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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9 14:16:32


                 病


作者:wangzylbak
2009年1月16日首发于:SexInSex


  我摸索出钥匙,打开家门走了进去。母亲迎了上来,一边接过我脱下的外套,
一边问:「回来了?」

  「回来了。」

  「菜已经做好了,在桌上,赶紧洗洗手来吃饭吧。」

  「什么菜啊?」

  「羊肉炖山药,猪腰炒木耳,韭菜鸡蛋,还有昨天剩的那些狗肉。」

  「怎么又是这些,天天吃不厌啊?」

  「那又怎么办,你不是有病么?」

  我的父亲曾是市里的一名团干部,后来因为牵涉到某次事件,被下放到农村
任职。不想后来他的一名大学同窗好友成了上面的后备干部,于是他也时来运转,
被从乡下召回,官复原职,然后干事、科长、副局长、党组书记、秘书长,一路
直升而上,官至市委宣传部长,虽算不上直升飞机式的提升,也算得上官运亨通。
可惜正当他准备大展宏图之际,却因抗洪牺牲在了堤坝上。

  那时候我刚生下半年,听说在家的母亲知道了消息后,一言不发,抱着半岁
大的我进屋大哭了一场,出来后就向报丧兼慰问的领导提出要结束产假,出来工
作。

  从那以后,母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疯狂工作的同时,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在机关里,她总是不苟言笑,冷冷冰冰的,同事、部下都在背后偷偷议论她说像
个女包公,但毕竟她的工作无可指摘,而且老百姓对她的风评也很好,再加上父
亲的缘故,因此十六年过去了,她也从一介普通的法院书记员成了现在的堂堂副
市长。

  我进去洗了手,出来坐上餐桌,母亲已经把饭盛好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母亲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出来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肩,我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然后转动了一下坐姿。

  母亲见我挪好了,站到我面前,双腿一前一后地跪下去,伸出手,慢慢拉开
我裤子上的拉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阴茎摸了出来,舔了舔嘴唇,把头靠向我的
腹部,然后一个温暖的腔道就含住了我的阴茎,接着一前一后慢慢抽动起来。

  母亲结婚得不算早,和父亲结婚的时候已经25岁了,到生下我的时候更已
经小30了。

  父亲过世了以后,特别是后来母亲在仕途上一帆风顺的时候,关于她的风言
风雨也开始逐渐多了起来,究其原因,一是母亲长得挺漂亮,当时还有法院一枝
花的称号,二是官场上的女人大部分自己也不干净,寡妇门前是非多,看着母亲
越升越高,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开始在背后传某某领导是她的姘头了,某某又和
她上过床了之类的谣言。

  但母亲在外面一直持身甚正,不但从不对任何男性假以颜色,甚至在那些不
得不出席的交际应酬场合,她也总是很少饮酒,活动一结束就赶紧回去,不理会
同事甚至领导再找地方乐乐的邀请。虽然如此她也得罪了不少人,但由于她的工
作毕竟能服众和父亲的遗荫,一路多嗟但还是走到了现在的地位。

  只有我知道,母亲还是有自己的需求的。我不知道在父亲走后的头几年里私
下里她是否有自慰之类的举动,但我四岁时候的一件事情,改变了我和她之间单
纯的母子关系。

  那时候我刚上幼儿园不久,由于胆怯,经常不敢举手而导致尿裤子。那一天
我又尿了。母亲一把我接回家就开始安排洗澡。

  当时还没有什么喷头浴缸之类的,母亲烧好热水盛在塑料桶里,兑好凉水,
试了下温度,就给我脱掉衣服,拉进浴室里洗起来。先从头洗起,一瓢水浇下来,
我觉得很乐,嘻嘻哈哈地扭来扭去,不一会儿就把母亲身上仅剩的胸罩和内裤洒
湿了。大概是湿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母亲想了想就把这两件都脱了,继续给我洗
澡。

  慢慢的就洗到胯下了。在幼儿园里尿裤子后我一直到了家里才脱下来,因此
母亲怕不干净,对这个部位是洗了又洗,小鸡鸡上摩来摩去。忽然,我感到母亲
的动作慢了下来,直至停了下来,然后,她突然改变了方式,不再是几根手指抿
来捻去,而是右手虚握成拳状,握住我的鸡鸡,套来套去。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抬起头,大喊:

  「妈妈!」

  母亲没有作答,而是左手一把揽过我的脑袋,使劲压在她的乳房上,还喃喃
呓语:

  「冰冰,吃奶,吃奶。」

  她按在我脑袋上的手力量真大,我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按我脑海
里残存的记忆,含住了她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滑来溜去。

  母亲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她松开右手,一把拉开我的脑袋,站起身
来。我吃了一惊,也想动作,母亲却按住我,让我躺在地板上,她自己跨在我身
上,一手分开她胯下的两片软肉,一手抓住我的鸡鸡,慢慢坐下来,直到我感觉
鸡鸡被紧紧地夹住,然后,她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一只手抓着乳房,一只手
在她身下不知道抿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鸡鸡上,先是疼,然后是痒,
再是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小鸡鸡一哆嗦,我又尿了。与此同时,母亲
身上夹住我鸡鸡的地方也是紧了几下,然后缓缓地松开了。

  母亲慢慢站了起来,我看见一股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不知道是
不是我尿出来的东西。她从桶里舀了几瓢水,给自己身上浇了几下,又把我拉起
来收拾干净,带出了浴室,同时母亲很严厉地跟我说,今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
说。

  从那以后,几乎是每天晚上,母亲都会像那天一样给我洗澡。不过我在她身
上尿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到后来就没有了。我曾经问过她这是在干什么,母亲
说等我长大了自然会明白的,同时一再重申不准对别人说。

  这样的活动到我上小学就停止了,搬到市委大院后,母亲也开始让我一个人
单独睡一个房间,而我也模模糊糊地知道母亲和我做的是一件很流氓的事。

  上中学以后,男生们经常聚在一起谈论哪个女同学漂亮,有些人还会神神秘
秘地说一些我不懂的话。有一天,我同桌的男生突然问我:

  「你有过那个么?我昨天来了。」

  「哪个?」

  「就是那个,晚上做梦流出来那个?」

  「流出来哪个?哦,你是不是尿床了?」

  「靠,你真是个锤子。」

  我长得越来越高,喉结也逐渐凸显出来。有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
问我需不需要在床头放条毛巾或是纸巾,我问:

  「为什么?」

  「你夜里流出来擦着方便啊。」

  「擦什么?」

  「你没流过么?」

  「我从来不尿床,你以为我长那么大还尿啊。」

  「不是说你尿床,是那个。」

  「哪个?」

  「你没上生理么?」

  「生理卫生到初三才开,我们当然没有了。」

  母亲显得很紧张,盯着我看了半天,又问我多高了。从那以后每天叫我起床
后,母亲总会马上叠被。有一天她给我找了本生理卫生课本,翻到一个单元,让
我自己看,我才知道她和我那个同桌在说什么。看完后母亲就问我有没有过梦遗,
我说没有,她让我再仔细想想,我还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几天后母亲就带我去看医生。那个医生给我做了很多检查,包括也像母亲小
时候一样给我捋阴茎。检查了好一通后才告诉我母亲说我是个阳痿,而且肾虚。
母亲听了当时就愣了,赶紧让医生开药。

  从那以后,母亲就不间断地让我吃药,还从不知道哪里打听了很多偏方,逐
个让我尝试,至于补阳壮肾的食品营养品,更是不知道吃了多少,可惜一直没有
起色。

  再后来,她就开始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来刺激我了,比如我能经常看到公安局
没收回来的黄色录像,因此当我的同学们还在神神秘秘地探讨男女秘密时,我已
经知道各种各样做爱的体位,知道女人身上有几个洞可以插;比如当上生理卫生
课前女生们还拿纸粘住生殖系统那几页时,我已经对母亲身上所有的身体特征了
若指掌了。

  再比如当母亲听说男性在吃饭喝酒时特别容易受刺激后,就鼓励我喝酒,并
在我吃饭时给我口交,就像现在这样。

  母亲长着张漂亮的鹅蛋脸,眉毛修得很顺眼,本来很有中国古典美的味道,
但由于母亲在外面一直是个女强人的形象,于是这张脸就被别人称作冰山脸。母
亲的身材还算可以,由于经常下乡跑来跑去,事务冗杂,再加上她保养得好,到
现在腰间都没什么赘肉。

  但母亲一直对于她的乳房不满意,觉得太小。其实母亲生养我之后已经升到
了C罩杯,而且是很完满的碗形,特别是乳头超乎一般的长,很有特点。

  但母亲总觉得作为女人性征的乳房还是应该越大越好,特别是不知从哪听说
女人乳房越大对男人的刺激越强烈后,她都有去隆胸的打算了,后来还是由于怕
影响不好特别是我的强烈反对才作罢。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尽办法通过化妆和衣服来弥补这个缺点,就像现在,虽
然脸上似乎没施什么粉黛,但我知道她的眉毛是精心画过的,嘴唇上抹了层光亮
的油彩,两颊都擦了很淡的粉底,就是那股幽香,都是来自于法国进口,据说极
能刺激男人性欲的高级香水。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低圆领的兔绒毛衣,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能轻易看
见里面那被魔幻胸罩托起来的高耸胸部,中间还有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头部的一
前一后若隐若现。

  下身穿的是黑色吊带丝袜和淡蓝色超短裙,裙边刚刚到了膝盖上沿。应该是
她有意的吧,我能看到裙子中间那一抹紫色,那是一件仅仅能包住三角地带的丁
字裤,是她早些时候去日本考察时带回来的礼物。

  我的饭吃完了,母亲还在努力着,直到墙边的挂钟敲响六点半,她才不甘不
愿地抬起头来:「我今晚还有个酒会,你先去写作业吧,碗筷先放着,我回来洗。
我尽量赶九点回来,今天我又拿了张碟,等我回来一起看。如果到十点我还回不
来你就先睡吧。」

  母亲站起身进房换衣服了。我把碗筷端进厨房,走到窗边。远处开来的那辆
黑色奥迪是母亲的专车,大概是来接她去酒会的吧。

  楼下对面的林荫道上,正走过一对母女,小朋友大概才五六岁,一手抓着氢
气球,一手牵着母亲的手一蹦一跳的;旁边的母亲大概三十多岁,头发扎了起来,
挺着大肚子,另一只手幸福地按在肚子上,身上穿着蓝色连衣裙。一阵风吹过,
拂起裙子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孕妇赶紧放下手想压裙角。

  看着这一幕,蓦然间,我的下腹一动,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阴茎,感觉开始
立起来。回过头来,母亲已经换好了正装从房间里出来,我几步上前,一把拉过
她,带到窗边,把她双手撑在窗沿上,掀起她的外套,几件裤子一起用力扯下,
露出白色的内裤。

  母亲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惊恐地回过头,正想说什么,就看见了我脱下自己
裤子后高高耸起的内裤帐篷,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又回过头去。

  我放出自己的分身,拉开母亲的内裤,对准我曾经出来的地方,狠狠地插了
进去,温暖、紧凑、舒适,我的双手抓住了母亲的乳房,身体开始不断地抽送,
速度越来越快。

  门外,母亲的司机已经上楼,正在敲我家的门;门内,我的进出频率越来越
高,母亲也不管不顾敲门声,尽力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终于,我全身的血
液都涌上了头顶,一股热流在下面喷薄而出,数亿代表我生命的延续又回到了孕
育我的那个天堂。扳过母亲的头来,我分明看见,那张所谓的冰山脸上已是涕泪
满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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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这篇文章的灵感出自一个朋友的幻想,写好以后给几个朋友看了一下,
改了几处的细节。题目是另一个朋友起的,他的意思是「病」在此处可以有多种
解释:儿子的阳痿是病;母亲的性苦闷也是病;母亲对于幼童的奸污是病;而最
后母子通奸更加是病。我自己对这个题目不是很满意,如果有朋友有更好的建议
欢迎提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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