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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江湖》第十章 龙蛇

fu44.com2014-06-23 22:05:59绝品邪少

              第十章  龙蛇***********************************  再回读者疑议──《娇妻的江湖》除了龙坛换伺服器那会外,都是将草稿随写随发。我手中真的没有存货啊!我和大家一样着急进度,就别逼我了!  另对海海等诸友提出──目前的情节和人物有待改善和不足之处。我的意思是,本书三部曲总计将达百八十万字,人物和情节都在不断前进与变化之中,现在不过万里长征第一步,人物和H文情节都达到完美境界……从整体上来看反而是不合理的了!你们说呢?***********************************               (一)湖神  太子三人被蛮王等迎进来时,全不是上次所见的气宇轩昂,脸色很疲惫。只有两个银甲武士跟着,太子走到正案前,对那两人道:「你们下去休息吧。」阿通木带武士出去了,其中一个武士手里已没了长戈。  所有人都很惊异地看着太子一行,变化最大的是那个绿衣女子,没了面纱,鬓发凌乱,一张俊美的团脸、惊魂未定地有些惨白,披风也不知哪去了,身上还有些泥点……整个就是个花容惨澹的模样。毕竟是她阻止了太子对月儿献殷勤,真有些不忿太子将她修理得这么惨!  太子坐在蛮王的案后,仰头喝下一碗果酒,蛮王一边亲自给他斟满,一边问道:「怎么?何方逆贼胆敢捋太子龙威?」  太子面露苦笑:「龙威,呵呵,是我们捋了龙威了!」说着,不满地白了绿衣美女一眼。说道:「我们竟然遇到湖神龙蛇王了!」  「哄……」一片惊叹炸响。月儿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下端的蛇魔女,她那尖声在低沉的男声中略显突出。  「你们都见过那东西?」太子抬头问众人。  众人都摇头,蛮王见无人应声,说道:「关于湖神的传说,倒都听到过,滇池乃圣上皇土地界,我们山人极少擅入的。」  太子点点头,皱眉道:「孤家世代善阐王,统治滇池这厢近百年,传到我,也才头回亲眼遭遇,想不到竟如此凶险!」又喝了口酒,闷道:「不知那魔怪为何只凶猛攻击……这位风女侠,为了护她脱身……唉!我的十八铁骑,竟然只两人倖存!」悲愤一拳砸在几案上,好在酒只半碗,没有溅出来。  那绿衣女低了头,公主惊声道:「到底什么东西那么厉害啊?」没人觉得她唐突,这话是大家都脱口想问的。  「是一条……很像龙的……大蛇……」太子眉头紧锁,有些乾涩地描述着,「比水桶还粗,七、八丈长,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只是没有龙的四爪。」  惊叹声再爆。我可以想像出今天下午,我在公主身下最痛苦的时刻,滇池之滨,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一场人怪拼杀,十六个银甲骑士为了掩护绿衣女和太子撤退,前仆后继将长戈无用地刺向令人毛骨悚然的怪龙巨蟒,随之,人被吞噬,马被碾碎……这绿衣女是武林人士?不知出身哪个名门大派?芳名是风还是凤字?能让这么多皇家铁卫舍身相救,看来定是太子的未婚妻了。武功也确实不低,被那怪物咬住披风了还能脱身!那怪物对绿色敏感?或者是知道女人比一身铁甲的男人好吃?  「太子不愧武力高绝,皇天保佑,大战千年湖神而毫发无损,我等为太子无恙乾三碗酒,第一躬贺平安,二碗压惊,三碗祭奠护主勇士。」岳父提议道。  众人纷纷附和,酒毕,蛮王又敬道:「太子为小女婚事一日奔波百余里,又遇凶险至此,损失忠勇惨重,小王不安之极,明日当尽起族众,亲自护送殿下回城。」  「蛮王无须自责,本王遇怪与尔无关,今日本非原定回程。」太子说着,又狠狠地斜了绿衣女一眼,定是将满腔怒怨都倾向这个吃醋罈行的根源。  我倒有一丝冷笑──哼,这太子还是不讲道理,你要是不向别人妻子色授神与,你未婚妻又怎会醋性大发?要是因此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而遭遇意外,错本由你自己好色引出来的嘛!我就不会多看一眼你的女人!哦……假设她能比得上月儿之美……我也不会多看第二眼!世上会有比得上月儿的女人吗?恐怕赶上公主的都罕见之极!我有些自豪地窥了一眼两位爱妻,发现公主不时瞟一眼……那个白衣男子。  哦,他竟然和中午来时的神情一样淡然,并无遇险之色,却有些奇特。  ……  好好一场公主大婚篝火歌舞狂欢夜,因为神器和湖神,早没了欢腾的气氛。为表示对英勇牺牲的卫士的哀悼,岳父传令笙乐息散。  众人与太子慰问寒暄一番,宴席便散了。蛮王安排太子等人休息,原本就为他准备了两顶大帐,马上奔波了八、九个时辰又经一番生死险恶的太子也无力风流了,只与月儿和公主点头示意,便随蛮王去休息了。  我和双妻要回帐时,月儿喊住了走在前面的蛇魔女,拉着她手一直往我们帐篷走去,令我头疼不已。好在她还没背那个竹篓。  「月公主真要大方借郎救姐一命呐?」那魔女没脸没皮,旧话重提。  「只怕救人无方,让姐姐失望,不敢献丑呢!嘻嘻……」  「还是新婚燕尔欢情正热,舍不得分一杯羹……唉!可以想像、容易理解,何况才刚相识,姐妹情分没到啊……」  「想和兰姐姐多说说话,就是加深情分呀!」  「公主这么不嫌姐姐粗鄙,姐姐可真认这情分了,回头就送件好礼给你们贺喜,咯咯……」  「该不是……送条蛇吧?」公主搭着话。  「咯咯,还是祝融公主瞭解咱,姐姐除了蛇还能有啥?不过……肯定好玩又稀罕的蛇就是了!」  ……我的头疼是有道理的!  说着,已经进了公主营帐。落坐后,我只低头把玩我的漂亮佩刀,研究刀柄上镶的什么宝石。只听月儿问道:「兰姐姐驭蛇如仙令,当是知道那湖里的大蛇是甚东西吧?」  「咯咯,那是湖神,可不是蛇,妹妹怎么断定我会瞭解神物呢?」  「姐姐听到那湖神的消息后,就一直凝思,从姐姐神情上,看出来啦!」  「真是服了妹妹了!哎……对了,妹妹怎么知道那傣王没带神器呢?」  「很简单啊……傣族更靠边界,他留下大王子和重兵在家,自己带出神器无用,万一族中有事,其子还须凭神器代他处理。关键是,他那么在乎权位之人,自己又年岁已高,不会真拿神器换个风流一度的。」月儿平静道。  「真服了月妹妹的神机妙算了!怎的上天就把这没得比的肌肤模样连脑筋、心机都一股脑只给了妹妹一人,让我们这些平凡女子可怎么活呀……偏蛮王得着你这个乾闺女,他真是天佑洪福!」  夸我爱妻我没意见,可那后两句……我听着怎就不舒服!  「呀……连那些绝无人性的冷血毒虫都服帖听用,把妹子我整得狼狈不堪,灵仙一般的兰姐,把这话调侃噎人,小妹才真是没活路啦……」月儿说着,作势将个玉容贴到我手上扭转,娇嚷:「相公,你快快救月儿一命吧~~」  我永远愿意爱妻在我身上这样扭着撒娇!但我不喜欢给那恐怖女人什么面子或缝子,所以我很威严肃肃地正色道:「玄月公主,你还是和……寨主快些谈正事吧!」  「是~~钟大侠!」月儿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样子,坐回身,接道:「姐姐还是告诉我们那个湖神的故事吧!」  「唉……」蛇女细眼透亮地笑看着月儿那番做作,听到又问起这事儿,犹豫了片刻,先叹了口气,道:「终于见识啥叫金童玉女,仙慕恩爱,嫉妒死姐姐我啦!好吧,既然认两位公主是姐妹,就告诉你们吧。只是不要再让外人知道。」  我和双妻一起严肃地点点头。  「那湖神也许是最后一条龙蛇了。」蛇女说起那湖神,神色再不嬉笑,「龙蛇能活千年,世上罕见,或者只因为滇池水阔人稀,气候四季如春,才存活下来一对儿,寿命应有千年了。」  「既然是一对雌雄,为什么千年都没生下小龙蛇呢?」公主眨着大眼睛,忽然对雌雄之事聪明起来!  「唉,龙蛇虽逾龟寿,但好像十余年才发情一次,而且,雌雄大概也很难同时发情,所以繁衍倒成极难之事。百多年前,雌蛇终于配成,上岸产卵,不想,却遭异人屠戮!」  月儿的娇躯一震,大概动了恻隐之心。  「这只雄蛇今天突然出现并攻击人群,只怕是……正因发情无偶而狂躁。」蛇女说到这里,似乎说完了,却又神色忧郁。  「姐姐必与那湖神有渊源,还望再告驱避之法,我只怕,去那太子之城只有湖边一条路,明天去多少人护送也只怕无功而伤亡惨重呢!难不成……我们和太子就在这边等上数月以待它平静?」  对!对!一定要赶紧走,和这太子待一起……难受得紧!  蛇女闻言,翻着眼睛惊讶道:「你怎知道我熟悉那湖神?」  「很简单啊,那太子家族于湖边为王百年,都只闻些传言而不解其习性,定未见着任何书载记撰。姐姐和它如无渊源,如何得知这许多?」  怎么什么隐秘到月儿脑子里判断都这简单!  「嗯……这个……我是听我师傅说的……」蛇女眼珠转动着答道。  月儿似还要问话,却听帐帘外岳父声音:「哦……月儿在吗?」  巨人岳父坐定,开门见山道:  「我本想找刀寨主问些话,听说她在这里,就过来了。哈哈,我的月儿聪慧绝顶,虽军师而不及啊!只言片语就散了傣王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阵线,解了父王心腹大患!就连这明日的安危计画,也是想到了为父前面!唉……若是能长在为父身边……」  爱妻又遭一番夸奖,我可不止是忧郁那最后一句!  「父王过奖了!明日不因太子变故,孩儿们也要起程沿水而行,太子的险报倒成全了我等性命安危了。」  「嗯,月儿、芙儿都如上天神嗣之姿,今日见验了。遇险处之前,如有上天护佑,月儿又智慧过人。哈……对你们此去中原,为父倒真放了大半的心了!」  「还是父王的亲生的祝融妹妹能决胜安危呢!」月儿谦虚道,「不过,若过湖神这关,只怕还要全仗兰姐姐身上,明日,只要我们夫妻三人和兰姐姐陪太子起程便罢。父王及族众就无须去涉险了。」  「哦……月儿此说,必有保全计议了。只是,仅你们数人陪护,未免有失礼仪敬意,太子那方面……未必心悦。不如,我再派阿通木和些个甲兵一起护送为好。」  月儿沉吟了一会,道:「皇家十八铁甲精锐都无功送命,太子也知兵丁护送无用。礼数上,最多加个木将军就是了。太子方面我能说服。父王尽可放心!关键是有劳兰寨主大架,人家还未应允,倒是难事呢。这样吧,钟郎,今晚我要好好和兰寨主拉拉交情,你现在去木将军帐里休息,好吗?」  这是让我极不高兴的安排。我正想着啥托词能改变这个「合理化建议」,见公主的眼神有些闪烁……别!她不是想提出跟我一起去蛮将那里「过夜」吧?!  吓得我赶紧连声说着「你们三个一起好了!」拔腿就跑了出去。               (二)酒对  阿通木见我忽然来访,有些惊讶地木了一下,随即热情相待。我将原由说了一下,他自然连称有幸交往驸马受宠若惊,并表示明日必舍命护送。  他的诚意我相信,但与个男人同榻,尤其是……让我嫉愤痛苦过的男人抵足而眠,我肯定失眠……月儿再聪慧过人,又怎知男人内心的脆弱深处啊!  「驸马老弟,别过日近,末将想弄些酒菜与你开怀一醉,如何?」大概察觉我的辗转难眠,阿通木建议道。  「好主意!」我不禁由衷称赞。  吩咐把酒菜摆上帐内,阿通木亲自为我斟酒,举杯提议先为此时之交乾了。又抢着斟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驸马,是由衷敬佩之意,开始,我只钦佩驸马人品俊雅,高人之徒。如今,衷心敬服驸马年纪轻轻已武功卓着之外,更佩服你的心胸和男人之能了!」  我闻言差点摔杯翻脸──有这么揶揄人的吗!?可见他眼中不仅毫无嘲谑之意,而是绝对坦诚加崇敬,不禁有些愣了,难道没听清他最后一句的词义?  「将军在开玩笑?我有何男人之能值得赞赏?」豁出脸面讨个究竟吧!  「唉……这个……」他倒面露羞惭,尴尬赧颜起来,「老哥无能,未使公主畅意,羞愧无地啊!怎不拜服驸马能征服两位天仙公主的身心至爱,驸马真男中雄豪啊!」  「这个……那时无颜的,好像是我……」我可不想把我的尊严建立在别人的误解上,所以不惜翻出自己的痛苦。  「呵呵……兄弟,你与两位仙子新婚狂欢多日,才有那一时之疲,我只公主那几下,便疲了半日,别提了!来来,喝酒!」  ……我比他郁闷!倒不在于他又把我一时之急又误解成一时之疲了──我想疲,疲得了吗?除了婚礼后那个下午,我与新娘娇妻的欢爱倒似见缝插针……几多欢笑百般愁苦千钧愤懑啊!  不觉将酒一口乾尽,抢着又斟满。却想不出啥话头也提一杯……他今天是很糗,亏得那物壮硕威风模样……那叫什么来着?哦~~银样腊枪头!可,当年他和巫师与王后的床上战绩能令公主怀念至今,应该是战斗力很强呀,是老了还是缺了巫师就不行?  「来……为木兄当年畅意王后之雄风乾一杯吧,芙儿念念不忘,才有今日之事。」  我这胡乱提杯,倒解了气氛的沉闷。阿通木嘴角咧笑,举杯回应。  「……当年都是与大师共受嘉赏,这两男齐上,女子爽利无匹,男人又无需大动,悠然抽扯足令她们泄身连连了,弄上一夜也不是难事。」  我心都几乎一动,有些怪起自己下午的急噪,贻误了……嗨!好歹咱也是书香门第、武尊徒使,当奉行伦理,仗义行侠,怎么慕这些蛮族或那些奸逆之淫乱呢!  「驸马得娶神女,真是慕刹天下啊!祝融公主转世神体,王后当年也有所不及,我与平常女子……只比不过大王一人而已,哪知公主……美妙非比凡人!让驸马见笑了。」阿通木似觉一味懊丧于开怀畅饮的气氛不合,语气活泛起来。  嘿嘿,他还不知月儿的神妙呢……我可希望别人都对此孤陋寡闻!  「公主可是说她母后比她美丽呢!」我还是把话题引到干系不大的女人身上吧。  「那是她把自己小时候的孩子样和娘亲对比的印象吧?公主容貌与王后是极像的,只是身条比王后高不少,脸型更椭些,似乎更吸引男人了。至于……」说到这,他也恍觉谈论我妻秘处不妥,赶紧收了口。  我也觉不妥,但我又真好奇,妻子女体真的与寻常女人不同吗?便故意摆出兴致勃勃的样子。鼓励他继续说。  「祝融公主内里奇热、紧狠,王后不及,其他女子,更远不能比,若非驸马这样的武功高人,似我等莽汉,着实抵不住那奇强刺激的。」  虽然有些惭愧,但听着真让我身心舒畅起来,腰杆借力。眼前浮现公主的长腿、豪乳、纤细蛮腰、火凤、粉面、娇嗲百态,小我硬胀起来。娘的!气人!下午那会儿怎就不争光!否则我也……咳嗯!我会让他在我面前永远惭愧!当着蛮将的面,我没对亲身感受夹击娇妻的淫乱幻想一闪念立即执行自扇嘴巴的处罚。  「别人又不知公主……内里与众不同,你们为何早认为芙儿是神女转世?」  「公主长大后,曾去祝融神堂祭拜,她淘气,学着同样姿态站在祝融夫人塑像旁边。身高、相貌、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就如神女复活一般。」  「哦……就是三国时孟获的夫人原貌塑像?」  「是呀,那时留有一画一像,蛮邦一直敬神供奉,可以说,各族有各族的神器,但火神祝融氏是各族共拜的神,火,使我们有了可口的食物,有了黑夜中的光明,保护人们不受猛兽侵犯吞噬。所以我们最盛大的庆典就是围着火堆起舞,但火神只留下火,三国后,就以祝融女神的像和画作为神器祭拜了。驸马何幸!再乾一杯吧!」  难怪牛鬼蛇神们敢狂妄觊觎月儿,却不大敢对公主放肆──公主下午吊着春兴,身子会不会一直很难受啊?真想回去找她!都是那蛇女不识趣!  「当年,父王伉俪那么恩爱,怎么只生芙儿一个公主?」  「就是太恩爱了,午间公主出生,晚上就忍不住恩爱,结果……恩爱愈深,却未再孕育。」  「这个……木兄真是和你们大事混久了,汉文的拽弯都会了!我怎听得和哑谜似的……」  「就是……大王也是为王后待产忍得久了,他们夫妻那晚爱到龙入花宫,自此日日沉迷尽根之乐,愈加恩爱至深,王后花宫颈口难闭,以致难孕子嗣了。」  这倒与公主所言相符。我忽然头涨如斗──月儿也被破入花宫……虽只有一次,是不是也会影响日后妊娠呢?!  「驸马无须为我王族子嗣忧心,王后离去,大王确是悲伤了几年,后来也纳了不少新妇,已生了两个小王子,还有妊孕在身的。王子太小,此次未跟来。」  阿通木见我神色忧郁,开解着。哪知我伤心的所在……  「这些事,我那岳父也不瞒你?」  阿通木面有惭色,尴尬地道:「是……是我少时好奇,王后怎能吞下那样巨龙,私问过王后,王后兴浓之时,也就告诉我了。」  这家伙受赏与王后群欢时,敢与王后咬耳朵问这些私密,是他胆大还是王后情热?蛮王不是总在旁边看着吗?  「大王夫妻那么恩爱,王后为何还会同意赏与你们……还是夹弄?」  「呵呵……大王长成巨灵神体,青龙异根,成年始就风流无度,花丛无敌。只遇绝色王后,才专心相伴,恩爱至深日久,应是王上想让王后享受双棍夹弄之乐吧,也不知怎生逗得圣洁的王后竟未拒绝……」他说着,神陷畅往,半晌才醒悟过来,赶忙饮酒掩饰失态,「唉……这里族情,着实与汉俗有别!既是恩爱,又怎能高兴将妻赏与别人!  「既然是自己那么喜欢的女人,为何不让她品尝享受各种快活?你们汉人的规矩是将女人视为绝对个人财产,才是自私地不把女人当人,起码是不懂恩爱,与蛮族相比,倒真可谓……残酷!野蛮!」  这家伙倒比我先有醉意了?直着脖子、涨红脸,大肆辩驳起来。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这书香遇蛮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他们只知一时之乐,一个骁勇女将都当神敬着,哪曾有先贤、圣人?哪晓得汉人伦理与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就算从咱男人立场对待这事,女人享受极乐,见着她们最美的神态,才让咱最兴奋快活不是?那……王后被夹弄得浪丢连泄时,直比她圣洁高贵时更加美丽。」  蛮将看出我的不屑神情,继续为他们的蛮荒族规申辩。后面的话,更见是真醉了:「便我的妻子,我也让她尝着大王的巨龙几回,近看她下身被那粗具涨满套动……听她岔了音的浪叫,我他娘的……刚射完两次都能立刻再硬!」  服了!这蛮荒谬论还真是引导他们荒唐事迹连连了,我乃侠义,不想再窥友人隐私;转移目标地笑道:「算了,按你们的理论,孟获当年还应该将你们的女神赏与诸葛孔明,谢他七擒不杀,建立蛮汉和睦之功呢。」  说完,又暗自后悔自责起来。看来我也肯定是醉了,不仅忘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武学要求,将鄙夷写到脸上,连那粗人都看了出来。这会儿,又口无遮拦地对人家神只不敬!还好,阿通木并未勃然变色。  「诸葛丞相不受谢恩,后人猜想,是他平生无败绩,断不肯冒险败于祝融夫人的神体之下啦!可惜他自己坚拒同时,也禁着魏延对祝融神女的爱意。致魏延怀恨,后来造反,毁了强盛的蜀汉皇朝,唉……」  晕!还真有这秘密奇事啊!史书可无这样说法,诸葛亮是自始就不信任魏延的。可是,既然不信任,为何还会任他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之职、掌握重兵呢?  嗨!为古人操什么心啊?自己娶了这两个娇妻,简直有操不完的心呢!我那巨人岳父不知谈完话走了没有?哎呀!不会又……我忽然极度不安、焦躁起来。  与阿通木聊着,完全心不在焉了……正想找个藉口回去看看,帐帘掀动,走进一人。  进来的是一直隐身的老巫师。一边示意我们不要起身,一边道:「我说怎么阿木还没睡,原来是驸马大驾光临。」  「哦……公主与苗蛇女说话,我便来与将军对饮了。」  「大师回来正好,卧底布防辛苦!快来喝上几碗。」  枯藤落座,饮过一杯后,我问道:「傣王那边不会再闹什么了吧?」  「呵呵,玄月公主计言高妙,老夫不及。陷得众首领都对傣王冷嘲热讽,他那老脸无处搁,急着明儿赶早就灰溜溜回程了。」  「哈哈哈哈……」阿通木开怀大笑,大家又乾了一杯。  「傣王失势,其他那些头领知道闹得过分了,怕公主和吾王记恨,都商量着要怎么讨好公主和驸马,翻箱倒柜找礼物呢,你们走时,只怕不易搬运了。呵呵呵……」  「谁稀罕!我们远行中原,轻装还来不及,怎能带许多重物?」想到我的鞍囊似乎有够沉重了,师兄出巡好像从来都轻手而去。  「呵呵,他们岂会不知公主不缺金银。找得恐怕都是稀罕宝物,以及……」  正说着,一条丽影闪帘闯入──却是我的天使老婆──祝融公主!               (三)帐秘  二人见公主进来,起身施礼,公主回礼都没有,只迈动修长的美腿奔过来,将个热乎乎的娇躯直扑到坐着的我的后背上,搂住我的脖子嗲道:「钟郎~~我想死你啦~~」吐气如兰,又埋头亲我的脸。弄得莫名幸福中的我比那两个呆站着的男人尴尬多了!  「好啦,好啦,别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个公主、大人的样子行吗?」我好不容易躲开她粘乎乎的唇袭,扳着她的香肩嗔斥道。见他两人并不惊讶尴尬,只是微笑着看这一幕,醒悟到,他们对这娇憨小主子的言行脾性肯定早熟悉不过,见怪不怪了。  「你怎还没睡觉?是不是淘什么气了被姐姐骂出来?」  「我才没淘气!是姐姐她们和父王……呜……」  我猛醒过来!赶紧一口堵在她的小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暗暗叫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怒火填膺,全身微颤,抱着高大的小公主站起了身。怎么她嘴里还有细微的……下午时的怪味?!我猛然松开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说着:「二位少陪,公主要我回去说句话。」一边拉着她就走。  该是凌晨的夜空,月朗星希,营寨灯火阑珊,一片寂静。隐隐看见寨外每隔不远就有巡逻的士兵。湖风清爽,让我怒火上攻并有些酒意的头脑冷静了一些。先拉公主在主大帐的阴影中,低声问道:「说,我走后,你们都干了什么?」  「哎呀……你把我手都捏疼啦!哼!」公主嘟起小嘴。  我松开手,抱住她裸露的纤腰。女孩长那么高干嘛!害我审问她还得仰视!  「你一五一十地坦白交待,我不怪你还有赏,你敢隐瞒什么……看我不打肿你的小屁屁!」  「什么啊!月姐姐是把蛇女推荐给父王,也是要她一心送我们,明日躲过大蛇的谢意啦~~」  我心略松,早该想到月儿的意思,全力拉拢蛇魔女,度过前路难关,再送蛮王一个美人,省得他老惦记月儿!可是……  「那你父王和蛇女怎不回他这大帐,在咱们帐里就弄起来了?」从公主扑到我身上时的体温,就该知道这妮子是欲火燃烧得昏了头了!把手从她短裙里探到胯间,果然湿腻非常……  「嗯~~~」公主在我手指触到她娇嫩淋漓的花瓣时,娇哼一声,身子就一软,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颈,喘息道:「那兰姐姐一摸到父王的肉龙,就……就和芙儿现在这样……走不了啦……」    「那,她和你父王乱来,你们俩干什么了?」趁她也知道营帐外不敢高声,我加紧手指逼供。  「嗯……呀……我俩开始……摸逗兰姐姐了的……后来……帮她脱衣服,后来……她和父王弄上了,嗯……我和姐姐看了一会,就……和现在你这样了。」  我抽离手指,凑进她挺直的鼻尖,一副要咬她的架势:「是不是又是你先对月儿动手动脚的?」  「嗯……是啦……人家下午就没爽,一看那……就受不了了嘛……钟郎,你快爱爱芙儿吧!」说着,又把她的小嘴来亲我。  我忍住对她这份娇憨媚惑的冲动,拍了一下豹皮包裹中,圆乎紧实的屁股,问道:「你现在休想!还说你没淘气?快继续说,后来你们都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你的嘴只亲过月儿!」  「嗯……后来,兰姐姐就不行了,连丢了三次就软倒了。嗯,我和姐姐……只好用嘴嘴去让父王射出来,但是不行……父王就……」  「就什么?别想编什么瞎话!快老实说,一会我才疼你。」我见这妮子说到关键处吞吞吐吐,眼珠乱转,就将手指再挑花蒂,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她坦白。  「啊……父王就一再恳求,求月姐姐……再骑他的大龙一次,姐姐一直都摇头……后来,兰姐姐也非要姐姐套一次尽根给她看看,还说……是姐妹就让她开开眼,不然就是姐妹情分浅,她明天就不陪我们去冒险了。姐姐没办法,才……呀~~钟郎……你轻些揉人家小豆豆啦~~」  我浑身颤抖地抱住我的憨天使老婆,不知到底该恨谁?也许,只该恨这蛮荒族人的习惯的无耻,让我的仙妻再受龙入花宫的淫辱……  「芙儿,你慢慢说,月儿到底怎样了?」我抱些侥倖心理,希望月儿即便难以坚持守节,也没再透花宫。那样,多少会减低些我的冲天恨怒。  「嗯……姐姐骑上去后,我看了一会就又受不了……还好,兰姐姐会舔人家呢!」  「别说废话!月儿她……到底有没有……全套进去?」我急噪地粗暴打断公主的罗嗦。  「嗯~~从来没人这么凶过人家嘛!夫郎欺负我!你眼神好怕人……」  公主瘪起饱满的红唇,满眼委屈得水雾迷离,看看就要哭的架势。让我怒心一软,抱紧她细润的肩背,亲着她的嫩脸,谦道:「我不是想对芙儿大宝贝凶,唉……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月儿!怕你们有丝毫伤害。我……」  「嗯……夫郎放心吧,月姐姐才没受伤害呢!她好快活的,爽丢了一次后,才把父王的棒棒全套进去,更快活地叫得……芙儿听着心都酥麻了……弄得父王也很快就不行了,吼叫着,射了好大一会,我头一回看到父王都软倒了!肉龙软软的,全是姐姐香水水,我……实在痒极了,就跑去找你了。夫郎,插入芙儿,救救人家嘛~~」  唉,小丫头哪知道,月儿没受伤害,我这做丈夫的心也一样受到剧烈的伤害呀!分身的状态是可以为她的小火凤止痒,可我满腹气苦无地,哪有这个心情!再说,总不能站在这露天暗影里就……  「芙儿,你父王是不是还没走?我们去看看,如果他和蛇魔女回他的帐了,咱们就回床上好好爱你,好吗?」  公主娇柔地答应着,一起向我们的营帐走去,我忽然尿急,就到一棵树下小解,这死妮子也贴过来,将个温润的小手去摸我喷射的硬物,几乎令尿水断流。唉!她的蛮族……我算服了!  接近公主的大帐,我将附近的两盆营火盖上,黑暗中,营帐的通风帘透出微光。公主也学着我蹑脚接近帐门,帐内悄无声息,蛮王走了?还是他们点着灯就睡着了?  我将帐帘微微撩来一道细逢看进去──藤榻上,巨人山脉一样仰躺着,似已睡着,一个白皙的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他两腿间,将个丰满的圆臀翘起,挡住我看清她的脸部和动作,我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不是月儿。因为她的腿和脚没有没有月儿那般修长纤秀到完美无暇,臀缝间夹着的秘唇虽然也丰腴肥腻,但两片薄露唇瓣色暗、绒毛曲张,被稠腻半干的浆液粘连凌乱,绝不似月儿的光润娇嫩……尽管有另一种淫靡刺激感。月儿哪去了?  我的月儿竟穿着衣裙,盘坐在帐脚一张软垫上闭目打坐!脸色平静,现出圣洁的滢润洁白,彷彿是观音正在坐莲。直让我怀疑刚才公主说话的真实度!  也许,月儿是以打坐来平息无奈出轨造成的内心波澜?  公主也挤在我身边偷窥了半晌,扭头向我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头。让我不得不思考我俩怎么办?带她回蛮将的营帐除非我疯了!鸠占凤巢,我俩只好去蛮王空出的大帐了……不知道再回那后帐的伤心地,不会导致我「旧病」复发吧?!  正犹豫不决着,忽听一直闭着眼睛的巨人如梦呓道:「我说,一会求饶一会没够的蛇美人儿,你非要再战,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了,人家月儿还要休息,咱俩回我帐中搂着睡一会,早上定然龙醒,到时候……你不许再求饶了!」  「嘻嘻,小妹已知道降龙之法了!原来,不可一世的大青龙就怕尽根套住,我就不信那么娇嫩的妹妹都能降伏的家伙,我会吃不住!大王有力气抱我回你的帐,小妹保证不再求饶,以后也都千柔百顺是你的人,哪怕辞了寨主之位。」  「哈哈……一言为定,你以为本王会软倒得抱不动你个小丫?光听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虚软的巨灵也力过人!走!」  「啊呀!穿上衣服再出去嘛~~」  「奶奶的,谁敢偷笑本王!」  巨人横抱着蛇魔女,一对光溜溜就走往外走,我赶紧拉公主闪到黑暗处,看着他肆无忌惮地走远。苦苦地偷笑了一下。  与公主溜进帐,月儿恍若未闻,忆起她的玄功是需要打坐修习的,今日斗蛇群损耗过大,迫得月儿必须修炼内力了。我示意公主也不要惊扰她姐姐。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躺着凝视入静的月儿,苦涩苦闷、心疼心酸。她能谈笑间将族盟祸乱扭转乾坤,而刚才面对蛮王求欢,怎就无力化解了!蛇女帮衬的要胁不过是恶作剧吧,还真能为此就不帮我们过湖关了?中午也是,那蛇女还真能强奸男人不成!为我一个面子,明知有可怖的陷阱还舍身犯险!若不是出了个莫名其妙的意外,岂不是陪了内力又输夫。怎么事情一涉及我,她机变莫测的非凡智慧就容易失灵呢?  一边冥思,忽视了公主娇躯在身后的媚贴峰揉、直到热息扑耳,有小嘴闷吭着咬我的耳垂表示不满,一手去解我的衣带,才想起还有个小娇妻要打点呢!  分身进入温暖、娇嫩和灵动之中,是公主的樱口含住了半软的它,轻柔地套动、允吸着。低眼看去,裸露于昏光中的肩背、腰臀曼妙的曲线起伏,如镀上一层淡金,美丽异常。左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金色的光润圆臀,我的娇妻实在是太美了!  分身已在香唇、嫩舌和热腔的刺激下酸悦激昂……那巨人刚才也是这般快活吧?!  倏然涌回的思绪令我肝肠欲断。他哪里是这般快活……他的大肉棒是同时感受我两个娇妻的口唇淫弄啊!以阳具的大小……我这做丈夫的肯定一生也感受不了她两个一起口含舌猥的挑逗……我……  公主似乎感到我的分身在极度郁怒中的变化,有些惶急地将娇躯整个胯伏到我的身上。我的肚子受到两大团软肉的揉压同时,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景展现在我的眼前。  跳跃烛光使天使娇妻的胯间凤影如舞,粉嫩的肉唇、花瓣饱满翕涨,不止是长时间的兴奋所致吧?白濛濛的粘腻蜜痕中,闪烁着鲜亮的水迹,粉嫩无比、蠕动微颤的细小穴口,吐聚出一大滴水乳交融色的浆液,浓郁的酸梅微骚的馨香扑鼻。  如果不是心中刺痛,如此绝妙魅惑的风情肯定令我疯狂、无限沉迷地亲吻、舔吸……只要是男人都无例外吧?可是,我却幻视着插入这无比娇美之处,挤入花瓣、带出更水嫩的穴肉的是一根比我粗硕一倍的紫红肉棒……我的天使小娇妻被阿通木肏过后,花芯深处还有他的精液吧!新涌出的没有阳精的味道……她含我的小肉棍都这么兴奋,刚才舔她父王那么乌黑粗长,肉乎乎又壮硕遒劲的大阳具,肯定更……还有月儿!  武峰阁那一幕浮现脑海……月儿当时拒绝蛮王的理由是如果她为巨无霸肉棒口淫的话,情欲就会失控了!今儿口交后还能拒绝巨人的插入,是她的异常敏感见好?还是爱着我而竭力抵抗着情欲的折磨?关键是蛇女稍加要胁,就为她的情欲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放纵理由,所以抵抗瞬间崩溃……  我该责怪再次失身的爱妻吗?唉,看那蛇魔女的表现可见,女人们真是受不了特殊粗长阳物的刺激诱惑啊!芙儿含我的都淌水,月儿含巨人的……肯定更流得一塌糊涂,连斗蛇群而内力剧耗的疲惫被炽热的欲火烧忘了,还要那大肉龙插入她犹如处子的……直至极度高潮得花心皆开,淫龙尽根入花宫……  公主已翻身骑套上我怒涨的分身。热情无须为夫挑逗……只怕她热情过头惊扰了月儿,唇舌相对堵住她的呻吟,容她纵躯骑骋,依然如故的紧窄、细腻、火热,我虽心有旁骛,抑郁怒转,又怎耐娇美天使激情狎昵!明明也要被小火凤高潮的癫狂夹到射,伸手捂她小嘴时,被失神的天使咬得我几乎大叫。  于是,继续坚挺到俏娇妻二度梅开才精关失守。不过这次有了经验,抓起被头堵住失控的小嘴……旁边还有衣服,却不敢碰。那是那蛇魔女的,肯定常被蛇爬过!  公主湿热、柔滑的肌肤帖伏在我身上,「夫郎……你好棒啊……妹妹舒服死了!爽晕啊~~」  天使老婆呢喃中浓重迷离的爱意绝非装假。让我的手臂更有力地搂住她甜蜜入梦。  我没射,依然很挺,再弄月儿一度花开应该也没问题。爱妻要是不被巨人透搅花心,一定不会让我此刻难过的。美神是爱我的!她冒失地蛮斗蛇群只因我当时的眼神,爱会令聪慧的她莽撞。可再度失身巨人……是爱会在淫欲中迷失?  虽然心头愁肠难解,不觉也黯然入梦……猛听得怪兽咆哮!惊悸而起……               (四)战龙  睁眼,甩了甩昏沉的头,听清是黑熊在帐外大声嚷嚷着要见驸马。光柱射进帐篷,天已大亮。床边丽影摇曳,我的仙妻容光焕发地坐在榻边,月眼微笑,关爱地看着我,好美!好美!  公主很不满又扰了她小人家的美梦,嘟嘟囔囔不起来,好在月儿很会哄着妹妹梳妆,两截豹皮穿着也简便,所以,我们夫妻三人还是一起走出大帐。  帐外已经站着二十多牛鬼蛇神,见我们出来都停止了嗡嗡,瞬间堆出一片与昨天很不一样的媚笑,说着喜嗑,纷纷献上大大小小的精美礼匣。  我也挤出谦恭的笑容谢道:「感谢大家的盛情,我们今日北去,一路凶险,携带不便,心意领了,可是礼物就不必了。」却眼见着他们脸色阴沉下来。  公主拉了我一把,嬉笑着说着感谢叔、兄,非常喜欢这个礼物,吩咐下人立刻包进皮袋备马。抽空白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我们的族规别乱说话嘛,拒绝首领送的礼,意味着绝交呢!」使我脸也一热,连忙和他们道歉解释,一面请他们入帐。  「哈哈……没空闲话了!一起去本王大帐吃早饭,饭后就要随太子一行出发啦!」岳父远远地喊道。  大家一起进了蛮王大帐,太子三人已经在座,气色比昨晚好了很多,但仍欠明朗。  吃罢出帐,见我们的三匹宝马与另外八匹高头大马被军士牵着,我的花马鞍侧又加个大行囊。众人再次道别时,才见蛇女慢吞吞地和她的妹妹相挎着走来。月儿笑迎过去,挎在她的另一边,有如姐妹情深很久了似的。  原来蛇女姐妹要同去同回。月儿问她要不要把马蹄裹上毡垫降低声响。蛇女摇头说没用,月儿就提议两女共乘一骑。或是更安全的办法吧?汗血和赤兔好歹跑得快。  离了旌旗招展、人声鼎沸的蛮营,滇池边的小路狭窄,阿通木昂然不惧地一骑走在最前面,令我不得不暗佩他的忠诚胆气,后面自然而然走成蛇女与月儿、公主与蛇妹、我、铁甲骑士、白衣人、太子、绿衣女、铁甲骑士这样的顺序。  公主一声呼哨,黑白二兽又在路边草丛里出现并在月儿马前并行着,真是灵兽啊!连太子也不禁说道:「二位公主还有这样的保膘,我所不及也。」惹得公主自豪地咯咯笑起来。此后,除了共骑的两女不时窃窃耳语交谈外,其他人再未说话。  湖边的山崖越来越陡峭,道路与湖水的间隙越来越小,虽然湖面风平浪静、波光粼粼、景色秀丽,但我隐约感到来自身后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也许是离昨天的恐怖战场越来越近,使他们的气息越来越重?  这里的地势让我反而有些释怀,那些铁骑根本无法同时进攻,所以才伤亡惨重吧?一条大水蛇没那么可怕吧?  我们不紧不慢地搜索前行,不觉已快三个时辰,天已过午,没有人提议打尖吃些东西,因为连我也觉得心跳咚咚──周围太静了!连水鸟都不见一只,更别提鸟呖虫鸣、树叶裟响了。哦,这儿只有石崖,根本没树。  「嘎……」忽然一声怪叫。全身寒毛乍立……偏身望去,一只巨大的兀鹫立在半块血水淋漓的马断腿上,见这一队人马竟不惊飞,只瞪着凶狠的鹰眼,警惕地半耸丈余宽的双翼……只在白虎对它的不敬深感不满似的低吼一声,才用巨爪抓起马腿,识相地飞走了。人们更识相地知道──死亡之地到了!  又行一段,只听公主「啊」地一声惊叫。悚然见,一副铁甲散于水边,糊满血迹和粘乎乎的黏液,那……那是从大蛇的肚子里吐出来的?!  身后传来女人的骇声,我回头望,绿衣女惊恐地颤抖着,捂着自己的嘴。身后的铁甲骑士脸色煞白,满眼痛苦和恐惧。那不知道是他哪位战友的铠甲,又不知还有几具吐出的铁甲沉于湖底!  沿途又零星看到有些弯曲变形的金戈长戟,可以看出其主人在最后使用它们时是多么奋尽全力……尖端却都不见血痕!公主抱住身前蛇妹的香肩在不安地抖动。  又行了小半个时辰,地势不像刚才那么险窄了,我们行进的速度骤然加快,开始疾驰起来,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按昨夜湖怪追击太子他们的方向,我们应该是已背离险地了,离开的越快越安全!  正在心跳开始越来越安定了,蛇魔女忽然叫到:「全体停下!」  一队人莫明地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