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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卷三 092-095

fu44.com2014-07-27 11:22:09绝品邪少

  第92章、亲热过头  在六位妻子热切的眼神期待下,武天骄很是犹豫,他只有一个人,只能上一辆马车,不论上哪辆马车,都担心引起另外四位妻子的不快。不过,萧琼华鬼精鬼精的,拍了拍火狐红红,红红立时离开她的怀抱,继而窜入到武天骄的怀里。  武天骄见状不由苦笑,只得抱着火狐红红上萧家姐妹的马车,心想:“不过是一段路而已,她们也不会不高兴!”  在护卫的护送下,武家的众多马车驰向了大街,去往晋阳王府。武天骄和萧家姐妹同坐一车,坐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倒也尽享温柔。不过,烦心事颇多,他也无尽享受此艳福。  萧韵华姐妹看他眉心深锁,面露忧愁,都有点担心,萧韵华问道:“武德公主和你谈什么了?瞧你愁眉苦脸的!”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道:“没谈什么,只是……我在想,我们此去风城,你们跟我去,会不会习惯?”  萧琼华格格一笑,道:“骄弟,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别把我们都看成千金小姐娇娇女,我们可都是习武之人,餐风露宿,对我们是常事,我和姐姐早就在京城呆腻了,能有机会离开京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武天骄笑了笑,没有言语,心中却想:“你们怎么知道我心中的苦愁,外公现在控制在武德公主手上,我又岂能安心!”  萧韵华冰雪聪明,瞧出武天骄言不由衷,有心事,问道:“天骄,你是不是有心事?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对我们姐妹讲的?说出来,我们共同承担!”  武天骄微微摇头,道:“韵华姐姐,小弟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有些事情涉及到我武家,小弟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说!”  听他如此一说,萧家姐妹都没了言语,她们虽然已经是武家媳妇,但要涉及到武家内部之事,她们就无能为力了。  外公住在武德公主府上,武天骄倒不担心外公的安全,他和武德公主之间的仇倒可以先放一放,来日方长。倒是香儿的仇不能不报,他怀里至今还揣着害死香儿的凶手名单,如今即将要离开京城,临走之前,即是不能将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是解决,但也要惩罚几个,以告慰香儿在天之灵。  武天骄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脑中已然在转动着为香儿报仇念头,只是如何报却是个难题。  回到晋阳王府后,已是深更半夜,武天骄和六位娇妻都有点儿累了,谁也没有心情干那事,使得武天骄难得的安静了一晚。  次日清晨,武天骄正拥着萧琼华在熟睡,沉浸在温柔乡,便被早起的萧韵华叫醒了:“快起来,别睡懒觉了,父王要见你呢!”  武天骄嗯了一声,犹自赖在床上不起来,道:“见我干什么?他不是已经安排我去风城了,我去就是,他还见我干什么?”  看到他赖着不起来,萧韵华生气了,一把掀掉他被子,叫道:“别睡了,别让父王不高兴!即使你对父王有什么不满的,先忍两天,两天后,我们都要离开京城了,到时你再有什么不满的,你都不用见他了!”  武天骄不理,拉过被子,翻了个身,拥着萧琼华继续睡。萧琼华早醒了,推了推他,道:“别睡了,姐姐生气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吗?”武天骄拥着她不依地道,像小孩子撒娇一样。  萧韵华又好气,又好笑,禁不住嗔道:“都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快点起来,别让父王久等了。你再不起来……”说着,眼睛四下一扫,看到室内的小桌上有一茶壶,便过去提了起来,打开了盖子,叫道:“我可要泼你了!”  看到韵华姐姐要泼水了,武天骄只好投降,一咕噜,飞速地爬了起来,无奈地道:“好好好!我起来还不行吗,别泼!”说着,抓起床头的衣服穿了起来。  萧琼华也起来侍候他穿衣,笑说:“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得姐姐动真格的了你才听话,以后啊,姐姐可得好好管教你,省得你偷懒!”  武天骄苦笑,畏惧似的瞧了萧韵华一眼,道:“韵华姐姐以前可是很温柔的,怎么成了亲后变样了!”  萧琼华禁不住噗哧一笑,道:“姐姐对你可是够温柔的了,换成是我,水早泼过来了!”  “那倒也是!”武天骄取笑道:“你可是母老虎啊!”  这话引得萧琼华大发娇嗔,忍不住敲打了他一下,笑骂道:“敢骂我是母老虎,小心我吃了你!”  “好了,你们两个快一点,别在那打情骂俏,我看得肉麻死了!”萧韵华催促着道。  武天骄不敢怠慢,匆匆地穿好了衣服,穿戴整齐后,向外走去,在经过萧韵华身边时,冷不防的搞偷袭,凑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叫声:“好香!”说罢,哈哈大笑,不待萧韵华反应过来,已然跑出了房间。  萧韵华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招,闹了一个大红脸,啐了一口,羞赧地道:“坏家伙!”  萧琼华倒是羡慕,道:“姐姐,他亲你不亲我,这可不公平!”  萧韵华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昨晚上他抱着睡到天亮,还没亲够吗!”  萧琼华红了脸,不胜娇羞,却又道:“昨晚上,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姐姐你不也与我们睡在一起吗?又不是不知道。”  萧韵华嗯的一声,不置可否,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道:“这个坏家伙在那方面不是一般的强悍,换成我们姐妹俩谁也不他的对手,再说,他只有一个人,晚上宠幸谁也会让其她姐妹感到不高兴,以我看,等到了风城,我们所有姐妹都睡在一起,这样,他也不用跑来跑去,姐妹们也不用争风吃醋,你看可好!”  “好啊!就该这样!”萧琼华不加思索地道:“反正天骄弟弟那方面很强,再多的女人他也能应付得来,大家睡在一起,对谁都方便!”说着,想了一想,吃吃地笑道:“只是我们那么多的人,需要造一张很大的床,只怕到时候,姐姐你害怕都来不及了!”  “谁说我要跟你们睡在一起了!”萧韵华脸红地道:“到时你们睡在一起,我一个人睡就可以了!我才不和你们睡在一起呢!”说着,一摆纤腰,走出了房间。  萧琼华见了好笑,自言自语:“口是心非,口中这样说,心里面不知道有多想,我就不相信到时你一个人会忍得住!”  且说武天骄离开飞雪楼,去见武无敌,谁知刚出芙蓉园,就让一个人给拦住了。拦他的冷艳如仙的绝色美女,非是别人,赫然是武家的三小姐,武傲霜。  武傲霜脸冷如霜,怒气冲冲,见着武天骄劈面就喝:“武天骄,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我可等你多天,再不回来,我以为你死在靖国公主府上了!”  见面没好话,死啊死的。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不明白这位三小姐何以生那么在的气?当下微微躬身,笑说:“小弟昨晚上回来的,傲霜姐姐,您……等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武傲霜怒不可遏,气呼呼地道:“没事我才不来找你呢。我来是告诉你,赶快牵走你的赤龙兽,让你的赤龙兽离我的白霜远一点,别骚扰我的白霜,不然,休怪我对它不客气!”  什么?听到这话,武天骄一愣,心中不解,诧异地道:“我的赤龙兽怎么了?它……怎么骚扰你的白霜了?”  “你……”武傲霜气得粉脸羞红,指着他跺了跺足,叫道:“别废话,赶快去重华殿牵走你的赤龙兽,让你的那个傻大个也离开重华殿,重华殿现在是我住得地方,你们都得离开!”  她口中的傻大个不问便知,说的是狂猛。武天骄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赤龙兽和狂猛了。赤龙兽他倒不担心,十天半个月不吃也饿不死它。但狂猛就不一样了,这傻大个食量奇大,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也不知他怎样了?他不在的这几天里,武家人有没有为难他?  想到此,武天骄顾不得去见武无敌,转而去了重华殿。武傲霜随后跟去,口中喋喋不休:“赶快牵走赤龙兽,我再也不想见到它,整天欺负我的白霜,我恨死它了,讨厌死它了……”。  武天骄听得有点茫然,不信地道:“赤龙兽欺负你的独角兽?不会吧!傲霜姐姐,您是不是搞错了,赤龙兽和你的独角兽刚见面的时候很好啊!它怎么欺负你的白霜啦?”  他不问还好,一问,武傲霜脸红的更加厉害,连玉颈也红了,喝道:“你别问了,总之,快让你的赤龙兽离开我的白霜,我的白霜都……快让它欺负死了!”  看到武傲霜羞怒气恼,脸红艳红艳的,武天骄更觉得奇怪,不过他现在急于见到赤龙兽,也未及多想,脚下走得飞快,几乎跑了起来。快得武傲霜几乎都跟不见他了。  不消一刻,武天骄已然到了重华殿,却不见赤龙兽和狂猛,问跟来的武傲霜:“赤龙兽呢?”  武傲霜一指后殿的竹林,哼声道:“在后面,你自己找去!”话音未落,吼——殿后竹林中响起了一声兽吼,旋即卷起了一阵旋风,挟着漫天飞舞的竹叶,一道火红的巨大影子电射而来,眨眼间便已到了殿前的院落,吓得武傲霜一退数丈,右手下意识的搭到了腰间的剑柄上,神情戒备。  武天骄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红影子撞到,禁不住退了几步。不过,听刚才的兽吼之声,便知是赤龙兽,因而他心中无比的镇定。红影一停,只见赤龙兽兴奋的嘶吼不绝,一颗大脑袋直往他身上拱,伸长血红长长的舌头,舔得武天骄满脸是水,哭笑不得,叫道:“好了!好了!亲热一下就可以了,别亲热过头了!”  蓦然,后殿的竹林响起了一个粗大嗓门,一个高大的身影飞奔而来,不用说,是狂猛来了。  看到赤龙兽和狂猛都在,武天骄心神一松,呼出了一口气。说实在,他还真担心赤龙兽和狂猛会出什么事。看到人兽都在,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了地。  狂猛的状况看上去不错,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神,黑黑的脸膛多了一丝的红润,身躯比来时似乎健壮了不少,看起来,武家人没有为难他,他在武家是吃得好,睡得好。  狂猛奔到武天骄身前,兴奋地道:“老大,你可回来了,我可好想你!”  “想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女的!”武天骄取笑道:“是不是想老大我给你找个相好的啊?”  “好啊!”狂猛闻言更是兴奋,旋即又脸红了起来,摸着光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瞧了瞧一边的武傲霜,道:“不过,我的要求是很高的,就怕老大找不到合适我的人!”  看到狂猛瞧向武傲霜,武天骄心头一跳,望了望武傲霜,心想:“这傻大个该不会瞧上傲霜姐姐了吧?这可不行,这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说武傲霜瞧不上狂猛,不会答应,就是答应,武家人也不会同意。再者,武傲霜是出家的修士,岂能嫁人?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武天骄耐心的问狂猛,心想:“只要不是武家姐妹,你的要求不太高,我一定满足你!”  嘿嘿……狂猛傻笑了一会,大嘴一嘟武傲霜道:“像她那样小小的个儿就不要了。老大,我个儿大,你只要找个像我差不多个儿的就行了!”  武天骄听了一个趔趄,身形一晃,有点哭笑不得,敢情傻大个不是对武傲霜有意,而是嫌她个儿太小,以她为例子。不过,傻大个倒也说得实际,武傲霜虽然是美女,个儿也不小,但比起狂猛来确实是太渺小了一点,两人不大般配。只是,狂猛的要求听起来好像不高,其实是太高了,想找他这样个儿般配的女人,还真不好找,京城之中好像是没有,这叫武天骄上哪儿找去?  “行了,老大一定如你所愿,给你找个和你个儿差不多的女人!”武天骄一口答应了下来,心想:“看来我得去一趟流利阁,找一找神镜花,她或许可以帮上这个忙也不一定!”试想,狂猛身高体大,神力无穷,个儿太小的女人还真承受不了他,压都要给他压死了。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狂猛欢天喜地,乐不思蜀,张开大嘴,傻笑道:“老大的大恩大德,狂猛一定誓死以报,肝脑涂地!”  “行了!行了!”武天骄摆了摆手,不耐地道:“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着老大我,忠心的为我办事,好处是少不了你的,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女人,像我这样的老大天下哪里去找!”  听到武天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武傲霜是直翻白眼,偏偏狂猛连连点头称是,连声道谢,简直是把武天骄当成了神人。  “哼——”武傲霜鼻孔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一瞪武天骄,道:“现在把你的人和兽马上带离我的地方,不要再让他们出现在我这里!也不要让我看到他们。”  听到这么不近人情的话,武天骄甚是不舒服,很是不快。他就是那样的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好言好语,把他毛理顺了的话,他自是会将狂猛和赤龙兽带走,但像武傲霜这般命令式的语气,傲气十足,武天骄可不吃她这一套。  再者,他对武傲霜的印象并不怎么样,她除了眼高于顶,瞧不起人之外,就是模样还不错,若不是瞧在寒霜姐姐和凌霜姐姐的份上,武天骄哪还会对她这般客气,还叫她“傲霜姐姐”。况且,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武无敌的私生子,与武家没一点关系,自然不需要对武傲霜那么客气。  “傲霜姐姐,不用那么刻薄吧!”武天骄笑嘻嘻地道:“小弟过两天就要离京,去风城赴任了,到时赤龙兽和狂猛自是一起带走,让他们在这里再呆两天,又有何不可?”  “不行!”武傲霜断然拒绝:“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他们,赶快让他们走,尤其是你的赤龙兽,快把我的白霜欺负死了!再不带它离开这里,欺负我的白霜,我非杀了它!”  她三番五次的说到赤龙兽欺负她的白霜,武天骄愈听愈惊奇,瞧了瞧赤龙兽,四下一望,却不见武傲霜的坐骑独角兽,白霜。  “怎么不见你的独角兽呢?赤龙兽怎么欺负它了?”武天骄问道。  武傲霜脸色的如欲滴血,正待发作,狂猛指着重华殿道:“老大,那独角兽被她关在殿里,不让出来。赤龙兽常常插她的独角兽,插得独角兽大声的叫,她不让插,就把独角兽关起来了!”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望向重华殿,这才发现殿门紧闭,瞧了瞧身旁的赤龙兽,禁不住哈哈大笑,用手敲打了一下赤龙兽的脑袋,故作姿态,正经严肃地道:“赤龙,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在没有征得女主人的同意,你怎么可以随便强奸人家的白霜,人家白霜可是黄花大闺女,被你强奸了,失了清白,你让人家以后怎么嫁人?”  这是什么话?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武傲霜气得浑身哆嗦,几乎没气晕过去。她反应飞快,想都没想,冲上前去,右手一抬,一个耳光便已向武天骄扇了过去。出手甚快,疾如电闪。  武天骄没有想到武傲霜竟然敢把他耳光,以他的武功,武傲霜出手再快,也打不到他。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身子倏地向后挪移了半尺,恰到好处地躲过来一耳光,心中大怒,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武天骄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这张俊美的脸,这可是他最吸引女人的地方,打坏破相了他还怎么勾引女人?  武天骄气冲牛斗,但还不至于失去了理智,强压着怒火,瞪着武傲霜喝道:“你敢打我?”  武傲霜一巴掌落空,呆了一呆,闻声看到武天骄满脸的怒气,不由心神凛然,但好强的她又岂会怕了?当即脸色一沉,冷笑道:“打你又怎么了?别以为你是金刀驸马爷,可以胡乱说话。在我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父王在外面的野种,亏你还把自己当块料了!识相的赶快带着你的人兽离开,不然,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武天骄气极,胸中怒火万丈,恨不得立时出手教训她。但这个时候教训她,显然是不合适。略一沉吟,怒笑道:“好好好!武傲霜,今日这话,我武天骄记下了,哼!到时你可别后悔!”说着,一拍赤龙兽,撇了狂猛一眼,道:“我们走!”  “老大,您等我一下!”狂猛叫道,奔向了后殿的竹林,不大一会,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只见狂猛提着他那对巨型铁锤,去而复返。武天骄不在逗留,狠狠地瞪了武傲霜一眼,带着赤龙兽和狂猛离去。  看到武天骄他们离去,武傲霜松了一口气,神情很是不屑,冲着武天骄远去的哼了一声,自语道:“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野种,大哥他们拿你当弟弟,我可不会当你是弟弟!”说着,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走向了重华殿,将殿门打了开来,冲着里面喊道:“白霜,你可以出来啦。欺负你的家伙已经让我给赶走了,它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希聿聿……殿中响起了一阵嘶叫,一匹通体雪白、头上长着银角的独角兽走了出来。武傲霜正要上前抚摸于它,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独角兽白霜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冲出了大殿,朝着武天骄和赤龙兽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武傲霜大惊,这等现像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心中大急,叫道:“白霜,你要上哪儿去?别跑!”说着,随后追了上去。  独角兽白霜从小和武傲霜一起长大,彼此感情深厚,宛如亲姐妹一般。不过,白霜毕竟是一匹成年的独角兽,兽与人一样,成年了都要谈恋爱,与同类交配。  武傲霜毕竟是人,又是出家人,看不到独角兽白霜的内心想法,这一次来到晋阳王府,白霜和赤龙兽虽然谈不上一见钟情,却也是异性相吸。要知赤龙兽乃是顶级魔兽,高出独角兽一个级别,而且身上具有龙威,光凭这一点,就不是独角兽所能抗拒的。  就在武傲霜来到晋阳王府的当晚,赤龙兽就将她的坐骑独角兽白霜给奸了。这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坐骑魔兽。主人四处搞女人,难道它赤龙兽就不能搞母兽?  赤龙本是天地间最淫性的魔兽,作为赤龙与独角兽交配而生的赤龙兽,本身就传承了赤龙的淫性。当然,它也不是什么母兽都上,只有像独角兽这样的高级母兽它才能瞧得上。在独角兽白霜和赤龙兽在一起的几天里,起初武傲霜并没有注意到白霜的变化,及至前天晚上,半夜里她被白霜的叫声给吵醒了,出来一看,发现赤龙兽趴在白霜的背上,露出它那狰狞粗长的龙鞭在奸淫着独角兽白霜……  武傲霜这一怒非同小可,当即赶走了赤龙兽,“救下”了白霜。武傲霜心性纯洁,自诩高贵,而她的独角兽白霜更是高贵,岂能让淫恶的赤龙兽奸污?  武傲霜觉得赤龙兽玷污了自己的白霜,很是愤怒,有心想狠狠地教训赤龙兽一顿,却自知赤龙兽不好对付,只好心中的火发泄到了武天骄身上,可武天骄并不在晋阳王府。  更让武傲霜感到气恨的是,赤龙兽无视她的权威,仍然三番五次的死缠白霜不放,赶又赶不上,打又打不过,迫得她只好将白霜关在大殿里,免得再受赤龙兽药奸污。她哪知白霜和赤龙兽已经是情深义重,亲密无间。她这样做,简直是棒打鸳鸯,拆散了一对情侣。这不,独角兽白霜一出大殿,便无视她这位女主人,赶着去追它的情兽赤龙兽去了。  武天骄带着狂猛和赤龙兽,尚未回到芙蓉园,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嘶鸣之声。旋即,赤龙兽也是发出了一阵的嘶吼,掉过了头。武天骄和狂猛听了回身望去,只见独角兽白霜正自飞奔而来,而赤龙兽也迎了上去。  两匹魔兽相向的凑到一起,头颅厮磨,表现的甚是亲昵。看到这一情景,武天骄是直皱眉头,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果然,远远地传来了一个着急的呼喊:“白霜……”。  只见武傲霜快速地飞奔而来,神情甚是着急,看到白霜和赤龙兽在一起,那亲热的景象,不由为之大怒,过来就拉住了独角兽白霜头上的缰绳,拉着它后退了两步,冲着赤龙兽大喝道:“死淫兽,滚开一点,别来欺负我的白霜!”说着,右手举了举,作势欲打。  赤龙兽哪会惧怕武傲霜,不过武傲霜毕竟是白霜的女主人,看在情兽的面子上,也不与之为甚。只是,自己的情兽就这样被她拉走,不让它们在一起,也太不近人情……不对,应该是太不近兽情了。你自己不找男人也就罢了,难道还不让自己的坐骑也不与兽交往,岂有此理。  吼……赤龙兽暴怒了,冲着武傲霜发出了一块咆哮,吓得武傲霜倒退了两步,神情愕然。武天骄生怕赤龙兽暴起伤人,忙过来挡住了赤龙兽,对武傲霜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也管得太严了,这干得是什么事,连畜生交配也管,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岂有此理。  “武傲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可不是我的赤龙兽勾引你的独角兽,是你的独角兽追来缠着我的赤龙兽!”武天骄轻松笑道。  “这都怪你!”武傲霜死命地拉着独角兽白霜的缰绳,怒瞪着武天骄喝道:“要不你的赤龙兽,我的白霜怎会这样?你还有脸说!”  呵!武天骄一翻白眼,嗤笑道:“我怎么没脸了?武傲霜,你也不怕给人笑话,瞧你干得是什么事,这天地万物皆有阴阳,人分男女,兽分雌雄,人与人交往,兽与兽交配,天道使然。我就不懂了,你不让自己的独角兽交配,你是啥意思?”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武傲霜恼怒地道:“我才不让你的赤龙兽欺负我的白霜,你的赤龙兽丑死了,又怎么配得上我的白霜!”  听到这话,武天骄为之绝倒,敢情是武傲霜嫌自己的赤龙兽丑陋,配不上她的独角兽,这是哪儿跟哪儿?武天骄瞧了瞧自己的赤龙兽,并不觉得它有多丑陋,瞧它一身火红火红的,火焰似的,是多么的威武雄壮,威风凛凛,怎么到了武傲霜的嘴里就丑死了?  像赤龙兽这样的顶级魔兽,它的种子精华是多少贵族人梦寐以求的,不管是马还是独角兽,与赤龙兽交配而繁衍而生魔兽都是上等的魔兽,亏武傲霜犹不自知,赤龙兽能干她的独角兽,那是给足了她面子,换成别人求都还求不来呢。  对这蛮不讲理的傲气女人,武天骄也是无可奈何,也不想与她一般见识,心想:“你这么在意你的独角兽,那好啊,找机会把你的独角兽白霜收进我的九龙玉镯空间,到时候我瞧你哭都哭不出来!”  脑中转着不为人知的邪恶念头,武天骄嘿嘿笑道:“也罢,你瞧不上我的赤龙兽,我还瞧不上你的白霜呢!嗯!把你好白霜看好点,别让它再来找我的赤龙兽。不然,到时你的白霜被人拐走了,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武傲霜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强行拉扯着独角兽白霜就走。独角兽白霜瞧着赤龙兽嘶鸣不已,很显然是舍不得与赤龙兽分开,但在女主人的强行拖拉下,不得不走。  瞧着自己的情兽被它的女主人拉走,赤龙兽也是吼叫不已,也是很不情愿,想去救自己的情兽,却让武天骄阻止了。  武天骄甚是生气,举手就在它脑门上敲了一个爆粟,骂道:“你可真没出息,一只母兽就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人家女主人既然不喜欢你,你强求个啥?怎么不学学主人我啊!你瞧主人我身边有多少女人,等到了风城,去了魔兽森林,魔兽森林里的母兽多得是,你想干什么样的母兽都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母兽。”  此时,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瞧热闹的人,大多是府上的护卫和下人,看到武天骄和武傲霜为了自己的坐骑相互争吵,都觉得好笑。他们见过父母管教自己儿女棒打鸳鸯、拆散情侣的,今天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管兽,主人不让兽与兽交往的,奇事啊!  将狂猛和赤龙兽领到芙蓉园后,武天骄这才去住前院的小客厅见武无敌。和武傲霜这一阵折腾,浪费了不少的时间。等他来到小客厅里的时候,却不见武无敌在,反倒是武天虎在小客厅里,坐在武无敌常坐的那个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本书卷,正看得有滋有味。  看到武天骄来了,武天虎忙放下了手中书卷,站了起来,呵呵笑道:“三弟,你可来了。父王他久等你没来,等不住了,已经走了!”  “走了!”武天骄微微一怔,深以为然,久久不来,别说是武无敌,就是他自己也不会再等下去。  看到武天虎,武天骄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想起以前的过节,香儿的死,心里面就有火,恨不得立时杀了他为香儿报仇,但现在报仇显然不是时机。  武天骄暗暗咬牙,强压心中的火气,不动声色,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父王他……找我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武天虎十足的笑面虎,笑呵呵的地道:“此次三弟你当上了风城城主,就要去风城赴任了,父王他挺舍不得你的。本来昨晚上父王就想和你好好谈谈,只是三弟你去了武德公主府上,回来又太晚了,所以……呵呵!三弟,你当上风城城主,二哥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恭喜我?”武天骄嗤之以鼻,冷笑道:“你会恭喜我吗?我看你是在嘲笑我吧。风城是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哼哼!现在你心里一定是在想,武天骄啊武天骄,这一次你死定了,永远也别想再回到京城了!”  “三弟,你怎么能这样说!”武天骄神情沮丧,甚是委屈地道:“三弟,我们是兄弟啊,有道是兄弟两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哥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那都过去了。二哥现在已经改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有道是,知错就改,善莫善莫大焉,二哥不是圣人,不可能一点错都不犯,但只要改过自新,有所悔悟,认识以前犯下的错,重新好好的做人……”。  听着武天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犹自说个不停,武天骄头晕目眩,神情错愕,简直不改相信,武天虎竟然变得这么能说,比长舌妇还能说。  武天骄受不了了,当即转身便走。武天虎见了忙抢上几步,拦住了他,呵呵笑道:“三弟,别走啊!我们……你就要离开京城了,这一别,我们兄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二哥想与你好好聊聊,这样罢,今天二哥作东,请你去外面酒楼吃一顿,我们兄弟好好的谈一谈,如何?”  武天骄哪有兴趣跟他聊聊谈谈,闻言剑眉一挑,冷哼一声,衣袖一甩,淡然道:“免了!不敢有劳你这位笑面虎破费,听说你在竞争九门提督之位,我还来得及恭喜你呢,恭喜你啊!九门提督大人!”  武天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含笑道:“言之过早,言之过早,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这次竞争九门提督的可不止是二哥一个人啊!”  他左一个二哥,右一个二哥,听得武天骄心中直冒火,鼻子哼哼做声,轻笑道:“不论是曹文荣还是萧国梁,或者是陆重,他们都不可能与你相提并论。论本事,你或许不如他们,但要说到背后的靠山,他们显然远远不如,有老子出马,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你就等着坐上九门提督的大位吧!”说着,右手伸出,在武天虎的左肩上拍了拍,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武天虎被武天骄拍了两下,浑身巨震,直打哆嗦,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他心里清楚,武天骄断然不敢杀他,但被武天骄拍上了肩膀,仍不免紧张,这武天骄要是暗下杀手,他定难活命。  瞧着武天骄走出小客厅,远去的身影,武天虎眼中精光闪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不停,胸口剧烈地起伏,气喘加重,显然是被武天骄的话气得不轻。这不是明着说他武天虎比不上曹文荣他们,靠着厉害的老子才能争夺九门提督之位。  武天虎面色狰狞,透着杀气,咬着牙恶狠狠的自言自语:“该死的武天骄,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总有一天,我武天虎会将你踩在脚下,让你知道,和我武天虎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离开了前院大厅,武天骄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回到了芙蓉园,骑上了赤龙兽,单人独骑的离开了晋阳王府。本来檀香公主等人是要跟他一起出去,却让他拒绝了。有道是出嫁从夫,武天骄既然不让檀香公主她们跟着,檀香公主也只好顺从的没有跟去。  武天骄骑着赤龙兽,不消片刻,便已到了城南西区的善金局。现在在京城,谁不认识帝国的金刀驸马武天骄,不待武天骄吩咐,门口的守卫早已赶着入内通报殿中省将作大监巴朗。  听到手下通报,巴朗丝毫不敢怠慢,匆匆忙忙地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跑出善金局迎接,将武天骄迎进了接待室,谄笑道:“驸马爷,您来得可真是时候,下官和弟兄们日夜赶工,就在昨天,下官就已经为驸马您打造好了所有的兵器和蹄铁,这还没来得及去禀报驸马爷您,您就来了!”  “都打造好了!”武天骄听了甚是心喜,想不到这个巴朗办事效率还真是高,这么快就将天外殒铁溶合精铁铸成兵器了,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当即道:“快拿出我瞧瞧!”  “驸马爷稍等!”巴朗道了一句,迅速奔入了后间,工夫不大,后间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咚咚有声,武天骄感到地面都为之阵阵的震动,仿佛有一头猛蚱巨象从后间过来。  只见五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排成一线,肩扛着一杆通体金黄的长枪从后间走了出来。呵!一杆长枪要五个壮汉来扛,加之他们踩得咚咚脚步声,可见这杆枪之沉重。  瞧见五个壮汉肩上的金枪,武天骄不由眼前一亮,身形一晃,一个箭步便到了五个壮汉的身边,右手一探,便已抓住了五个壮汉肩上扛着的金枪。别看金枪在五个壮汉肩上扛着很吃力,但到了武天骄手里,在他的运气之下,手上稍一使力,便已轻松地拿起了金枪,举重若轻,似乎毫不费力。这一幕瞧在后面跟出来的巴朗眼里,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心中的震憾无与伦比。  五个壮汉正使劲地扛着重如山岳般的金枪,忽感肩上重力消失,周身的力气顿时向上顶了个空,脚下虚浮,同时地向后倒去,哇呀大叫,滚作了一团。  武天骄握着金枪,入手虽然沉甸,但在他深厚的功力运转之下,沉重感立时消失,掂了一掂,觉得枪的重量也不是太重。  此枪通体金黄,泛着金光,长丈二,重愈千斤,枪刃二尺余长,枪头二十公分,枪头底部两边多出两把长八十公分像翅膀一样的燕翅形薄刃,燕翅空,可以用来锁住敌人的兵器。  此枪无论是在形式上还是设计上,都别具匠心,十分巧妙,枪头上有着一孔,武天骄自是能瞧出此中的妙处,向前刺击时,燕翅可以更加快速,枪头的孔在内力的催动下,能发出怪啸的声音扰人心神,即可刺击,亦可劈斩。枪刃下有一圆形小护盾,能有效地保护持枪人的手臂,枪柄长三尺,鹅蛋粗细,上面有纹路,似是盘龙之状。  武天骄觉得此枪既霸气,又帅气,在武家典籍的众多武学之中,其中便有一门雷电噬魂枪法。这门枪法他早已练熟,从未对敌使用过。此时金枪在手,便有股强烈的冲动,当即到了外面的庭院中,挥舞了起来,枪随意动,狂风劲扫,长挑横劈,好不快意。  巴朗与众多下属也跟着来到了院子,瞧着武天骄将沉重的金枪舞得虎虎生风,金光闪闪,如同灯草一般,无不骇然亮色。对武天骄的深厚功力大为佩服。  武天骄舞了一会,停了下来,觉得此枪十分趁手,非常好用,大为赞赏,连声叫好:“好枪,大小重量正合适,巴大师不愧是铸造大师,好极了!”  巴朗到了他身边,笑道:“能为驸马爷打造兵器,是下官的荣幸,此枪重达九百九十九斤,差一斤便是千斤,起初下官倒有点担心驸马爷觉得它术重,看到驸马爷举重若轻,轻松惬意,下官也就放心了!”顿了一顿,又道:“此枪尚未命名,驸马爷可以为它取个名字!”  武天骄不置可否,颔首道:“是要取个名字,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说着,打量着手中的金枪,瞧着那燕翅形的利刃,加上自己所练的枪法,不由心中一动,脱口而出:“就叫血翼噬魂枪!巴大师,你觉得这个名字如何?”  他取得名字,巴朗除了应和哪还敢说不好?巴朗连连的点头附和着笑说:“好!好名字,血翼噬魂,听说起来既血腥,又能令敌胆寒,兵器就是要这等凶煞的名字!”  武天骄笑了笑,道:“那就劳烦大师给此枪刻上名字吧!”  啊!听闻这话,巴朗苦了脸了,苦笑道:“驸马爷,这他……在铸造的时候还能刻上名字,可现在……其形已成,枪杆的硬度宝刃难伤分毫,要刻名字的话那要重新炼化,铸形!”  “既然那么麻烦,就不必刻了!”武天骄举了举宝枪,笑说:“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刻没刻都一样。”  “这个……”巴朗迟疑了一会,道:“驸马爷,在铸这枪的时候,下官擅自作主,在柄尾端三寸三分之处,刻上了驸马爷您的大名。”  哦!武天骄闻言双手托枪,查看柄尾,果然,枪柄尾端外上刻着四个字:绝代天骄。看到这四个字,武天骄怔了一怔,瞧了巴朗一眼,觉得这家伙挺会拍马屁,迎合人心。  武天骄也不多说什么,瞧了瞧院中自己的赤龙兽,对巴朗道:“大师,给我的坐骑装上蹄铁吧!”  巴朗连声称是,命人取来蹄铁,在武天骄的被安抚下,赤龙兽听话的任由巴朗装上四个金黄的蹄铁。想来装上了蹄铁,它将更加的奔行如飞,再陡峭的路也是如履平地。  接着,巴朗又将殒铁精金铸造的所有的兵刃取来,交给了武天骄。曾经御赐的龙魂宝刀,再混入殒铁溶以精金重新铸造后,样式与原来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重量增加了一倍之多,重达六百五十斤,刀锋更加的锋利,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除了龙魂宝刀,还有武天骄特意吩咐打造的一柄重剑和十二把飞刀。重剑与血翼噬魂枪及龙魂宝刀的颜色不同,通体黝黑,沉重无比,与血翼噬魂枪的重量相差无几,剑刃无锋,在武天骄的触手之下,感觉到重剑上散发着一股股森冷的寒气。  据巴朗介绍,重剑是由一块采海底的万年寒铁溶合殒铁铸造而成,重达九百五十斤。万年寒铁虽然比不上殒铁,却也是稀世之铁,弥足珍贵。在溶合了殒铁之后,只是过于沉重,不适于开锋。再者,以重剑的重量,即是不开锋,对敌之时,也足以压制敌人。  十二把飞刀倒是金光璀璨,锋利无匹。样式精美,薄如蝉翼,最是适合女子所用。武天骄打造这十二把飞刀,并不是自己所用,而是准备送给自己的情人,邀玉夫人。  在公主坟的时候,武天骄亲眼目睹了邀玉夫人的飞刀被神镜花的宝剑所绞碎,因而在得到天外殒铁之后,按照邀玉夫人的飞刀样式,要巴朗以殒铁打造十二把。相信邀玉夫人要是要了这十二把飞刀,定然是如虎添翼,纵是敌人有神兵利器,也难损她的飞刀。  除了血翼噬魂枪、龙魂宝刀、重剑和十二把飞刀之外,另外还有十八柄长剑和十八柄短剑。武天骄也不想浪费时间,不再查看,统统打包装上了赤龙兽。当然,他心中也怀疑巴朗是否暗地里留有未用完殒铁,或者是扣着私藏了长剑和短剑没有全部给他?  怀疑归怀疑,他有了如此多的兵器,也足够了。即是巴朗真的私藏了一两件,那是无可厚非的。  武天骄没在善金局多留,将兵器装上赤龙兽后,便离开了。好家伙,赤龙兽驮着那么多的兵器,怕不有数千之重,再骑着武天骄这个人,赤龙兽丝毫不感到沉重,步伐依然稳键,走得轻松惬意。  直到离开善金局有一段路了,武天骄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当着巴朗等人的面,他不好明目张胆地将兵器收进空灵戒,此时到了无人之处,当然是要将兵器收进空灵戒了,也不必让赤龙兽负重。再者,这一大堆的宝刀宝剑,到了晋阳王府,他可不敢保证引起别人的觊觎之念,说不定他的六个妻子和众多的武家姐姐们,一抢而光了呢。  收好了兵器,武天骄再瞧瞧赤龙兽,觉得它太扎眼了。骑着它无论走到京城何处,人们都会认得他,那样太引人注目,干什么都不方便。好在他有九龙玉镯此等空间异宝,别说是一头赤龙兽,就是十头八头一百头也能装下。  武天骄抚了抚赤龙兽,想起给刚刚给枪取名的事,笑说:“到现在,我这个主人还没有给你取个名字,老是叫你赤龙赤龙的也不大好,只是,给你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赤龙兽灵性无比,颇通人言,听到武天骄要给自己取名,禁不住嘶吼了一声,一颗大脑袋往他身上拱了一拱,似乎是在说:“你可要给我取个好听又威武的名字!”  武天骄沉吟了片刻,对赤龙兽笑说:“你的情兽一身是白,叫白霜,而你一身红,不如叫你……红霜如何?”话一出口,旋即感到了不对,呸了一口,笑骂:“你叫红霜,那岂不成了红霜姐姐了,红霜姐姐岂会饶了我,我看……”。  想了一会,抚着赤龙兽脖上火焰一般的鬃毛,心有所动,笑说:“你像火一样,就叫你赤火怎样?”  赤龙兽嘶鸣一声,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这个名字不错,可以接受。就这样,“赤火”这个名字就定了下来。  取名之后,武天骄本想将赤龙兽收进九龙玉镯空间,但考虑到九龙玉镯的重要性,赤龙兽要是不见了,定然是引人怀疑,前思后想,终究还是放弃了将赤火收进九龙玉镯空间的念头。  从小巷出来,武天骄骑着赤龙兽,直奔印月湖,去往天上人间。他已经好久没有和邀玉夫人相见了。自从上次得知邀玉夫人接下了青龙太子下的刺杀靖国公主的订单后,武天骄的心里很是矛盾。  从感情上讲,邀玉夫人是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下了女儿,他并不希望邀玉夫人有事,希望邀玉夫人事事顺利。然而,邀玉夫人毕竟是修罗人,如果换作她要刺杀的是别人,而不是靖国公主,武天骄说不定就置之不理了。但靖国公主不同,她乃是神鹰帝国的名将,武天骄对她的印象非常不错,何况,现如今武天骄和樊夫人打得火热,又岂能看着靖国公主遇害?  一路上,武天骄暗暗下了决定,见到邀玉夫人,一定要好好的劝说她放弃刺杀靖国公主,要是劝说不了,那唯有……想到此,他心中叹息,希望邀玉夫人悬崖勒马,不然,他还不知如何是好?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  白天,本是沉月洲天上人间休业期间,也是印月湖最安宁的时候。然而,当武天骄来到印月湖畔之时,却看到了一番热闹的景象。印月湖上,船只画舫比以往多了不少,穿梭往返,传出一阵阵的笙歌曲乐,热闹非凡。通往沉月洲的桥上,也是往来行人如云。  看到此等的热闹景象,武天骄有点以发懵,心中寻思:“这是怎么回事?我和樊夫人她们合力买下了印月湖,樊夫人让我经营,这我还没来呢,怎么能让人随便到沉月洲岛上?难道……”心中一凛,连忙催促“赤火”奔往栏桥。  如今,在京城中几乎是没有人不认识武天骄,看到武天骄骑着赤龙兽而来,行人纷纷让开。桥头上,正有数名劲装打扮的佩剑少女一边招呼大家过桥,看到武天骄到来,都安静了下来。  其中一名翠衣少女身材异常的高挑,鹤立鸡群般引人注目。她不是别人,正是铁玉瑚。  看到武天骄,铁玉瑚非常的高兴,快步迎了上来,笑说:“骄弟,总算是把你等来了,我们可一直等着你来呢!”  武天骄跳下了赤龙兽,环顾四周,疑惑地问道:“铁姐姐,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让那么多人过桥?还都是……男的?”  铁玉瑚微微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邀玉夫人已经将整个印月湖及天上人间卖给了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和镇国夫人,现在,两位夫人在沉月洲上开办了古董店、绸缎庄、拍卖场等等,今天是古董店开业的第一天,京城的富豪商贾闻讯后纷纷赶来捧场!”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他对什么古董店、绸缎庄、拍卖场并不感兴趣,华玉夫人和镇国夫人她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现在最想见的便是邀玉夫人,看到周围人多,说话不大方便,忙将铁玉瑚拉到了远处的一棵垂柳下,低声问道:“邀玉夫人呢?她现在在哪里?”  闻听这话,铁玉瑚呆了一呆,随即摇了摇头,蹙眉道:“她走了,她在天上人间卖掉之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什么?走了!”武天骄脸色一变,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道:“我不是让你监视她吗?你怎么不跟着她?”  铁玉瑚眉心深锁,倍感委屈,道:“我也想跟着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可她……对我好像持有戒心,不让我跟着她,我……也是没有办法!”  武天骄鼻孔中哼出了一声,深沉地道:“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刺杀靖国公主,赚取那千万金币,然后去往晋京……”话未说完,忽地跳了起来,大叫道:“不好……”“好”字一出口,便已跳上赤龙兽,疾驰而去。  看到武天骄离去,铁玉瑚呆了一呆,旋即想起了什么,连忙随后追去。不过,她只有两条腿,轻功再高,又怎追得上武天骄?  武天骄想起靖国公主近日便要离京,回往南疆。而邀玉夫人这个时候卖掉了天上人间失踪,显然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尽管靖国公主身边有羿和和缪玉两位圣卫保护,但不知怎的?武天骄心里还是感到不放心。  赤火的速度无与伦比,迅捷如风,不消片刻,武天骄便已到了靖国公主府门口。心系靖国公主的安危,武天骄顾不得下赤龙兽,催促着赤火直接闯进了大门。  门口的守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一道火红的影子闯进了府里,一阵强劲旋风刮得他们东倒西歪。等他们站稳反应过来时,哪还有什么影子,急得他们大叫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府里。  刚冲进了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便听到了庭院中响起了一阵的叱喝,几道寒光挟着慑人的啸音迎着赤龙兽呼啸而来。一见寒光,武天骄便意识到是天罡女卫的银枪,心中狂喜,一催赤火,赤火嘶啸一声,横地里的打转身子,直将袭来的寒光的撞飞了出去。  旋即,传来了一个森冷的娇喝:“什么人?”又一道寒光奔着赤龙兽身上的武天骄疾刺而来。  闻其声,知其人,武天骄不敢怠慢,跃身从赤火身上跳了开去。待得他落地后,周围一片人影,十数位披着金色软甲,手持亮银枪的天罡女卫将他团团围了起来,明晃晃、冷森森的枪头皆指住了他。  当她们看清闯进府里的人时,都吃了一惊,一女卫惊咦了一声,叫道:“金刀驸马,原来是你!”说话的是乔影,她和武天骄可是很熟了。  “不就是我吗?”武天骄笑着说。看到众多的天罡女卫,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既然天罡女卫在此,那就表明靖国公主还在京城,并未离开。  “我家公主已经放你走了,不准你再来,你还来干什么?”说话的是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刚才正是她将武天骄从赤火背上逼落,显示出了她比其她天罡女卫超出一筹的实力。  “我来见你们家公主!”武天骄无视高玉寒冷冰冰、充满杀气的眼神,嘻笑着说:“高大姐,别用那种眼神瞧着咱,咱心里害怕,我们可并无深大恨啊!刚才您一枪差点刺中了我,吓得我心儿噗通噗通的跳,好险啊!”  看到他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不少的天罡女卫为之莞尔。高玉寒依旧神色冰冷,面无表情,瞪着武天骄喝道:“擅闯我家公主府,格杀勿论。武天骄,你好大的胆子!哼!不要以为你是驸马爷,我们就不敢杀你,识相的赶快滚出去,免得我们动手!”  武天骄听得直皱眉头,四处望了望,却不见靖国公主出来。忽然间,他感到有点不对,一瞧周围天罡女卫的人数,只有七八人,却不见其她的女卫,也不见两位圣卫羿和和缪玉出来。  “不好!”武天骄心中升起了不妙之感,身影一晃,到了高玉寒身前,吓得高玉寒倒退了两步,举起银枪指着他,神情间满是戒备。她可是知道武天骄的厉害,真要动起手来,即是所有的天罡女卫一起上,也不见得是武天骄的对手。  “你要有什么?”高玉寒银枪指着武天骄疾呼道:“你再不离去,我们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高大姐,您别误会,我此来是找你们家公主有急事!”武天骄急切道:“靖国公主呢?她在哪里?”  看到武天骄着急的神色,乔影忍不住道:“驸马爷,您来迟了,我们公主在早就离开了京城,回南疆去了!”  “什么?回南疆去了!”武天骄大惊,一颗心瞬时沉到了谷底,急步到了乔影面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在场那么多人看着,一把抓住了乔影的右手,道:“乔影姐姐,公主她什么时候走得?走了有多久了?”  当着众多姐妹的面,被武天骄抓着手,乔影顿时玉面飞红,一阵羞赧,右手抽了一抽,然而武天骄抓得甚紧,哪抽得开?忙道:“公主她早上走得,走了半天了!你……放开我!”  武天骄忙放开了乔影,松了一口气,靖国公主既然是早上走的,那他骑上赤龙兽,以赤龙兽的脚程,很快全能追上。不过,心里有点疑惑,问乔影:“你们怎么还在这儿?没有跟公主回南疆?”  “是这样的!”乔影不加思索地道:“公主顾及到夫人的安全,便让大姐和我们十二个人留了下来,负责保护府上和夫人的安全。”  听到这话,武天骄恍然大悟,敢情靖国公主担心樊家护卫不足,特地留下了十二名天罡女卫,保护樊夫人的安全。只是如此一来,靖国公主身边的守卫便变薄弱了,这对于常遭受刺杀她的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挂念靖国公主的安危,武天骄不便久待,就欲离去,去追赶靖国公主。哪知刚一转身,忽听大厅里传出了一个娇柔的声音:“武天骄,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话音未落,樊夫人已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陌生贵族妇人。  樊夫人穿着一身天蓝色的传统宫装长裙,莲步轻盈,风摆荷柳般袅袅娜娜,显得丰姿靓丽,风华绝代。而她身后跟随的两位贵妇人也是雍容华贵,珠光宝气。虽然容貌上似乎不比樊夫人逊色,但在气质上明显比樊夫人逊上一筹。  看到樊夫人出来,高玉寒等天罡女卫均收起了银枪,微微的躬身施礼。武天骄无奈何地的停了下来,向樊夫人一躬身,含笑道:“孩儿见过干娘!”  “怎么一来就走了?”樊夫人到了武天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笑吟吟地道:“我和两位姐妹正谈论着你,你就来了!来,孩子,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不由分说,上来拉着武天骄到了两位贵妇人的身前。  武天骄心中苦笑,暗道:“你可别耽搁我,我还要去追你的女儿,去晚了,我可不敢保证你女儿是否会出事!”但有些话又不便说出来,只能耐着性子听樊夫人介绍。  “这位是吏部尚书的夫人,张夫人!”樊夫人指着左边的贵妇介绍道。  武天骄不情愿地行了一礼,口呼:“见过张夫人!”  张夫人睁着一对桃花眼媚笑地瞧着武天骄,闻言格格娇笑道:“免礼,奴家可是见过驸马爷两回了,一回是在金鹰楼,一回是在皇家斗兽场,可这两回都没有这回如此的近距离瞧着驸马爷,驸马爷不愧是少年英雄,绝世美男子,瞧你这一身的皮肤白的……啧啧!比奴家还要白,让奴家好生羡慕啊!”  “是啊!是啊!”旁边的另一贵妇人也道:“驸马爷可长得真够俊俏水灵灵的,他要是穿上了女装,稍稍打扮一下,涂上一点胭脂水粉的,肯定比女人还女人,走到大街上,保管谁也认不出来!”  第93章、见缝插针  两个贵妇一唱一和的,饶是武天骄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也有点吃不消,嫩脸微微泛红,瞧着另一位贵妇,心中寻思:“这又是哪位大臣的夫人?”继而目光转向樊夫人,满是询问之意。  樊夫人自是会意,笑了一笑,指着那位贵妇人道:“这位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夫人,宋夫人!她和张夫人都是干娘的好姐妹,交情甚深。”  “哦!原来是尚书夫人!”武天骄微笑着行了一礼,不以为然。他见过太多的贵妇,例如皇后、皇太后、皇贵妃等等,她们的身份地位都是尊崇无比,远比这些大臣们的夫人要来得高贵,因而,他自然是没有将两位尚书夫人放在眼里,心念靖国公主的安危,对樊夫人道:“干娘,孩儿有急事,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他想走,樊夫人却不让走,抓着他不放,笑说:“孩子!别急着走啊!两位尚书夫人听说我收你做了干儿子,对我羡慕的不得了,也想认你做干儿子,你觉得怎样?”  武天骄听得头脑发晕,哭笑不得,心说:“您让我认镇国夫人和华玉夫人做干娘也就得了,现在又让我认两位尚书夫人做干娘,您可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给我找那么多干娘干什么?是不是要让全京城的贵妇都做我干娘?”  他心里多少有点儿不痛快,却又不能对樊夫人说什么,只得苦笑道:“干娘,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这事等孩儿回来再说!”  “你有急事?”樊夫人微微一怔,看到武天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心头一凛,蹙眉道:“刚才我在大厅里,听你喊着要见素素,你见素素干什么?”说话间,手上抓得更紧了,几乎把武天骄的手腕抓出血来,生怕他跑了似的,非得要他说个明白。  武天骄甩了一甩,没有甩开,又不敢用力,忙道:“干娘,您别抓着我,我现在马上去追公主姐姐,去晚了,我怕公主姐姐有危险,等我回来再告诉您事情的经过!”  “什么?公主殿下有危险?”旁边的高玉寒听了厉声喝道,忽地一个踏步,便已到了武天骄面前,大手一伸,抓住了武天骄的脖子,给拎了起来。  她身材高挑无比,个头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武天骄在她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加上手臂被樊夫人抓着,来不及躲避,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被高玉寒抓着脖子拎了起来。不过如此一来,倒也将他从樊夫人手里解脱了出来。  “快说,我家公主怎么了?她有什么危险!”高玉寒抓着武天骄大声喝道。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如此拎着,双脚离地,那情景要多尴尬就有尴尬。武天骄脸色涨得通红,感觉脖子要给高玉寒掐断了,忙指了指她手,道:“高大姐,您先……放……放开我再说!”  这时,旁边的赤龙兽“赤火”看到主人受虐,护主心切,顿时嘶吼一声,冲了过来,一挺头上的独角,向高玉寒撞了过来。  高玉寒吓了一跳,反应飞快,急忙手上一松,放开了武天骄,脚下暴退了一丈,惊险地躲开了赤龙兽的独角撞击。  赤火一撞不着,又是一声嘶吼,对着高一席之地张开了大嘴,火光直冒,武天骄见状大惊,忙叫道:“赤火,不得无礼!”飞快地过去一把抓住了赤龙兽头上的独角,却感到独角如同烧红的铁条一样,热烫惊人,急忙松手。  赤火在武天骄一喝之下,将欲喷之出嘴的烈火硬是给止住了,吞回了肚里。疑惑地瞅了瞅武天骄,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喝止它?要知它是在帮主人出气。  赤龙兽的暴怒,惊得院子里的一群女人花容失色,尤其是两位尚书夫人尖叫着转身就逃。她们可是知道赤龙兽的恐怖,就连上将戈元和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华都死伤在赤龙兽之下,尤其是曹文华,那个凄惨,至今还躺在床榻上,半身瘫痪,动弹不得,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候,成了废人,生不如死。  看到武天骄安抚住了赤龙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高玉寒脸色有点苍白,对刚才的惊险心有余悸,若不是武天骄及时制止住了赤龙兽,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伤在赤龙兽的烈火之下?  樊夫人倒是镇定的很,无礼赤龙兽的恐怖,疾步到武天骄面前,叫道:“你刚才说什么?素素有危险?”  武天骄摸了摸被高玉寒抓疼的脖子,晃了晃脑袋,道:“干娘,这事孩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现在我要去追公主姐姐,等我追上她回来再跟你慢慢细说!”说着,跳上赤龙兽,就欲离去。  事关女儿的安危,樊夫人也是慎重,忙拦在了赤龙兽的跟前,道:“天骄,让玉寒她们和你一块去,人多也好帮上忙。”  武天骄闻言直皱眉头,瞧了瞧高玉寒一干女卫,摇了摇头,道:“我有赤龙兽,她们的坐骑……跟不上我!”  “这样罢,这里就以玉寒的武功最高,就让她跟你一块去!”樊夫人道:“赤龙兽坐两个人不成问题,关键时刻,说不定玉寒能帮上你的忙!”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还能说什么,与美人同乘一骑,他是求之不得,飞来艳福啊!与武天骄同坐一骑,高玉寒心里可是很不乐意。不过,身为女军人的她对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并不放在心上,再说,靖国公主的安危高于一切,即是她有所牺牲也在所不惜。何况,她人高马大,站着比武天骄高出近半个身子,还怕了一个小男人不成?  高玉寒毫无扭怩之态,雷厉风行,立马跳上了赤龙兽,坐在武天骄的后面。背上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刚才伤害主人的女人,但主人没有反对,它也不能拒载。  高玉寒一骑上赤龙兽,院中的女人都看到极不协调的一幕。高玉寒身材修长高挑,她坐在武天骄后面,显得武天骄特别的“娇小”,一大一小,那情景就像是大姐姐和小弟弟……不对,贴切的说,应该更像是一对母子。不过,高玉寒还是云英未嫁之身,怎么可能有武天骄这么大的儿子?  看到这等景象,樊夫人与一干女卫们都为之莞尔,而高玉寒却没注意到这些,她催促赤龙兽起程,然而,赤龙兽根本不买她的帐,无奈之下,只有吩咐武天骄:“快点让它走!”  可以说,武天骄整个人都在高玉寒的怀抱当中,只差高玉寒没有张开双臂挽住他。背贴着后面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躯,虽然隔着轻型软甲,武天骄也感到软玉温香,成熟女人的香味阵阵袭来,芬芳撩人,不由心神为之欲醉,浑身的飘飘然,禁不住向后靠了靠,笑呵呵地道:“赤火,起程了!”  听到主人的话,赤火立时发出一声吼叫,撒开四蹄,奔跑了起来,化作一道红色闪电,窜出了樊家大门,卷起了一阵旋风。赤龙兽的事突然起动,速度太快,高玉寒猝不及防,上身一晃,险些摔下,仓促之下,忙右手搂住了武天骄的腰身,这才坐稳。却更合了武天骄的心意。  看到武天骄和高玉寒同乘一骑离去,忽然间,樊夫人感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神情一呆,想道:“让玉寒和天骄一块去,天骄这个小色狼该不会对玉寒做什么吧?”  和武天骄相处多日,也不知抵死缠绵了多少次,樊夫人可是彻底的了解武天骄的心性,美女和他在一起,定然是难逃他的魔爪。何况,还是又冷艳又健美的高玉寒,他们其乘一骑,难保武天骄不会起色心,见缝插针。  想到此,樊夫人开始为高玉寒担心起来了,心里面不由懊悔,明知武天骄是个小色狼,还让高玉寒跟他一起去,这不是把羊肉往狼嘴里送。  但这个时候,再怎么懊悔也是没用了。武天骄和高玉寒已经走了,以赤龙兽的脚程,谁能追得上他们?但愿武天骄会为了顾及靖国公主,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这时,乔影领着三位女卫走过来道:“夫人,让我们姐妹也去追公主殿下?”  “你们?”樊夫人一瞧她们,微微一怔,蹙眉道:“你们追得上吗?”  “追赤龙兽我们是追不上,但追上公主我们应该不成问题!”乔影肯定地道:“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我们留下四个姐妹保护夫人,其余的随我们去救公主。公主带着大队人马,肯定走不远,我们日夜兼程,在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能追上公主!”  樊夫人觉得也是,颔首道:“你们快去吧,最好你们都去,不用顾及我!我在京城安全的很,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如此说,乔影等人不答应,还是留下了四名天罡女卫,其余的随她去追赶靖国公主。  这一次靖国公主回南疆,特地将高玉寒等十二名天罡女卫留了下来,为的便是保护樊夫人的安全。当然,其中也不乏是为了防范武天骄,免得武天骄再上樊家来与樊夫人偷情淫乱。  不过,靖国公主没有想到,她离开樊家才半天,武天骄就来了樊家,而且还将大部分的天罡女卫带离了樊家,使得她的天罡女卫先后沦落于武天骄的魔爪,全军覆没,这一切都是她始料不及的。  就在乔影等七名天罡女卫乘上坐骑,离开樊家之后。樊夫人正想回转大厅,身后忽地传来了一阵喧哗,只见一条矫健的身影已闯了进来,大门的守卫竟然拦之不住。  樊夫人吃了一惊,连忙喝道:“什么人?”话刚出口,身影一飘,迎向了来人,素手一扬,嘶嘶……五道白线似的指劲破空呼啸着射向了来人……  “虚无指!”来人叫呼一声,声音清脆,竟是一个女子。只见她身影晃动,一个“移宫换位”,疾快地躲过了樊夫人发出的五道指劲,叫道:“是凝心师伯吗?我是玉瑚!”  樊夫人一招落空,微微一惊,听得此言,本欲再次疾射出的“虚无指”蓄而未发,欣喜地道:“玉瑚?铁玉瑚,你可是流香师妹的女儿?”  这时,两名天罡女卫已是挡在了樊夫人的身前,另两名天罡女卫则截住了铁玉瑚,不让她靠近樊夫人。  铁玉瑚是从印月湖迈着两条腿追着武天骄和赤龙兽而来的,两条腿又怎能跑得过四条腿呢,等她赶到樊家的时候,武天骄已去,来得太迟了一点。由此可见,赤龙兽脚程之神速,绝非一般人力所能追得上。  从印月湖到靖国公主府,不下二十里路程,铁玉瑚倾心全力之下,已是累得跑出了一身的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面对着两位天罡女卫阻拦的银枪,忙挥了挥手,喘息着道:“别……别误会,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也是……通天宫的!”  两位女卫没有答话,眼瞧着樊夫人,等待樊夫人的吩咐。樊夫人忙摆手示意四名女卫退到一边,走到铁玉瑚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会,见她身材高挑,腿长健美,虽然风尘仆仆,却也难掩刚健婀娜的风姿,端的是绝色佳丽,不由大为赞赏,问道:“你就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铁玉瑚胸峰起伏,急遽地喘了几口气,向樊夫人躬身行礼道:“弟子……铁玉瑚,见过凝心师伯,在半天崖的时候……玉瑚就听众位师叔师伯提起过您,玉瑚来到京城已久,今日才来拜见师伯,失礼之处……望请师伯恕罪!”  “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别客套了!”樊夫人微笑说:“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但早就听说过你了,听闻你可是我们通天宫近百年来,罕见的武学天才。因此,我早就想见见你了,只是琐事太多,一直没顾及得上,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来!快随我到厅中就座!”说着,主动上前拉住了铁玉瑚的玉腕,往大厅走去。  铁玉瑚随着樊夫人走,螓首左右四望,却不见自己要找的人,待得进了大厅,终于忍不住问道:“师伯,武天骄他有没有来过?”  “他已经走了!”樊夫人淡然道:“刚刚才走,你是不是要找他?”  铁玉瑚不置可否,微微颔首,急切地问道:“他去哪里了?”  樊夫人笑了笑,并不答话,拉着她手不放,道:“你先不用急着找他,还是先随我去见一个人,等见过这个人之后,再去找武天骄也不迟!”不由分说,拉着她奔后堂走去。  铁玉瑚只得随着樊夫人而走,心中疑惑,不知道樊夫人要带她去见什么人?  且说武天骄和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同乘一骑,离开了樊家。以赤龙兽的迅捷速度,不消一会,便已出了京城南城门。  去南疆可走两条官道,一往东,途经东天城,折往南疆。再便是往南,途过南天城。上次靖国公主回京时,是经东天城而来。此次回南疆,走得却是去往南天城的官道。  以赤龙兽的脚程,靖国公主又是大队人马,估计傍晚时分,武天骄和高玉寒就能追上。只是,以武天骄的心性,和一个大美女同乘一骑,身体相贴,他又怎么能够按捺得住色心?  天罡三十六女卫个个长得年轻健美,武功高强,训练有素,而且极具智慧,有计谋,作为天罡女卫首领的高玉寒,其智计武功,更是比其她三十五名天罡女卫要高出一筹,名副其实的女卫首领。更难得是她高则高,却高得身材比例均匀完美,无可挑剔。  高玉寒冷艳貌美,生性孤傲,向来对男人不假于辞色,她在军中,也曾受到许多军中将领的唾涎和追求,但均遭到她的拒绝,再则,她高大健美,神情冷傲,又有一身强悍武力,使得众多的男人望而却步,在她高大的面前,即是望也不敢望她一眼。因而,她至今是云英未嫁之身。不过,如今的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却遇到了尴尬,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男人胆敢占她的便宜。  高玉寒和武天骄共骑赤龙兽,在没出京城城门之前,武天骄在赤龙兽上,倒表现的老老实实,中规中矩,十分的安分,并没有趁机占她的便宜,只是一个劲的催促赤火赶路。可一出了城门之后,这位帝国的金刀驸马便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虽说武天骄的骑术称不上精湛,但以他皇武之境的武功修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蹩脚,但他坐在高玉寒的前面,表现的似乎全然不会骑马,整个人歪歪扭扭,直知一个劲的往高玉寒怀里缩,宛如害怕的孩子一样往母亲的怀里躲。  高玉寒由于一心想追上靖国公主的队伍,加之赤龙兽奔跑的速度确实是快,奔行如飞,官道两边的景物飞速后退,耳畔呼呼生风。一时她也无暇顾及到武天骄的不良企图。  她双手执着绳,将武天骄圈在手臂当中。而武天骄在高玉寒手臂间摇摇晃晃,晃晃荡荡,由于高玉寒比他高得多,他的头正好到高玉寒肩上过,后脑不时地碰触高玉寒的前胸,即是隔着软甲衣服,他也能感觉到高玉寒那里的丰挺柔软,温热饱满,心神不由为之陶醉,魂儿飘飘,禁不住将后脑使劲地往后蹭了又蹭,感受着那里的软绵与弹性。  高玉寒生性豁达大度,起先倒不感到怎样,但时间一久,就察觉到武天骄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只见他双目微闭,神情陶醉,似乎沉浸在销魂之中,而且,手肘时不时地顶着她的腹部,转着圈儿的磨顶,一双手也渐渐得移到她的大腿上,游走抚摸,趁机揩油,猛吃豆腐。  岂有此理!高玉寒何曾被男人如此这般的轻薄过?像她这般高大健美的女人,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哪敢起色心?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色胆包天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小男人。  高玉寒又是尴尬,又是羞郝,怒从心起,大手一推,推向了武天骄。武天骄正陶醉在魂之欲消之中,猝不及防,顿时大叫一声,向下摔去。高玉寒一推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妥,这要是将武天骄推了下去,那赤龙兽就不听她指挥了,更不会载她,那时,她又如何追得上靖国公主?  高玉寒眼明手快,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又一把抓住武天骄背上衣服,将他提了回来,不至于让他摔下摔个半死,叫道:“你坐到我后面去!”  在她想来,让武天骄坐到她后面或许更好,不用担心他搞怪,却不知她想错了。只要在同一骑上,想要让武天骄这个小淫魔老实,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刚才,即使她不抓住武天骄,以武天骄的一身武功,又怎么可能摔下去?  高玉寒捉住武天骄的臂膀用力一提,将他提到了后面。而武天骄表现的实在是差强人意,本可顺势在高玉寒后面坐好,却深怕跌落下去似的,紧紧抱住高玉寒的手臂不放,像是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似的。  这样一提之下,武天骄既未坐好也未跌落,变成了个不上不下,歪歪斜斜地挂在高玉寒高大健美的娇躯之上,晃荡啊晃荡。  而赤龙兽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背上一男一女的状况,愈加的往前疾奔,愈跑愈快。高玉寒气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叫道:“你干什么?还不赶快坐好,你想我们都摔下去。”  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笨手笨脚地爬到高玉寒后面,终于在快速奔驰而颠簸不已的赤龙兽背上坐好,两只魔手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紧紧地环抱住高玉寒的纤腰,搂得那个紧啊,几乎把高玉寒的纤腰搂断了,脸儿紧紧贴在她背上,口中颤抖地道:“我……好怕啊!”  岂有此理!高玉寒心中怒骂。她当然知道武天骄这是有意为之,当即奋力的挣扎,想要挣开武天骄的手臂,但武天骄就是不放手,任凭她如何的使力也是挣扎不脱。  高玉寒越是挣扎,他越是搂得甚紧,知道摆脱不了,气怒之下,无奈地软化了下来,喝道:“你放开我,别搂着我!”  “大姐啊,赤火跑得那么快,我不搂着你,岂不要摔下去!”武天骄坏笑地道,双手搂着她的纤腰,整个身躯都贴到了她背上,感受着那温润而有弹性的动人娇躯,心儿飞飞,魂儿飘飘。  高玉寒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何况赤龙兽奔跑的风驰电掣一样,耳边风声呼啸,景物在眼前迅速倒退而过,担心与武天骄过多的纠缠,会摔下赤龙兽。万般无奈之下,高玉寒只有暂时的妥协,以赤龙兽如此的速度,相信很快便能追上靖国公主的大队人马,到时就不用被他占便宜了。  想到此,高玉寒暂时的忍耐下来,强压着心中怒气,喝道:“那我们说好了,你只能搂着,别乱动!要是乱动,我可要对你不客气!”  武天骄心中暗笑:“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口中笑说:“那是!那是!我绝不会乱动,高大姐,您放心好了!小弟平日里很少骑马,这赤火又跑得快,不搂着您小弟害怕啊!大姐您就将就一下吧。”  高玉寒被他气得无语,以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即使从未骑过马,也不至于如此这般不济,这分明是装模作样,趁机占她的便宜。可是为了追上靖国公主,高玉寒也只能先委屈一下,咬了咬牙,也不再挣扎,任由武天骄搂着,心中祈求他不要乱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高玉寒从未遇到过这等窘迫的境况,也从未如此憋屈过,与一个小男人其乘一骑,被他揩油吃豆腐,还要将就他。若不为了靖国公主殿下,她真想掣出刀来,将这小淫贼斩了,一刀两断。  第94章、玄妙双修  也不知是赤龙兽是不是在配合着主人沟女?奔行中突然变得颠簸了起来。这使得武天骄身体更加紧贴着高玉寒,随着赤龙兽的颠簸上下起伏,厮磨着高玉寒的背,左右旋转,乐不思蜀。  颠簸中,高玉寒猛然惊觉武天骄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了,本是搂抱着她的纤腰,竟悄悄地移到了她上方,结结实实地覆盖压住了她的一对胸峰上,又搓又揉,肆无忌惮。  酥胸遭袭,一阵酥痒酸麻的感觉,令高玉寒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干什么?”本能的反应,使得她立时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啪!武天骄手背上挨了一下,微微吃痛,连忙松手。就在这时,赤龙兽猛地一颠,使得他重心不稳,啊呀一声,向旁歪倒。因为是紧贴在高玉寒背上,高玉寒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下意识地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话出口后,心中不免后悔:“他摔下去更好,省得他轻薄我!”  武天骄唯命是从,两手又抱紧了她,两掌恰恰又握在她的两个胸峰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让男人握住,高玉寒浑身巨震,面颊飞红,想要拿开武天骄的手,却不知怎的?忽然间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的力道来,心神荡漾,一阵的飘飘然。  赤龙兽在晃动,人就晃动,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使得武天骄搓揉磨擦了起来。尤其是他暗中使坏,使上了几分天鼎真气,掌心火热,一丝丝、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天鼎真气透过衣甲,渗入了高玉寒的酥胸,使得她浑身发热、发软……  女人的胸部本就极为敏感,可怜的高玉寒为了将就于武天骄,怎奈他得寸进尺,欲罢不能。她想要喝止,可刚一张嘴,发出的却是“嗯”一声呻吟,随之阵阵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魂之欲销,那感觉又是舒服,又是渴望……她意识到这不对,却是无力阻止,只能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尽量的不使自己发出声来……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高玉寒心里矛盾之极,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武天骄再继续下去,享受这种紧张刺激的快感。  随着高玉寒顺从陶醉,武天骄已经不能满足于现状,隔着衣甲玩弄她胸峰一双魔手,一只竟然探入了衣甲之内,握住了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肉峰,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搓捏着她的乳头,从未有过的异常刺激,使得高玉寒立时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整个人向后靠在了武天骄的怀里,娇躯又软又酥,樱唇微张,喘息如兰。  这时代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么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里面只有一件抹胸。在中州的春夏之交里,像高玉寒这样的练武之人,外面披的是一件金丝甲,里面只是一套薄薄的银色紧身劲装,隔着薄薄的衣物,武天骄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高玉寒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赤龙兽仍在飞奔,风驰电掣。官道上有着不少过往的行人,行人往往只觉得一道红影掠过,风尘仆仆中,眼力过人的武者仍能清楚看到过去的“马”上坐着一对男女,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那“马”已经在官道上跑得不见踪影了。不由为之发出感叹:“好快的马!”  幸好是赤龙兽跑得够快,官道上过往的行人瞧不清楚,不然,高玉寒羞都羞死了。现在,高玉寒很是后悔与武天骄共骑,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再后悔也没用了。  武天骄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高玉寒的内衣,钻入了她的抹胸,真真实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硕大的乳峰。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那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高玉寒身材高挑,平日里又都披甲挂身,因此,武天骄再怎么有眼力,也瞧不出她胸峰的大小。此时他手伸进她的内衣抹胸内,握在了其中一只乳峰上,才真实地感受到她的乳峰是又大,又圆,又挺拔,又肉感,他的手掌竟然握不过来。拿捏之下,只觉软绵滑腻,弹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  武天骄充满天鼎真气的手掌火烫滚热,透过高玉寒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被男人首次触摸抚弄自己的酥胸,高玉寒周身禁不住颤抖,心头鹿撞般砰砰直跳,觉得武天骄抚摸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给她无比的享受乐趣。  高玉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受着武天骄连续不断的揉捏,又是快意,又是舒爽。而可恨的是,武天骄一会揉揉,一会捏捏,一会又停下来静止不动了。  那撩人的快意时断时续,令高玉寒心痒难挠,欲罢不能,恨不得开口痛骂,但时值大白天,官道上过往行人甚多,又深怕引人注意,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停手……断续摸……用点力啊……好舒服……”。  武天骄经验何等丰富,深知挑情的个中三味,他果然没有停下手,拿捏着高玉寒的乳头,时轻时重,或搓或揉,无论力道或者是时间长短,无不恰到好处,刺激的高玉寒鼻孔中发出了哼哼之声,樱唇微张,呵气如兰,两只媚眼水汪汪的,弥漫着迷濛的春情欲火……  过了一会,武天骄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高玉寒另一只乳峰,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游移.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温柔地按摩着。  他手掌火热滚烫,充满阵阵催情撩人的天鼎真气,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这叫高玉寒如何消受得了?而且,武天骄裤裆内的“小兄弟”早已是一柱擎天,搭起了小帐篷,隔着衣物顶在高玉寒那曲线勾人的丰挺香臀上,并不时地滑入股沟,随着赤龙兽的奔驰颠簸摩擦着,那前端的肉冠头即是隔着衣物,也能散发出炽热的热力,传入高玉寒的菊门,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躯是一阵又一阵地颤抖,她已是全无反抗之力,几乎瘫软地靠在武天骄的怀抱里,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性感健美动人的娇躯。她感到下体的桃源之地,已是情动如火,隐隐的涌出了春潮,湿热一片。  武天骄火热的呼吸紧贴在高玉寒身后发际,呼呼的热气吹得她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随着赤龙兽的颠簸震动,全都汇集到腰下。  高玉寒当然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所在,只是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食髓知味般欲罢不能,因而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汇集,浑身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在哆嗦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忍不住要宣泄……  蓦然,耳边传来武天骄一声雷鸣般叱喝:“忍尿,提腹,运气!”  啊!高玉寒瞬时惊醒了过来,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就像是憋尿憋得太久而想好好释放出来一样,被武天骄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骑乘马上怎能尿出来?太羞人了!高玉寒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腹忍尿.这两个动作相连,武天骄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这时,高玉寒耳边又响起武天骄的声音:“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正是天鼎神功中阴阳双修的运气功决,也是武天骄近来从御女中悟出来的玄妙,不需要和女性直接进行性器交合,只需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女方的体内,导引着女方来完成即可。过程虽然比不上与女方做着实际的性器交媾动作销魂,却也能同样得到阴阳双修、促进功力修为的效果。  这对高玉寒来说,该是一件又美妙、又有益处的事情!这要是换成是和武天骄有过一腿的女人,又该会多么的高兴!  当然,武天骄这么做也是无奈而为之。他邪归邪,淫归淫,还不至于邪淫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个时候,也知道孰轻孰重,可为而不可为。  如果是在平时,如此好的良机,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高挑健美的天罡女卫首领,在赤龙兽药背上或者是找个地方,好好的奸她一奸,彻底的征服她,降服她,操烂她……  而如今却是情非得已,当务之急,是要追上靖国公主,免得追上晚了,靖国公主会有危险。再者,如此这般将天鼎真气贯注入了高玉寒体内,并传授了“阴阳双修”功决,即是没有性器交媾,真个销魂,相信高玉寒日后也决计是离不开他了。  这个中的玄奥高玉寒自是不知道,她在武天骄引导下,果然趁武天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运内功,将那股异常的热力轻而易举地汇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龙门穴,再顺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储存到大赫穴内。  真是一场意外的收获,这是平常练武之人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苦练,才可能累积得成的内力,高玉寒竟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敏锐地感觉到,这一次获得的内力不下于苦修三年。而且最妙的是这中间的过程,竟是如此绮丽,如此美妙,几乎是不劳而获。  她意犹未尽,仰头向后,就正好在他的嘴唇边,她凑上唇去,亲亲蜜蜜地献上一吻,喃喃低语道:“我还要……再给我一次……”。  “还要吗?再要就追不上你的公主殿下啦!”武天骄嘻嘻的坏笑道。  啊……一听这话,高玉寒猛然惊醒过来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也不知哪里来力气,忽从武天骄怀抱中挣脱出来,旋即一个狠狠的肘击,击打在武天骄的胸口上,几乎将他击下赤龙兽,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姐,您轻一点,这是人,不是木头,哪经得起您这般狠击,要我的命啊!”  “你这个淫贼!”高玉寒又气又羞,脱口骂道:“敢对无礼!我杀了你!”说着,回身挥拳便打。  这一回武天骄反应飞快,不待她拳打到,一个缩头,张开双臂,又将她的纤腰给搂住了。他人比高玉寒要矮小的多,又坐在她后面,使得高玉寒想打也打不着,反而又被搂住了腰,两人又紧贴到了一块。  高玉寒连番挣扎,却是徒劳无功,羞恼无比,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哪会放开,嘻嘻笑道:“我才不放呢,放开了好让你你打我,我才没那么傻呢!”  遇上这么一个色心邪淫的无赖淫贼,高玉寒也是无奈,知道缠他不过,态度再度软化了下来,以央求的语气道:“不要闹了,路上好多人,让那么多人看到成何体统,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再打你,好不好?”  “怕什么,又不认识!”武天骄脸皮厚得可以,仍自搂着她不放,胸腹脸面紧紧地贴在她背上,尤其可恶的是,他那下面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顶着高玉寒的香臀,又戮又磨的。高玉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脸色愈发的通红,恨不得一刀断了它。最后被逼得实在是无奈了,央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算我求你了!”  看到高傲冷艳的高玉寒终于哀求了,武天骄也不再过份的难为她,手臂松了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么呀?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刚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乐吗?”  高玉寒脸色绯红,默不作声。武天骄见状笑了笑,也不在逗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官道两旁,问高玉寒:“我们现在到哪儿了?您估计还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家公主?”  高玉寒闻言一怔,也看了看天色,道:“你让赤龙兽停下来,我下去看一看!”  武天骄依言让赤火停下,高玉寒下了赤龙兽,仔细地观瞧着地面,官道上满是蹄印以及新鲜的马粪,这种景象,即是武天骄也看得出来,大队人马刚经过不久。  高玉寒跳上了赤龙兽,兴奋地道:“公主殿下应该就在前面不远,按照一般的行军速度,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追上她!”  武天骄听了也是精神振奋,连忙催促赤火赶路。赤火也听话,嘶吼一声,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高玉寒说得不错,赤龙兽追了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大队的人马。旌旗飞扬,遮天蔽日,瞧军旗上的字号,不正是靖国公主的队伍吗!  “什么人?停住!”看到后面有骑闯来,官道上前行殿后的队伍立时停了下来,一员大将横枪立马,挡住了去路,大声喝叱。  见状,武天骄忙令赤火停了下来。赤火也真不含糊,跶的一声,立时停了下来,说停就停,毫不拖泥带水,这换作是马匹,是决计办不到的。  “刘将军,是我!”高玉寒高喊了一声,从赤龙兽上跳下。她早就想与武天骄分开了,此时追上靖国公主的队伍,自然不需要和武天骄共乘一骑了。  那位刘将军听得高玉寒的回话,定神一望,顿时神情一阵的错愕,诧异地道:“高将军,怎么是您?”  高玉寒也不与他废话,道:“公主殿下在哪里?我有急事见她!”  “公主殿下在前面……啊呀!”刘将军话刚出口,高玉寒已是冲到了他的马旁,大手一伸,已是抓住他腰间的皮带,顺手一抛,这位刘将军顿时啊呀着飞离了马背,直飞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滚了两滚,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高玉寒飞身上马,一提缰绳,拔转马头,对着地上的刘将军道:“刘将军,先借你的马一用,过后还你!”说罢,打马便走,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刘将军手下的几百号人直瞪眼,谁也没敢阻止,瞧着高玉寒夺马而去,尔后都以怜惜的目光瞧着刘将军,为他感到可怜。遇上高大姐发飙,那刘将军也只能自认倒楣了。  刘将军压根儿没有想到高玉寒会抢自己的马,没有防备,不然,以他的身手又岂会如此的被高玉寒得手?待得他从地上爬起来时,高玉寒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气得七窍生烟,呸的吐了一口痰,哇哇大叫:“好你个高玉寒,你也太不给本将军面子了,我饶不了你!”  当着那么多的人,被一个女人摔下马,刘将军这个脸丢大了。心中那个气啊,心说:“你要借马借就是吗,我又不是不借给你,犯得着把我摔下马来,这让我在手下将士面前颜面何存!”  当然,刘将军这也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若让他去找高玉寒算帐,他还没有那个胆子。要知高玉寒乃是靖国公主身边的护卫队长,于公于私,靖国公主都会护着高玉寒,他才不会再去自讨苦吃,自取其辱。  这时候,刘将军才注意到,随高玉寒一起来得还有另外一个人,当他瞧清楚赤龙兽和武天骄时,不由脸上变色,惊讶地道:“您是……金刀驸马?您怎么也来了?”  武天骄正为高玉寒的暴力愣神着呢,闻言微微一笑,让赤火缓步到刘将军跟前,笑吟吟地道:“我就不能来了吗?呵呵!我是来找我的干姐姐的!”  “干姐姐?”刘将军听得发懵,不知道武天骄的“干姐姐”是谁?却不敢怠慢,微笑说:“刚才……驸马爷是和高将军一起来的……”话说到这,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几乎凸了出来,仿佛怪物般瞪着武天骄,脸上充满了不信之色。  也难怪刘将军如此吃惊,起先他还没注意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意识到高玉寒是和武天骄骑着赤龙兽一起来的。虽说武天骄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毕竟已经是成年的少年男子,高玉寒和一个少年男子共乘一骑,而且还是在这大白天,这……刘将军和一干手下的将士,都不由对武天骄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能和高玉寒女将军其乘一骑,谁不想?他们也想啊!可惜没那个艳福。  武天骄浑然没有在意刘将军他们的眼神,笑了笑,在赤龙兽抱拳施了一礼,套近乎道:“这位将军请啊,敢问将军高姓大名?”  刘将军忙还了一礼,道:“不敢!末将姓刘,单名一个奎字,不知驸马爷有何吩咐?末将有什么地方能为驸马爷效劳的?”  “原来是刘奎将军!久仰!久仰!”武天骄装模作样,客气地道:“我想问问刘奎将军,我干姐姐她现在还好吗?”  啊!听到这话,刘奎与手下的将士全愣住了,均感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刘奎心想:“这位驸马爷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你干姐姐好不好怎么跑来问我?我又不是你干姐夫!”  武天骄拜樊夫人为干娘,只有靖国公主她们少数人知道,并没有流传开来,因而,这位刘奎将军与众多手下并不知道武天骄说的干姐姐就是靖国公主。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吃惊了。  这时,一位副将到了刘奎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刘奎听后恍然大悟,向着武天骄躬身笑道:“驸马爷,公主殿下身边的天罡女卫末将大多都认识,她们都很好,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哪一位?”  武天骄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敢情刘奎以为自己的干姐姐会是天罡女卫中的一员。当下咳嗽了一声,笑道:“既然刘将军不认识,本驸马也不多问了,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靖国公主身边的两个护卫?这两个护卫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的白衣,女的像是二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的青衣……”。  “呃……唔……”刘奎恍然大悟,回身狠狠地瞪了那副将一眼,恼他胡乱猜测,随后又向武天骄陪笑道:“原来驸马爷的干姐姐就是那位……”说着,又回身瞧向了那副将,那副将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刘奎只得无奈地对武天骄笑说:“抱歉!我们至今还不知道那位女护卫的名字,他们可是我们公主殿下新近请来的高手,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不是那位青衣女护卫?”  武天骄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这位刘奎将军还真会胡乱猜测。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武天骄也只好顺应着点头,笑说:“是啊!是啊!她就是我的干姐姐,他们有没有和公主殿下一起?”  “在一起啊!”刘奎笑道:“他们和公主殿下可是形影不离,驸马爷既然是找他们的,那末将派一位兄弟,引领驸马爷前去!”  “不用了!”武天骄忙拒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羿和和缪玉这两名圣卫不在靖国公主的身边,既然他们在,料想靖国公主不会有危险。当下也不多与刘奎说话,一催赤龙兽,疾驰而去。  靖国公主治军严厉,军纪严明。她的队伍,行军向来都是绕过城镇而走,即是天黑,也在野外安营扎寨,绝不扰民。这一点,深受帝国百姓的好评。  从京城到南天城不下五百里,其间地势多变。因此,大队人马想加快速度都不行。  从清晨到傍晚,靖国公主的队伍都埋头急赶,仿佛恨不得一天赶到南疆似的。一天下来,队伍就赶了两百多里,这还是因为队伍中有一半人是步兵,没有骑马的缘故,要不然赶的路还要更多。  如果按照靖国公主以往练兵行军习惯,队伍应该继续前进,直到午夜时分才扎营休息。不过,今天靖国公主却很体谅那些士兵,所以,在行军到孟月坡的时候,就停下来安营扎寨了。  孟月坡,只是一座山坡,并不出名,这里地处平原地带,周围除了几片树林之外,一片荒凉,方圆二十里几无人烟。  靖国公主的大队人马在孟月坡扎营下来。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孟月坡西面有一个秀丽的小湖,靖国公主与一干天罡女卫的营帐就扎在湖边上。  靖国公主的帐篷本应扎在营地的中心地带,但是她偏偏选择了最靠近湖的营地边缘,还特地选择了背靠一棵大树,如此选择扎营的地势,很容易让刺客潜入营帐偷袭。  为此,随军副将于一龙很是担心,不过,他想到,靖国公主如此扎营必有她的用意,他也不便说什么。况且,整支队伍有三千人马,这里又靠近京城和南天城,不会有什么流寇盗贼,即使有也不敢窜到这里来打他们的主意。再者,靖国公主身边除了天罡女卫,还多了两名深不可测的圣士护卫,除非是顶级刺客杀手,不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尽管这样,于一龙还是有点担心,吩咐守卫的士兵严加防范,将巡逻的范围尽量扩大,以策安全。  就在扎营其间,营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烟滚滚,一骑奔着营地飞驰而来。  营外警戒的军士看到有人闯营,连忙上去阻拦。然而,等到他们看清马上的人时,吓得向两边闪了开去。于一龙瞧见来骑的马上人时,不由怔住了,心中纳闷:“公主不是让她留在京城保护夫人吗,她怎么又跑来了?”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在军中,高玉寒有一个冷酷的绰号,叫作冰山美人,形容其为冰山一样,冷的让人不敢亲近。  这时,高玉寒已经驰进了营地,勒住了马。于一龙见此外忙迎了上去,笑说:“高大姐,您怎么来了?”  高玉寒瞧也没瞧于一龙一眼,四下眺望,问道:“公主殿下呢?”  于一龙随手向后一指,道:“殿下她在湖边……”他话未说完,就见高玉寒一催胯下马,直向湖边驰去。  靖国公主在六名天罡女卫以及缪玉的陪同下,正漫步在湖边。这里湖光山色,在落日的余辉下,湖面波光凌凌,瑟瑟发红,说不出的旖旎景色,煞是奇观。  “真是一片美景啊!”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靖国公主不由为之动容,为之陶醉,为之感叹。  “是啊!这里有山有水,风景如画,倒是隐居的绝佳所在!”缪玉也是为之陶醉地道。  听到这话,羿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这里的风景是不错,但每天来往经过这里的人不知有多少,又怎么适合隐居?老伴,我看你是糊涂了!”  缪玉不以为然,白了羿和一眼,道:“谁说这里不适合隐居,你没听说过吗,大隐隐于市,愈是人多的地方,愈不被人注意,只要成为普通人在这里过四园生活,谁会注意到你,难道你脸上写着招牌,你白痴啊你!”  羿和笑了笑,也不与她斗嘴,投降道:“好好!你怎么说怎么是,你说的有道理行了吧!”  看到他们夫妻斗嘴,靖国公主她们莞尔而笑,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们发现,羿和完全是怕极了妻子,畏妻如虎,只要缪玉一生气,一发飙,他立刻软了,不敢多顶一句话。  嗒嗒……一阵急促密集的马蹄声惊动了众人,大家顺声望去,只见一骑正向湖边驰来。暂代天罡女卫首领的雷娜看得清楚,脱口叫道:“是大姐,大姐来了!”  众人也瞧清楚来骑马背上的女将,大为惊诧。靖国公主眉头一挑,眉心紧蹙,讶然道:“本宫不是让玉寒在京待着,她跑来干什么?难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刻间,高玉寒已是到了近前,跑下了马,向着靖国公主奔来,叫道:“公主……”。  靖国公主迎了上去,凛然道:“玉寒,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跑来了?”  高玉寒奔到靖国公主跟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禁不住兴奋地道:“公主,看到您没事,属下就放心了,属下此来,是担心您的安全!”  呃!众人都为高玉寒的话感到错愕,靖国公主不解地道:“本宫好的很,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寒,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个……”高玉寒愣住了,在樊家,她是听了武天骄的话才赶来的,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什么要害靖国公主。向来时的方向望去,却不见武天骄的踪影,忙道:“公主,属下是听武天骄说,有人要害您,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赶来护驾!”  “武天骄!”靖国公主神情一变,就连旁边的羿和夫妇也是脸上变色,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当初,他们就是奉了武天骄的命令保护靖国公主,而如今武天骄这么说,真有刺客来刺杀靖国公主了?  “你怎么能听他的话?”靖国公主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跟我又不是一两天了,本宫遭受的刺杀还少吗?也不见谁能要了本宫的命,哼!武天骄都跟你说什么了?”  “武天骄跟属下一起来了,殿下还是问他吧!”高玉寒道。  噢!靖国公主微微一惊,道:“武天骄也来了,他人呢?”  “他在属下后面,属下先行赶来了!”高玉寒往营地了望了一会,皱眉道:“他怎么还没到?”以赤龙兽的脚程,比她从刘奎那里抢来的坐骑不知快了多少,这会她都到一会了,武天骄怎么还没到?  咦!雷娜倏地惊咦了一声,瞧着高玉寒骑来的坐骑,道:“这不是刘奎将军的坐骑吗?我认得,大姐,您怎么骑刘奎将军的坐骑?”  听到如此一问,高玉寒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不自然地道:“我是借刘将军的坐骑!”  看到她脸红了,大家都莫名其妙,再听了她的话,更是吃惊,雷娜讶然道:“大姐,您怎么借刘将军的坐骑?您的坐骑吗?”  “这个……”高玉寒红着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靖国公主见了高玉寒娇羞的神态,心中一动,蛾眉轻蹙,淡然道:“你是同武天骄骑赤龙兽来的?”  啊!高玉寒一惊,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这一下,大家都明白过来了。雷娜与几名天罡女卫吃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想不到高傲冷艳的大姐,在这大白天的与一少年男子共乘一骑,实在是让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感受到大家异样吃惊的目光,想到自己在赤龙兽上被武天骄非礼占便宜,高玉寒甚感羞愧,低下了头,为自己辩解道:“事急从权,只有赤龙兽才能更快地追上公主殿下,属下这也是……他可没占我便宜!”  她不辩解还好,这一辩解,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雷娜禁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大姐,您说的他是哪个他?我们可没说您被人占便宜,您这么说,是不是被人占便宜了?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天罡女卫们都笑了起来,这与她们平日里冷傲木然的表情截然不同,令在场唯一的男性羿和呆了一呆,不过,顾及到旁边的妻子,他即是心有所动,也不敢多瞧这些高大美艳的女卫一眼,免得飞来横醋,耳朵又要遭殃了。  高玉寒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羞得恨不得地面有条地缝钻进去。这一下,以后让她在姐妹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心中把武天骄骂了个遍。不过,她感到奇怪,这都很久了,武天骄怎么还没来?  靖国公主也是感到奇怪,既然武天骄是和高玉寒一起来的,高玉寒到了,武天骄怎么还没有到?难道是让巡逻的队伍拦住了。  靖国公主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武天骄怎么知道有人要害她?眼见久等武天骄不来,她连忙回到了营帐,叫来于一龙,让于一龙带一队人马出去寻找。  不消半个时辰,于一龙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殿后的千卫刘奎将军。根据刘奎所说,武天骄在与他交谈之后确是奔孟月坡方向来了,至于武天骄为什么没有到达营地,这就不他所知道了。  此时,天已黑,靖国公主欲待再派人出去寻找武天骄,旋即想到,武天骄有赤龙兽,来去如风,他要是想躲起来,根本找不着他。  “这个武天骄,来了也不来见本宫,他想干什么?”靖国公主暗暗叫道,只得放弃寻找武天骄,下令营地周围增派守卫,加强警戒。  武天骄不是不想见靖国公主,不过,他更想见邀玉夫人。根据铁玉瑚探听到的消息,邀玉夫人会在靖国公主回南疆的路上下手,想来邀玉夫人一定跟在靖国公主队伍的周围或者是在某个地段等候着靖国公主,白天,邀玉夫人或许不至于动手,只有晚上,才是刺客出动刺杀的绝佳时机。  如果邀玉夫人暗中跟随在靖国公主的队伍周边,那么,武天骄就有信心找到她。正因此念,武天骄才放弃去见靖国公主,转而骑着赤龙兽,到了离孟月坡十里外的一座山岗上。  从山岗上,可以眺望到孟月坡的全景以及靖国公主的营地灯火。依武天骄的目力,甚至还能看到那小湖中,正有几个天罡女卫在裸泳。可惜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不然,他一定赶去,来一个浑水摸鱼。  武天骄让赤龙兽自行去吃草,从九龙玉镯空间中召出了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道:“胡姐姐,妖精,你们去靖国公主营地周围去找找,一定要把邀玉夫人给我找出来,找到她,带她来见我!”  他可是给胡丽娘和妖精出了一个难题,胡丽娘直皱眉头,问道:“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你们就守在营地周围,守株待兔!”武天骄凛然道:“我相信玉姐她一定会出现的!”  胡丽娘不在说话,与妖精下了山岗,身影渐渐变得虚无,溶入了夜色之中,失去了踪影。  看到胡丽娘和妖精消失了,武天骄为之动容,甚感欣慰,自言自语:“有你们在,即是金衣堂派出再厉害的杀手,也决计伤害不了靖国公主!玉姐,您何苦如此?”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胡丽娘和妖精能够找到邀玉夫人,阻止她刺杀。也只有胡丽娘和妖精才能让武天骄感到放心,换成九龙玉镯空间里的其她女人,除了太阴神女,没人会是邀玉夫人的对手。因此,武天骄也不放心放她们出来,至于太阴神女,正处于修炼恢复阶段,也不可能出来帮助他。能帮得上忙的,只有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  站在山岗上,远望靖国公主的营地媾火,武天骄想起这已经过去了一天,再过一天,后天就将是自己离京前往风城之日,不由苦笑,心想:“希望玉姐能够早点出现,不然,我就要误了去风城赴任的日子!韵华姐姐她们还在等着我呢!”  一天下来,他几乎是水米未进,好在他空灵戒中有得是吃的,当即到了一棵大树下坐下,又将董天燕和孟金花从九龙玉镯空间中召了出来,嘻嘻笑道:“两位美女,今晚就麻烦你们给我守夜放哨了。免得我睡着之后,被人摸了过来,割去了脑袋,那你们就变成寡妇了!”  这话惹得两位美女一顿白眼,董天燕嘟起了小嘴,不满地道:“空间里有那么多的人,为什么要我放哨?你已经好久没碰我了!”  现在的董天燕,已经不同于昔日的少女模样,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褪去了少女青涩,多了几许少妇的妩媚风情,丰姿靓丽。穿着一身得体的湛蓝衫裙,亮丽的秀发随风飘拂,远山般的凤眉,一双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含嗔,小巧的两瓣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红晕片片,嫩滑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姿绝美,美轮美奂。  不论是样貌还是体形,董天燕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嫩的青涩少女,已是完完全全的十足性感少妇,与她身旁的孟金花相益得彰,争芳半艳。不过,孟金花的胸峰显然是要比董天燕的大得多,这一点,她们不脱掉衣服也能看得出来。  武天骄现在可没心情享乐,翻了翻白眼,道:“我说大小姐,这里是荒山野岭,你也好意思干那事,你想要的话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我现在有正事待办,没时间和你干那个了,胡姐姐和妖精已经去办事了,说不定待会就回来了,你就别闹了,想干的话,到时我干你个够,喂你个饱,行了吧!”  “是啊!天燕,公子现在有事,你就不要打扰公子了,我们还是去放哨吧!”孟金花劝解道,拉着董天燕便走。董天燕想不依,却也怕惹武天骄生气,嘟了嘟嘴,不情愿地随孟金花走了。  武天骄摇了摇头,唉声叹气,自言自语:“这女人呐,一旦迷恋上了男女之事,就会食髓知味,个个如狼似虎,汗!也怪我这段时日冷落了她们,以致她们心存怨气,看来,我以后要多多的干干她们,泄泄她们心中的火,免得她们如饥似渴,欲火中烧啊!”自怨自艾之余,将一块布铺在草地上,又将空灵戒中的食物取出,摆了一地。  不过,空灵戒中储存的大多是干粮之类,哪比得上京城酒楼的山珍海味。武天骄仅吃了几口,稍稍填了一下肚子,便索然无味,索性不吃了,取出一坛百年仙龙美酒自饮了起来。  他不喝酒还好,这一喝酒,麻烦来了。赤龙兽赤火就在附近不远之处吃草,随着一阵山风吹来,它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浓烈的清香。这股清香气味太好闻了,赤火可是十分的熟悉,知道那是什么清香,至今十分的怀念,念念不忘。  赤火的反应相当之快,当即嘶鸣一声,化作了一阵旋风,如一道火影出现在了武天骄跟前,其速度之快,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只见赤火两个铜铃般大的金睛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酒坛,使劲地嗅着鼻子,喷着粗息,大嘴一张一合的,吐着长长的舌头,啧啧不已。瞧其样子,已是馋涎欲滴。  呃!看到赤火的模样,武天骄顿时想起那天晚上,在晋阳王府重华殿里,赤火也是闻到仙龙酒的酒香,继而喝光他一坛的仙龙酒。想到此,武天骄一拍脑袋,懊悔不已,心道:“我怎么把赤火爱喝酒的事给忘了呢!”  “这是什么世道,飞禽走兽都爱喝酒,真拿你们没办法!”武天骄禁不住唠叨了两句,心中清楚,这要是不给赤火喝酒,估计它是要咆哮了。  唉!武天骄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将酒坛摆到赤火面前,道:“拿去喝吗,只有一坛了,再多就没有了!”忒也吝啬,他九龙玉镯的空间里有好几百坛,一坛酒至于那么小气吗。  有美酒喝,赤火当然高兴了,嘶鸣一声,大嘴一张,对着坛口就是一吸,酒如注般吸入嘴中,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显得十分的惬意享受。  不到片刻,赤火已将一坛百年仙龙酒喝了个干净,意犹未尽,然后眼巴巴地瞅着武天骄,再要酒喝。武天骄被它的眼神瞧得心软,只好又取出了一坛仙龙酒给它。这让赤火欢嘶不已,接着,又将一坛仙龙酒喝光了。  “那可是百年的陈年仙龙酒啊!”武天骄很是心疼,虽说他储藏的百年仙龙酒有不少,但数量也有限,喝一坛少一坛,像赤火这么个喝法,再多也不够它喝啊!  这一回赤火倒识趣,连着喝了两坛子美酒也过瘾了,知道再向武天骄要也要不着了,摇了摇尾巴,走开了。  吃饱喝足之后,武天骄伸了伸懒腰,在草地上躺下来先睡一会。他喝了酒,这仙龙酒的后劲甚大,不消一会,便已睡着了。  天空不作美,半夜,武天骄雨淋醒了,跳了起来。只见天空阴暗,飘撒着细细的高玉寒,稀稀沥沥。这时,耳中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的衣袂掠空之声,不由心中一动:“胡姐姐和妖精回来了?”  人影闪现,孟金花幽灵一般的出现在了他面前,急切地道:“公子,有人上山来了!”她身上已淋湿了,衣服粘在肌肤上,半透明的,妙态毕露。  自从孟金花和母亲斑淑娴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空间,经过武天骄的阴阳双修、雨露滋润之后,不但母女俩人变得更加美貌,功力更有所精进。  在空间中,母女俩和杜鹃母女等闲来无事,在胡丽娘和太阴神女的指点下,修炼太阴神功,武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个个都晋级到了天武境界。  进步之快,就连她们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之咋舌,这在她们以前是不可想像的。为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武天骄,心甘情愿地做他的“阴鼎”性奴。  看到孟金花急切的神情,妙态的躯体,武天骄一阵的心猿意马,忙镇定了一下心神,微笑道:“是不是胡姐姐和妖精回来了?”  孟金花摇了摇头,道:“不是胡姐姐她们,是骑马来的,天在下雨,夜色又黑,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那几个人到了山岗下下了马,正向山岗上上来!”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淡笑道:“会不会是靖国公主派人来找我来了!”说着,连忙收拾了一下,在孟金花的带领下,来到了山岗上的一个高处,顺着孟金花指引的方向望去,果然,山岗下停着三匹马,有三个人向山岗上上来。  夜色太黑,武天骄运足目力,隐隐约约瞧见上山来的三个人是女的,穿着军服和软甲,正是天罡女卫,其中一人个子甚高,像是高玉寒,不由心中凛然:“她们还真拚命啊,这天下雨了,她们还上山来,是搞侦察还是来找我的?”  一阵索索的声音响起,董天燕从暗处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到了武天骄身边,道:“公子,要不要我们去摆平她们?”  武天骄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嗤笑道:“就你那两下子,也敢去摆平她们,真是大言不惭,你去给她们塞牙缝都不够,你可知道,她们都是天武者,靖国公主身边的天罡女卫,武功修为都已经达到天武中层以上。”  听到这话,董天燕脸红了,却有点不信,也不服,嘟嘴道:“她们有那么厉害吗?”  武天骄懒得与她废话,略一沉吟,道:“她们一定是找我来的,你们在外面一定会被她们发现,还是先进空间里去!”说着,也不顾孟金花她们乐不乐意,将她们收进了九龙玉镯空间。  武天骄猜得不错,来得三个天罡女卫正是找他来的,带头的正是高玉寒。这次高玉寒在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便和武天骄离开京城来追靖国公主,靖国公主没找着武天骄后,便把高玉寒训斥了一顿。靖国公主是真生气了,好歹高玉寒也跟了她好多年,以高玉寒的精明,怎么随随便便就听信了武天骄的胡话?擅自离开京城。  挨了靖国公主的训斥,高玉寒也是又气又恼,恨不得把一肚子的火全撒到武天骄身上。这一切全都源自于他。高玉寒也是担心靖国公主的安危,才稀哩糊涂的随着武天骄追上了靖国公主,可在追上靖国公主后,武天骄却失踪了,她岂能不气。因此,她要把武天骄找出来,跟他算帐。  高玉寒连晚饭都没吃,便带领十一名天罡女卫,分成四路,三人一组,向东南西北个方向散开,四下寻找武天骄。无巧不巧,高玉寒这一组正好找上武天骄所处的山岗。  看到高玉寒带着两个女卫上山,武天骄本想躲开她们,随即转念一想:“这可是个好机会,路上没有把高玉寒吃了,现在她倒送上门来了。既然来了,不妨吃了她!”  一念至此,武天骄心中的邪火就上来了。对女人,他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何况天罡女卫个个高挑健美,冷艳清傲,是他收作“阴鼎”征服的目标,只有征服了所有的天罡女卫,那才好征服靖国公主啊!  想来他心里早有了计划,欲先将所有的天罡女卫征服了,再最后来征服靖国公主。试想所有的天罡女卫都成了他武天骄的“阴鼎”,那靖国公主岂不成了“孤家寡人”,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高玉寒与两名姐妹华婕莺及禹萍不辞辛苦地搜寻武天骄,没有想到天会下雨,华婕莺和禹萍想要放弃搜寻,高玉寒却不同意,指着山顶道:“等找过了这个山头,要是再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就回去!”  大姐如此说,两名女卫自是不敢违背,只得随着高玉寒冒雨上了山岗。山岗上长草及膝,如果有人躲在里面,还真找不着。好在这山岗面积不大,此时天已经下雨,想来武天骄一定是躲在山洞或者那处石壁下避雨。  三名天罡女卫分开寻找,高玉寒寻找了片刻,山岗上一个山洞也没有,即是有,小的挤不进去人。  眼看雨越下越大,浑身湿透,高玉寒只能放弃寻找,准备回营地。然而,当她再寻找两个姐妹时,却不见了华婕莺和禹萍,四下搜寻,连唤了数声,也不见回应。  这一下,高玉寒有点慌神了,正当她准备发出信号,向营地求救之时,远处的草丛一动,飘起了一道人影,迅速向着东北方向逃去。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除了武天骄,还能是谁?  “不要跑!”高玉寒呼喝一声,迈开大步,朝着武天骄追去,一边追,一边喊:“武天骄,你给我站住,你个混蛋东西,你敢骗我……”。  前面逃的人还真是武天骄,他先是躲在暗处,暗中下手,将高玉寒的两名同伴华婕莺和禹萍制昏了。以他皇武境界的武功修为,又是暗中偷袭,华婕莺和禹萍哪是他的对手?先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他的暗算昏迷,被他收进了九龙玉镯的空间里。如今只剩下了高玉寒一个人,这里离靖国公主的营地太近,武天骄有意将高玉寒引到远一点的地方下手。  高玉寒忙活了半夜,好不容易发现了武天骄,又岂会放弃?冒雨紧追不舍,她也不想想,武天骄的赤龙兽哪去了?武天骄为什么放着赤龙兽不骑,与她比试轻功?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跑出了十几里,高玉寒追到了一片树林中,前面的武天骄突然停步不逃了,回过身来,笑呵呵地道:“高大姐,您苦苦追着本驸马,穷追不舍,所为何来?”  高玉寒手中银枪一指他,怒目横眉,叱道:“好你个武天骄,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将我骗来追公主,说!你为什么这么做?居心何在?”  第95章、雨夜狂欢  雨已经越下越大了,两人的衣衫完全被浇透了。由于天气转暖,高玉寒没穿几层衣服,被雨一淋,完全贴在身上,幸好是外面穿着一层金丝软甲,遮盖住了完好美妙的曲线,才没有暴露出来。只是那一双修长的美腿遮盖不了,内中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显得健美。  高玉寒见他不答话,却盯着自己的下面看,这才注意到自己已是春光外泄了。她不禁玉面通红,想起与他同乘一骑,在赤龙兽背上被他占尽了便宜,搞得自己春心荡漾,浪态百出,心中羞恼,当即怒道:“看什么?我今天杀了你!”话落,抖手便是一枪,直向武天骄当胸刺到,势道甚急,激起了一片雨水。  啊!武天骄吓了一跳,没想到高玉寒说打就打,毫不拖泥带水,忙闪身躲过,摆手道:“且慢动手!”  高玉寒心中正气恼,哪肯听他的,施展她的碧血莲花枪,像跳一段优美的舞蹈似的,姿势曼妙无比,尤其是健美的身段,随着脚步轻轻弹动,对武天骄以绝大的诱惑力。一杆银枪如银蛇闪电,迅捷飞舞。  如果说,高玉寒要是和同来的两位同伴华婕莺及禹萍联手,凭着她们娴熟的合击之术,或许能和武天骄斗上一阵,但凭高玉寒和武天骄单打独斗,她远不是对手。再者,她忙活了半夜,已是累得不轻,哪比得上武天骄休息够了,以逸待劳。  武天骄不急于制住高玉寒,施展绝顶轻功不住躲闪,他存心要戏耍这个天罡女卫首领,使出“小擒龙手”,找准空隙,欺进高玉寒,连抓带摸,尽往高玉寒身上的重要部位、敏感隐私之处招呼,不是在她的翘臀上点了一下就是在她的胸前双峰上摸上一把,要不就用手指捏捏她的脸蛋,不时说些令她着恼的话语。  高玉寒羞急惊叫,自知远非是武天骄的对手,想要逃,已是逃不掉了。再者,她体力已经开始出现了不支,身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衣衫完全湿透了。  武天骄在游斗之际,口中不停地嘻嘻笑道:“高大姐,您的身材还真是好啊!在路上我没有来得及吃了您就感到可惜,现在您主动找上小弟,那小弟今晚是吃定您了!您就别反抗了,放下枪,我们好好的欢爱一场,在路上,您不是很享受吧,要了还要!”  说话间,欺近了漫天的枪影之中,使了一个“金龙盘柱”,右手如灵蛇般缠住了高玉寒的银枪,运力一夺之下,高玉寒银枪把持不住,嗖!脱手飞出,在雨幕中飞出三丈之远,夺!钉在了一棵大树之上,枪头直穿透了树干。  银枪脱手,高玉寒心中惊骇,知道自己的武功与武天骄相去甚远,怕是难以幸免,却也不愿束手就擒,身形一转,已经从腰间拔出那柄沉重的军刀,刀锋白刃森森,直指武天骄,喝道:“武天骄,你够了没有?再来我就不客气了,大不鱼死网破,我跟你同归于尽!”  武天骄摇头哂笑道:“怎么?想要拚命,呵呵!行啊!待会我们拚个够,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高玉寒听得玉颊红云泛起,自是明白他口中“同归于尽”的意思,破口骂道:“小淫贼,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跟你拼了!”说罢,挥刀便向武天骄劈去。  军刀起处,一股凌厉的刀劲直向武天骄当头劈下,势道甚劲,不容小觎。武天骄不敢怠慢,也不与之硬拚,飘身退开,采取游斗之式,凭着高超的轻功围着她旋转,伺机而动。  高玉寒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凭着绝高的轻功,像猫抓老鼠般戏耍自己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再奸淫自己,不由羞怒,横刀刀护胸,站在当地随着他转,冷然看着他,以不变应万变。  武天骄见她不追击,笑了笑,稍一运气,右手食指一弹,嗖!一道白光闪起,手中已然多了一柄真气凝成的气剑,几乎如真剑无疑,赫然是九天神剑中的第五剑,晬天剑。  武天骄不是没有兵器,在他的空灵戒空间里,有着众多善金局以殒铁溶合精金为他打造的兵器,这些兵器可称得上是神兵利器,如果是换作敌人,与之对敌,武天骄当然会拿出来,试试兵器是否好使?但高玉寒不同,他可没把高玉寒当作敌人,而是当作自己手到擒来的“阴鼎”,再者,又怕伤了她,因此犯不着拿出新炼的兵器,仅以九天神剑来应付就足够了。  二人相隔三丈之远,冷然对峙而立。沉默半晌,武天骄首先忍不住了,生怕夜长梦多,要是靖国公主的兵马找来就不妙了。那时,将要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  一念至此,武天骄猛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晬天剑刺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高玉寒射去,来势甚急。  见武天骄来势凶猛,身法却又飘逸至极,高玉寒心头凛然,不敢怠慢,军刀狂挥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雨幕之中,高玉寒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的重刀,却挡不住他一剑之力,这武天骄的武功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不应该拥有的实力,他是怎么修炼的?  武天骄得势不饶人,大步向前疾冲,一待高玉寒落地,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高玉寒拚命抵挡着武天骄潮水般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不知道怎样才能挡住他的剑势?  武天骄看她刀法逐渐散乱,气息喘重,体力大不如前,暗暗轻笑,晬天剑电射而出,贴住军刀,运劲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柄沉重的军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际,噗的一声,如先前的银枪一样,重重插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高玉寒惊叫一声,见那柄军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武天骄淫笑着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身材高挑健美,窈窕多姿,狂奔处亦不失美感,令武天骄瞧得心头荡漾,邪火更炾,想起白天和她在赤龙兽背上,她在自己怀里挣扎扭动呻吟时的动人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轻甲的高大美艳女郎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在后面,一名白衣少年,嘿嘿邪笑着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高玉寒心知今晚凶多吉少,多半便要落到武天骄手里,被他奸淫糟蹋,贞洁不保,在劫难逃。她一边跑,一边大骂:“武天骄,你个天杀的,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金刀驸马,你敢奸淫妇女,檀雪公主和檀香公主知道了饶不了你。我家公主殿下也饶不了你,就不怕公主阉了你,让你做太监!”  她骂得可非是危言耸听,在帝国的律法之中,犯了奸淫之罪的、通奸之罪等的犯人,可判处宫刑,等于是阉成了太监,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对“太监”一词,武天骄可是特别敏感,自己的师父楚玉楼就是被曹天天娥阉成了太监,他可不想落得和自己师父一样的下场。  听得高玉寒这般辱骂,武天骄心中恼怒,暗道:“敢用太监来威胁我,我可不是楚玉楼,今天不奸得你哇哇叫,我就不是武天骄!”  虽然高玉寒是靖国公主身边天罡女卫的首领,武功高强,轻功也不错,奔逃迅速,但武天骄脚程更快,三步两步便追上了她,晬天剑拦腰扫去,剑尖在高玉寒纤腰间一闪而过。  高玉寒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免得受奸淫,反正这软甲穿着也是多余的,索性将轻甲一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高玉寒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武天骄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高玉寒所穿淡红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下子便落下去,高玉寒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着粉红色亵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红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高玉寒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天在下雨,泥土松软,又是草地,才未擦伤身体。  在后面,武天骄嘿嘿邪笑着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成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知道本驸马的厉害!”  高玉寒倒在地上,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健美玉腿,看着他持剑逼来,美艳高傲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惊慌之色,却硬着头皮,指着他大骂道:“武天骄,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净会欺负女人,你要是敢碰我,我家公主殿下绝饶不了你!”  武天骄听她老是搬出靖国公主,甚是恼怒,轻笑道:“本驸马只是一个淫贼,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家公主饶不了我又怎样?嘿嘿!早晚她也和你一样,都是我的。高大姐,你就别挣扎了,还是顺从了本驸马,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岂不是好?”话落,晬天剑气狂劈而下。  高玉寒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雪白酥胸,幸得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小淫贼看个通通透透。  武天骄气剑连挥,剑身自她两条修长的美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笑道:“高大姐,还不投降吗?白天,您不是很舒服吗?”  这一下,高玉寒没有了长裤束缚,跳起来,发足飞奔。武天骄哪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手中的晬天气剑一散,收入了体内,大踏步地追上去,一把揪住高玉寒的玉臂,轻喝道:“回来!”  高玉寒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武天骄人比她高,比她矮得多,头一缩,身子一矮,便躲过了她这一拳。不过,高玉寒也够凶狠的,身为天罡女卫的首领,跟随靖国公主多年,征战沙场,喋血杀敌,若不凶狠以岂能活到现在?  她一拳不中,一抬脚,使了一个“撩阴腿”,直撩武天骄的下身裤裆之处。她穿着皮制的军靴,靴子头上十分的尖,这一下要是撩上了,即是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也不一定能够抵挡住,怕不断子绝孙了!  好在武天骄反应极快,无与伦比,“啊呀”一声大叫,伸手一抄,抄住她的脚踝,嘿嘿怪笑道:“高大姐,您可真够狠的,想让小弟绝了后代,这也太狠毒了吧!”话声中,只觉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高玉寒拉倒,扑地压在武天骄身上。  高玉寒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武天骄咽喉砸去。武天骄知道她凶悍,却也不惧,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斩破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淫贼!我跟你拼了!”高玉寒又羞又怒,高声叫骂,双手用力抱紧武天骄,与他扭打起来。  她是军人,在军中学到摔跤之术,颇有功底,即使军中的老年与她摔跤,也会被她摔个半死。此时两人雨水中扭打在一起,紧紧抱在一起,手上功夫,颇有章法。  而武天骄却不擅长摔跤,好在他武功远胜对方,气力悠长,也不吃亏。他被她半裸玉体抱在身上,软玉温香,不免令他心浮气燥,忽觉她一双玉掌扼向自己咽喉,恍然惊觉,用力将她手掌扳开,运用自己小时候习来的摔跤之术,与她扭打在一起。  他这摔跤术比不上高玉寒的摔跤术,但他武技已有相当火候,功力不凡,当下与高玉寒抱在一起狠摔,上上下下地翻滚,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一男一女扭来打去,好在树林中全是草地,不至于弄得一身的泥泞。但两人身上的衣衫却越来越少,武天骄一边打,一边悄悄地把高玉寒的衣服都撕碎了,现在高玉寒身上只有一条雪白抹胸,一件淡粉红亵裤,再加上脚上的军靴,其他再无衣物。  而他自己,也悄悄地把外衣扔掉,赤露着上身,与高玉寒扭打。感觉着她健美的玉肌雪肤在自己身上磨擦,不由神魂飘荡,虽是凶险狠斗,却也乐在其中。  高玉寒比不上靖国公主,却也是一代女将,统领卫队,也曾冲锋陷阵,勇猛无敌。如今却半赤着身子和一个少年男子抱在一起乱打,心中羞愤至极,恨不能将他一口吞下腹中。  扭打到后来,高玉寒终是女流,武功修为远不及武天骄,力气渐渐衰竭,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武天骄的咽喉。  武天骄吓了一跳,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叫道:“好你个凶悍的母老虎,想谋杀亲夫啊!你也太狠了,嗯!你不是我的对手,识趣的话乖乖从我,从是不从?”  高玉寒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嗅着武天骄扔在地上的外衣那强烈的男子气息,芳心狂荡,不过性格高傲的她又岂是那么容易屈服的?蹙起蛾眉,怒道:“武天骄,你少白日做梦,想让我高玉寒从你在野地苟合,除非太阳西出!”  武天骄不禁恼怒,喝道:“你再不从,我就要脱光你的衣服了!”  高玉寒大骇,现在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衣服,他若脱了最后几件,让自己如何见人,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武天骄嘿嘿邪笑道:“你瞧我敢是不敢!”压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反抗。  高玉寒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怒道:“武天骄!你这个淫贼,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噜!”武天骄嘿嘿淫笑着,觉得她这废话的不能再废了,在这荒山野岭之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面对如此艳丽健美的高大美女,武天骄早就欲火难捺了,何况把她压在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高玉寒那矫健丰满、温软湿滑的健美胴体。  这感觉很是熟悉,仿佛回到了凌霄山,像是压在凌霄圣母身上一样,高玉寒的高度,健美的身躯,和凌霄圣母何其相似,两人一样的高,一样的健美。  他男性的象征膨胀到了极限,即是在雨水的浸泡中,也是热度惊人。高玉寒感觉到了武天骄勃起,回头怒瞪了他一眼,蓦地玉容通红,别过了头去。  武天骄一手压住高玉寒双腕,腾出一只手,抚上高玉寒粉臀,先摸了两把,只觉触手滑腻柔软,怪笑一声,伸手搭上亵衣,用力一撕,只听裂帛声起,那件淡粉红色的亵裤,顿时分为两半,飘落地面。  喔!武天骄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高玉寒的玉体,还嫌看得不够清楚,按着她让她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伸手在这美人禁区抚弄,赞美道:“真不愧是天罡女卫的首领,这里的毛好茂盛……”。  高玉寒呻吟喘息着,感觉着他手指的入侵,想到自己竟然再次被他侵犯,心中又羞又气,想起路上被武天骄非礼的感觉,芳心中竟然升起一股骚痒难耐的感觉,好像渴望武天骄侵犯她神圣的玉体,任他轻薄蹂躏。她玉面上不禁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更增娇艳。  武天骄很快注意到了她的变化,那诱人的娇羞美态让他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高玉寒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高玉寒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  由于白天和武天骄有过神交的阴阳双修,体内已经有了武天骄注入的天鼎真气,因而高玉寒的身体已变得敏感,这才一会儿,便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娇躯软化在了地上,违背意志地迎合着武天骄的挑逗。  武天骄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高玉寒这高傲的冷艳女郎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之中,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看到她顺从了,武天骄心中暗乐,将她翻过身来,仰躺在草地上,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高玉寒的抹胸已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抹胸和直接触摸在肌肤上没什么区别。  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剧烈的反应,高玉寒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武天骄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蓦地,高玉寒感到胸口一凉,心中一惊,美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硕大肉峰已经像一对小白兔一样地弹跳而出,巍颤颤的,上面两点殷红的蓓蕾就不出娇艳诱人。  原来武天骄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护胸,硕大的胸峰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冷艳的高玉寒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美丽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高玉寒的乳房不是那种特别的硕大型,也不是小巧玲珑型,属于不算大也算小的中型,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武天骄乐呆了,白天在路上,他就觉得高玉寒的胸峰特有弹性,觉得她的乳峰属于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高玉寒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高玉寒感到一阵阵的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于,武天骄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武天骄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  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高玉寒,她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口中发出轻哼的呻吟之声。  武天骄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高玉寒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武天骄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高玉寒小巧的琼鼻。  高玉寒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高玉寒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武天骄捉住。  武天骄吻得更加热烈了。高玉寒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武天骄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高玉寒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  高玉寒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高玉寒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武天骄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脱去了她脚上的军靴以及腿上缠绕着的长裤筒。  立时,高玉寒整个健美修长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桃源之地,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高玉寒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武天骄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  也许是春情动了,高玉寒竟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她的理智和欲望交战着。一面告诉自己,眼前俊美少年是个淫贼,色狼,自己不能顺从他。但另一方面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两股意识不分高下,让她烦躁不安、无法取舍。  武天骄却不等她作决定了,迅速脱光自己身上残余的衣物,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健美玉腿,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桃源胜地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  武天骄看得口干舌燥,他紧张而小心地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含羞紧闭、玉润嫣红的娇嫩花唇。入目的那一抹鲜红嫩滑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指尖轻轻地剥开健美女郎花唇上端那娇软万分的稚嫩包皮,但见一粒艳光四射、玲珑妩媚的稚嫩“花蒂”含羞娇挺。  他再已压抑不住,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含住稚嫩花蒂舔动起来。新鲜的刺激,将高玉寒想顽抗的丁点儿理智也消灭得一干二净。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桃源花洞,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高玉寒双手用力的按着武天骄的头,似想推开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纤腰,将桃源花洞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武天骄舌头闯进她的桃源花洞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随着他舌尖的舔动吮吸,武天骄兴奋地感觉到身下健美身躯不住地轻颤,被迫分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长长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胯间。  强猛至极的酥麻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本就已落在下风的高玉寒理智与羞耻扫荡得所剩无几,就如人体任一部位感到麻痒,都会本能地用手去搔挠一样,高玉寒也不自觉地纤腰柔举、雪臀轻抬,本能地想令那酸痒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高玉寒对他淫邪挑逗的本能反应更令少年兴奋地用舌尖在花蒂上轻舔柔吮,每一次轻微的舔动吮吸无不换来她纤腰雪臀难耐的蠕动,又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光洁玉润的花唇中部,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红小孔含羞袒露。那无比玉润嫣红的稚嫩小孔细得像一只尾指都不能通过,这令武天骄更是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耐心,如不好生怜香惜玉,如此尤物必定产生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极轻极柔地插入高玉寒神秘圣洁的桃源花径,甫一探入,那无比嫣红玉润的小肉孔边沿柔薄得近乎透明的嫩滑媚肉就将小指紧紧含住。  高玉寒原本贞洁的花道内那从不见天日的粘膜嫩肉本能地将侵入的异物紧紧缠绕,指尖传来令人心神荡漾的娇嫩无比的触感,还有那火热的压迫感令武天骄更加证实了这绝艳女郎不像表面那样,内心有着强烈的性欲需求。  高玉寒不具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般的绝色美貌,但姣容艳丽,天赋异禀的健美身躯深具媚骨,别有一番的风韵,这更加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望。任何一男子要是能征服如此高大健美的女子,都要为之自豪。  武天骄手指缓缓的在她的桃源花洞里寻幽控秘,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高玉寒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也太窄了。  武天骄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于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  饱满的红润花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桃源花洞中渗出,春液流满了武天骄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高玉寒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武天骄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春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与雨水混在了一起。  武天骄暗想:“水可真多啊!”他抽出手指,将雄伟宝贝抵在蜜洞口,肉冠头窝在溢满着春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花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天鼎神功的“缩”字功法下,不知不觉中,整个肉冠头竟然塞进了高玉寒的小嫩穴中。  由于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疼痛,武天骄用粗大肉冠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花唇,高玉寒一点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武天骄又向前推进了一截。高玉寒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  不一会儿后,雄伟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一点都不痛苦。  武天骄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花洞芳道完全撑开。高玉寒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  终于,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芳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武天骄拥着高玉寒娇柔无力的健美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高玉寒艳丽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武天骄鼻内全是高玉寒那醉人的体香。  高玉寒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武天骄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雄伟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高玉寒亚的玉体内。由于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高玉寒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武天骄知道,高玉寒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于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高玉寒芳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冠头。  好半天,武天骄盘腿坐在地上,扶着高玉寒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健美无比的纤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高玉寒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春液顺着雄伟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高玉寒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武天骄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肉冠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芳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雄伟宝贝紧紧的箍着,武天骄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呀……”高玉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这只是开始,并没有结束,武天骄旺盛的需求又岂是那么快就了事的?细心的他注意到,高玉寒并没有像别的处女那样开苞后流出落红,但以他的观女术及神识明显感到她就是处女,禁不住问道:“高大姐,您……怎么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