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春华秋实】(5-9)作者:yhg709

2020-09-26 08:28:07

【春华秋实】 作者: yhg709

第五章:安语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是无比的香艳,白天和张丽娜出去,她逛她的街,我收集 我的资料,又参加了两次会议,事情完成的七七八八了。项目上就等着回京开足 马力出方案和初设了。

这两天会议上又见到了那个美女公关经理,大饱眼福的同时,张丽娜没有再 和我表现出不满和嫉妒了。就是晚上大被同眠的时候,有两次,她浪荡着说,我 就是那个骚货,搞我,唐工,操我。弄得我鸡儿梆硬,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张丽娜也没有再提套子的事情,每次都被我射的满满。看她不再提,我也就 不管了,我是那个得了便宜的人,就不卖乖了。

周六的早上,我们无事一身轻地醒来。张丽娜伸个懒腰,光溜溜地跳下床, 大声宣布:“今天,我要使劲的逛街,我要去市中心!”

“陪女士逛街是成熟男人的义务,何况我晚上还要用你。我陪你去。”我立 刻表明我的态度。

张丽娜立刻把枕头甩在我脸上:“滚……”

一天下来,收货颇丰。本来我只打算送她一只伊斯兰的口红,后来见到了神 仙水,我又一意孤行给她买了一瓶。她虽然很开心,但嘟嘟囔囔说太浪费了,她 的还没有用完。

我附在她的耳边说:“这是我们的红娘,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张丽娜脸噗地变红了,轻轻锤了我几下:“死样!”搞得专柜的小妹一愣一 愣的。

可能是“红娘”的功劳,晚上在床上,张丽娜格外的骚浪,也没有再提那个 骚货——公关经理,而是“一个人”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从她骚逼里拔出的湿淋淋刚刚射过精的鸡巴,也被她主动地舔的干干净净。

时间过得超快,周日的下午我们提前回京了。北京南站下车,张丽娜抱着我 深吻了几口说:“记着我。”

这好像是个离别的词,但我知道她的意思,你得约我。

回到家是傍晚。我先给你沐姐打了电话,她不在我那。她以为我明天回京, 回家去收拾点东西。知道我回来,沐姐就焦急地表示现在过来。我说不用,好几 天没见琳琳,我去看看孩子。

“你慢慢收拾吧,多带点,以后就常住我家吧。”

听得出来,沐姐开心地应了一声。

我又调戏她说:“住我家可要尽义务哦,你说说你有什么任务?”

沐姐不依地哼哼两声才说:“被玩。”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下浮现出沐姐那娇羞的模样,还有湿淋淋的内裤。我 强压下叫她马上过来的冲动,收了线。

到父母家吃了晚饭,和女儿做了会游戏。琳琳说想沐妈妈了,好久没见了。

孩子奶奶听见了,就流眼泪。孩子的忘性大,亲妈不在提好几个月了,一提 就是沐妈妈。然后旁敲侧击让我想法娶沐姐。

我想了又想还是没说我和沐姐的关系。

孩子睡了,我下楼往我的小窝走去。

这的确是个问题,如果我能尽快给琳琳找个妈妈,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 她的母爱衔接上。这一次,安念,又走在了我的前头,我明白的有点晚。

如果给孩子找个新妈妈,沐姐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她爱琳琳,琳琳也爱她。

问题是我爱她吗?

我不能确定。

我的确很馋她的身体,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可谁知道这些是不是她那 份卑微的爱情换来的假象呢?和她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她满足了我高高在上的大 男子主义心态?

我是大男子主义者吗?

我不是的,这我知道。

但谁能拒绝来自卑微的蝼蚁的侍奉而不暗暗窃喜,谁又能不为站在高高山岗 上而心怀冲动呢?

我显然不能。

张丽娜是个焦点、是个核心,我和沐姐的人生汇聚在这里。当然,张丽娜从 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估计我也同样不在她的名单上,但我从她身上获得的 并不比沐姐少多少。她像个路标,指向我内心最深的黑暗,像个镜子,照出了我 心灵深处对沐姐的真实情感。

我还真是个流氓,拔吊无情,六亲不认的流氓。

走到楼下,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一个名字跳在了我的眼前,安语。

我日,这个姑奶奶要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没有给她电话,不知道又要比比我多 久,勒索我多少东西。

我连忙拨通她的电话,好一会,才传来她慵懒的声音:“姐夫。”声音嗲嗲 地,充满了暧昧的情欲。我差点冲口说出:“你操逼那?”

强烈的求生欲望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问她:“你干嘛呢?”

安语的声音好多了,转回正常:“我在宿舍睡觉呢,你回北京啦?”

我赶紧赔笑:“这不是刚下车就赶紧跟领导汇报工作嘛。”

安语咯咯咯笑起来:“你可别瞎说,我不是你领导。姐夫,你知道领导是啥 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但对着小姨子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我 赶紧岔开话题说:“你不是要买电脑吗?要不要过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安语哼着说:“我可不去,没得打扰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这,再说今天,我回来了,她怎么能住我家。”不知道什么原 因,沐姐的事我决定暂时瞒着。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你心眼坏了怎么办?”听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 觉得安语似乎很开心。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电脑?”

安语大声地笑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笑了好一会才强压着 笑意说:“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参谋。我都选好了,最新的苹果Pro,你 付钱就好了。”

这丫头真是拉别人肉不心疼!

我觉得我最后还能抢救一下:“苹果的兼容性……”

安语咯咯咯地打断了我:“苹果的好看,你买好了给我送过来。对了,最高 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位的。痛快地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 上网下单买了电脑。地址电话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没什么事还是不去见她的好。

啪嚓少了两万多大洋,我一阵肝疼。Thinkpad移动工作站,它不香 吗?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脸相迎:“唐总,我开好房了,你啥时候来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调戏,我连忙挥手:“去去去,没大没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们也不想看。

就是开会的时候,我怕张丽娜被看出异样。结果,她和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几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条汉子!

下午,安语的夺命追魂扣来临。

“你就不能给我送来呀?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呀?亏我还想请你吃饭呢,你这 个臭姐夫、烂姐夫!”我把话筒拿开三尺远,依然觉得振聋发聩。

“不是,这不是直接寄到学校,能让你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吗?再说了,想请 我吃饭还不简单,姑奶奶有请,我随叫随到。”

“哼哼,算你说的过关。”看来的确直接快递让她在同学朋友面前小小地有 面了一把,学生时代的生活就是单纯。

“不过,你别叫我姑奶奶了,难听死了。”

“@#¥%……”我心里说,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风是你,雨也是你,风 风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伞,还是把破的。

安抚好了姑奶奶,约了周末去请她吃饭,她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两万块钱水漂打的,又饶上一顿饭。

饭钱不是问题,选饭店,尤其是给安语小姑奶奶选饭店,对我这个深度选择 障碍患者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还TM不见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业。

回到家,在楼下看着窗户上的暖暖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沐姐。我能想象得到, 那个纤细的身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飞来飞去,额角见汗,香气娇喘而不 愿停歇,我的心温暖之外有一丝疼痛。

扪心自问,我爱她吗?

我坐在车里默默点燃一颗烟,凌乱的思绪像腾起的烟雾一样转着弯,就是不 肯走正路。看来听着郭德纲实在不适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我狠狠掐灭了烟头,向沐姐走过去。

进门的时候,沐姐还在厨房忙碌着。她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穿着宽大舒 适的睡衣,高挽着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两下。

沐姐脸上起了两朵红云,腻声叫着:“老公……”

我摸了两下,顺裤腰伸进去,边摸边问:“湿了吗?”

沐姐摇摇头,又点点头。

触手所及,却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痒处,浑身发软:“我……我换过 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 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 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 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淫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溜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我看在眼里,不 由在心里笑出了声。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 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还得说是 沐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这要是换成张丽娜,早就扑上来了。

我稳稳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倒要看看沐姐还能崩住多久。我用眼角的余 光看着沐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热烈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期待着我的回 应。

看我没有抬头,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两双筷子进厨房。再出来时,手上竟然 多了个调羹。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老公……”

这声音有些空灵,带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一边答应一边抬头,惊愕地发现沐姐的双眼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我不再 逗她,就问:“小骚货,痒了?”

沐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甜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 了,你先玩我吧……”

这实在太吸引男人了,不,这简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横抱起沐姐,叮当,调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刚回过神来,双手抚摸 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骚逼痒没?”

“痒了,想要老公的鸡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骚话回 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听着肉棒就扑了上去。

看来厨房的调情对沐姐的冲击力很大,一线天的骚逼口滑溜溜地流了不少淫 水出来。

我掰开她的双腿,骑了上去,将大鸡巴一插到底。

自从那天干张丽娜,上阵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觉刺激了我,这几天,我每次 都是先猛地一干到底,抽插个几十下,待张丽娜的骚逼适应了之后,才拔出来让 她口交或者互舔。这前戏后置的玩法,那还没有完全润滑猛插到底带来的夹杂着 刺痛感的舒爽让我们乐此不疲。两三次之后,张丽娜也爱上了这种玩法。

今天,对着沐姐,我准备如法炮制。但是我低估了沐姐阴道的紧实程度,一 下插进八成,刺痛感就超过了快感,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想必沐姐也不好受, 疼痛使她的脸都有些微微变形。

出人意料地,她居然表现出了享受。她嗬嗬地吼着,呼唤着她的爱人:“老 公,操死我,操烂我的逼……好疼……爽死了……”

我缓缓后退,在进入,几次之后,终于到了底部。我观察着沐姐的表现,发 现她是真的很享受。

插了几下后,我稳住不动,搂着沐姐开始亲吻。

一吻终了,沐姐咬着我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说:“老公,可劲糟蹋我吧,我的 骚逼都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一地鸡毛之后,又一次把精液射在沐姐的最深处。

事后,沐姐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吻着我的胸膛,然后说:“老公,我学了 ……”

“学了啥?”

看着我一脸茫然,沐姐轻锤我一下:“就是学那个嘛,怎么让老公舒服……”

“哦,咦,你在哪学的?”

沐姐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闷声说:“就是看那种片子学的。我想……吃… …老公的鸡巴……”

我揉着她浑圆的屁股:“小骚货。”

沐姐嗯嗯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很贱?”

“是很贱,不过我喜欢。”

听到我的鼓励,沐姐蠕动着往下去,很快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巴。湿热的口 腔很快使它重新硬起来。口交这种事情哪是能从影片上学来的,要知道实践出真 知,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啊。

鸡巴一变大,沐姐就含不好了,牙齿老碰到我,舌头也不知道配合,比张丽 娜那个小骚蹄子差得远。

沐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放弃了口交,开始认真地舔棒身,舔蛋蛋,虽然生 涩,但是也舔的有模有样。舔着舔着越来越向下。沐姐忽然说:“老公,我想舔 屁眼。”

“啥?”

没等我表示意见,一个柔软的湿湿的东西已经贴上了我的屁眼,开始沿着股 沟像蛇一样上下滑动。然后它停了下来,开始吐出信子,想往深处钻去。

“我操。”我一下喊出了声。

我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射精前,而且一直停留在射精前的一瞬间。

片刻,蛇消失了。因为它的主人想发出开心满意的笑声。

沐姐在我胯下吃吃地笑着,哼哼唧唧向我邀功:“大鸡巴老公,骚逼伺候的 你满意吗?”

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抓着她的头发,有些粗鲁地把她拉上来,按成一个屁 股高高翘起的体型。沐姐知道我要干嘛,她很享受这种带着一点暴力的粗鲁,她 摇着屁股,腻腻地声音叫着床:“老公,骑上来,骑上来玩我……操我的逼……

我的骚逼是你的……骑上来操死我……“

在她呼喊声中,我像个光荣的骑士,骑着我心爱的母马,奔向性爱的自由。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偷情

接踵而至的小日子真的是温柔富贵乡,好汉英雄冢,只羡鸳鸯不羡仙,此中
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每天的早晨由调戏柳月或被柳月调戏开始,和张丽娜眉来眼去居中,晚上则
有沐姐的热锅暖床收尾。美好的日子让甲方的啰嗦都变得悦耳,枯燥的工作都变
得性感起来。

柳月我暂时是吃不到,或者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主动去吃。每晚,滑腻腻的
沐姐都把我喂得饱饱的。沐姐学习新东西很起劲,很快就掌握了初步的技巧。那
一晚的毒龙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也成了沐姐的得意之作,招牌菜,每
顿必有,技巧也分外的娴熟,舌头越来越灵巧,动作也越来越深入。

不仅我很享受,沐姐也乐此不疲。只要我想起来,就会让她舔。做这个事沐
姐一点也不像其他的那么害羞,主动而且尽心尽力。她也知道,完事后,她必然
会迎来我暴风骤雨式宠爱。

至于张丽娜,沐姐夺走了我全部的精力,几天来,我和她仅限于眉来眼去,
勾勾小手,摸摸屁股。张丽娜的眼睛里越来越旺盛的性欲,我只好视而不见。

其实,我很想找个机会和张丽娜叙叙“旧”的,那天高潮迭起的时候,她说
溜了嘴,老郑的故事值得深深挖掘。譬如,我想起出差那天,张丽娜已经先在老
郑的车上。譬如,老郑描述前晚的艳遇或许就是她。再譬如,当着不知情的同事
朋友的面,说一些心照不宣的暗语……

啊呀呀,我想不下去了。小弟弟对我创造性发散思维表示敬佩,立正敬礼。

我去,这要是真的,老郑真他妈会玩。这要是真的,绝对会成为他和张丽娜
再上床时,绝好的催情药和骚情话。

看来是时不我待,一定得找个时间再和张丽娜深度勾兑一下,把话套出来。

我是不是有窥阴癖?我压下“你这是病啊,你得治啊”的念头。

我一直特别好奇别人的性爱是什么样的。尤其是我上过的女人,我就更加想
知道她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操弄,婉转承欢的。

不知道诸位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你们要胆敢牙迸半个“不”字,下面我就不写了。

心动不如行动,捡日不如撞日。

我马上掏出手机给张丽娜发信息:下来啊,请你喝咖啡。

等了一会,没有回复。不管了,我自己意淫得有点口干舌燥,悻悻然来到一
楼大堂的XX咖啡。我特意多点了一杯,想着万一张丽娜会下来呢?

坐在卡座,我在想她是没看见呢,还是不想理我?

过了得有十几分钟,张丽娜懒懒散散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毫不客气地坐在
我的对面。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在下午的阳光下,她抿着嘴喝了两口咖啡,有一点点
沫子粘在了她的唇角。

我在想着计划,构思着圈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张丽娜抿抿嘴角,大眼睛转了几转。她的大眼睛很勾人,特别爱转眼珠,俏
皮中透着一点妩媚。

她低声说:“才想起我来?哼,我还以为你操完就跑,想白操了呢……”

我连忙说:“瞎说啥呢,哪能呢,我不是给你买了口红吗?”

张丽娜蹭地就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因为生气,她的睫毛都在颤抖,嘴唇咬得发白。我居
然想起那个夜晚,火热光滑的裸体,也是战栗的睫毛和发白的双唇。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只有羞辱,才能激起女人的嫉妒与好胜的心。她会回报
给你同样的羞辱,一般,最直接的就是我和别人上床了。

但我发现事情有些大条了,我真怕大庭广众之下一杯咖啡泼在脸上。

大庭广众我是不担心的。我早说过,搞窝边草不可怕,可怕的是满城风雨却
搞不到。只要你搞到了,那么满城风雨就和你无关了。舆论的野兽就会冲向女人,
把她撕个粉碎。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对待女人,总是那么现实而残忍。所以,乱
搞关系的男女,吃亏的总是女人。

但是,咖啡,是真他妈的烫啊。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张丽娜向我怒视几秒,抬起脚来,狠狠踢在我的小腿上:“去你妈的!”然
后,就扭着腰走了。

“哎呦”我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但是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痛很痛。

“你……你……别走啊”我边说边瘸着一条腿追上去。张丽娜不理我,自顾
自往前走。不过,她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弁庆流泪处真是名不虚传,疼的我直嘬牙花子,一瘸一拐直到二层才追上张
丽雅。我拉她两次都被她甩开了,说“滚……”

我第三次使劲把她按到墙角。她倔强地抬头瞪着,怒气冲冲。

我就使劲地亲下去,她锤了我两下,没有效果,就把舌头伸出来和我湿吻起
来。

我心里一美,十分得意,心说:小浪蹄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三秒后,我就松开了嘴,大着舌头说:“疼疼疼……快松开……咬破了……”
听到我的话,张丽雅咬着我下唇的牙齿又加了把劲,并开始往后撕扯。她的眼睛
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复仇后的得意洋洋。

我揉着嘴唇,假装生气地说:“让你停,你不停,火噜噜的,好像都破了。”

张丽娜的声音透着开心:“没破啦,再说,破了又怎么了?难道你怕哪个小
浪蹄子看见不成?”

我使劲揉着她的屁股出气,说:“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

张丽娜哼了一声:“我这个小浪蹄子恨不能咬死你!”

虽然楼梯间基本没人用,但这是二层,难免有人穿行。我们挽着手一步一步
往上面走。我边走边说:“小骚货,我想操你了……”

张丽娜一下一下掐着我的胳膊,说:“死人,死人,恨死你……”

看她微嗔薄怒的小样,我忍不住又按住她好一阵轻薄,直弄得微微气喘,春
情荡漾。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想操你。”

张丽娜拉着我的手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是六楼的卫生间,六楼还没有人办公,静悄悄的。

我们钻进一个隔间,我大刺刺坐在马桶盖上,张丽娜蹲在面前给我口交。那
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不知道沐姐什么时候能到这种水平。

“老郑有我大吗?”

张丽娜冲我翻个白眼,她也知道上次说溜了嘴,这次没有反驳。

“出差前一天,他是不是搞你了?”

张丽娜嘴上一紧,双手羞怒地拍了我大腿两下。

看来她是不想说,我决定行还是先享受吧。张丽娜吞吐了一会,撩开裙子,
退下内裤,就跨坐了上来。

地方有点狭窄,衣物也影响姿势,当然没法一插到底。张丽娜在我身上蠕动
了好几下,才把鸡巴全部吃进她的骚逼里。

不能长抽猛送大开大合,我们两个只能互相蠕动,好在我们配合默契,加上
环境特殊,快感似乎比往常来的还快。我们不敢叫嚷,压低了声音喘息着,扭动
着。

门外传来了点声音,我们立刻停止了动作,搂在一起,竖起耳朵倾听。空旷
的楼层回音很大,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个低低的女人的声音说:“死样,急啥嘛……”好像是柳月。

没有人回答他,一个粗重的喘息声把她推进了隔壁的隔间,然后就是悉悉索
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我和张丽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这种香艳的
场景刺激的我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张丽娜明显感觉到了,她媚眼如丝看着我,
无声地说:“死样!”这是柳月刚才说的话。这小浪蹄子真是知情识趣。

张丽娜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就伸进了我的嘴里。拥吻的同时,她收
紧自己的骚逼,开始慢慢蠕动。

隔壁的柳月发出“咯”地一声笑声,说:“痒……”然后是舌吻的声音,看
来亲的很激烈,柳月开始发出呜呜声。

“老公,你的大鸡巴真大……”这是柳月勾魂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响起:“骚逼,想我没?”

张丽娜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屁股也不动了。我听着声音不是很熟悉,也不是
很陌生,我在脑海里检索着这个人。

看着张丽娜有些异样的神态,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性。我用目光询
问她,张丽娜轻轻地点点头。

我靠?!

我看着张丽娜,她的脸上没有伤心,没有怨怼,连愠怒也没有,只有一点羞
臊,一点期待还有九分的欲望。这表情我很熟悉,每当我骑在她身上尽情的驰骋
的时候,她都是这种表情。妩媚带着勾引,不堪鞭挞却又索求无度,表示自己从
肉体到灵魂都被男人弄爽了,操透了,彻底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这妮子是天生的情人和炮友!

但是,大姐,你男朋友正在隔壁偷情,你确定你不是发错了表情包?

柳月嗲嗲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公,老公,我的骚逼痒死了,你操进来嘛
……”声音甜腻腻的,让人想起她那丰满的胸围。

男人的声音有些凶狠:“骚逼,撅起来。”

啪啪的声音响起,男人似乎拍打着……屁股?柳月细声细气地哼着,然后伴
随着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哦……”,男人应该进去了。

果然,柳月的叫声来了:“好大……老公的鸡巴真大……老公的鸡巴最大
……骚逼被塞满了……骚逼快尿出来了……”

男人开始驰骋起来,呱唧呱唧地声音不绝于耳。

男人喘息着问:“还有谁的鸡巴大?”

柳月气都不够使了,哼哼唧唧地说:“没有……哦……就老公的大……老公
的太大了……骚逼就被老公一个人干过……我的骚逼紧吗?老公……我的骚逼好
不好干……”

柳月一个劲的叫“大”,我想起了张丽娜说过我的更大。我疑惑地望着张丽
娜,她也回望着我,心领神会的目光表示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张丽娜吹着热气的嘴贴上我的耳朵,悄声说:“你的硬,你的好……”

哼哼,我怎么好像被发了好人卡?

隔壁的战况已经接近了尾声,柳月“射我,射我”的祈求声,看来获得了满
意的回报,在动作止歇后,柳月嗲嗲地说:“老公真棒,每次都把人家射的满满,
烫的人家是小骚逼麻酥酥的……”

男人没有回应她,只说:“舔干净。”隔壁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然后啵地
一声,肉棒吐了出来。男人的话一直没什么情感:“咽下去。”

过了一小会,柳月的声音说:“老公,我先走了,记得约我哦。”

男人含混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柳月的高跟鞋哒哒声渐行
渐远。

隔壁男人边整理衣服边喃喃自语:“你妈的骚逼,夹紧了装处女,当我是凯
子,操!”

男人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张丽娜像树袋熊一样搂在一起。我他妈尴尬地发
现,我软了。我不服气地拱了几下屁股,像丧家之犬一样接受了这个事实。

张丽娜发现了这个情况,无声的大笑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烛影摇红。

我真有些生气了。

张丽娜发现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止住了笑,轻轻用手帮我撸着,再次含进嘴
里舔弄着,还抛出她惯用的迷人的媚态眼汪汪地看着我。但我就是不硬,肉棒挺
起了一点点,半死不活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老公~ ”张丽娜学柳月滑腻腻地撒娇,并抚摸着我被她踢的小腿,“对不
起嘛,你来惩罚我嘛,惩罚你的亲亲小骚逼嘛……”

还是不见起色,张丽娜眼珠转了转,腻声说:“老公,想不想听你的小骚逼
被老郑搞的事啊……”

这事戳中了我的G点,肉棒也竖起了耳朵。

张丽娜不依了,轻锤着我的胸膛:“你个死人,死人……流氓……”

我不理她的撒娇,捧着她的屁股,把她重新抱上了王座,坚硬的肉棒破开重
重阻碍,回到了她最深处。

我问她:“出差前一天,他搞得是不是你?”

张丽娜居然有点羞涩,不好意思点点头。

“搞了几次?”

“两次。”老郑可以啊。

“射你逼里了?”

张丽娜终于恢复了常态,锤着我说:“死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
道往人家逼里射,恨死你!老郑更王八蛋,当着你的面说搞我,弄得人家在车里
好像被你们两个死人一起操似的。”

听着她的话,我的鸡巴更是硬的无以复加,我捧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着。张
丽娜说这些话时好像也很动情,骚逼不断收缩着,淫水不停地流。

“那你喜欢射你吗?”

张丽娜一边欢快地跳跃着,一边说:“喜欢,喜欢死了,尤其是你,又多又
烫……”

狭窄的空间,放纵的情话,我们的高潮都来的特别快。

张丽娜又在骆驼身上加了最后一棵稻草。

“上午老郑还操了我呢……”

“在哪?”

“在这。”

“射你逼里了?”

“嗯嗯……对,现在逼里还有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猛顶几下,把她按在我上面,顶着她喷发了。

事后,张丽娜捧着我的脸四处乱亲,嘟囔着:“满满的,好舒服。”

稍稍询问,我才知道,张丽娜已经被老郑搞了四年了,这个小浪蹄子里里外
外都是老郑亲手开发的。当然,老郑之前她也不是什么处女。高中大学经手人一
共四个,我没有调查研究,大概就是一般水平吧。

被老郑开发了之后,有过几个一夜情的炮友。她说,不知道为什么,跟了老
郑,尝了滋味后,哈男人哈得要死。

至于她的男朋友,她也搞不清楚两人到底算什么。她男朋友的鸡巴很大,比
我长出一节,但就是总半软不硬的,搞得她不上不下。

我有点纳闷,听隔壁的战况,她男朋友在性爱上粗鲁有暴力倾向,而且绝不
软弱,搞得柳月高潮迭起。除非柳月是装的?我操,要是装的,我得试试,那得
是何等骚浪啊。

说回来,这种男人应该是张丽娜这种骚货可遇而不可求的最佳性伴侣,怎么
会不上不下没胃口呢?

张丽娜和柳月差在哪?

柳月胸更大(我这么老想起这个),更年轻,更高挑,张丽娜内敛,成熟,
妩媚。她俩是有些不同。但一个正常的男人能通吃的话绝对不会只吃一个而不吃
另一个。

我们都收拾完衣服,我也没想出问题出在哪。她的男朋友高高瘦瘦的,带着
眼镜,不苟言笑,业务能力很强,怎么看都是个正常认真的男人。

临分开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我告诉张丽娜,你下次试试不经意地透漏一
点你似乎在出差时被我干了信息给你男朋友。

张丽雅瞪我一眼:“你去死。”

我很认真地说:“不是让你真说,就是露出点蛛丝马迹,似是而非,让人有
尽情的相像空间的那种……”

张丽娜愣了愣,一撇嘴:“我才不听你的呢,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未完待续】

第七章:鸿门宴

  窥人隐私真的很有快感。再见柳月,耳朵边总是响起她那风骚入骨的叫床声。
看来吃掉她这个项目需要马上启动,刻不容缓了。当然,牛逼不妨使劲地吹吹,
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吃她手段我目前还没有,但吃她的心不仅有,还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多了几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错觉,
接下来的几天,柳月和我之间暧昧的互动收敛了许多。

  张丽娜也不怎么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谋划什么。

  我也就专心致志地对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
窥私癖,有一次忽然和我说她们单位有人私下议论她,被她听见了。

  我就问她议论什么?

  她就羞答答地说:“别人说我这两天容光焕发,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润透了。”

  “透了”这个词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这是向我邀功请赏呢,她被
我弄美了,这全是老公的功劳。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下溜须,的确让我有满足感。
作为回报,在半瓶润滑油的帮助下,我当晚开发了沐姐的后门。

  我之前从没走过后门,曾经和安念试过一次,太疼,没成功,后来放弃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么都顺着我,疼的浑身冒汗也不拒绝。屁眼远没有骚逼
爽,但是紧,而且心理上刺激,没几下我就清洁溜溜地缴枪了。

  看着沐姐一副脚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势,我心里一声长叹,看来日日三通,
还是任重而道远。再不然,就是你们这些坏人骗我,现实里根本没有能日日三通
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应酬,有甲方从庄里来。

  下班看见老郑,老郑就问我,你有药吗?

  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你有病吗?”

  “你有大爷吗?我去你大爷的,你才有病呢。这不是晚上有应酬吗?”

  荤场?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吗?”为了体现我们的专业性,接待甲方我们
一般是不去荤场的。

  “这得看是跟谁,”老郑一挑大拇指,指着自己:“你丫知道今天是哪个甲
方吗?石家庄的,我的那个项目昨天初设过了市长会。高总今天专程来北京谢谢
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们请人,是高总请咱们。咋样,横不?”

  “哥,牛逼!”我马上捧他一句,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

  虽然这个项目为了过市长会,我们前前后后尽心尽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
高总的地位绝不可能为这件事专程来谢我们,高总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不
过,这与我无关,高总能顺便想着我们,已经算是很局气了。

  那就怪不得老郑找药了,高总这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饿鬼。不过,
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种。虽然都是三线小明星,也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
的。

  一年多不需要给“领导”备案了,我犹豫了会,还是给沐姐打了个电话,告
诉她我要应酬,晚归,让她自己吃饭。

  以前,安念都会抱怨几句,叮嘱少喝酒少抽烟。

  沐姐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个上面,听上去她高兴极了,大概是因为我这个电
话把她捧上了“领导”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总身边的妞又换了一个。每次见他的面,不管隔得时间长短,
身边的妞就没有重复的。今天这个和以前的没啥大区别,瓜子脸,尖下颌,大胸
长腿细腰,化着浓妆,本来二十左右的年纪,化老了好多。以当下的审美,确实
好看。

  然后是高总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机,右臂是秘书。秘书姓李,身材高挑,
容貌艳丽,妆很淡,可能有三十多岁了。高总和李秘书有一腿是公开的秘密,据
说,高夫人都知道。高总身边莺莺燕舞,铁打的秘书,流水的妞。

  我曾经在私下里亲眼见到,李秘书面无表情地怼一个趾高气昂的嫩模:“我
是负责高总生活起居,并帮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里,你和垃圾并没有什么不同。”

  还有甲方的两个副总,我们这边有老板、老郑、我还有另外两个主案。

  高总一见面就握着我的手说:“哎呀,这是才子,大师啊,项目的事很感谢
你啊。”

  他妈的我就日老郑的仙人板板!

  当初项目方案老是通不过,老郑就找我帮忙。帮忙就帮好了,他那张破嘴,
一分钟不能吹牛逼就会死,在甲方面前把我这一通吹捧,什么大学是高材生(我
的大学不过硬,吹无可吹,要是安语的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老郑能吹背过气去),
什么最年轻的岩土工程师,什么最年轻的注册建筑师,还有造价师、咨询工程师,
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级高工,当当当当,闪亮登场。

  他妈的有证就是大师吗?孙子你知道什么是大师吗?你怎么不直接说他妈我
就是贝聿铭呢?

  现在倒好,高总一见我就才子大师的叫,好不尴尬。

  剪断截说,在一堂地理课过后,高总自带之外,大家都组建了自己的“小家
庭”。

  几轮酒过后,气氛逐渐嗨了起来。老郑早已对着妹子上下其手,互扫联系方
式了。其他人也不遑多让,我面前的妹子浓妆艳抹,挺着大胸,翘着长腿,任我
乱摸,疯狂地暗示我带她出台。

  高总玩的最开,已经把那个小明星的头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聋的音乐,
昏暗的灯光,放纵的欲望交织在一起。

  只有李秘书一个人,仿佛是个绝缘体,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滑动着手机,
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时近午夜,高总带着小明星在厕所释放了一次后,心满意足地结束了狂欢。

  除了老郑带着妹子另找地方沟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老板留下我送高
总上车,高总拉着老板的手,说话显得格外语重心长:“给兄弟们透个底,哥哥
我的老板上去了,这他妈世道,想赚钱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给邓大
人打过仗,一直记着他老人家的话,人,才是最重要。只要你有人,就没有做不
成的事。以后大展宏图,哥哥还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连忙赔笑,表明忠心。

  在这空旷的,一片漆黑的深夜停车场,高总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孤
独。只有李秘书像个沉默的影子站在他旁边。

  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我望着帝都的万家灯火,不由得感慨万千。

  这前因陈陈,后事惘惘,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并不总是相通。沐姐、安念、安
语、柳月、张丽娜、李秘书、小明星、夜总会的妹子,一个个女人的身影划过我
的眼前,你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万千灯火之下,你说是灯
火酒绿纸醉金迷也好,我说是物欲横流藏污纳垢也罢,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罢了。
身所归处应是心所归处,但如飘萍断梗的我们到哪里去寻找彼岸花开的所在呢?

  到了楼下,家里依然亮着温暖的灯光,我心里一热,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
该和沐姐谈谈“领导”的问题了。

  “领导”的问题没有谈,我们深入地探讨了人生的另一个问题。

  沐姐被我深入浅出的理论折服了,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还有
一场鸿门宴要赴约,赶紧起来做功课。

  沐姐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她安语的事情。

  沐姐捂着嘴笑起来,说:就得找个人收拾你这个大流氓。

  “嘿嘿,你怎么串通外人祸害你老公呢?”

  听到“外人”两个字,沐姐眉开眼笑,恨不能笑出花来,她爬起来,赤裸裸
地从后面抱着我,问:“你要不要搞安语?”

  我吃惊地看着沐姐,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什么都没有,她就像说了
“今天从菜市场买了三毛钱萝卜”一样,流畅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听出了“不好”与“不要”的区别,柔声说:“老公,只要
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谁都行。安语……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吗?”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着,从后面舔舐我的耳垂,腻声说:“来嘛,老公,玩我吧。只
要老公玩我,我就让老公随便玩别的女人……玩……安语……”

  嘿,我这个暴脾气的!

  于是功课也没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粮。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语”的欢送声中,满头
黑线地驾车前往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那必须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安语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必须隆重地介绍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
语。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岁,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
跟鞋比我还高一块。她继承了家里皮肤白皙的优良传统,颜值也算中上,智商则
是在整个家族里鹤立鸡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绑着头发随意地从一侧耳后甩在胸前,上身穿着白色的半
袖衬衫,衣服下角在腰间挽着疙瘩,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绷着她浑圆的臀部,
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一股青春无敌地气息扑面而来。

  年轻的身材就是好,想当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来搞去,搞
大了肚子,养肥了身体。产后还没怎么恢复,身体就出现了其他问题。

  就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安语已经走到了我的车前,敲敲玻璃问:“帅哥,
我能坐你的车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脸来反驳。

  “德行。”安语根本没理我的抗议,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一扬手,像指
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说:“向着好吃哒,前进!”

  “得嘞,请好吧您诶!”

  安语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从哪学来的一嘴片汤话,讨厌死了。”

  “怎么着,姑奶奶,吾们奔哪呀?汆儿啊,煮儿啊,还是日料海鲜啊?您是
不知道呀,我觉着,要是没有这么些个北京的片汤话,咱们俩今天是拉不开这个
帷幕滴。”

  安语嘿嘿嘿地笑起来:“看您诶德行,谁跟你拉帷幕呀。你怎么不事先选好
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专。”

  安语边笑边捶我胳膊:“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别叫我姑奶奶,别叫我姑奶奶,
难听死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啊,请姑奶奶赏下来。”

  安语笑的不要不要的,开始使劲地拧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难看死了,
也不许再逗我了,难听死了,你再说,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说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还真知道几个不错的,今天这个环境清幽,有包间。现在时间不是
饭点,饭店里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

  安语从来没有来过有包间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说:“这
个日料店好,适合情侣约会。”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这明显更适合商务宴请,谈事好吗?”

  安语白了我一眼:“你这么心虚地辩解啥呀?我又没说你以前来这里约会过
小姑娘?”

  她的食量并不大,陆陆续续一共也没吃多点,剩下的把我撑得肚子滚圆。送
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着饱嗝。

  送到了站,安语忽然问我,要不要逛逛她们学校。

  我连忙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说:“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这可是全国最
高等的学府哎……幸福来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你那恶心的台湾腔吧……”

  我和安语并肩在走在学校的林荫路上,气氛有点尴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还在你那是吗?”来了来了,我就知道安语叫
我进来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说。

  “你们……那个……你会娶她吗?”

  “哦哦,看吧。”

  安语站住了,我往前走了两步才发觉,连忙转身面对着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语很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这个……你怎么……”我实在组织不起语言。

  安语打断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老盯着你,一点也不
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语噎住不说了。她应该是和我一样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话,那么沐姐就是人所不齿的潜在插足第三者。但安念不在了,用
情至深的沐姐怎么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语张了张曾经伶俐的小嘴,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脸倒是开始泛红了。

  还有什么事是我猜不到的吗?

  看着我沉默的表情,安语忽然走上两步站在我面前,柔声说:“姐夫,你过
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头发都出来了……”

  气氛尴尬而暧昧。

  我必须采取措施缓和一下:“唉,凑合着活呗,这不都是为了赚钱嘛。”

  安语脸色咔嚓掉了下来:“你是不是嫌我花钱太多了?”

  卧槽!卧槽!!卧槽!!!

  真他妈是清华的高材生,这是何等卧槽的跳跃思维?

  “你这个脑回路如此清奇,请问,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吗?咱俩之间顶多有
两毛钱的关系,不能再多了。”

  安语也有点尴尬,挥起小拳头就向我的胸口砸来:“瞎说啥呢,啥两毛钱啊
……”

  这些天向我挥拳头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语一挣,没挣
动,脸一下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安语没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热气正喷在我的脸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照着那股灼热的气息就亲了下去。

  事情的经过有点凌乱,我的脑袋也有点迷糊,事后我一直试图复盘整个经过,
但那短短的几秒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语。柔软的双唇轻轻战栗着,马上接纳了我这个入侵者,滑溜溜的
小舌和我的轻轻勾在一起,然后我就被安语一把推开了。

  她的脸红透了,双眼紧闭,脸歪向一边,好像为了不看见我,闭上眼睛之外
还要加一个双保险。她的双臂伸得直直的,顶着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说:“不
要。”然后,就飞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亲吻的时候她明明回应我了,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上,我清醒了,这段记忆却模糊了。想着安语事后的态度,我怀疑我是不是
用强了?

  这可是有点头疼了,强暴小姨子和与其他人乱搞男女关系可不是一回事。我
现在就盼望着安语敲我一笔竹杠,放我出关,毕竟我也没有实质性的干什么。

  到了家,我的心里还是没过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拿安语再开
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我决定主动出击,给安语发微信说:“对不起。”

  抓心挠肝地等了半天,安语也没有回复我。真是的,好几年的时间没有等一
个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还真是下贱,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瘪,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这一天晚上
全发泄在沐姐这个卑微的小女人身上。我使劲地抽打着她的屁股,拉着她的头,
粗暴地后入着她的骚逼。沐姐毫无怨言地承受着,而且似乎来了快感,最后爽得
尿了出来。这是她第二次失禁,与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这次是结结实实
被干出来的。

  事后,我摸着沐姐被我打得通红屁股道歉:“疼吗?”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怀里说:“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欢……”

  沐姐被我折腾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来抽颗烟,顺便看看安语给我回复
了没有。安语没有回复我,但大约半个小时前张丽娜给我发了个信息是没头没脑
的:“睡了吗?”

  我给她回了个“?”,等半天也没有回复。

  他妈的,出门没看黄历,我今天是不是犯太岁,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机一扔不管了。不上不下的状态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经睡着了,
而我也实在没有心情,就从后面抬起沐姐的一条腿,把硬挺的鸡巴塞进她还湿漉
漉的骚逼里。睡梦里的沐姐唔唔两声,使劲往我怀里靠了靠。

  我没有动作,就这么搂着沐姐,胡思乱想地睡着了。

 

第八章 淫妻

第二天早上,我在下体传来的一阵快感中醒来。沐姐蠕动着身体,扭着屁股
正在努力地套弄着我一柱擎天的肉棒。看来,她是被我的晨勃弄醒的。

我从后面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使劲地耸动起来。沐姐一下就叫出了声:
“哦……好深……老公……老公……老公……玩我……的骚逼……”

插了几下,一股尿意来袭,我又顶了几下说:“小骚货,等一会,我先去撒个
尿……”

沐姐伸手向后,一把抓住我的屁股说:“不要,老公……先干我……先干我
……”我又干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了:“不行,我憋不住了,等我一会,小骚货,
就等一会儿。”

沐姐哼哼唧唧地喘息着:“不要,不要,尿我里面……老公……尿我里面
……”

“真的?”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真没试过尿在女人逼里是什么感觉呢。

“真的,真的,老公尿里面,我想你尿里面……”

“但是有点多……”

“没关系,尿里面,老公,尿我骚逼里……”沐姐屁股扇动,浪的不行,不
知道是被我干得,还是被自己的淫话刺激的。

想想真是刺激,我就说:“那好,小骚货,你接好了,老公要来喽。”

“好好”,沐姐忙不迭地回应,不再扭动,翘起屁股,淫荡地期待着。

操!结果没成功。

我试着按标准流程放松括约肌,等待着大水顺流而下。可是不知道那出了问
题,就是尿不出来。水流奔涌的快感每次一出闸门就化成了空气,后面的洪峰也
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次下来,肉棒反而渐渐发软。

沐姐也发现了,不过她正在发浪,顾不上笑我,连忙说:“老公老公,你快
去卫生间,小骚逼等你。”

我如蒙大赦,慌忙逃进卫生间。澎湃的水流向我昭示,我没有暗病,我松了
口气。

回到卧室,沐姐满眼含春地期待着我的临幸。刚刚丢人的现实让我没好气地
对她说:“爬过来,帮我舔。”

沐姐居然欢快地应了一声,爬到床边,把我微软的肉棒含进嘴里。肉棒上还
沾着一些淫水、抽插出来的白色分泌物和没抖干净的尿液,沐姐毫不介意的舔了
个干净。

沐姐口交的技术很有进步,虽然离大成还有距离,但谁说稚嫩生疏未尝不是
另外一种特别的享受呢?

看着沐姐舔的差不多了,我想起了偷情的柳月,命令她:“咽下去。”

最近的性爱中我发现沐姐有点受虐的倾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毫不犹豫地
照着执行,而且也不像之前那么动不动就羞不可抑。

这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譬如说,一直以来,无论她内裤和丝袜有多湿,无论我回来的有多晚,她都
严格遵照了我的指示,等我回来给她脱下来,玩弄一番。

相像看,一个成熟的御姐,一个知性的白领,一个干练的精英,在你面前做
出各种色情的事情,一分羞涩,三分热情,六分淫荡,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我命令的沐姐伸出小舌扫荡了一边双唇,咕噜一口就咽
了下去。

我一个虎跳,扑在她身上。大鸡巴挺进沐姐骚逼的瞬间,我在想:我是不是
应该好好地开发一下沐姐了?

周日还要上班简直没有人权。

柳月不在,前台这种行政人员是双休的。张丽娜倒是在,容光焕发的,一看
就是被男人喂得饱饱的。

我问她:“老郑?”

张丽娜白了我一眼,摇摇头。

我就说不能是老郑,老郑那个年纪,那个岁数,前天刚刚搞了夜总会小妹,
我就不信他昨天还能和张丽娜一炮双响。

“那是谁?”

张丽娜哼了一声,才说:“我老公。”

“呦吼,称呼都改了?你不是说他不行吗?”我退后一步,夸张地上下打量
着她,说,“不像啊。”

“臭不要脸,信不信我踢你?”

“别别,我腿现在还疼呢。对了,你昨天找我什么事?”我假装揉着腿。

听我一说,张丽娜彷佛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难得浮起两片红云:“还不是
都怪你这个坏蛋。”

“哈?”我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挠挠头,“你不是吧?你玩真的?”

张丽娜脸上立刻怒气勃发:“我就知道你个死人给我出的是馊主意,活活把
你恨死!”

“卧槽,这都能让你把事办成了,姐,你是真牛逼!”

张丽娜是真的让她老公给整舒服了,骂我两句,也就不真的和我较真了。

我就问她:“那今天你不在家好好伺候伺候你老公,你来公司干嘛?你们专
业的进度有那么紧吗?”

“早弄一点是一点,最近我要按时下班陪我老公,不想加班。”张丽娜热情
洋溢甜蜜蜜地说,“再说,我老公今天也不在家,他找柳月那个骚货去打分手炮
了。”

我去,我记得我还是这个小说的作者啊,你们这峰回路转的剧情是找了哪个
七手的编剧代笔的吗?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十个小时之前,把目光从我和沐姐翻滚的肉体上挪开,穿
越北京热气腾腾的夜晚,投向帝都的东部。这是一个不大的住宅,只有一个卧室
客厅溷合的开间,十分适合年轻的情侣们过二人世界。

张丽娜穿着通透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睡衣,坐在床上。她握着手机,
点亮的屏幕上是打开的微信界面。上方的联系人显示的是“唐峰”,下方的输入
栏里是写好了的“睡了吗?”三个字,光标焦急地闪动着,彷佛在催促主人赶紧
发送出去。

张丽娜此时的目光不在手机上,她有些紧张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专注地听
着里面传出来的每一种声音。

卫生间里,高高瘦瘦的刘明正在洗澡,胯下的肉棒随着他身体的转动甩来甩
去。虽然还未勃起,但长度已经十分可观。

刘明是名校毕业的学生,长得不丑,干净清爽的小伙子。以一般流行的标准
看,男人的三个180,刘明已经有了两个,最后的那个180平米不能达成完
全是非战之罪了。他的出身不好,贫苦农村,家里不能帮助他什么。但就二十七
八三十郎当岁的人来说,自我奋斗成为大设计院的电气主案设计师,拿着一份虽
然不能发财,但养家煳口绰绰有余远超一般白领的工资,已经是我等平头百姓中
的翘楚。

张丽娜也不是一般的溷日子的小白领,以她俩的能力,未来在偌大的北京安
家置业也并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他们之间出了些许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张丽娜有些煎熬。

当初刘明表白,两人恋爱,顺理成章地滚床单,张丽娜惊喜地发现自己执到
宝了。刘明的身体瘦弱而有力,肉棒长而大,历数过往的风流人物,没有一个及
得上的。

谁知待到阵前厮杀,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十足的汉子空有九成的气力,八寸
的长枪只能硬起七分,勉强入幕,几个回合下来,就六六大顺,五谷丰登,四喜
发财,变成了三寸钉谷树皮,二话不说,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她们爱情还算坚定,与我和沐姐不同。我们是单边走马,沐姐贴着我;她们
是双辕驾车,奈何车上写着“不和谐”三个大字。

按理说,张丽娜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但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行,搞得张丽
娜陷入了深刻的灵魂拷问:“难道是我不行?”
日子总要过,问题总要解决。

今天的张丽娜病急乱投医,决定试试我的馊主意。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
一刀,要真是一拍两散,老娘还不伺猴了呢。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刘明开始吹头发,张丽娜的心悬起来。

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了,门被拉开的瞬间,张丽娜迅雷不及掩耳地发出早已编
辑好的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在一边。

宾狗!

最后那下慌张地放下手机的瞬间被出浴的刘明看个正着,刘明的脸色有点变
了。

为了这个瞬间而准备了那么久的张丽娜因为绷紧的神经而心头乱跳,计策是
否有效,是否能顺利进行,搞得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刘明怒了,他阴沉着脸走到床边,一把拿起张丽娜的手机。张丽娜适时地阻
挡一下,当然不会成功。

刘明沉着脸问:“你在跟谁联系?”

张丽娜装作慌乱地说:“没有。”

刘明已经翻开了手机,看到了最后的信息:“你给唐峰发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有工作的……”张丽娜还没说完,刘明扬手一个耳光打在
她的脸上,恶狠狠说:“臭婊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没有。”张丽娜毫不示弱,但看着刘明第二个耳光马上就要打下来了,翻
身就往床里爬去。

没爬两下,就被刘明拖着脚脖子拽了回来。

“臭婊子,说,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是不是被他干了?”

张丽娜一边蹬腿一边说没有,乱踢的脚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棒状物藏在刘明的
浴巾下,她心头一荡,开始换台词:“我就是给他干了怎么样?人家不像你,是
个没用的蠢货。”

“臭婊子!”刘明恶狠狠地骂着,使劲地抽打着张丽娜赤裸的屁股,几下过
后,就一片通红。

张丽娜的一双小腿都被刘明按住了,挣扎不开,她上下挺动着屁股表示着反
抗,一边说:“我就是被峰哥搞了,上次出差,他天天搞我,他的鸡巴好大,好
硬,不像你……啊……”

张丽娜还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注意身后的刘明已经既没有骂她也没有打她了。
她刚刚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在骚逼口上,还没有来得及作反应,就像被乘风
破浪的帆船撕开的水面一样,被贯穿了。带着撕心裂肺的快感,张丽娜大声叫了
出来。

那是刘明的肉棒,她亲亲老公的鸡巴。它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和坚挺,沿途
扫荡着她的所有。它掠过了所有过客曾经抵达的地方,夹带着雷霆和暴雨继续向
深处挺进。回望来路,似乎漫长的看不见尽头。

张丽娜两股战战,很快带动着全身都抖动起来。她既没有反应的余地,她也
放松不了身体,此时的她,支配着她的是后面高高在上的骑士。

天地总有尽头,那锋利的宝剑停在了她的心口。

刘明已经把自己全部的肉棒送进了张丽娜的骚逼里,他没有急着抽动,而是
细细体味着被裹紧的快感,然后一把抓起张丽娜的长发,使劲的向后拉,拉的张
丽娜的头吃力地向后扬起。

刘明的另一只手再次抽打在她的臀部上:“臭婊子,说,你是怎么被别人干
的?”

张丽娜已经回过了气,感觉到骚逼被塞得前所未有的满,那粗大的肉棒在她
的里面跳动着,每一下都拱在她的痒处。

“老公……你的太大了……你干死我了……从没有这么爽过……老公,干我
吧……”

刘明收紧了抓头发的手:“臭骚逼,问你怎么被别人干的呢?”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被峰哥骑着……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啊啊啊
……老公……你的太大了……啊啊啊……”

张丽娜还没说两句,刘明就驰骋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是这样吗?是这
样吗?操你妈,操死你个骚逼……”

张丽娜已经爽的飞上天了:“对……操死我……我的骚逼……操烂我……操
我的妈……一起……操我的妈……啊啊啊……”

到后面,张丽娜已经实在说不出话了,只剩下了“啊啊啊”地叫声。

也不知过了几个高潮,张丽娜被按在床上狠狠地射精了。

事后,刘明摸着张丽娜红肿的脸庞和屁股,有些难过地说对不起。

张丽娜抱着刘明的腰说:“没关系,老公,你刚刚已经用行动道过歉,我很
满意。”

刘明问她:“你和唐总的事是不是真的?”

张丽娜俏皮地一笑:“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明也笑了:“那你都说说看,真的什么样,假的什么样?”

结果,在真话里,张丽娜又遭到了敌军炮火的饱和攻击。

然后两个人又深入地探讨了一下张丽娜“母上大人”的问题,张丽娜又遭到
了敌人地毯式的轰炸。

听张丽娜说完,我目瞪口呆,大千世界,真真是无奇不有。两个人的问题就
这么荒唐地解决了。

我看着张丽娜,有点惋惜地问:“是不是以后就专心一意地相夫教子了?那
我怎么办?要不,把伯母介绍一下,方便吗?”

张丽娜脸一红,骂道:“你去死吧,瞎说啥呢,就算是能行,那也只能给我
老公一个人。不过我自己嘛,看你表现吧。”

我奇怪道:“你这不对吧,你让你老公去打分手炮,你还在这里勾三搭四?”

“到你嘴里怎么就一句好词都没有呢?”张丽娜愤愤地说,“什么叫勾三搭
四,我这叫奉旨泡妞,便宜了你这个死人头。至于柳月那个骚货,我老公名为去
找她打分手炮,只是为了说清楚而已,将来要是还能搞,为什么不搞?”

本来我也想和张丽娜打个所谓的“分手炮”的,但是张丽娜宣称最近和老公
算是度蜜月,生人勿近,我只好作罢。她还警告我不要让她加班,要是耽误了她
的好事,以后就没我的好事了。

我盘算着手头的资源只剩下了一个沐姐,沐姐确实是个极品,但不偷腥还是
猫吗?我琢磨着,柳月这个骚货,我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抄个底了呢?

【未完待续】 第九章:调教

  泡妞有风险,入手需谨慎。柳月我想了很久,这次还是没有到手。

  柳月这丫头被刘明摆明车马后,看起来受到的一万点的暴击,很长的一段时
间里都闷闷不乐。她看着张丽娜每日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样子,眼睛中恨不能喷
出火来。我十分的纳闷,第三者插足也可以搞得这么深情吗?看她那天表演的活
春宫,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呢?

  张丽娜正应了沐姐的那句话,真是被男人滋润透了。每天上班哼着小曲来,
下班踩着舞步回。不受调戏,没有勾引,专心致志地伺候她老公。直到差不多一
个月后,才微微解禁,趁午休和我小小打了一炮。这是后话。

  至于安语,坏消息是一直没有联系我,好消息是一直没再联系我。唉,看看
我都写了些啥,我自己都看不懂了。总之,世界清净了好多。

  然后只剩下了沐姐。

  当初我在想,不知道是沐姐可怜,还是我可怜。两个星期之后,我确信,是
我可怜。

  没有其他股东分薄利润,沐姐成了我全部精力的受益人。我曾心中窃喜,想
象着将来一段时间沐姐被我蹂躏的病弱不堪的样子。结果,正应了你人有多大胆,
地就敢有多大产,到处是累死的牛,何曾见耕坏的地?

  再这样下去,我这点可怜的生产力非被生产关系活活拖死不可。社会要进步,
必须从宏观上调整生产关系,已经刻不容缓了。

  想起沐姐那越来越明显的受虐倾向,我开始有目的地搜集调教类的网文和视
频。

  博览群书之后,我一个人召开了工作会议部署行动,并全票通过了行动纲领。

  晚上,沐姐伺候我洗完了脚之后,赶我上床,开始利落的收拾家里的东西。
以前我确实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同样的事安念不是没有做过,但不像现在的沐
姐是天天做日日做,乐此不疲。要说我是没有一点感动也不是事实。爱情这个东
西就是这么神奇,安念懒得像猪一样,我就是爱得不行,总是想起她。

  今天的沐姐刚刚想干活,我就叫住了她,递给她一件东西让她穿上再干。

  那是一包薄薄的连裤丝袜,藕荷色的。沐姐拿在手里奇怪地问我:“干嘛买
这种没牌子的呀,我穿不惯,再说,我还有好多呢……”

  我笑着说:“小骚货,你知道什么,这是易撕丝袜。要的就是不结实,一撕
就破了。”

  “为啥呀?”沐姐刚问完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脸红了。每次一有新玩法,沐
姐就会更羞涩一些,这次也不例外。

  “去穿上,除了丝袜,啥也不许穿,内裤也不许穿,穿上再干活。”

  沐姐向我抛出一个抗议的小眼神,默默地遵照我指示开始换上丝袜,边换边
说:“老公真讨厌,刚刚下班回来不是玩了人家的小骚逼和丝袜了吗?”

  我使劲一拍她的屁股:“赶紧的,今天给你个新玩法。”

  沐姐换上了丝袜,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去干活了。不知道是因为新奇的刺激还
是今天的家务很少。没一会,沐姐就挤挤挨挨地蹭上了床,开始投怀送抱起来。

  我伸手一摸,沐姐的阴道口又湿了一片。

  我问她:“小骚货,是不是发浪了?”

  沐姐忙不迭地点头:“老公,小骚逼发浪了,想你玩它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沐姐马上拿出她老三样看家本领口交、舔蛋和毒龙,很快弄得我平地起飞。

  我则拿出网购来的二十寸高跟鞋套在她的美脚上,在她的丝袜裆部破开一个
圆洞,在沐姐“老公,你哪来的这些羞人玩意”的抗议声中,把完全勃起的肉棒
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抽插起来。

  我一边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她,一边问:“骚逼,你爱不爱?”

  “爱……爱死了,老公,你使劲玩……”

  云收雨散,沐姐的小骚逼饱饱地吃足了精液。我搂着她,爱抚着她红潮渐退
的裸体:“老公还有许多想法,要把你玩成老公的小母狗,好不好?”

  沐姐一羞,小女孩的神态又飘出来了,拱在我怀里,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好,……我早就是老公的小母狗了……”

  随后的日子,我陆陆续续买了按摩棒、项圈、狗链、口球、狼牙棒、羊眼圈
等等,一点点地在沐姐身上做着试验。

  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

  沐姐最喜欢是开档的吊带丝袜配连屁股都盖不上的透视睡衣,穿着二十寸高
跟鞋被我用项圈链子牵着在卧室客厅里来回的爬行。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个样子
就第一次还算刺激,然后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沐姐不同,她以超出边牧的智商,马上点开了自己溜自己的技能树,时不时
自己扮上,爬到我面前摇尾求欢。尤其是在我晚上需要加班开会夜车的时候,在
我沉心工作,一心一意写方案揣摩用词的时候,小沐狗同志会出其不意的从我胯
下拱上来。真是叔能忍婶也不能忍,我只好在她“老公,大鸡巴,使劲玩母狗”
的叫声里,把她玩了又玩操了又操。每次事后的沐姐都睡得安静而满足,而我只
能一边心里流着泪一边把该死的方案写完。

  如果某一个白天的沐姐工作悠闲,她便有更多的时间想我。这样的日子往往
我一开门便会看见我的小沐狗一脸委屈地趴在地板上等我,那么上下两张口的吃
饭时间就会颠倒。

  口球沐姐开始不喜欢,据她说是不舒服,既不能叫老公,也不能叫床。但是,
在一次她边爬我边干的运动中,我执意把口球作为嚼子用来控制“小沐马”之后,
如果再举行赛马会,她倒是主动愿意带上口球。

  羊眼圈没成功,沐姐的小骚逼经过我天天开发虽不如原来紧致,可也容纳不
下这个东西。

  狼牙棒试了一次,的确搞得她高潮迭起,但我不愿意用了。我一向不喜欢带
套子,没有拳拳到肉的快感。沐姐有些失望,在我用“不能直接射在逼里”的话
术诱惑后,两者权衡,沐姐觉得还是能直接射她的好。

  按摩棒是个宝物,它给沐姐带来了第三次的失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潮。
在这个夜晚,高潮迭起的沐姐攻陷了我身体的最后一个位置,她给我细细地舔遍
了脚趾。虽然事后沐姐表示自己不会再用它,但也表明如果我这个她最爱的老公
用这个炮制她,那么她也是很开心的。

  震动棒为我们两个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始我用它来给沐姐做前戏或者
让沐姐用来自慰给我看。后来我在后入沐姐的时候,突发奇想地把它塞进了沐姐
的肛门。沐姐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来了高潮。我则在沐姐高潮时收紧的骚逼和仅
仅隔着一层嫩肉的震动棒的双重按摩下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沐姐事后边说着“好像两个老公,两个鸡巴一起干我”的话,一边回味无穷。
从此连着好几天,无论是什么姿势,都是一真一假两个老公同时干她。这样产生
了两个良好的令人惊喜的副作用:一是我亲自干她的屁眼的时候顺利了不少,虽
然只敢屁眼,沐姐似乎获得的快感并不多。二是沐姐变身小沐狗的时候,可以装
上肛塞小尾巴了,能够名副其实的摇尾乞怜了。

  时间匆匆地,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沐姐被我调教或者说自我调教的很好,深喉吞精也已经学会了。原来的那种
残留的小女生的害羞模样彻底褪去了,变成了风骚浪荡的真正的御姐。配合着她
的年龄、她的阅历,一个风度翩翩,勾人心魄,引人遐思的少妇正破茧而出,羽
化成蝶。

  这样的沐姐居然也开始吸引起以前少有的狂蜂浪蝶围上来。

  沐姐开始说起有什么样的人开始给她各种明示暗示,说自己很头疼。我从沐
姐期盼的目光里看出这是她在暗示我尽快宣誓主权。

  这时候我才知道,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卑微地爱着我
的灵魂。她的所有自信、阳光都来自于我点点滴滴的施舍。为了这点可怜的残渣
冷饭,她付出了超额的代价,无量的汗水都一往无前,从不后悔。

  而我似乎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对她说过,我说过都是爱她的贱、爱她的
骚、爱她的肉体、爱和她操逼。

  不要说娶她为妻,我甚至连给她一个交往的名分都没有过。安念和她是同事,
她们公司好多人我都认识,我和沐姐一直都避免着我们的事情在她们公司里曝光。

  一次次沐姐看我对她暗示视若无睹,一次次地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她像活
在我气息下的尘埃,就着这一点点热气苟延残喘,渴望热情,又担心被热情吹散。

  那么你们大家说说我又何德何能呢?

  我逛窑子,玩下属,勾搭小姨子,惦记人家前台小姑娘的大胸,拿我死去妻
子的临终遗言给自己龌龊不堪的行为做背书,就浪言宣称我活明白了,想通透了?

  日日如轮转,太阳照常升起。

  安语和我一直都没有联系,可能和我一样,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彼此。
岳父岳母打来电话,我也只能哼哼哈哈地敷衍过去。

  柳月似乎找到了第二春,脸上开始活泛起来,又开始时不时的调戏我,而现
在的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情和她互动。

  张丽娜在九月份给我,不,确切地说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惊喜。

  她在刘明的陪同下给公司楼上楼下所有部门的人发喜帖,他们要在十一结婚
了。

  发到我的时候,张丽娜有些羞赧,刘明则表示要请我当伴郎。

  回想起几个月来我和沐姐的经历,我恭喜他们的同时有点感慨:“没想到你
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刘明有些新郎官的羞涩,挠挠头说:“不快了,我们也不小了。也得感谢唐
总,帮了不少忙……”

  张丽娜听到后脸上飞红,从后面踢了刘明一脚:“你胡说八道啥呢……”

  刘明一愣:“我是说……嗨……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丽娜脸更红了,一跺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然后飞也似地跑
出了办公室。

  刘明尴尬地搓搓手,说:“峰哥,你看这事闹的。我其实不是说……那个什
么……”我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这么好好的发喜帖,尽往下三路去了。

  临走,刘明千叮万嘱,务必要我做伴郎,我只好答应。

  他们都走了之后,我看着喜帖和喜糖,想起了沐姐,莫名的开始心痛起来。

  我是不是也需要有些动作呢?

  思前想后,一拍桌子:“嗨,男子汉大丈夫,做个屁大点事何必这么婆婆妈
妈的呢?”我马上拿起手机摇人。

  “小陈,我是你安姐夫。”

  “我这有个事找你帮忙,周沐兮,对,你沐姐,你知道吧?”

  “嗯,对,我要成你沐姐夫了。”

  “你别顾着卧槽啊。”

  “嗯,那个人是我。有一段时间了。嗯。”

  “不不不,你先别声张。”

  “新闻你大爷呀,你不许给我满处散去。”

  “我让你看出好戏,是,这不是找你帮忙吗?”

  “你再找个人,嗯,小潘可以。”

  “对,就在你们楼下,明天下午2点钟。”

  最后,我再三叮嘱这事除了小潘谁也不能说,得到了小陈拍胸脯的保证后我
才收了线。

  第二天这个日子选的好极了,因为明天就是沐姐的生日。我是打定了注意,
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奔着要人命去。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达她们单位门口。她们单位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一个四层的
独栋办公楼。我到达的时候,小陈小潘已经在等我了,一看见我的车就眉开眼笑
地迎上来。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人,是安念、沐姐她们一手带出来的,和我都很熟
悉。

  小陈一见我就笑着说:“安姐夫,不,沐姐夫,行啊,不声不响又撬走我们
公司一个大美女。”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尴尬的,就说:“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小陈见我的神态反而安慰我:“哎呀,这有什么呀,安姐走了这么久,人之
常情。我反正觉得这样也挺好,咱们都是朋友,怕个鸟。你说是不是,潘总?”

  小潘憨厚点点头:“沐姐夫,免不了吃你一顿了。”

  我连忙说:“应该应该,自然自然。”

  人已经就位,就别顾着扯淡了。我们在楼下用蜡烛拼了个心形和I love 
you。小潘在我指示下捧着花上去找沐姐。

  没一会儿,小潘就拉着沐姐来到三层的楼梯间,沐姐捧着大束的玫瑰花,隔
着楼梯间的玻璃幕墙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心中间的我。

  我张开嗓子大喊:“周沐兮,我爱你!周沐兮,我爱你!……”

  我连喊了好几遍。

  我刚喊完第一遍,楼上楼下的所有窗子差不多都推开了,这种难得一见的年
度大戏谁肯错过?大学里这种事很多,在单位这么彪呼呼表白的估计不多。要不
是仗着我常来常往的特殊身份和小陈小潘的帮助,我当时就得被保安叉出去。

  几声下来,所有的窗户都挤满了脑袋。这些挤挤挨挨的头颅我大半都认识,
认识我的就更多了。随即,男士的口哨声,女士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

  我本来还准备喊下去的,结果看到他们公司的李总和韩书记都已经走出大门,
抱着膀子看着我,脸上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我讷讷的收了声,李总朝我挥挥手,就转身回去了。

  我在楼下仰望着沐姐。她从看到我瞬间就没有动过,也没有回应,就那么默
默地站着,一边想孩子一样笑着,一边使劲地擦着泪水,看上去,好难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