卡扣之间十分贴合,宁蓉儿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笨拙地像一只啃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粉白的脸皮涨得通红,宋清然看得有点动情,稍稍收了收小腹,让腰带不那么紧绷,宁蓉儿方能用嘴拉开了宋清然的腰带。

腰带一松,便露出袍内被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轮廓清晰可见,高耸挺立的粗大肉棒,顶端已有些湿痕,也不知是宁蓉儿隔着袍子亲吻的口水,亦或是宋清然情欲高涨导致的润滑体液,此时被紧紧包裹,因正处于勃发状态而显得有些紧绷,好像随时都要从布料里刺出来似的。

如此近的距离,宁蓉儿已能感受到宋清然的身体温热,凑近了彷佛能察觉到升腾而起的情欲味道,宋清然的阴茎向来硕大而粗长,宁蓉儿以往被插入之时,都娇体发颤,此时隔着内裤清晰的伫在眼前,让宁蓉儿看得头皮发憷,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移了移因动情而酥麻的身子,还正犹豫怎样进行下一步这时,宋清然的手已经适时地摁住了宁蓉儿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多想,便一寸一寸地压了下去。

“等等……”宁蓉儿慌忙用手撑住宋清然的膝盖试图抵抗,“我……我还没准备好……”话还没说完,脑后的大手已带着力度,以不容质疑的姿态,将宁蓉儿压到了宋清然挺直的肉棒上,粗长的肉棒硬度惊人,隔着一层棉质布料热烫的抵在宁蓉儿的嘴边,感觉好像是不把小嘴儿张到最大,都难以容下一般。

“好好舔,舔得好有奖励。”宋清然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又肆无忌惮地伸进宁蓉儿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半边的劲装衣衫里,揉捏着她坟起的胸乳,手指因近一年来的练武,已非初时二人相遇时,在雪山山洞时的柔软,而是带着一层淡淡的粗砺之感,而这层粗砺之感,轻刮过乳尖时让她感觉格外酥麻。

宁蓉儿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龟头。

“嘶……”她听见宋清然深吸了一口气,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宋清然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感所虏获,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宁蓉儿看着身前俊美的男人,因自己的服侍而情满意浓,心中不免有些成就之感。

这个自己将来一生都可依靠的男人,不论对谁都温文尔雅,温柔细致,而今天宋清然的表现又有另一种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的果决之气,有如他在床榻之上的表现一般,凶狠绝决,每一次出手都能击中要害,让对手无从反击,今天的宋清然才和他床榻之上的气质相符合,也让宁蓉儿更加着迷。

当时,宋清然只冷冷的站在城门外,带着果毅、沉稳、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长的很好看,多了些柔情的味道。只这么冷冷站着,便让宁蓉儿立刻收了紧张之感,心中再无恐惧。

“这就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能伤了他,谁也不能夺了去。”想到宋清然还有如此多的女人,心中又补了一句:“最多本大小姐把他分享给姐妹们。”

“想什么呢?看我看得这么出神?”宋清然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宁蓉儿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窘迫得赶紧把头埋下去,舌头也赶紧尽职尽责地服侍着那愈发坚挺的肉棒,宋清然似乎有点不满意这种隔着内裤的舔舐,开口道:“把内裤脱下来吧,不许用手。”

宁蓉儿狠狠瞪了宋清然一眼,仍是乖乖的用牙咬住短裤系带,轻轻向后一扯,便解开系带,又咬住短裤腰口处的布料,身子向后撤了撤,宋清然也未为难她,配合着欠了下臀部。

“啪嗒”一声,失去束缚的肉棒弹跳而出,打在宁蓉儿嫩脸之上。而短裤也已被宁蓉儿拉到宋清然膝盖之处。

大大咧咧惯了的宁蓉儿此时望着这粗长的‘凶器’也有些扭捏,抬头媚了一眼宋清然,见他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的动作,只得皱着鼻子,重新低下头,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光亮如李般的龟头。

“好粗、好胀啊,还很烫热!”宁蓉儿心中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否为错觉,完全含进来以后,感觉宋清然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分,整个龟头满满挤在自己口中。宁蓉儿唇舌并用,舌尖细细地刮舔着饱满的冠状沟,直接刺激得宋清然大腿一下子绷了起来。

因为双手一直扶在宋清然的腿上,宁蓉儿能清晰感觉到宋清然的紧绷与颤抖,心中暗自得意:“哼,坏家伙,也有你颤栗的时候,这粗硬的东西每次都凶猛的让自己玉蛤肿痛,此时却乖巧的耸立在这,任由自己撩拨。”

再望向宋清然,见他已顾不得盯着自己,而是闭目抬颚享受着自己的口舌服务,心中更是得意,先用唇舌在龟头处轻吮数下,又吐出龟头,伸出舌尖顺着棒根从下向上一路舔去,直到舔至冠沟处,又重新含住……

反复几次,便察觉宋清然腿间颤抖更甚,只是肉棒亦也更加粗硬。

宁蓉儿还记得宋清然说的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就放过自己的话,也知所剩时间不多,为了早点达成,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舔弄,宋清然只让她双手扶在腿间,不让她用手,她双手便轻轻柔柔的在腿间抚摸,舌头更是灵活地在龟头圆润的表面打转,顾不得几丝从嘴角流下的唾液,宁蓉儿憋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宋清然赶紧缴械。

车厢内的淫靡气息渐升渐高,随着“啾啾”吮吸声,与车轮轧在石板上的“咯噔”相随相和,有着独特的美感,车外的人声鼎沸,却又仿佛似在提醒宁蓉儿,此时还在繁华的大街之上,自己一个未出闺阁的少女,正为自己的男人做着如此淫靡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反而这等环境让宁蓉儿也无比动情,她自己已能感觉到,股间早已湿濡一片,蜜汁仍源源不断的,顺着自己饱满的玉蛤缝隙,汩汩向外流着……

两人情欲正节节攀升之时,忽然车外传来刘守全的请示之声:“王爷,赵王府的管事求见。”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宁蓉儿吓得浑身一颤,刚刚尝试深喉的樱唇就想离开肉棒,却被宋清然大手压在脑后,不让离开,宁蓉儿无法动弹,只得深深的含着。

因为小嘴被撑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哼叫着,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清然,想求宋清然先放她吐出肉棒。

没想到宋清然低头微微一笑,抬手将宁蓉儿身子压底一些,自己也直了直身子,示意她不要停,接着不等宁蓉儿做出什么表示,他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让他近前说话。”声音四平八稳,丝毫没有正被人含着肉棒,哪怕一丝的颤动。

宁蓉儿伏低在车厢窗帘之下,无比紧张,因为车厢窗户开口并不算高,虽有窗帘挡着,但宋清然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裸了,自己也被他剥的衣衫凌乱,只要来人顺着车窗稍稍探头,就能发现这淫乱的一幕。万一真的被发现了,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外见人……

宁蓉儿害怕至极,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低,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清然又伸手过来,不动声色地轻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宋清然!老娘咬死你。”宁蓉儿心中暗骂。

“燕王殿下,老朽小女给您添麻烦了,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和赵王府管事余梁飞同来的还有福威镖局前把头,宁蓉儿的父亲,江湖人称‘铁腿震京师’的宁德行,宁总把头。一个看似有些体弱,可身姿挺拔的老者。

如只是赵王府管事还罢,宋清然也不必撩开窗帘回话,可宁蓉儿父亲也在,毕竟人家女儿不清不楚的跟着自己数月已久,还曾救过自己性命,此时又在自己胯下极尽温柔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出于尊重,宋清然都要撩开帘子,与之见上一面。

“宁佬安好,蓉儿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此时正在车中安睡,您老不必挂怀,如您不太放心,可上车中探视。”

还好宁德行是五短身材,眼眉刚与车窗下口齐平,如再高个数寸,便能发现自己女儿正跪在宋清然胯下,卖力的为宋清然吮吸着。

在宁德行发出第一个音之时,宁蓉儿便听出是自己父亲的听声,二人此时只有一厢壁之隔,就连父亲因肺疾,微微咳嗽之声都能听清,此时又听宋清然邀请父亲上车,紧张的宁蓉儿喉咙发紧,阵阵蠕动,带着韧劲紧紧吮吸着已深入喉间的龟头。

“唔……”宋清然脊背一麻,通体的舒畅让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

宁德行发觉宋清然有异,问道:“燕王殿下您有何不妥?”

“咳……嗯……无事,是蓉儿她……”

被宋清然按着后脑的宁蓉儿又听宋清然提起自己,更是一颤,大气不敢喘一声,紧紧抿着嘴儿,自己也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求宋清然别再说此事。

“是蓉儿她睡觉不太老实,刚才梦呓,踢了本王一脚。”宋清然一下下按着宁蓉儿的头,让她起伏吞弄,脸上却一本正经的与她父亲交谈着。

“噢,上车就不必了,没吵醒蓉儿便好,呵呵,这丫头自小睡觉便不太老实,长大以后更活泼好动,让殿下费心了。”

自己女儿能在宋清然马车内安睡,不用多想,也知二人关系非一般主人与护卫关系,宁德行本就乐见其成,此时又听自己女儿踢了他一脚,这燕王也不在意,还邀请自己上车,当下拒绝后,便乐呵呵的与宋清然继续攀谈。

宁蓉儿差点被吓坏了,自己父亲可是近在咫尺啊,她与宋清然皆衣冠不整,还敢邀请父亲上车,他都不担心被发现吗?但这种情况下宁蓉儿完全不敢有别的动作,抽得空隙,吐出肉棒,稍稍缓和两口气,宋清然的手又伸下去狠狠揪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要她不准停下。

宁蓉儿只好更努力地开始舔弄起嘴唇前的粗长肉棒来,并且还要做到舔得尽量不出声音,甚至是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地在舔。

含着龟头吮吸几下,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马眼,轻轻挑弄着……

宋清然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蓉儿一向乖巧懂事,本王很喜欢的,宁佬放宽心便是。”

胯间的宁蓉儿自是听得懂这“乖巧懂事”的含意,见父亲拒绝了上车,也难以发现,便顽皮的用牙轻咬下龟头。

“啊……”宋清然轻叫一声,龟头太过敏感,哪怕只是轻咬一下,也让宋清然抽痛一下。

“燕王殿下……还是小女睡觉在动?”宁德行也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嗯……是的,一直在动,很不老实,不过本王喜欢。”

马车此时停在路间,虽过往人群从车上标识认出是燕王府车驾,也无人敢言,可毕竟此处是人群闹市,很快便阻碍了过往行人。

宁德行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呵呵又笑了一声,便告辞离开。

他在听到宁蓉儿遇袭之后,怕单独求见不到宋清然,便请了赵王府管事出面帮忙。

福威镖局一向与赵王府有往来,宁德行与赵王府管事余梁飞相交甚笃,余梁飞也知宁蓉儿与宋清然这层关系,自是乐意助之。

余梁飞笑着与宋清然寒暄几句,别有深意的向车内望了一眼,也起身告辞。

马车随着刘守全的命令,又开始缓缓前行。

“你这丫头,敢咬爷的宝贝,真不想出门了?”宋清然呲牙吸气的说道。

不得出门是宁蓉儿的软肋,听宋清然开口威胁,立刻撒娇服软。

小嘴儿又开始讨好似的含住龟头,吮吸舔舐起来。

宋清然看宁蓉儿姿势和方才有些区别,并不自然,双腿并的很紧,好似在隐藏什么,心中念头一闪,嘿嘿笑着把手顺着裤口缝隙,向宁蓉儿股间小馒头伸去。

入手果然一片汪洋,整只内裤早已沁透,连外层劲装长裤,都被染湿,哈哈笑道:“小蓉儿紧张的时候,都能湿成这样,果然是喜欢爷的大肉棒。”虽口中调笑,抚弄着她的秀发的大手却格外温柔。

宁蓉儿感觉宋清然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对他的心意略有察觉,知他故意戏弄自己,此时被宋清然看破,也是害起羞来,勉强打起精神,较劲似的用小嘴快速套弄他的肉棒,神情专注而认真,似乎是在向他述说:“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宋清然知道宁蓉儿一向大胆,除和别人一起服侍自己时,有些放不开,二人单独时,各种姿势都能摆出,身体柔韧度又好,解锁姿势不亚于上次身中媚药的胡人探子,如在这车内小空间来做,定有不同滋味,只待享受了这口舌服务,再好好车震一回,体验这古时车震之乐,想到此处,便收了手,重新抱着后脑,安心地享受美人的口活。

宁蓉儿虽与其他女人一同服务宋清然时有些扭捏,可学习天赋异常出色,自打上次克莱尔实战传授以来,口舌功夫大为长进,此时宁蓉儿双唇紧抿着,从阳物根部缓缓退到龟首,香舌绕着敏感之极的棒头迅速扫舔几圈,再一个俯冲,把整根肉棒吃进嘴里,又缓缓退出……如此循环往复,不过百余次,已把宋清然爽得龇牙咧嘴,射意隐隐。

宋清然从未射在宁蓉儿口中过,唯一一次还是克莱尔之功,宁蓉儿被操弄喷射后,克莱尔紧接着便含了上去,吞吐数十下,使出各般绝技,方让宋清然射在她口中。

因此宁蓉儿心中也没底,虽看宋清然的表情,知他极度舒爽,可何时能射,并不确定,此时自己股间也是溪水潺潺,酥麻难当,几次都忍耐不住,想用手去抚弄,可太过羞耻,只得并紧双腿,交错摩擦着,以解这难耐之欲。

如宋清然未射,自己舔弄肉棒便丢了身子,要被他知道,想来会笑话自己半年,宁蓉儿尽量让自己神情平静,螓首动得越来越快,披散下来的秀发抖得彷佛一匹黑亮的锦缎。肉棒在美丽的小嘴中快速进出,伴随着轻微的液响声、粗重的喘息声。棒身上涂抹的口水在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每每吃到极深之处时,敏感的龟头频频触着她柔嫩的喉管,刺激之强烈犹在戳弄花心之上。

宁蓉儿仿似也察觉到宋清然肉棒已有些阵阵跳动之意,更快速的开始亲、吻、舔、咬的来回吞吐着,也不再避讳发出声音,含的津津有味,渍渍出声,无论神情还是动作,无时不在刺激着宋清然的感官,令宋清然胯下的大肉棒变得又粗又硬。

在连番刺激下的宋清然,终于忍耐不住,蓦地,一声低吼在这光线朦胧的车厢中响起,宋清然情不自禁,双手齐出,把宁蓉儿的螓首紧紧按在两腿之间,又粗胀到极致的阳物勃勃跳动着,马眼大开,迸射出一股股烫热粘稠的精液。

宁蓉儿呜呜叫着,避无可避,“咕嘟咕嘟”,把宋清然射出的腥咸体液尽数吞了下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呜呜……腥死了。”

宁蓉儿嘴上虽如此在说,可仍细致的帮宋清然清理肉棒上的残余。

“改道!去东街市,三卫回营,守全带着护卫跟随便可。”

难得有车震机会,宋清然岂能放过,对车外命令后,又对宁蓉儿道:“小蓉儿,把外衣脱去,来坐爷身上,女孩家家的,穿什么武士服的,穿裙子多好看,一会到东市,在凤丫头店内,给你拿件新式衣衫。”

“啊?不要了,这还在街上,多羞人啊。”宁蓉儿仍不习惯于车内户外行亲密举动。

“哼哼……又不想出门了?”宋清然淫笑着问道。

“呜呜……坏家伙,就会欺负蓉儿。”宁蓉儿见撒娇未果,宋清然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有些羞涩,最终只得瞪了他一眼,把手伸向自己已是半开的衣襟扣上。

宋清然含笑着目视宁蓉儿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与外衣劲装不同,内里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春色。

外衣刚一剥落,便露出一身雪玉洁白的肌肤,细腻嫩滑,娇挺双峰在鹅黄色肚兜下高高地隆起,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莹润光泽。

宁蓉儿身子略丰,修长的玉腿由于车内空间过小,无法伸直,只得蜷缩着,一对雪趾玉甲,娇滴滴的天赐美足,就暴露了出来。

两条雪白娇嫩,一尘不染之少女长腿,就贴在宋清然的两足之上,两条大腿丰腴肉感,却堪堪搭在宋清然两腿上,任凭宋清然用腿随意剐蹭着。更有那女儿家下身娇美小臀处,尚旦有一条薄薄的丝质鹅黄内裤,布料窄小呈个小倒三角状,上沿箍着弱柳小腰肢,下沿两侧扣着粉腿圈圆,单薄的布片被馒头般的玉蛤顶的鼓鼓坟起,那内裤正中央处,却已经是一片泥泞沼泽,淋淋湿透,让宋清然看的欲火飞升。

只那玉蛤缝隙,被蜜汁湿透,更显得透视清晰,那娇嫩的阴户美穴,两侧贝瓣及那桃源幽谷,都已经是轮廓明明可见。那一方娇嫩的臀肉和其胸乳有些相似,略略有些美腴,此时正悠悠得坐在宋清然双腿交汇处,那早已经湿透的美穴此时正顶上了宋清然已经重新耸起的肉棒之上,堪堪摩擦着。这一摩擦碰触,少女阴私处传来的幽香嫩触,伴随着宁蓉儿的阵阵娇颤,便得宋清然的下体更是刚强坚硬起来。

宋清然一把搂过宁蓉儿的身子,动手剥去仅存的一缕衣衫。

宁蓉儿嘴里娇嗔着,却也已经意乱情迷,顺从的配合着,轻易便被褪去了她贴身的肚兜,在这狭窄的车厢里,闹市的街道中,将她整个完美的上身彻底展现在宋清然的眼前。

宋清然迫不及待地伸手覆盖在宁蓉儿微微颤抖的丰乳,将它纳入掌握,用温热的掌心温暖挑逗,也同时勾动着她心底的春情,逐渐抹去她的羞涩矜持。

宋清然手掌在宁蓉儿圆润香滑的丰乳上揉搓摩挲,手指搭上雪山峰顶鲜红的樱桃,揉捏逗弄,轻怜蜜爱。

他将头埋入宁蓉儿乳沟之中,嗅吸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双手仍在抚摸着那一对饱满柔嫩的丰乳,柔软而又有弹性。头部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她玉峰上怯生生绽放的樱桃,慢慢吮吸,轻咬着。

“唔……清然哥哥,轻……轻点咬啊!”宁蓉儿动情地俯就他的拥抱,任他双手搂紧自己的纤腰,湿热的双唇吻住自己的娇颜。

“嘿嘿,小丫头在这车里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很刺激啊!流的水儿比平日要多。”宋清然激情难抑,胯下肉棒夹在宁蓉儿修长柔美的玉腿之间,随着她不经意地摩擦蠕动,感受着万种风情的激情……

“哎呀……大坏蛋,别……别这样挑逗人家了……”

宁蓉儿敏感的耳垂此时被宋清然轻轻吮吸、微微噬咬,双手在她丰挺高耸的酥胸上抚摸揉捏,爱不释手,原已体软心酥的宁蓉儿哪经得起这般逗弄,她嘴里娇嗔着,一双玉手反搂住了宋清然的身躯,娇喘之间上身尽量挺直,好让一双翘乳儿挺得更高,更方便他作恶的大手。

媚眼渐渐如丝,整个人软软地享受着宋清然令她舒服的挑弄,喘息之间淫情汲汲、肉欲孜孜,身心都已沉迷于那熟练的爱欲手段之中。

宁蓉儿美目难张,只觉他的手每到一处都涌起了无比的麻痒之觉,那带着魔力的触觉却不断地令她身子犹如抛到了大海之中,载浮载沉之间只能任着那一丝情欲的波涛将她翻涌拨动,此身再也无法自主。

宋清然也有些急不可耐,将宁蓉儿的玉腿分开,由于车里狭窄,无法完全的分到自己最喜欢的一字马,即便如此,宋清然已很是满足,他将自己的大肉棒抵在宁蓉儿的玉穴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扶着肉棒在满是汁水的馒头上轻拍几下,惹得宁蓉儿娇喘连连后,抵中已经湿透了的小蜜穴,腰胯一送,便插了进去。

“啊……轻些个……”

此时的马车在宋清然和宁蓉儿的交缠当中,已经开始了缓缓晃动着,宋清然俯在宁蓉儿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快速的抽送着,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

宁蓉儿用力抱着宋清然,玉臀向他挺凑,心中却担心车外之人能够听到,口里压抑的呻吟着。宋清然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压在座位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佳人挺起酥胸摩擦着他,纤腰款摆,玉臀热烈迎合着他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车椅,热闹的繁华街市上的声音,混杂了宋清然小腹用力撞上宁蓉儿股间的清脆声音。

宁蓉儿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宋清然,小手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宋清然微微出汗,下身的舒爽伴随着户外的刺激,让他通体舒泰无伦。

“唔唔……不行了……清然哥哥……蓉儿要丢了……”

在宁蓉儿的颤抖中,宋清然拔出湿濡濡的肉棒,又让她在狭窄的车子里面转身趴着,自己跪在臀后。

宁蓉儿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宋清然一手扶着纤腰,一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玉峰,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宁蓉儿不由“唔”的一声,宋清然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宁蓉儿用手捂着樱唇,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宋清然知道她又要丢身,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宁蓉儿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又泄了出来。

宋清然感受到她的泄身,用大龟头顶着开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宁蓉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宋清然贴到她耳边淫笑道:“小蓉儿,在外面如此敏感,这才多久,便丢身两次,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宁蓉儿娇吟了一声,无力的拍打着宋清然的脊背,掩饰着这羞人的实情。

宋清然又将她翻转过来,宁蓉儿星眸半闭,娇软无力的任宋清然施为,宋清然曲起她的双腿往胸前推去,俯身压上去挺动腰肢大力抽插着……

随行的持事太监首先发现端倪,虽不敢确认,可想着一向风流的王爷的作风,还是让手下人及护卫站开一些,别扰了主子的“好梦”。

宋清然也顾不得太多,料想也无人敢近前察看,见身下一向要强的宁蓉儿难得如此妩媚,便狂挺猛送着,一下下直插深处,良久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宋清然将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宁蓉儿刚刚清晰的眼神又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宋清然拿起宁蓉儿的小手,让她自己握住玉峰,下面一下下重击着花蕊,挑逗她的情欲。片刻宁蓉儿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也已急不可耐。

宋清然将宁蓉儿的双腿尽可能地在狭小的车子里分开,一左一右抵在车厢壁上,握住纤腰大力抽插,使宁蓉儿口中忍耐不住,发出愉快的哼叫,弓起了身子配合着宋清然。

身处闹事户外,宁蓉儿娇羞万般,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妩媚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随着他的抽动、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宋清然对她的抽插玩弄。

宋清然从宁蓉儿的阴道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宁蓉儿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啊……轻……轻点……啊……”

车内响起宁蓉儿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啼,宁蓉儿芳心含羞、美眸轻掩,那可爱小馒头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淫液,宁蓉儿身下那精美苏绣丝绸被她的爱液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宋清然每一下都直抵那紧窄、娇嫩的花房深处,硕大浑圆的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宁蓉儿在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啊……”

蓦地,宋清然紧搂住宁蓉儿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宁蓉儿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宁蓉儿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阴道深处,只觉身子一阵颤栗,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便激射而出,注入宁蓉儿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

宁蓉儿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阴道深处的柔软玉壁紧紧的包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阴道内那娇嫩湿滑的肉壁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花房深处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与之交合。

“哎……啊……丢了……”

“王爷,东市到了。”未等宁蓉儿喘息平静,车窗外便传来持事太监尖柔的声音。

“嗯,到西风楼,就说我定制的成衣,现在来取。”宋清然淫笑着拿起宁蓉儿那件被自己当成抹布擦拭汗水与淫水的肚兜,也不抬头,对窗外说道。

春情慵懒的宁蓉儿看着自己那身被扔在一边,凌乱不堪的衣衫,娇嗔道:“这下满意了吧,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宋清然抓着她的乳儿笑道:“喜欢被爷欺负吗?”

“不知道啦。”

在二人玩笑间,持事太监拿回包裹,轻轻敲了敲车门,安静的放在门口,便又退回远处。

“哎呀,这是什么衣服,样式好怪。”车内光线虽暗,可宁蓉儿还是看出,这身衣服和平日里所穿很多不同。

“哈哈,这是爷专为你定做的水手服,为了照顾你能穿出门,裙子都特意加长了,不然更会迷人。”

方才那身衣服是不能穿了,此时宁蓉儿只得穿上这身怪异的水手服,拿出车内镜子仔细照了照,感觉还算满意。过膝的蓝色百褶裙,配上蓝白上衣,再穿着纯白棉袜,却也将自己衬托的顽皮可爱,又带着英姿飒爽之意,不过这衣衫也只能在府中穿穿,让她穿出门去,却是万万不敢的。

回到顾恩殿后,宁蓉儿自是成了爱美的众女焦点,围着宁蓉儿看个不停,这个摸摸布料,那个扯扯裙角,玩闹的不亦乐乎。

“蓉儿妹妹身是什么味道?”晴雯鼻子灵敏,靠近后,仔细嗅了嗅。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好像是爷那东西的味道……”

“哎呀……”宁蓉儿再也坐不住了,捂着脸跑回自己房内。

众人此时才明白过来,红着脸娇笑起来。

西山书院第一期,五百学子通过考核后,正式入院,年幼者十二三岁、年长者已近弱冠之年,虽多是慕秦何鸿之名而来,也有不少是宋清然刻意安插,只是外人难以分辨。

西山书院是宋清然培养自己班底的重要出处,虽已交给秦何鸿管理,可他必须让所有学子知道自己的存在,今日宋清然也穿着一身青衣出席开学典礼。

望着礼堂下端坐的五百学子,宋清然难免有些感慨,这座书院,他先后投入数十万两银子,请最好的先生,建最好的校舍,只为能培养一批不被儒学禁锢,却仍能批着儒学外衣的士子。

当今朝堂,可以说能用之才不是被顺正攥在手里,便早已投效太子或赵王门下,剩余之人不过守旧之徒尔,朝堂但有年青士子上过开放禁海的折子,便被这些守旧且高位官员弹劾的体无完肤;面对强势胡人,亦也多是主和派,早无当年祖辈之勇。

宋清然如想夺这天下,身边必须要有一群热血青年,而这批人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自己的班底,只能是思想和理念与自己同步,未来或持政一方,或立于朝堂之时,才会自然向自己靠拢。

秦何鸿只简单说了几句,便把位置让于宋清然。

宋清然也不谦让,笑了笑站到台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周立国百年,文风日渐兴盛,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宋清然开口便让在坐学子顿感疑惑,文风兴盛在何时都应是好事才对,何来坏事之说。

“说是好事,自然是在坐诸位皆是圣人之徒,传承圣人之言,教化万民知三纲五常,懂温、良、恭、俭、让。而说是坏事,并非说文风之盛不好,而是过于重文轻武,忘记五胡之事,忘记京师之北皆是胡酋,忘记广宁惨案、大同之败。”宋清然声音越来越大,对着台下学子吼道。

“如今朝堂一片歌舞升平,只以西华门唱名为荣,自认可以凭口舌之利便可退敌百万,更有甚者,身为父母之官,不知农桑之事,不问百姓疾苦,只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为乐。不知诸位有何感想,某却痛心疾首。”

“在坐诸位学子,是否还记得先帝誓夺我华夏燕云十六州之誓言,本王建此学府,不仅要教出儒学之士,还要培养勇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本王是看不起的,也没会重用。从今日起的五年里,书院会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让尔等做到,文能安邦定国,武能平乱扫寇,方不负我西山书院之名。”

宋清然见学子们有些群情激动,接着说道:“不管你是天潢贵胄、亦或是寒门贫子,从今日起,你们只有一个身份,便是书院学子,位高者不得凌辱,勇力者不得持强,聪慧者不得狡狯,待你们毕业之时,才是我大周重现繁荣之始……”

在坐的学子如今还不知道,将来的五年,他们要面对如何惨烈的人生——不得带伴读,银钱在书院无处可用,只能每月领着三百枚书院特制铜币,而这些铜币亦只能够在书院食堂勉强吃饱,还想要更精致美食,只得靠自己双手劳动,或出色的学业获取奖学金。

“听说您前几日在马车上把蓉儿那丫头欺负的不轻,满身都是您射出来那东西的味道。”

近些时日,常被滋润的王熙凤特别妩媚动人,刚刚被操弄得再次潮吹后,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平儿则伏在胯间吞吐着肉棒。宋清然则透过窗户,看向对面院中的灯火,愣着神,也不知在思索着何事。

“爷想对面那小蹄子了?想了您就去呗,反正凤儿是伺候不了您了,凤儿是不敢再要了,平儿那丫头都被您操弄的神志不清时叫出爸爸了。”

在伏身吮着宋清然肉棒的平儿听了这话,“嘤咛”一声,把头向胯间埋的更深。

“嘶……”这深喉一插,让宋清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这民间俚语才管父亲叫爸爸的,您是怎么学去的,不过难得见平儿有如此浪的时候,却也添了不少情趣。”王熙凤把头向宋清然胸间蹭了蹭。

“就你不浪,淫叫声快冲破房顶了,也不怕对门听到。”宋清然抓揉着王熙凤的肥臀笑着道。

“那就要馋死那小妇人,骨子里想爷你的大鸡巴想的快疯了,可一面对您,就端庄的像个贞节烈女一般。”

王熙凤与秦可卿深聊过数次,每次谈到宋清然之时,王熙凤都能感觉到秦可卿的羡慕与欲动,可就是这更近一步之时,秦可卿却又止步不前。

今日是秦可卿搬来第一夜,面对陌生环境,秦可卿一直未能睡着,便欲去王熙凤院中,如上次一般抵足缠绵,可刚到院门,便隐隐约约听到王熙凤与平儿的呻吟之声,王熙凤叫声高亢,平儿吟声婉转,听得秦可卿心间一荡,又急匆匆的退回房内,洗了两次冷水浴,都难浇灭心头那蠢动的欲意。

几次想起身去王熙凤院中,假装不知,撞破三人之事,好半推半就的参与进来,想来王熙凤这院中只有她与平儿二人,自己推门而入,是无人能察觉的。

可碍于颜面与羞耻,秦可卿还是忍住了。

“可卿啊,可卿,你是人妇,不可做这等不知羞耻,败坏门风之事。”

“王爷他真是人中龙凤,人间翘楚,举手投足间都让我心生暗恋。”

正在享受平儿口舌服务的宋清然自是不知道此时秦可卿在天人交战,自己馋她身子,可又不想毁了自己在她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加之王熙凤已说的秦可卿有些意动,想等这小妇人自己投怀送抱,那时再玩弄起来,定有别有不同滋味。

毕竟目前自己上手的女人,都是自己勾搭上后,还未有一个自己找上来求玩求操的。

见王熙凤说起秦可卿馋自己大鸡巴,也是心头一荡,嘿嘿淫笑着问道:“你个小骚货又怎么知道可卿想爷的鸡巴的,无端坏人名声,可不是你的作风。”

此时王熙凤又推开平儿,重新跪坐在宋清然胯间,起伏着身子。

“唔……好美……就是太胀了……”

宋清然早已摸清王熙凤敏感之处,配合着挺动臀跨,一下下击在她最难承受之处。

“哎呀……顶到了……爷您也尽会疼惜她……啊……又粗了一圈……一提这浪货您就又粗硬三分,她一听您的名字,淫水流的像小溪一般……”

第一百六十九章

“秦可卿淫水直流,你是如何知道的?”宋清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王熙凤感觉说露嘴了,她和秦可卿假龙虚凤之事,自是不好意思提起,只自顾自的伏动身子,不再接话。

宋清然一个起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命的耸动起来道:“快说,否则爷今晚非操死你。”

王熙凤本就快丢了身子,此时被宋清然压着,猛抽数下,再难坚持,“嘤嘤呀呀”浪叫着交出花蜜,颤抖起来。

如此一来,再难坚持,软玉求着宋清然慢些个操弄,断断续续把和秦可卿百合盛开之事,及秦可卿对宋清然的欲念说了出来。

宋清然越听,欲火越炙,见王熙凤已瘫软一片,便又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一同操弄起来。

随着平儿也丢身,宋清然欲再次插向王熙凤时,王熙凤告饶道:“爷,凤儿与平儿再也不行了,您去弄可卿去吧,想来她此时定未睡着,说不定正等着爷您的大鸡巴呢。”

宋清然今日欲念特别强烈,只射过一次,便把王熙凤与平儿玉蛤操弄的红肿不堪,也知再操弄下去,二人也难有更好的快感,便只得收回肉棒,由着平儿与王熙凤伺候沐浴。

洗浴中的王熙凤有些吃醋,抓着宋清然还没消下的肉棒嗔道:“就知道爷您疼那个骚媚的小妇人,要她身子都要等与她感觉对了才去要,当初您弄凤儿时可没这么温柔,用了百般手段,撩拨的凤儿……撩拨的凤儿开口求您操弄进来,您都不肯。”

此事是王熙凤床榻之上的羞事之一,宋清然每每调笑于她时,泼辣的王熙凤都感觉没脸见人。

宋清然听了后,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时弄进去,岂不是更美,没几下你便丢了身子。”

王熙凤难得有羞躁之意嗔道:“您还说,弄平儿时更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时便破了身子。”

平儿正帮宋清然擦拭着身子,听王熙凤提到自己,羞着脸道:“奶奶!”

“呦呦,这会儿知道害臊了,爷操你的时候也没见你羞臊,八爪鱼似的缠着爷身上不肯起来。”

宋清然见平儿羞的快没脸见人了才开口道:“你呀,你这张嘴,好人都让你得罪完了。”

王熙凤帮宋清然简单穿上衣衫,娇笑着道:“去吧,沐浴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那棒儿消下去,定想着秦可卿那小狐狸呢,操完她记得回来时再洗个澡。”

宋清然哈哈笑着道:“你两互舔盘子时,也没见你嫌弃她,爷还没碰她呢,就嫌弃起来了,算了,爷知你心里有些醋意,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宋清然能感觉出王熙凤有些小情绪,也隐隐猜出和秦可卿有关,想来也是,自己男人却要主动让给别的女人,王熙凤本来就是个醋坛子,只是跟了自己以后,被操弄的很满足,才有些好过。可只要是女人,心内都会有醋意。

王熙凤也是稍微一顿,便转变过来,知道却是有些不该,毕竟自己和平儿两人都未能让宋清然满足,不让给别人,最后还是自己和平儿受累。

“凤儿玩笑呢,我和平儿可受不得您再来一次了,肿着呢。”

“那爷可去了,不许后悔。”

宋清然如此一说,王熙凤更不好意思了,推着宋清然出门道:“去去去,好好弄那小狐狸,明日说说战果。”

宋清然哈哈笑着应下,方推门走出王熙凤院落,向对面仍亮着的灯火处走去……

孤枕难眠的秦可卿此时正在给手腕描着火焰纹,所用颜料并非刺青颜料,只能作为绘画装饰之用,清水洗上两三次便能清洗干净。

秦可卿的手指修长,柔弱无骨,在快要成形的火焰纹衬托下,显更莹润动人。

宋清然打发了随身的太监,这种偷香窃玉的事,虽是太监,跟在身边也觉别扭,接过太监手中的红灯,轻轻推开清苑大门。

随身太监确会办事,清苑大门里间,早有宫女恭候着为宋清然开门,自是省了一道叫门或翻墙的麻烦事,把灯笼交由这名宫女,由她引着,一路贪看朦胧夜色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主屋踱步而去。

这院子和王熙凤布置基本相同,只在庭台楼阁方面略有差异,只是园内种满了移栽的桃树,因刚移栽不久,还有些发焉,想来要明年才会好转。

行至主厅,宋清然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回去休息,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推了推门,很轻易便推开了,也不知是随身太监安排人从里间打开之故,还是秦可卿的丫鬟没有插门。

让宋清然意外之事,里间主卧房仍亮着灯,想来必是秦可卿卧房了。

宋清然本打算悄悄潜入,来个夜袭,在秦可卿半推半就中把事办了,此时这妇人还未睡,让宋清然有些踌躇,不过既已来了,定无再回去的道理。

走到主卧,宋清然轻轻试了试房门,用手一推,却应声推开。

里间榻上正坐着两名女子,听到响声,同一时间讶然抬头,向宋清然望去。

床榻正中,坐着仙子一般的丽人,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未施粉黛,身穿浅白色吊带睡裙,内里黑色肚兜若隐若现。

榻边小几上坐着一十五六岁的丫鬟,穿着红绫青缎掐牙背心,衣衫边角用翠缕色的云纹勾勒,见有人进来,本能的站起身子。

宋清然也有些尴尬,来此偷香窃玉,刚一进门,正主和丫鬟全在,皆讶然的望着自己,不由摸了摸鼻子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以为只有我一人睡不着,原来可卿也未入睡啊。”

说着,又随意向里走进几步,看着也已起身相迎的秦可卿,更觉此时的这妇人无处不透着风流妩媚之意。眉、眼、鼻、唇配着那种特有气质,总能让人蠢蠢欲动。此时因只着睡裙,露在外间的肌肤竟然如雪一般亮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完全裸露出的一段修长雪白的细颈,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无不透着婀娜纤美,妩媚柔弱之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秦可卿稍作一想,便明白宋清然此行的目的了,定是想要与自己……

否则哪有男子深更半夜,未经通传,悄悄摸进女子房内,而自己还是个已婚妇人。

再看着宋清然刚刚沐浴后随意的妆容,一身浅黄色棉麻里衣,短袖短裤,就连衣襟扣子,都只随意扣了两颗。满头长发倒梳理的整齐,随意束在脑后。

秦可卿猜到宋清然目的,俏脸一红,却并未恼怒,带着丫鬟宝珠,规矩的福身一礼道:“可卿见过王爷,王爷万福。”这声音腻腻软软,销魂迷性,虽是说只为简单一句,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

再看向她的身段,胸乳微颤,柔腰细巧,体格风骚,端的妩媚十分。刚刚描绘完成的火焰红纹堪堪显在秦可卿的腰间手腕处,却将她整个素雅的妆扮与穿着映衬的格外妖娆。

再细看其身上锁骨凸起处,竟也描绘了两朵更小一些的火焰花纹,点点火焰娇媚撩人。

而这一身素衣的醇醇妇人儿,偏偏用几朵描纹火焰衬托自家的妩媚,越看越觉俏丽动人,不用任何装饰,了了几笔,便能更添十分魅力,把这秦可卿衬托的更似人间尤物,国色无双。

宋清然见秦可卿的态度,心中也是定了下来,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一只手去。

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宋清然,任凭他握着站了起来。羞怯的望了宋清然一眼,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水的妩媚柔美之意。口中只道:“可卿未施粉黛,有碍观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指骨眷秀细巧,即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手腕处描绘火焰与白嫩小手对比强烈。

宝珠取了一白瓷茶盏奉上香茶,可卿亲自端上,递到宋清然手边,宋清然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火焰,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是好手。”

可卿抿嘴一笑,用手中丝帕轻掩樱口,媚了宋清然一眼,却只俏脸红绯红,并未答话。

宋清然则未舍得放开玉手,另一只大手盖在掌中握着的这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儿,轻轻抚弄着。

宝珠见二人眉来眼去,此时又是深夜,再未经人事,也懂些道理,福身一礼,便告退到自己耳房休息去了。

第一百七十章

屋内只有秦可卿与宋清然时,秦可卿却开始紧张起来,这是除贾蓉外,首次单独面对外男,宝珠在时还感觉自然些,此时二人单独相处,秦可卿小手被宋清然抓着,另一只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娇躯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察觉出她的异样,微笑着轻轻搂着秦可卿盈盈可握的纤腰问道:“方才还好好的,此时怎得如此紧张?”

“爷……可卿还有些不太适应……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可是担心爷太过粗鲁?”

此时秦可卿有如初嫁之日一般,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让宋清然有些莫名兴奋,这小妇人怎得如此反应,确实出乎自己预料。

他也曾想过,秦可卿或是贞烈抗拒、或是半推半就,或是含羞带怯的委身相从,亦或是妩媚主动撩拨,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妇人如此紧张,以至娇躯颤抖不已。

宋清然大手从她腰间抚向大腿内侧之时,秦可卿的紧张之意都已传到腿间,整个大腿不受控制的,不停的颤抖着。

宋清然感觉有趣,即便再害羞的小湘云,在初次破身之时,虽也紧张,可也未像秦可卿这般。

笑着把秦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轻轻按在了自家胯下,隔着薄薄短裤,抚着自家高耸的阳具,想看看她是何反应。

可卿是懂风月的妇人,也经过多次房事,此时小手被宋清然放在胯下,自然的抓握着又粗又热的肉棒,虽仍在紧张的不能自己,脸儿烧红之余,只是羞涩的偷看宋清然的表情,却终究未收回玉手。

又含羞带怯的向宝珠所在的耳室看了一眼,讷讷道:“可卿……可卿……”说了两句,连话语都带着颤音,可终究未能说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便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可卿的嫩手触摸套弄的充实快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以行动打消秦可卿的紧张之意。

“可是担心宝珠在耳室,有些放不开手脚,要不我让宝珠儿到客房休息去?”

“不要。”秦可卿急急道:“那样可卿会更加紧张。”

宋清然好似明白了一些,脑中闪过一个前世记忆的词:异性独处恐惧症。

异性独处恐惧症指患者一方面在潜意识里有与异性接近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也因此有着严重的焦虑情绪,于是表现出在异性面前感到异常的紧张和恐惧的症状,有的甚至出现异性关系妄想等心理症状。异性恐惧主要表现为不敢与异性目光接触,更不敢与异性交谈,即使与异性交谈,也会面红耳赤,言语不清,一看见异性向自己走来,则全身紧张,流汗。

这种症状案例极少,前世还是一个相处不错朋友的妹妹也得过此症,虽被宋清然治好了,可仍被朋友暴揍了一顿,原因自然是宋清然把人家妹子给睡了,不仅睡了,还在双飞朋友妹子及她闺蜜之时,被朋友抓了个正着。

想到此节,宋清然感觉好像又有些不对,上次秦可卿为了公公骚扰她,单独求见过自己,表现也非今日这般,是落落大方的,于是轻声问道:“上次在贾府院中,你为公公之事求见于我,也未见你如此紧张,这是为何?”

“可卿……可卿只会……只会和钟意之人……独处时紧张……”

宋清然找出症状,轻轻抚着秦可卿仍在颤抖的腰肢道:“放轻松,爷也很钟意你的,要不叫宝珠儿一起可好?”

见可卿微微点了点头,宋清然嘿嘿一笑,冲着耳室方向叫道:“宝珠。”

宝珠本就未睡,听见宋清然召唤,急忙起身回到宋清然身边,福身一礼,等宋清然指示。

可目光扫向宋清然紧搂自家奶奶腰肢的大手,及自家奶奶抓握着宋清然胯间的小手儿时,面颊绯红。

秦可卿就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宝珠十七岁,瑞珠十六岁,平素服侍可卿,因为可卿已经嫁于贾蓉,便也知一二分风月,虽未曾开脸侍奉过贾蓉。宝珠其实也曾有一次被贾蓉抱着摸玩过,只是未曾得手罢了。此时,见此场景,仍叫自己过来,心中隐隐猜出些什么,不由脸红心跳,气喘起来。

宝珠请安过后,看了一眼二人亲密举动,早就羞得低着头,目光望着脚尖不敢再看。

宋清然见宝珠出来后,秦可卿果真紧张感减了不少,笑着对宝珠道:“来,坐爷身上,爷给你们讲故事听,放松一下。”

宝珠身为秦可卿的丫鬟,对宋清然并不排斥,内心也隐隐有些想要自己奶奶与宋清然有些什么,她虽也有些紧张,可期待要大于抗拒。

此时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含羞抬头看了眼秦可卿的脸色,见她并不反对,便羞羞怯怯的一同坐在宋清然身边,刚一坐定,自己小腰便被宋清然搂住,也是身子一紧,慢慢才放松下来。

宋清然见秦可卿开始有些降低了紧张之感,也觉有趣,笑着也拿过宝珠的儿手,和秦可卿一同,放在自己胯间,而二人小手一碰,像是分工明确一般,秦可卿握着上部,宝珠握着下部,只是二人小手都不好意思撸动。

宋清然并不在意二人的羞怯,一会自有办法让这一少妇一少女春情萌动。见二人同时羞怯着望着自己,大手先在秦可卿与宝珠腰间抚弄一会,见二人都已松软下来,才开口道:“一天,有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跑在大森林里,结果迷路了。”

这时它看到一只小黑兔,便跑去问:“小黑兔哥哥,小黑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黑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

小黑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黑兔把它压在身下啪啪了一通。小黑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秦可卿与宝珠听到此处,都面色一红,小手不自觉的又抓紧了肉棒三分,可仍被这故事吸引便接着听宋清然讲到:“跑着跑着,小白兔又迷路了,结果碰上一只小灰兔。小白兔便跑去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灰兔问:“你想知道吗?”

小白兔说:“想。”

小灰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灰兔也舒服舒服。

小灰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又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于是,小白兔终于走出了大森林。这时,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

宋清然讲到此处,嘿嘿笑着问道:“你们猜猜,小白兔生了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兔兔?”

秦可卿与宝珠同声问道:“什么颜色呀?”

宋清然淫淫问道:“你们想知道吗?”

秦可卿与宝珠说:“想。”

宋清然嘿嘿一笑:“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爷舒服舒服。”

“哎呀,爷!”

秦可卿与宝珠同时娇嗔起来。

宋清然哈哈大笑,见二女此时都不再紧张,大手已开始不再老实,一左一右,同时移到秦可卿与宝珠双腿之间,抚向两片形状不同,却皆已潮湿的玉蛤间。

或真是多了一人,可卿不再紧张,绯红着脸,眸中带着水雾,柔柔媚媚的望向宋清然,可见宋清然也望了过来,急忙又把目光移开,螓首向下低了两寸,羞羞怯怯的,如非宋清然知她已为人妇,定还以为是黄花闺女一般。

宋清然知道这秦可卿是个内媚中的极品,想要她床榻上最放开妩媚的表现,便要敲碎她一切外壳,将最为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才可。此时并不着急,一点点剥去,才有意思。

收回抚在宝珠玉蛤上的大手,转过身去,轻轻挑起低着螓首的秦可卿,低头对着眼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

而宝珠却因宋清然的转身,小手自然脱离肉棒,看着宋清然吻向自家少奶奶,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好似在亲吻自己一般。

宋清然并未给秦可卿期待已久的深吻,在秦可卿轻启的唇齿间,与情难自禁主动伸出的小香舌轻轻一触碰,便即离开。

却吹着热气在秦可卿耳边道:“小可儿,握着棒子的小手儿不要停可好,爷爱死你这滑软的小手儿了,又柔又嫩。”

这声小可儿叫的秦可卿心神一酥,许久未有人称呼自己这个乳名了,即便是贾蓉也多称自己兼美或可卿。

此时听着宋清然在耳边软语相求,身心又酥了三分,羞红着双颊,跪坐在宋清然胯前,隔着他的衣裤,便用自己那双纤长细手慢慢搓揉套弄他那粗长硬热的肉棒起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可卿难得见到一向强势的宋清然,会对自己这个已是他口中之肉的妇人如此用心,又软语相求,也极是用心,小手隔着丝绸短裤,开始慢慢柔和的搓揉宋清的肉棒,先用自己的指甲在棒身做一个搔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娇羞的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只是一时还不好意思褪去宋清然的短裤直接触碰罢了。

即便如此,宋清然亦舒爽的汗毛直竖,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么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体的俏丽少妇。暗想这秦可卿果真是个尤物,只这指间套弄,便让自己难忍射意,如在床榻之上,插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感觉。想着,不由得下身一阵勃动,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几乎要精关失守。

秦可卿见状,更是加剧了手上动作,只是怕宋清然不够舒服,抬头看看宋清然,俏媚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一般。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宋清然又见到锁骨处的那两朵火焰显得格外妩媚,再看胸乳间被衣物遮挡的那一道深不见底沟壑,不知脱了去内衣是何等春色。

又转头看了眼两只小手不知该放在何处的宝珠一眼。但见宝珠,虽还是个羞涩小姑娘,可身形在丫鬟之中,算是修长苗条类型,虽不似其主子秦可卿丰韵有肉,可苗条骨感之美也别有一番味道,最是难得之处,容颜亦也极为精致,水灵灵的娇艳欲滴,胸臀似乎发育还挺不错,虽隔着衣衫看不出形状,可圆鼓鼓的,想必规模应是不小。

此时宝珠双目不知该看向何处,想看又羞于去看自己少奶奶在抚弄宋清然的肉棒,小脸儿红的飞起,别有少女动情之春意,倒是很适合做吃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

此时宋清然被秦可卿套弄的异常舒爽,见她额头上已隐隐有些汗珠,知这个小妇人没出过什么体力,应是不能持久,便低头在秦可卿额头上亲吻一口,轻声在她耳边道:“小可儿套弄的真好,爷舒服极了,想来应是累了,你来教导下宝珠,爷有一营生的差事想交秦钟来做,正好来问问你。”

秦可卿确实有些手酸,前几日只听王熙凤说这位爷胯间宝物又粗又长,且十分持久,今日亲自握在手中,方知此言不虚,自己套弄这般许久,如是贾蓉早就喷射,宋清然只是愈来愈硬,未见丝毫喷射迹象。

此时听宋清然如是说,便示意宝珠前来,和宝珠交换了一下位置,由宝珠来继续套弄他的阳具,自己则坐回宋清然身边。

宝珠学着秦可卿方样的姿势,跪坐在宋清然胯前,伸出自己小手,接下可卿之事,抚上了宋清然的棒身。

宋清然想着这宝珠毕竟未曾开脸的小丫头,便用一只手抚摸上了宝珠的秀发,以示鼓励。另一只手把秦可卿揽在怀中,手指在股间抚弄着,惹得秦可卿娇吟连连。

宝珠听着自己少奶奶的呻吟,感受着手间粗硬肉棒的触感,更加情热,见宋清然授意,便把他裤子略略褪开,立刻便弹出一条已是怒目金刚一般的肉棒,龟头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

宝珠直看着心惊肉跳,羞涩难耐,却不敢怠慢,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肉棒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自根部至龟头,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有如此美女拥抱在怀,胯间又有小处女温柔套弄,下身更是刚强。觉着那宝珠不如可卿知晓风月,便是套弄也只是轻揉而已,已是不足,便命道:“用小嘴儿吃进去。”

宝珠终究是闺阁处女,有些不懂,只呆呆问道:“吃进去?怎……怎么吃?”

虽是猜出个一二,可从未见过,又未做过,加之少女天生的羞涩,听后仍令她双颊晕红起来。

宋清然嘿嘿问道:“没人教过你?”

宝珠摇摇头,蚊声道:“没有。”

宋清然转头在秦可卿唇间亲吻一口道:“小可儿教教她。”

可卿脸红了,只是在宋清然左手撩拨抚弄下,也是情热,便气喘吁吁道:“你张开口,用嘴唇轻轻去碰触它磨擦它……”

宝珠听言,羞羞怯怯的移首凑前,软软嫩嫩的樱唇挨上了大肉棒的前端。

秦可师又道:“你要用舌头去舔,嗯,把舌头吐出来……对……先从它的圆头上开始舔……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舔……”

“唔……对……宝珠……你用嘴巴舌头只管弄爷那里……不要害羞。”

宝珠这才明白,先是小心的用嘴唇触碰了一下宋清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姑娘本来就年纪小,小口也不甚大,又如何能整根吞下那条巨棒,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龟头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

宋清然低下头去瞧宝珠如何为自个舔舐,呼吸渐渐有些粗重起来。这小丫头的口舌之技当然远不及元春、王熙凤灵巧娴熟,但那种至真至纯的羞涩,那一种娇娇怯怯的生涩,却另有一种极其惹人的风味。

秦可卿又教道:“龟……龟头上面一只小眼儿呢……去舔它……用舌尖……对了……一点点地挖,不要太用力……”

宋清然头一仰,爽得差点想要哼出声来。秦可卿又腻声道:“好了,不要老舔这个小眼儿哟,爷会受不了的,下面的小沟儿看到没有?仔细的舔……这个地方,却是可以稍稍用力的哩……”

宋清然粗大的肉棒在宝珠的细心舔弄下,又粗巨了几分,宛如擎天柱般高高昂起。

“接着往下边舔,把这根大宝贝全部都舔湿舔透……”又指点宝珠舔吮肉棒的茎身、茎根,乃至挂在男人棒底的那对肥饱囊袋……

宝珠舌头无比灵巧,舔舐虽不比吮吸来的强烈,可另有一种让人酥麻之觉,此时棒头的马眼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滴透明珠子,随着巨杵地颤抖盈盈晃动。

宋清然眼角睨见,忽然伸出手去,用手指将那滴透明珠子刮了起来,笑嘻嘻地送到秦可卿的朱唇边。

秦可卿面红耳赤,鼻音如丝地一口吮了去,这还不算,又把宋清然送来的指尖含在嘴里,吮吸片刻才媚眼如丝的吐出手指。

宋清然本就被胯间的宝珠舔舐的淫欲汲汲,此时又被秦可卿无声的撩拨一下,反而更添快感,手上便移向可卿的蜜穴细缝处挑弄,触手已感觉是滴滴答答一般流水了,可卿见宋清然已经发觉,便红着脸,轻语呜咽中露出一句求绕之淫语:“唔……爷……太羞了……啊……”

宋清然本打算先吃宝珠这开胃菜,未想到,并未怎么撩拨的秦可卿已湿成这样,此时也被可卿这妩媚神情逗引的肉棒阵阵跳动,手指顺送被薄丝内裤隔着的玉蛤缝隙向里揉了揉,才开口道:“可儿你把衣衫脱了可好。”

秦可卿今日本未料到宋清然会来,衣衫穿的极为简单,浅白色吊带连裙衫绣着如意祥云,本就勾勒身材。此时秦可卿听宋清然软语相求,自己也情欲满满,三人又亲密到如此地步,宝珠此时还在他胯间用心的吮弄着,只等着宋清然狂风暴雨般的恩宠。

听了宋清然的要求,也不觉过于羞涩了,便起身下榻,退了两步,两手抚在双肩处,勾人的双目望着宋清然,用手轻轻一撩,顺着自家那圆滑白腻的肩膀,将裙衫褪下,整个黑色肚兜便由胸乳顶着露出。

耀眼夺目是那一对精巧的雪臀,股间同样穿着黑色薄绸内裤,坟起阴户有如胸乳一般,将内裤顶的隆起一片,裙衫滑落在地,更显得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露出两条雪白嫩腿。可卿身量苗条又略高,此时才见,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巧,乳房坚挺,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在宋清然看来竟然是个嫩模般之身量。再看可师,又就手将两只绣花鞋一一摘下,露出一对脚丫,那脚丫白嫩滑腻且不言,和手指甲一样染着桃红色指甲更显得妩媚异常。秦可卿见宋清然看的授魂,便又将自家的肚兜的黑色系绳解开,将肚兜摘下,露出一对耀眼的白嫩嫩的乳儿。秦可卿的乳儿有如水滴,尖尖翘起,但形状甚是饱满,那乳儿之尖却是一对品红色的乳头,围着一圈深品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宋清然一边视觉享受着秦可卿的脱衣秀,一边享受着胯下宝珠的唇舌触感。

虽然从舒爽程度来说,宝珠的口舌功夫还需进步,可是毕竟宝珠初经人事,是个纯洁处子,观绝代佳人之裸,享温柔处子之口,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正自舒服,见可卿脱剩一件内裤后似乎实在羞涩犹豫,一手环抱遮掩乳头,一手犹豫着未曾解下内裤,又见那可卿臀部宽大,内裤却是小巧薄丝,包裹得紧紧的贴在股间,中间更加是露出一条沟缝,实在令人喷血。

宋清然鼓励的说道:“可儿身子真美,别停,都脱了让爷看看最美之处。”

第一百七十二章

秦可卿见状,只得将内裤也一并从臀部褪下,宋清然此时才看清秦可卿那最让人魂牵梦绕的全裸之身,每一处,都仿佛被精心设计一般,无一点瑕疵,就连那玉蛤阴户,也光光滑滑无一根毛发,大阴唇白白嫩嫩护在两侧,小阴唇粉粉滑滑,小巧的分开着。

宋清然看的血脉偾张,再难忍耐,拍了拍刚把龟头重新含进嘴里的宝珠道:“小宝珠,到榻上来,爷一会操完你家小奶奶,便为你开苞。”

便起身一把拉过秦可卿回到怀中,炽热的嘴唇重重亲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未遇任何抵抗,顺利进入秦可卿口中,与她那条小香舌交缠起来,两各舌有如相互吸引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二人口中推进退出,缠绵悱侧。

秦可卿娇躯轻颤,微闭着美目,通体暖洋洋的,身子被宋清然紧紧拥进怀里,高耸的胸脯被压在坚实宽厚的胸膛上,腰肢被有力的臂膀箍着,一动不能动,脸上袭来一阵阵炽烈的鼻息,整个人都不由迷乱起来,双手虚推在他的胸口,身子阵阵酥软,却没了半分力气,玉蛤深处更是传来一阵莫名的空虚和麻痒感……

宝珠躺在床榻最里侧,有些羡慕的看着宋清然与秦可卿拥吻缠绵,直至秦可卿与宋清然双双躺在自己身侧,几可闻到二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之声。

尤其是自己少奶奶秦可卿,身体里本就带着幽幽的清香,此时好似这香气又重了三分,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宝珠本就因方才侍弄宋清然粗硬的肉棒而股间潺潺,此时活春宫近在眼前,如何还能把持,小手不自觉的抚向自己玉蛤之处,隔着已是湿濡一片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抚弄起来。脑中却幻想着宋清然将那条有些粗硬的骇人的大肉棒慢慢插进了自己体内……

宋清然则无暇顾及宝珠的饥渴,压在秦可卿身上,贴近细瞧。秦可卿既有林黛玉的袅娜风流,高雅超逸,又有薛宝钗的鲜艳妩媚,端方大气。体型纤细而不病,面色丰润而不肥,姿态从容而不失其媚,身体健康而不失其柔,仪态万方,光彩照人。

宋清然越看越是喜欢,这小妇人却是自己所曾见过,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算一等一的俊美妖娆,双唇在她眉、眼、唇、鼻上流连往返,不舍离去。

可顶在秦可卿股间的肉棒阵阵跳动,好似在无声的抗议着,而秦可卿每被这肉棒轻抵暗顶一下,便难以抑制的娇吟一声。

宋清然在她玉颈之间种下朵朵桃花宣誓被自己占领后,一路滑向锁骨亲吻那两朵火焰,又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在早已勃起的乳珠上吮咬许久,才再次滑落腴腻的玉峰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直至中间的腻津吮尽,火烫的炙舌方肯脱谷逸去,继续寻幽觅胜,顺着香滑小腹,行至那迷人的香脐……

见身下尤物颤抖娇吟,宋清然悄声道:“你在梦中与我相遇那晚,是不是也如这般?”

秦可卿一阵恍惚,蓦似回到了那晚美如仙境的梦中一般,身上的男人与宋清然一模一样,就连胯间的宝贝都一般粗长,也是一分一寸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胴体,心中只觉如梦似幻,花底又是一阵倏暖,浑身俱酥了。

秦可卿眸光朦胧,靥艳似桃,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咬着唇儿道:“爷,您的舌头一直都是这么坏哩……”

正说到此时,陡的哆嗦了一下,螓首往后昂仰,双腿急忙收紧,却只能夹在宋清然的头上,原来宋清然的俊脸已埋在了她那花谷之中。宋清然从香脐里嬉戏出来,炙唇掠过坟起的馒头,终到了桃花幽源,他此时才知道,自从和秦可卿近身,便能嗅到幽幽清香,皆是从这桃花幽源传出,和宝钗散出的淡淡甜腻清香不同,秦可卿这幽香有催人欲火之意,想来一会丢身泄欲之时,更会香气弥漫。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花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里内的绮丽妙景骤然收入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拨,里内的绮丽妙景骤然收入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秦可卿心儿砰砰直跳,仿如回到了初尝云雨的少女时代,“嘤”地一声娇吟,竟羞得求道:“不要,不……不要瞧了。”

宋清然如何肯听,指头在蛤口拨揉数下,找出那颗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圆粒,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香气弥漫,果然犹如自己想像中的反应一般骚浪内媚,人前端庄,一旦到了床榻,妩媚之态惹人发狂,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咂吮。

秦可卿的销魂之处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呓吟般的哼叫声。就连这叫声都与别的女人有所不同,听在耳中只觉更加销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秦可卿又是有过床榻经验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挛,差点便要丢了身子。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秦可卿小腹不停地抖动着,淫水涓涓沁出,让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爷……请恩宠可儿吧……可儿想要……”

秦可卿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玉蛤处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绵软,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腻哼道:“爷……可儿……受不得了……我……你快……唔……快来……上来!”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妇人美得津如泉出。

此时宋清然才听出,娇吟并非一人所发,转头看向榻里侧的宝珠,却见这丫头不知何时,早已闭着双目,一手抚在胸乳上,一手在自己小蛤处揉弄着。

秦可卿与宝珠的淫态令宋清然无比亢奋,直起身子,一只手滑到可卿丰腴的三角地带,手指在两片鲜嫩的蛤肉之间来来回回游荡着。

口中挑逗的问道:“想让爷怎么做?”

梦境之中的场景仿似重新唤醒秦可卿一般,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长腿缠绕着宋清然腰间,美眸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做……快进来吧……可儿受不得了……”说罢玉手轻舒,握住宋清然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

宋清然特别受不住秦可卿此等淫媚之态,胯间肉棒被这一握,也突突直跳,又粗硬三分。可此时并不想就这么如了她的意愿,定要挑逗的她媚骚之情全部展露才可,想来那时的秦可卿淫荡之态定无人可比。

便由着秦可卿握着自己的大肉棒,腰胯慢慢向前顶送,就着黏滑的蜜汁,顶在微开的蛤口缝隙处,在秦可卿绷着身子,等待那销魂一刻的到来之时,又撤了回去。口中问道:“要爷怎么做?”

“快……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宋清然并不着急,仍在一下下轻戳着。

“爷的……大鸡巴。”秦可卿已在丢身边缘,急不可耐的脱出而口。

“爷的大鸡巴进哪儿啊?”

“呜呜……爷……求您别作贱可儿了……”

“哎呀,算了你还是个小妇人,爷不能坏你贞节,宝珠准备好了,爷操弄宝珠去。”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淫迷欲失的秦可卿哪受得了宋清然在自己即将丢身之时离开,两手赶忙抱紧宋清然,夹在他腰间的玉腿也带上力度,嘴中急道:“求爷的大鸡巴狠狠操弄可儿的小骚屄……”

话未说完,宋清然猛的向前一挺,抵在蛤口的龙头顶开涨满绷紧的花房,只觉层层嫩肉不断阻着去路,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抵抗不得,纷纷裂开,随着可卿的淫叫,肉棒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啊……要丢……”

秦可卿只觉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有如胀开一般,被那烫热的肉棒一一顶开,插入最深之处,击中自己最难触碰的花心子,只这一碰,秦可卿如遭电击,颤啼一声,娇躯陡弓,两条玉臂亦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舒服得美眸轻翻,整个人酸麻难耐,不禁“嗳哟”一声娇哼,“要丢”之言脱口而出,雪白如乳的小腹一鼓一鼓颤抖着,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粗大的肉棒之上,身体阵阵痉挛,浓厚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却更催人情欲。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只停数息,宋清然便抽送起来,每顶到深处,龟头前端便时常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嫩肉,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股来迎合上去,神情甜美欢畅。

一时间,宋清然只觉得自己粗长的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肉壁间无数颗粒嫩肉揉动摩擦着棒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开始时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剧烈而快速的抽插让宋清然额头渐起汗水,而胯下的秦可卿那妩媚传神,有如水雾般的眸子,随着宋清然的抽插,时而妩媚迷离,时而深邃含情,时而清澈纯真,最终化作点点柔情,有如磁石一般,深深吸引着宋清然的目光。无论如何颠簸起伏,却片刻不能舍得开秦可卿的眼眸。

秦可卿也深深凝视着他,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微张樱唇,在忍耐极度酸爽时,又轻咬下唇,逗引宋清然低下头来轻咂柔吻,偶尔因实在不堪深顶搂腰抱股,又惹得宋清然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

然而秦可卿无论宋清然抽插多猛,都神情酥媚的享受这一下下剧烈的撞击,通体酥软的阵阵娇吟着,目光柔情中带着妩媚,望着宋清然,呻吟之声也格外酥媚入骨,听在耳中并不觉得淫荡,却能勾起男人更强烈的欲火。每一次顶撞上幽谷花心时,秦可卿花房都会一阵收缩蠕动,嫩肉紧紧缠绕宋清然的肉棒,无比的舒爽感让宋清然下次撞击又是迅猛异常。

宋清然感觉一旁的宝珠有些异样,转头一看,但见宝珠已自渎丢身,正颤栗着,宋清然嘿嘿一笑,抓揉一把她股间的滑腻:“小丫头,和你少奶奶一样,是个可人儿,都湿成这样了,想要爷的大鸡巴吗?”

说罢,还拔出插在秦可卿体内的肉棒,耀武扬威的在宝珠唇边轻戳几下,待宝珠伸出香舌把棒身的蜜汁舔舐干净,又重新“咕唧”一声,插回秦可卿体内。

见宝珠有些迷乱的神情,在身后搂着自己,笑着道:“想要就来助爷,让你家少奶奶快些丢出精来。”

宝珠也是聪慧,得宋清然的授意,便扶着他的腰胯,到了他的股后,随着挺送推耸起。

“嘤呀,宝珠你个死蹄子,慢一些个……”

宋清然本就勇猛异常,如此一来,更是如虎添翼,肉棒记记撞入花房最深,挑得秦可卿阵阵颤栗,蜜汁汩汩外排,不知不觉已湿透股下床单。

可卿一边迎合着宋清然的抽插,一边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

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酸痒,而每当肉棒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可卿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花心极深,即便插到最深,也因弯曲回廊很难次次碰到花芯,今日总算遇到克星。

宋清然肉棒又粗又长,且极有技巧,虽非每次必中,可仍能十中三四,而每中一次,都让秦可卿娇躯一颤,排出一股腻人的花蜜。可宋清然还觉不够,宋清然起身把秦可卿摆成伏身向下,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移到她身后这才发现,秦可卿不仅人美、体软、声酥,就连这小臀儿在在园中众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挺翘,却实不负红楼美人之称。

宋清然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高翘圆挺的美臀,粉嫩的紧闭菊门,饱满如桃的湿润玉户,以及顺着长腿向下流着的蜜汁,每一处皆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魔力,逗引宋清然肉棒阵阵发胀。而伏着身子的秦可卿此时脑中想到王熙凤所说的此种姿势。“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虎视耽耽,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日‘虎步’,极为传神。对于我们女孩家来说,有些羞耻,可真用了之后,会发现,即羞耻又刺激,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弄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

别看秦可卿此时骚媚入骨,实则她并未有过多少房事,除了贾蓉在新婚之时缠绵过几日,可那种强度也无法和宋清然相比,随后贾蓉便不再喜欢,而自己公公贾珍虽格外馋秦可卿的身子,但秦可卿一直未让他得手,而秦可卿又是内媚之人,久旷之身极度渴望男人的肉棒,却又不敢表露,此时干柴烈火之下,也不觉这后入有何羞耻,反而万分渴望体验一下王熙凤所说的‘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弄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的感觉。

此时见身后的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忍耐不住,不由的晃动翘臀,想贴住肉棒,以求更多慰籍。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不住轻晃的美臀,心里暗赞,这小妇人果真内媚无比,又如此耐操,果真是个难得的床伴。

他右手握着兴奋不已频频点头的肉棒,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两片粉薄阴唇,往两边轻轻一分,一股幽香的气息迎面扑来,宋清然不由心中一荡,以棒头在她不断蠕动的红脂美肉上戳弄了几下,沾满了粘滑的浆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杆,又重新深深插了进去。

“啊……叔叔……这感觉……太强了……”

秦可卿初时在想着,自己和宋清然算何等关系,贾蓉算是他的子侄,自己自也是侄媳妇,应是该称宋清然为叔叔,脑中正如是在想,从未有过后入姿势的秦可卿本就酥麻难当,被这深深一插差点又要丢身,脱口叫出的“叔叔”二字。

而这叔叔一叫出口,更让宋清然肉棒又硬了三分,带着征服乱伦人妻之欲,宋清然一口气狠插了数十下,次次露首尽根,直捣花心,伴着粘腻的浆水,当真是爽利无比。

秦可卿被宋清然狂风暴雨一般的猛插,直被顶的一对沉坠如瓜的嫩乳上抛下荡,迷人眼目,两瓣雪臀向后高高翘起,被撞得啪啪作响,激起阵阵臀浪。晶莹粉嫩的花唇间,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飞快进出,棒身上盘绕的血管、棒端处浮凸的沟冠,每一次有力的刨刮,都会从里面带出许多清粘的蜜液。

两条修直美腿紧绷着不断颤抖,小腿向后斜斜翘起,屋中灯火经过多次反射,仍很明亮,照在裸露的肌肤上,耀眼生辉,犹如冰雕雪砌。

宋清然看得眼馋,便空出左手来,不断抚摸她雪滑的大腿、修长的小腿、蜷起的玉足,最后干脆右手也离开了她的腰臀,拿着她纤细的足踝,左手则插进她粉嫩的趾缝,捏着嫩笋似的足尖,提缰执辔一般,尽情驰骋。

秦可卿曼妙修长、仿佛羊脂白玉的身子被撞得前摇后晃,已有些迷离,只能凭着手臂和膝盖勉强维持着平衡,嘴里呜呜叫着,胡乱摇着螓首,眉眼晕润如化,满脸皆是难耐的春情。

早间插着的那根碧簪早已不知落在何处,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宋清然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宋清然是那样知情知趣,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他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身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宋清然嘿嘿笑道:“刚才还叫叔叔,此时怎不叫了?”

秦可卿咬唇重新叫了声“叔叔。”

宋清然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声爸爸来听,是否更有感觉。”

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宋清然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宋清然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秦可卿玉首急摇,宋清然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可儿要……要坏啦!”

宋清然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还是叫叔叔如何?”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爸爸!爸爸!快饶了可儿吧,要……要弄坏啦!”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这声爸爸一叫出口,秦可卿娇躯颤抖不止,花房阵阵蠕动,小腹颤栗,宋清然猛的拔出肉棒,大手在她玉蛤上重重揉搓着,片刻,一股股如油似水的蜜汁,有如房屋漏水一般,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此蜜汁却非一般女人潮吹,而是滑腻异常,有如阴精一般,拉着丝线向下流淌。而秦可卿再也支撑不住,蜷缩着躺倒榻上,身子仍随着颤栗而抖动着。嘴里仍发着娇媚的颤音哼吟着。

宋清然从未见过如此持久的颤栗痉挛,也不待颤栗结束,顺势躺在秦可卿身后,挺着肉棒顺着她双腿间的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只是不再抽送,左臂从枕下环过秦可卿的纤长的玉颈,右臂穿过腋下,抓住胸前一只玉乳,轻轻搓揉捏弄起来。

秦可卿从迷迷糊糊中醒转,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太不堪,不禁大为吃羞,勉强开口道:“爷……怎可如此折磨人家。”酥软的嗓音,柔媚得不成样子。

宋清然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叫爸爸小可儿反应真强烈,你再叫声爸爸试试。”

秦可卿贝齿轻咬下唇,张了几张都未能叫出如此羞人的话语。

宋清然见她叫不出口,一手抚着她股间阴蒂,一边用肉棒抵揉着花心绕圈摇晃。

秦可卿不由扬脖呻吟了一声,再难忍耐,荡腻的叫了一声:“爸爸……不行了……酸死可儿了……”

这声爸爸一叫出口,宋清然都能感觉插在秦可卿体内的肉棒被阵阵蠕动吮吸着。

心中暗想着,这秦可卿应是有恋父情结,难怪原着中,秦可卿最终还是从了贾珍的意,为了确认此事,便开口问道:“可儿乖,为何一叫爸爸便如此敏感,慢慢说说原由,爸爸好好疼你。”

秦可卿言道,她自幼便被送到养生堂,也不知自己身世,后被养父秦业抱养长大,而秦业又早已是花甲之龄,像祖父更多过像父亲,秦可卿一直缺少父爱,不知何时,便有了恋父情结,嫁于贾蓉后,便把这父亲想像成贾珍,时间越久,越有依恋感情,可贾珍还是太过猴急,未等感情培养巩固,便猴急出手,吓到了一直还不能正视自己的秦可卿,否则也不会有宋清然的好事。

秦可卿特别喜欢此时的姿势,像被父亲搂在怀中一般,而她自己也蜷缩着身子,紧紧依偎在宋清然的怀中。

如不是下体的阵阵颤栗,与“咕唧咕唧”的抽插水声,秦可卿这一刻真想就这么被宋清然如父亲一般,搂在怀中安睡。

宋清然越来越快的挺耸让秦可卿又想再次丢身,缓了片刻,微微嗔了他一声娇哼吟道:“爸爸坏死了……慢点……再弄……可儿……又要……丢了……”

这撒娇中叫出的爸爸极为自然,宋清然与秦可卿都是一颤,宋清然粗大的肉棒连续跳动数下,臂膀紧紧搂着秦可卿,肉棒抵住花心才忍住未射,秦可卿则身子娇软着吐出股股滑腻的蜜汁。

待二人都舒缓过来,方重新让秦可卿正面向上,扶着秦可卿高高翘起的纤腿,缓缓插到最深。

“爸爸……轻些个……别总碰那里……”

宋清然感觉她花心被这一碰,又藏了起来,便笑道:“乖宝宝,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爸爸怎么寻不着呢。”

秦可卿听了“乖宝宝”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身子也酥了,心也化了,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宋清然采到。

宋清然的龟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爸爸还是寻不着喔,乖宝宝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秦可卿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宋清然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快说给爸爸听。”

秦可卿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自己早已彻底臣服的男人,望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容,细若蚊声道:“可儿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爸爸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爸爸揉碎了呢,嗳……好……好酸……嗳呀……”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抬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宋清然的龟头。

宋清然心神一荡,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肉棒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秦可卿如痴如醉,阴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花心子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宋清然揉得狠了,蕊口绽开,咬着下唇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宋清然,又丢了一股。

宋清然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这迷人的小少妇又被自己操丢一会,而自己也舒爽无比,抽插不停,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秦可卿有些再难承恩,此时已香汗淋漓,咬着下唇拼命死忍,只想等宋清然精来一起对丢,怎奈阴户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神魂一荡又丢了一回,而宋清然却依然坚固不泄,当下学着上次在王熙凤枕前书中所记内容,做出许多妩媚撩拨姿势,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见宋清然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些难耐,娇声道:“爸爸,怎么还……还不出来?可儿受不住了……”

宋清然这才刚进状态,一旁还有个小处女等着破身,哪会如此轻易便交出精华,便哄她道:“乖宝宝,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秦可卿娇媚了宋清然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生怕又要比宋清然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己用双手高高擎着,摆出了自认为最淫荡的姿势,口中低低媚诱道:“可儿又要丢了,这次爸爸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随着宋清然又是数十下狠耸,但听秦可卿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连连讨饶:“真不行了,可儿要被爸爸操死了……”

瘫软无力的秦可卿此时才想起王熙凤的私话:“王爷那话儿特别粗,特别长,且又异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儿弄得丢身数回,瘫软无力,他方罢手。”

可想起之时,已为时已晚,正不知自己是否能捱到宋清然射精,却感觉花房一松,宋清然已拔出肉棒,栖身压上一旁的宝珠。

“让乖宝宝休息一会,爸爸先要了宝珠的身子,再来寻你。”

说罢,便搂过宝珠压在身下,宝珠虽未经过人事,却也懂些风月,此刻见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弄的媚态尽展,丢了身子,蜜穴缝隙中早就流出爱液沁透了内裤,湿湿濡濡一大片。

宋清然淫淫一笑,撩起宝珠罗裙,三两下剥去她的衣衫,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将涨得红通通油亮亮的巨棒头压住玉蛤,就着秦可卿与宝珠二人的蜜汁,便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宝珠的处子小穴中……

宝珠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拼命搂紧这个将要破自己身子的男人,哭喊道:“爷,好痛,奴婢好痛!”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捅破处子阻碍,陷没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

宝珠恸啼道:“爷,奴婢不行了……痛死了……”破身的剧痛,让她哭叫出声。

秦可卿见宋清然如此勇猛,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宝珠儿这丫头本就瘦弱,爷可要怜香惜玉一些……”

宋清然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蹒,淫笑道:“乖宝宝莫吃醋儿,爸爸先把这个小妮子操丢了,待会再赏你一顿狠的。”

秦可卿听了心头一颤抖,想着宋清然方才的插弄,及自己酥麻的快感,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又有蜜汁要流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秦可卿本就个高,贴在宋清然身后,将下颚搭在他的肩头,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龟头带着宝珠的落红,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宝珠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不由自主的摇动自己的胸乳,摩擦着宋清然的脊背。

宝珠啼声渐稀,煞白的小脸已变的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血淫汁的雪腻玉腿不安分的时曲时挺,展示着痛并快乐着的含义。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宋清然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挺送的更加迅速。

宝珠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秦可卿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

宋清然嘿嘿笑道:“果真是谁的丫鬟随谁,宝珠儿快乐时的媚态都和乖宝宝有三分相似。”

宋清然连抽数十下,兴极之处,竟将宝珠那两瓣略显尖瘦的雪股捧在手下,托在半空,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向里插着,却似欲将怒茎连根顶没。

宝珠登时失声尖啼,只觉玉蛤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不禁体颤头摇秀发乱甩,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

可卿忽睨见宝珠那雪腻的小肚皮随着宋清然的顶刺一下下突起,细细想去,不禁魂酥魄融,伸手隔着她的皮肉触摸宋清然的棒头,颤声啧啧称奇:“天呐,竟顶到这儿来了!”

可卿酥胸起伏,娇躯紧紧贴偎向宋清然,玉臂不觉环搂住了他的狼腰,随着宋清然的起伏帮着推耸。

宋清然垂目望去,瞧见自己的杰作,越发欲荡如狂,捧着女孩儿套动得愈来愈疾,雨点般一记比一记狠,用硬如铁铸的大棒头,狠狠插向她那粒嫩不可言的花心子。

宝珠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酸麻,颤嘤如泣道:“爷……奴婢……我……酸……酸坏……唔……啊……想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白得眩目的稠浆骤从男人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悉数浇在肉棒之上。

连续高强度抽插让宋清然有此疲惫,裸身躺在榻中,胯下怒龙仍是昂起,几乎已经如同一金刚宝杵一般,宋清然一左一右环抱二女,压贴在自家肌肤之上。

那可卿知风月,知宋清然仍未射出,便乖巧用香舌吸吮着宋清然的胸膛,宝珠也自是学自己少奶奶那般,两人温柔湿软的丁香小舌,均是舒服得舔弄着宋清然的乳头。而自家的胸乳尖尖,也不由得柔顺献媚的刮蹭他的肚腹。

宋清然但觉左面之乳柔软滑美,右面之乳清纯娇嫩,真是大乐,四条美腿都是慢慢贴绕,可卿更加知趣,已经用自家的私处带着蜜汁,轻轻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一只手儿还是加速套弄他的下身。

宋清然舒适得享受二女的服务,但觉下身越来越硬,便拖过可卿搂在怀中,一只手抓玩那美胸,一只手抚向那翘臀,宝珠在一旁,用小手儿接着套弄着宋清然的阴茎。

宋清然被这两个骚媚女人惹的差点射出,他看着四条修长美腿在自己自上缠绕,雪白滚圆的美臀因身体的扭动而晃动着,宝珠稚嫩的娇吟还能忍耐,秦可卿那带着挑逗的呻吟声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清然便索性坐起身子,两手挽住秦可卿纤腰,微一用力,把秦可卿身子挽了起来,坐在自己怀中,秦可卿按着王熙凤所教的鹤交颈的姿势,先扶着肉棒缓缓坐下,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宋清然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他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耸动摇摆起来。

上下的起伏让可卿胸前两只玉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宋清然脸上,忽儿又撞在他的胸前。

宋清然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媚姿态,突然,可卿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宋清然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他的身体,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他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

宋清然只感到自己在可卿小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接住秦可卿肉臀。

秦可卿每每坐到最深内痒处,都美得腾云驾雾一般,语调渐渐急促:“爸爸……好厉害……快些儿……再快些儿……啊……深……深一点……还要……再……再深一点……啊啊啊……要……要丢了……快……快不行了……啊!”随着最后一声尖啼,终于丢了身子,一股滚烫的花蜜带着迷迭香味,浇在棒首,一颗心也迷迷糊糊地飞上了九重天。

宋清然闷哼一声,顿觉整根肉棒剧麻了起来,赶忙将棒头抵紧花心,收住心神,如非早已身经百战,只怕这时已跟着射出精来。

宋清然这才缓了下来,重新换回后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弛下来,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秦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可儿真要死去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秦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乖宝宝舒服吧,爸爸爱死你这妖娆的身子了,要操弄一辈子。”

秦可卿心中一颤,只觉得一股欢喜甜蜜到极点的暖流从心口涌往全身,又想到贾蓉该如何处置,不由小嘴微张,像出神像发愣,久久没有动作。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心怦地跳了一下,跟着脸上浮起一抹娇艳绝伦的晕红,一边叫着:“乖宝宝,乖宝宝”一边疾抽狠刺,猛插着她的小穴。

秦可卿已丢身数次,身子极度敏感,早不复初时那般从容应对,“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慢一点……呜呜呜……太……太深了……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可儿了……”

秦可卿似乎格外喜欢“乖宝宝”这个称呼,有种被宠溺疼爱的感觉,被宋清然一边叫着“乖宝宝”,一边猛插小穴,很快就浑身痉挛,到了泄身的边缘。

秦可卿本已将要泄身,宋清然突然伸臂勾起她的膝弯,把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美腿大大分开,一抛一落地猛插着她的玉穴。

秦可卿从未受过这个姿势,被宋清然从后面抱起,猛插着身子,一时心都酥了,身体软得好像面团,瘫在宋清然怀中,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秦可卿反手搂住他脖颈,身子腾云驾雾一般,上下起落,嘴里呜呜哀鸣,底下花浆如漏,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甩一甩,无法着地,显得无助又可怜,裸着的那只玉足雪白小巧,脚弓紧紧蜷起,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甩起来格外勾魂夺魄。

极度的刺激让宋清然几欲发狂,“啪啪啪……”狠干一阵,不到十息时间,便在她紧窄如箍的小穴中进出了上百次,插得她哀叫不绝,身子乱挣乱扭,粉嫩晶莹的穴口微微泛红。

“呜呜呜……”秦可卿已叫得没声了,娇躯寸寸酥软,仰靠在他的肩头,星眼迷蒙,雪白的鼻翼一张一翕,娇弱无力的模样分外迷人。

宋清然感觉到她紧窄异常的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像要把他的肉棒给掐断似的,便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加紧了攻势,对着那朵软嫩花心一顿疾突狠刺。

“啊啊啊!啊啊啊……”秦可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亢声呻吟了几句,便全身颤抖着,大丢起来。

宋清然察觉到她的粘暖花浆一下喷了出来,急忙一抽肉棒。玉穴失去肉棒的阻塞,丰沛的浆水决堤一般,喷洒而出……

秦可卿感觉自己好似漏尿失禁一般,羞得玉脸通红,偏偏身体不受控制,越是羞涩泄得越是厉害,花穴急剧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如兰似麝的浓烈气息。

宋清然愉悦不已,重新压上秦可卿的身子,使出数般各种不同技巧,只把秦可卿一次次送上了天去。

又抽插数百下,可卿已欲仙欲死的又丢了几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爸爸……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宋清然也再难坚持,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松了心神,在她耳边柔声道:“乖宝宝,爸爸要给射你了,好好接着,爸爸把所有精华都射给你。”

秦可卿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爸爸,你插深深的,可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爸爸”,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床上,并未把阴茎拔出,感受着那种被包裹的快感沉沉睡去。

待再睁眼时,可卿和宝珠一左一右蜷伏在宋清然怀里,见他睁眼,秦可卿又羞涩的笑道:“爷可否尽兴?还要么?”

这句话听的宋清然心头一荡,真想再好好享受这媚到骨子里的小妇人,只是想着今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在她俏脸上捏了捍便笑着道:“得了,弄些热水……本王洗浴一下,晚间再来寻你,你和宝珠都是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