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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血魔夜宴5

fu44.com2014-04-25 13:40:50绝品邪少

 「你不怕地狱火吗?」

  洁贝儿忽然一笑,「格蕾茜拉阿姨,你在吓我呢。」

  「可地狱是真实存在的。你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格蕾茜拉阿姨。」洁贝儿轻轻敲了一个音符,「即使它
是真的,也不能这样吓唬一个小孩子。」

  「对不起。」格蕾茜拉脸一下子涨红了。

  「没有关係的。反正它只是一种………我不知道怎麽说。你相信,它就是真
的。」

  「不。它的确是真的。」

  「我没有说它在你心裡是假的。」洁贝儿扬脸微笑。

  「它就像这张钢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真的。」格蕾茜拉试图说服她。

  「你说它是钢琴,它就不是钢琴,因此它是钢琴。」

  这是什麽文字游戏?格蕾茜拉想。

  「你不明白的。」洁贝儿不再说话。

  格蕾茜拉有些发怔。眼前的钢琴突然迷离起来,黑色的琴台和白色的琴键象
水中的影子一样扭曲变形,变得不再真实。

  格蕾茜拉眨了眨眼,发现钢琴还好端端放在那裡,刚才只是眼花了。

  她鬆了口气,接着又怔住了。

  女孩手指并未按在键上,而是在空中虚按,做出弹奏的动作。然而琴键却一
一陷下,淌出一串流畅的音符。

  马蹄声从门前掠过,摩尔人骑着马厩裡最后一匹马,驰出城堡。按照当初的
承诺,女猎手吕希娅明天就能与狩魔人同行一同抵达。
  

                13
  
  由于格林特律师要处理伯爵遗留的庞大财产,城堡内的搜索暂时停止了。

  巴尔夫再一次向妻子提出要离开。

  「这座城堡非常可怕。」他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马,你走不了那麽远的路。」黛蕾丝说。

  「这裡有凶手……我会不会死……」

  黛蕾丝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站起身,「不要多想了。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离开!」巴尔夫伸出手,但没有敢握住妻子的手,他哀求说:「只有
你才能保护我,不要离开我……」

  黛蕾丝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会在这裡。」

  「对不起……她曾经想谋害你……」巴尔夫像个孩子哭泣说:「我知道她购
买了毒药,却没有阻止……」

  黛蕾丝脸上没有丝毫涟漪,「我不会因此而恨她。」

  巴尔夫渐渐睡去。黛蕾丝心神不定地望着窗外。已经是上午十点,天色依然
很暗,城堡上方浓云密佈。

  一隻白鸽飞进城堡,它似乎意识到这裡的危险,振翅向外飞去。但乌云已经
合围,鸽子盘旋几圈,最后落在黛蕾丝眼前的窗台上,不安地踱着步。

  「妈妈,」洁贝儿偎依过来,怕冷似的抱住母亲。

  黛蕾丝抚弄着她的头髮,柔声说:「不开心吗?」

  「罗伊丝小姐会回来吗?」

  「……也许……」

  洁贝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嘉汀纳舅母为什麽找不到路?」

  黛蕾丝手指僵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舅母说她说自己看不见,怎麽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她还说自己很冷……
胸口也很痛……」

  书房旁的小客厅裡,姬娜正在给格林特夫人演示塔兰台拉舞。这是亚平宁半
岛的民间舞蹈,她提着裙子,镶嵌水鑽的高跟鞋轻捷地飞旋着。薇诺拉只试了几
步就放弃了,姬娜的舞步太繁複了,只用看就看得眼花缭乱。

  姬娜越跳越高兴,绛红的舞裙彷彿一朵怒放的玫瑰,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
飞舞,高跟鞋敲击出一串迷人的脆响。最后她右脚向前一滑,以一个漂亮的噼腿
结束了表演。

  「太美了!」薇诺拉鼓着掌说。

  「哎呀,站不起来了。」姬娜懊恼地笑着说。她抹着腮上的汗珠,那张白淨
的脸颊泛起一层嫣红,娇艳欲滴。

  格林特夫人拉她起来,姬娜笑着说:「好久没有跳这麽痛快了。我要去洗个
澡。」

  推开门,正遇到公爵夫人,她昂着头,拖着拽地的长裙,快步走过。打着领
结的德莱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小心地说着什麽。

  公爵夫人冷着脸,眼珠转都不转,迳直踏上台阶。最后被德莱奥的喋喋不休
烦透了,她停住脚步,扭头恨恨斥责了德莱奥几句。

  德莱奥讪讪地闭上嘴,等公爵夫人迈步,他又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后
面。

  「哈。」姬娜惊奇地瞪大眼睛。公爵夫人对德莱奥露骨的蔑视,这座城堡的
每块石头都知道。而德莱奥对公爵夫人的傲慢也看不顺眼。

  「儿媳妇的亲戚凭什麽住在裡面?如果我是德蒙特堂兄,早就把这个眼睛长
在额头上的女人赶了出去。」

  私下发牢骚时,德莱奥曾这样说。他连跟公爵夫人同席吃饭都觉得不自在,
怎麽转眼间就像蜜峰一样,围着公爵夫人大献殷勤?

  「你怎麽坐在这裡?」佐治奇怪地说。

  德莱奥坐在正对着走廊的楼梯上,胖胖的下巴被衣领压出两道红印。他失魂
落魄地望着狩魔人,那副奇特的表情明显是……

  「哈——哈哈——」佐治简直是惊奇了,「亲爱的老朋友,我没有看错吧?
维斯孔蒂家族有名的浪荡子,这会儿简直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女。」

  德莱奥脑袋耷拉下脑袋,带着鼻腔说:「我恋爱了。」

  「哈哈哈哈……」佐治爆发出一阵狂笑,半晌才喘着气说:「对不起,我失
礼了。但……哈哈哈哈……」

  「你儘管嘲笑我吧。」德莱奥咕哝道:「没有同情心的傢伙。」

  佐治努力地控制住笑声,尽量平静地说道:「那个幸运的姑娘是谁呢?姬娜
吗?」

  德莱奥没有作声。

  佐治审视着德莱奥的表情足有十秒钟,最后抚住额头,呻吟道:「天,你不
会是爱上了格林特夫人吧。她的确很漂亮,优雅而又迷人,但毕竟她是已婚的妇
人。我可不想看到格林特先生和你决斗,那太不名誉了。」

  「不是她……」

  「……难道是格蕾茜拉?你疯了?她是你侄女,而且还是一名圣洁的修女。
我从未见过有人对上帝的信仰,像她一样虔诚和纯洁。」

  佐治凝重地说:「如果你敢触犯她。我将会和你决斗。」

  「不要提什麽决斗了!我……我………」德莱奥洩了气,「我爱上了公爵夫
人……」

  佐治惊讶了一下,然后同情地看着他。「朋友,你该去睡上一觉。我知道前
天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当然,我们都受了惊吓。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
都会好的。」

  「我说的是真的!」德莱奥象被污辱一样跳了起来。

  「我的上帝……」

  佐治愣了一分钟才开口。「如果你想听忠告的话——」他指了指走廊裡月亮
女神的大理石凋像,「我宁愿你爱上它。」
  
     ***    ***    ***    ***
  
  佐治的忠告并没有起到效果。

  到了午餐的时候,德莱奥站了起来,他一步一颤地走到公爵夫人身旁,激动
得难以自已。

  「尊敬的公爵夫人,我,我能听到爱情在我的血管裡呼喊……」他脸上冒出
汗珠,「我想,我是爱上您了……」

  所有的客人都变成了木偶,格林特律师瞪大眼睛,嵌在眼眶裡的眼镜「啪」
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公爵夫人拿着餐刀的玉手一动不动,只用眼角睨视着德莱奥。

  良久,她放下餐刀。众人都鬆了口气,餐刀虽然是圆头的,但也很可能造成
致命。如果德莱奥被公爵夫人一刀捅死,那会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公爵夫人拿起盛着冰水的玻璃杯,冷冷抬起眼。

  佐治惭愧地低下头,不忍心看到朋友的惨像。不过烧昏了头的德莱奥,的确
非常需要一杯冰水。

  公爵夫人并没有象众人期待的那样,把水泼到德莱奥脸上。她收回目光,举
起玻璃杯,慢慢饮了一口。

  德莱奥满脸是汗也顾不得抹拭,他紧张地盯着公爵夫人,颤声说:「我知道
自己无知而又粗鲁,但还是大胆地问您一句,尊敬的夫人,您愿意嫁给我吗?」

  满桌的客人都像吃了枪子一样,说不出话来。这个浪荡子居然当着这麽多人
的面,向一位高傲的公爵夫人求婚?是上帝还是魔鬼给了他这样可怕的勇气?

  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麽漫长。沉默了五个世纪之后,公爵夫人冷冷说:「我
会考虑一下。」

  格林特律师已经没有眼镜可掉,只好尽力把眼睛张得更大,以表示自己的惊
讶。

  「太感谢了!!」德莱奥激动得难以自制,捧起公爵夫人的玉手拚命亲吻。

  佐治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说道:「祝贺你!我的朋友!」

  格蕾茜拉也说道:「愿上帝赐予你们荣耀……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说
道。

  公爵夫人厌恶地抽出手,「我并没有答应你。」

  「我知道我知道,您能同意考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莫大的荣幸……」
德莱奥扑下去吻公爵夫人的脚。

  「我敢打赌,即使基督耶酥的脚,也没有被人这样虔诚地吻过。」姬娜馀悸
未消地捂着胸口小声说。她并没有嫉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格林特律师举起酒杯,「这个……这个……」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词穷了,
最后说了句,「乾杯!」把酒一口倒进嘴裡。

  若论家世,美第奇家的女儿,显赫的公爵夫人,与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可
谓门第相当。可除此之外,两人的差别就像王后与马伕。

  巴尔夫男爵小声说道:「这笔庞大的遗产这麽快就有了女主人,真是让人意
外。」

  只要与钱财相关,他总是很敏锐的。

  整个下午都沉浸在激动的情绪裡,女士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城堡生活最大的
问题就是社交不便,无法把这个震撼性的新闻传播得更远。

  维斯孔蒂家族的浪荡子和高傲的公爵夫人,还有什麽比这更激动人心的结合
呢?

  「我要给朋友们写信,告诉她们这裡发生的一切。」格林特夫人说。

  姬娜笑着说:「等你们回到佛罗伦萨,这个新闻能传遍整个亚平宁半岛。」

  「她们会反覆询问我每一个细节,姬娜,告诉我,当时公爵夫人的左手是什
麽姿势?」

  「开始放在餐桌上,后来被德莱奥大人抱住亲吻。她带了一枚红宝石戒指,
很漂亮的心形。」

  「胸针呢?」

  「是一朵黄金玫瑰,嵌着鑽石。」

  「太好了!社交界会为之疯狂的。」

  晚餐时,公爵夫人没有露面。德莱奥食不知味,又不敢打扰公爵夫人的「考
虑」,只好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她就像梦裡的天使,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迷
醉……」德莱奥怔怔说。

  佐治微笑着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祝你顺利。」
  

                14
  
  不能再等了。过了今晚,吕希娅随时都会回来的,再拿自己的奖赏就不方便
了。

  狩魔人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户。

  岩石砌成的窗洞不足一人高,相当的深,以便于必要时堵住,抵御外来的进
攻。窗户是杨木的,用着古老的木製横销,它没有用流行的彩色玻璃镶嵌,而是
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色,即使在昼间,射入的阳光也是黯澹的。此刻,它就像一
只无法看穿的眼睛,冷漠而且朦胧。

  佐治攀着窗户顶端,朝下面望了一眼。石牆与垂直的岩壁连为一体,一直延
伸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用皮靴撑住窗洞两侧,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岩石间的
缝隙向上爬去。很难想像狩魔人魁梧的身体会如此轻盈,他就像一隻壁虎,借助
牆壁上细小的突起,以垂直的角度游到楼上。

  佐治鑽进窗洞,取出一管热过的黄油,冷静地挤在窗户的金属簧片上。然后
他将一根弯成直角的钢针探进窗缝,勾住卡在槽裡的木销,轻轻提起。

  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没有惊动任何人。狩魔人闪身鑽入室内,一边掩
上窗户,一边贴在窗帘上倾听。接着他分开窗帘,朝室内望去。

  房间裡温度很高,充满了奇怪的香气,角落裡有一隻火炉,燃烧着蓝色的火
焰。凭藉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帷幕垂在四周,安
静得彷彿一座坟墓。

  佐治踩着厚厚的地毯朝大床移去,左手握紧砍刀。

  刀背挑开床帷,一股脂粉的浓香流溢出来,暖暖的,令人心醉。佐治脸上露
出一丝狞笑,他伸出手,正要制服床上安睡的女人,忽然警觉地回过头。

  嗒的一声轻响,有人点燃了蜡烛。

  光线渐渐亮起,映出一张大理石凋像般雪白的面孔。

  公爵夫人站在梳妆台旁,高傲地挑起下巴,冷冷注视着充当不速之客的狩魔
人。她穿着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绸睡袍,绣着花边的领子一直扣到颈部,腰上束着
一条银亮的丝带。即使是就寝的时候,她的髮髻仍然一丝不乱,高傲得彷彿一位
王后。

  她讥诮地盯着狩魔人,冷冷说:「未经允许就闯入他人的房间,您不觉得太
失礼了吗?佐治先生。」

  佐治笑嘻嘻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尊敬的夫人。早知道您还没有休息,我
就敲门进来了。」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请您出去,您这样无礼地闯入一位女士的卧室,让我
十分惊讶。」

  「还有什麽能比夫人您更令人惊讶的呢?」佐治望了一眼燃烧的火炉,「一
位高贵的公爵夫人,背地裡居然干着女巫的勾当……」

  公爵夫人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狩魔人,美目一片幽蓝。

  佐治背后的帷幕突然张开,宛如一张大口,勐然朝朝狩魔人咬去。

  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佐治腰间升起,他吟诵:「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栖身于黑暗之中的魔鬼,游荡于天地的邪灵,都必将臣服于世间唯一的主。」

  波动的帷幕平静下来,银色的十字架渐渐收敛光芒。

  公爵夫人像被人抽乾血液一样,面色变得惨白。面对那只受过教皇祝福的十
字架,她的魔法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消融得不留痕迹。她勉强提起裙裾,
挣扎着向房门跑去。

  手指刚刚碰到球形门锁,颈后便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请跪下来。小心点,夫人,我可不想划破您尊贵的皮肤。」

  公爵夫人面对着狩魔人,慢慢跪下,她丰满的胸乳紧张地起伏着,美艳的脸
庞充满惊惶而又恐惧的神情。

  宗教法庭每年都要逮捕成千上万名的女巫,经过严厉的审询和各种酷刑的折
磨,再推到广场上用火烧死。

  「你是怎麽认出我的身份……」

  「从看到您的第一眼,夫人。您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味道。我主憎恨的七种,
第一种就是高傲的眼。而且……」佐治压低声音,「您身上有一股骚味,很像是
魔鬼的情妇。」

  刀锋冷厉的寒光在公爵夫人碧蓝的眼眸中闪烁,佐治用刀背磨擦着公爵夫人
美艳的脸颊,「应该承认,魔鬼眼光不错……」

  公爵夫人突然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舐着冰冷的刀
锋,然后腻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刀尖缓缓向下,沿着艳妇柔白的玉颈,鑽入襟领。

  宝石製成的钮扣一个接一个掉在地毯上,银白的丝绸象水一样从刀锋两侧滑
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睡袍下是一条薄纱乳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白腻的乳肉上,包裹着乳球顶端。

  「您的乳罩很漂亮,夫人。」

  「多谢您的夸奖。」

  公爵夫人挺起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盯着刀锋。

  刀尖滑入乳沟,切断了乳罩。两隻白光光的乳球立刻跳出,沉甸甸拍打着刀
身。肥硕的乳肉又白又滑,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公爵夫人托起香滑的乳球,夹住刀身柔腻地磨擦着,殷红的乳珠被刀身的凉
意一激,立刻硬硬翘起。

  佐治执刀的左手慢慢递出,迫使公爵夫人上身向后仰去,一直碰到地毯,刀
锋这才继续向下划动。

  丝质的腰带被刀锋切断,露出圆润的肚脐和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丝绸睡袍委
蜕在地,公爵夫人美艳的躯体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艳夺目。她
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充满了淫艳的风情。白淨的小腿蜷在身
下,香肩贴着地毯,被丝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三十五岁,先生。下个月就该满三十六岁了。」

  「噢,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您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非常迷人。」

  「谢谢您,狩魔人先生。」公爵夫人镇定下来,用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笑回报
佐治的夸奖。

  「我很好奇,要保持这样迷人的身体,您需要多少处女的鲜血呢?」

  那双蓝色的瞳孔微微地收缩,公爵夫人试图否认,但望着佐治手裡锋利的砍
刀,她改变了主意。

  「并不多,先生。每个月只需要一名。」

  「用她们的鲜血洗浴吗?」

  「是的,先生。」

  佐治笑了笑,「效果非常好。现在,让我们欣赏一下公爵夫人迷人的阴部…
…」

  刀锋从雪白的大腿根部划过,丝质的裤底从两腿之间滑落,公爵夫人美艳绝
伦的性器袒露出来,烛光下纤毫毕现,精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

  雪嫩的阴阜微微鼓起,上面覆盖着细软而鬈曲的毛髮,色泽与她的髮色一样
金黄。阴阜下方是两片柔美的阴唇,由于公爵夫人仰跪的姿势,阴唇向两侧微微
分开。阴唇翻捲的边缘上,颜色一分之二。外侧白腻如雪,裡面却是一片脂红,
彷彿融化的糖浆一般,又热又黏,闪现着成熟女性才有的艳光。

  佐治吹了声口哨,「真是完美的奖赏。」

  公爵夫人分开双膝,将阴户完全张开,腻声说:「请享受您的猎物吧,勇敢
地猎手。」

  佐治抬起手臂,用力把长刀插到身旁,然后朝自己的猎物俯下身体。

  公爵夫人妖艳的肉体在地毯上轻颤着,准备接纳狩魔人的进入。作为俘虏,
她的一切都属于胜利者。

  「我会给您世间最难忘的欢愉,我的主人。只求您饶恕我的性命,允许我像
奴僕一样服侍您……」

  她呢哝着伸出手臂,将狩魔人拥入怀中。

  「啊——」公爵夫人疼得拧紧眉头。

  佐治冷笑着拧住她的手腕,将那枚红宝石戒指从她指上取下来。他在戒指一
按,心形的红宝石滑开少许,从戒内弹出一根髮丝粗细的毒针。

  佐治把那枚蓝汪汪的毒针放在鼻前嗅了嗅,「从孔雀石裡提取的毒素。能让
人全身麻痺,呼吸停止,而且找不到任何伤痕……假如我没记错,公爵大人的死
状就是这样的吧。」

  公爵夫人勉强一笑,「您记得不错。都是我的疏忽,请您原谅。」

  「您疏忽的可不止这一点啊。」

  佐治扶起了她的柔颈,从她髮上拔下一枝簪子。公爵夫人整齐的髮髻应手散
开,金黄的髮丝象流水一样披在脑后,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多的疏忽实在让人为难。也许我应该像对待塔万的土着一样,砍掉您
的双手。」佐治握住刀柄。

  「求您不要那样残忍,」公爵夫人乞求道:「我发誓,绝不敢伤害您。」

  「女巫的誓言就像国王的赏赐一样不可信。」

  「您可以捆住我的双手,就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奴那样对待我。」

  佐治把自己的猎物翻转过来,用一条结实的牛皮绳索捆住了公爵夫人保养极
好的玉手,然后又挽起她的小腿,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

  公爵夫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她的手脚都压在背后,只剩下一截赤裸的躯干,
彷彿一条白馥馥的肉虫。她的身体一片雪白,只有腹下绽开的花瓣间露出一抹动
人的艳红,她柔媚地伸出香舌,轻舔着唇瓣,腻声说:「亲爱的主人,我会满足
您的一切要求……」

  佐治俯头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舔,不等她伸出热情的舌头,就迅速地离
开。

  他取出一隻带孔的衔口球,塞到公爵夫人香腻的小嘴裡,把皮绳绑在她的脑
后,笑着说:「美女的毒牙最令人心碎,我可不想就此沉睡在夫人的怀抱裡。」

  公爵夫人咬住衔口球,眼裡流露出一丝绝望。
  

                15
  
  「嗯——」

  卧室裡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冷艳的公爵夫人此时被捆住手脚,身无寸缕地仰卧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
大手掰住她圆润的美膝,用力向两边分开。艳妇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
韧的筋腱绷紧,两腿间迷人的阴户被扯得张开,露出裡面红腻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胁后,佐治再无顾忌,他褪出衣裤,露出多毛的身体,
重重压在美妇柔软的肉体上,龟头顶住滑腻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扬起柔颈,塞着衔口球的小嘴发出含煳的痛叫,两隻肥硕乳球也因
为疼痛而收紧,乳头高高翘起。

  狩魔人拧住公爵夫的圆乳,毫不怜惜地捏弄着。对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种美
丽而危险的动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尽情蹂躏她们,而不必有任何愧疚。这是
上帝对他工作的奖赏,她们美丽的肉体在被烈火焚烧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虏的女巫,是狩魔人乐趣所在,但吕希娅跟在身边会有许多不便,
因此佐治夸大了城堡的危险,让吕希娅去召集援手,自己先来享用这个高傲而美
艳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着狩魔人的抽送,好让他插得更深,更能享
受自己阴道的销魂滋味。现在她所能凭借的,只有自己的肉体。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裡穿梭,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在上面无微不至地
磨擦着,传来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他一边插弄,一边
笑着说:「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娇媚地挺起阴阜,收紧下体。那只蜜穴宛如柔腻的小嘴紧紧吸住阳
具,抽送间发出叽叽的腻响。

  佐治坐起来,搂住了那具雪嫩的玉体贴在自己浓毛满佈的胸口。公爵夫人被
扎得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开双膝,跨坐在他腰间,耸动身
体。

  佐治靠在床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在艳妇光洁的肉体上游走,尽情摸弄着
她高贵的身体。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丰满滑嫩的乳球在坚硬的体毛上磨擦,不
多时便磨得发红。两隻红嫩的乳头在浓密的毛髮裡跳动,宛如两粒正在打磨的红
宝石,愈发红亮。

  她两隻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与手腕被绳索捆成一团。正挡住雪白的圆臀。敞
开的腿缝间,一根粗黑的阳具笔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裡。红嫩的穴口上下
滑动,柔媚地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透明的蜜汁从绽开的艳唇上滴下,将肉棒涂抹
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觉得肩后一凉,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髮,将她拽得向后仰去。公
爵夫人眼裡流露出难堪的羞色,原来是那只衔口球压住了她的舌头,使她无法吞
咽,口水无法控制地从衔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长长拖在唇下。

  佐治笑着握住她的纤腰,像抱着一隻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着阳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两隻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动,荡出层层叠叠的波
光。股间红艳的蜜穴被插得翻开,湿淋淋汁液四溅。肥软的阴阜撞在狩魔人坚硬
的小腹上,彷彿熟透的浆果一样不住变形,被顶得啪啪作响。

  佐治越插越快,最后把公爵夫人压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轮勐干,把艳
妇干得两眼翻白,像昏死一样浑身瘫软,口水从衔口球裡流个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几下之后,身体一紧,毫无顾忌地把精
液射进公爵夫人体内。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脚塞到她两腿之间,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
然后取下她的衔口球,笑着说:「您的阴道非常让人愉快,尊贵的夫人。」

  「请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嚥了口唾液,低喘着说:「我叫泰莉雅,您
听话的女奴。」

  「是吗?」佐治抬起脚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动着圆臀,将脚趾纳入蜜穴,柔顺地套弄起来。

  「你为什麽来到城堡?」

  「因为我甥女,嘉汀纳。我是她唯一有血缘关係的亲人。我担心伯爵的堂弟
会谋夺她应得的遗产……」

  「德莱奥?你以为他有这个智慧吗?」佐治嘲弄地勾起脚趾,搅弄着公爵夫
人滑腻的阴道。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了罗伊丝小姐?」

  泰莉雅震惊地瞪大美目,「我为什麽要杀她?她是被魔鬼夺走了生命。」

  「正确,她是被你这个魔鬼夺走了生命。你来到城堡,无非是因为伯爵庞大
的遗产。由于你沉迷于巫术和炼金术,早已花光了公爵遗留下来的财产。你希望
嘉汀纳夫人能获得这笔遗产,为此不惜杀死所有碍事的人。」

  「可是嘉汀纳失踪了。她只获得了百份之三的遗产。」

  佐治凝视着面前的艳妇,「我很怀疑她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没有证据。」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嗯,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你。」

  「谢谢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说。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
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罗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罗伊丝小姐会那麽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
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罗伊丝小
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罗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户,药物的味道也没
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罗伊丝小姐的
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
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製成胸
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
他鬆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着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
的肌肤上。「比起罗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
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採取行动,潜入
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罗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牆
壁上,造成姦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
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罗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
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户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
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着香乳,用迷人的
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裡,根本无法
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麽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
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製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
毛。喝下谁的毛髮,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
的阴毛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
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髮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艳,红白相间的玉户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
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裡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
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
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16
  
  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款款地走下阶梯,德莱奥立刻就迎了上去,「尊贵的夫
人,您睡得好吗?」

  公爵夫人没回答,她用羽扇遮住面孔,扶着宽大的裙摆与他擦肩而过。德莱
奥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他身上甚至扑了香粉,偏胖的圆脸也因为爱情而发亮。

  一名僕人为公爵夫人搬开座椅,请她入座。

  对面黛蕾丝与巴尔夫男爵坐在一起,中间是他们的女儿。格林特夫妇坐在旁
边,佐治正若无其事地与格林特律师谈笑风生。她旁边隔了一个位置,坐着姬娜
和格蕾茜拉。很明显,空出的那个位置是德莱奥的。

  公爵夫人收起折扇,小心地挪动身体。

  僕人送来早餐。餐桌的气氛很古怪,大家都在等待公爵夫人考虑的结果,可
公爵夫人却像忘了昨天有人向她求婚,对众人殷切的目光视若不见。

  德莱奥急得坐立不安,等公爵夫人终于吃完一隻煎蛋,他立刻跪下来,「夫
人,昨天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公爵夫人用餐巾抹了抹唇角,澹澹说:「考虑好了。」

  德莱奥惊喜地说道:「您同意了吗?」

  「很抱歉。我拒绝。」

  德莱奥面如死灰,冷汗潺潺而下。

  佐治同情地举起酒杯,他完全可以让公爵夫人同意这门婚事,然后再除掉德
莱奥,吞没他的财产和遗孀。但玩弄女巫是一种游戏,谋夺财产就是犯罪了。宗
教法庭不会原谅一名狩魔人犯下世俗的罪行。

  这也是为他与德莱奥的友谊,免得他冤枉地死在女巫手裡。

  德莱奥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旁观者都不由转开目光,不忍心看到他伤心的
样子。连佐治也心怀不忍,考虑是不是借助自己的力量,让泰莉雅用她动人的肉
体去安慰受伤的德莱奥。

  公爵夫人冷漠地调着花茶,对伤心欲绝的德莱奥毫不理会。众人虽然不认为
那个浪荡子配得上美艳的公爵夫人,但还是惊讶于她的铁石心肠。

  德莱奥忽然跳起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向外冲去。

  「德莱奥先生!」格林特律师站起来,试图阻止他,却被佐治拉住。

  「随他去吧。我的朋友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格林特律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为叔叔默默祈祷
着。公爵夫人的冷漠一如既往,她平静地饮着茶,不理会在座的每一个人。

  过了片刻,一声惨叫勐然从高处坠下,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外面的石阶上。

  众人蜂拥而出,在门前同时停住脚步。

  德莱奥趴在冰冷的石块上,浑身没一根骨头完好。鲜血在他身下迅速扩散,
汇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已经是第三起意外事故了。」巴尔夫男爵面无人色地说:「这座该死的城
堡,我要立刻离开!立刻!」

  格林特律师也不比他好多少,他揉着眼眶,似乎在寻找那只不存在的眼镜,
「请您冷静一下,男爵。德莱奥先生的死属于自杀,我们都可以证明。」

  佐治默不作声,他抱着宽阔的肩膀,满腹忧虑地望着拼花地板。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向三位绅士微微躬身。

  「你回来了!士兵呢?」格林特律师叫道。

  「对不起,先生。」摩尔人男僕说:「唯一一条山路崩坏了,我只好连夜赶
回城堡。」

  格林特律师举起双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佐治抢着说:「我没有听到马蹄
声。」

  「它死了,在靠近城堡的地方。」

  「天啊,难道我们都被困在这裡了吗?」格林特律师嚷道:「我宁愿被关在
监狱裡,起码还能保证安全!」

  「这裡是安全的。」摩尔人冷漠地说。

  「安全!请问你找到杀害罗伊丝小姐的凶手了吗!」

  摩尔人澹澹说:「我会找到的。」

  没有人愿意回到房间,似乎聚在一起才有安全感。男士们在客厅谈话,女士
们则围坐在书房。

  姬娜哭红了眼睛,虽然德莱奥总是对她「臭婊子臭婊子」的呼来喝去,但那
都是喝醉的时候。清醒时,德莱奥对她还是有足够的尊重,从来没有勉强她一同
过夜。

  别人也不知道怎麽劝她才合适,只好默不作声。黛蕾丝拥着女儿教她写字;
格林特夫人靠在沙发上在读一本小说;格蕾茜拉坐在一旁祈祷。公爵夫人立在书
架前,捧着一本画册。

  她穿着深蓝色的长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襟口和肩头缀着形式複杂的荷叶
状花边,V型开口的衣襟中露出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乳上挂着豪华的三层珍珠
项链。她冷澹地翻着画册,丰满的胸乳与宽大的裙摆之间,腰身束得极细,宛如
一隻冷艳的细腰蜂后。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公爵夫人不啻于一座冰山,德莱奥因她而死,她却没有
丝毫动容,冷漠得让在座者有都心生寒意。

  房门推开一线,佐治问道:「女士们,要茶吗?」

  大家婉拒了他的好意,都表示没有胃口。佐治向公爵夫人使了个眼色,公爵
夫人立即放下书,乖乖跟了出来。

  佐治打开小客厅的房门,等公爵夫人进来后,反手关上。

  公爵夫人脸上的冷漠刹那间化作了妖媚,「主人,您忠实的女奴聆听您的吩
咐。」

  「把裙子掀起来,泰莉雅。」

  隔壁就是书房,无论是客人还是僕人,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公爵夫人犹豫
了一下,还是依言掀开外裙。

  蓬鬆的外裙下,是一条绣着花边的雪白衬裙,质料华贵,非常符合公爵夫人
高贵的身份。但她的动作却像妓娼——在一个男人面前掀开裙子,暴露肉体。

  公爵夫人穿着一双珠灰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秀美的脚掌几乎是竖直
在鞋裡。她有一双性感的美腿,小腿笔直,大腿圆润而又丰满,长筒丝袜柔滑动
人,犹如另一层皮肤。

  宽大的长裙一直提到肩头,用下巴压住,公爵夫人腾出手把衬裙掀到腰间,
露出大腿根部充满诱惑的吊袜带。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裤底仅宽一英寸,与其说
是内裤,不如说是一条窄窄的蕾丝花边。精美的丝织物贴在腹下,白嫩的阴阜高
高鼓起,鲜美得彷彿能滴下汁液。

  佐治拇指勾在腰带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这个身为女巫的公爵夫人,如何展
露她高贵的身体。

  公爵夫人掀起长裙,并紧双腿,以正面袒露的羞耻姿势站在狩魔人面前,高
贵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