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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B)

fu44.com2014-04-08 15:51:56绝品邪少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
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
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
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
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
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
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於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
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
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
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
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
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
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
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
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
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
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
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於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
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
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
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
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
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
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
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
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
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
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
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
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
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
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
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
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
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
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
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
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
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
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
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
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
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
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
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
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
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
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
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
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
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
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
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
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
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
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
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
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
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
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
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
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
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
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
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
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
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
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
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
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
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
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
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
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
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
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
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
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
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
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
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
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
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
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
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
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
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
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
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
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夥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
「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
了,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瞭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
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
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於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
「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
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佈,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
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
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
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佈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
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
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
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於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
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
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
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
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舒服,
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屍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
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於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
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
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
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於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於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於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
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
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
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佈满污迹
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於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傢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阴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於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佈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於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於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於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於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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