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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21-22)作者:文学流氓

2020-05-20 08:08:2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作者:文学流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1
  秦丽华被我握住柔荑,脸色红润起来,缓缓抽出手道:“我吩咐人已经熬了鸡汤,妳喝了之后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打扫完战场,咱们还得跟姑妈回命,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连忙问道:“那土匪头子抓住了没有?还有我岳父他们的尸首怎麽处理的?”
  秦丽华叹道:“那女匪头还真是厉害,被我们几十个兄弟围攻也不肯投降,最后和十几个悍匪一起自尽而死。妳那些亲人我也都命人安葬在寨子后面的山坡上,只是等着妳去立牌位,走之前妳去拜祭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亲手宰了那匪头也属遗憾,这裏离我家尚远,要把尸体运回去不太现实,目前也只能这麽办。
  当日我喝了秦丽华的鸡汤,身上恢复了力气,也没继续躺着,走到林子裏找了颗参天大树,挥着斧子砍了许久,那大树嘎然倒下,接着找来锯子和刨子,做起木工活来,已经许久没做过这种活儿,手艺略显生疏,不过最终六个牌位还是勉强做成,我用凿子在上面刻上“爱妻沈雪之墓”,抚摸了良久,最后还是找到岳父全家安葬的地点,将那牌位一个接一个地用锤子打下去,然后跪拜、上香、献花、烧纸,想来就像一场梦一样,当初他们全家来投靠,一副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样子,转眼就只剩沈雨一个活了下来。
  我守在沈雪的墓边喃喃自语,说我们从相识相知到婚后的点点滴滴,我感到此时无比地想念她,想她曾经给我缝的衣裳,想她给我做的每一道菜,说到最后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休她的决定,抱着她的墓碑一阵痛哭,人啊,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是往往意识到的时候什麽都晚了。
  然而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流泪。
  需要后续收费内容发短信联络我第二天,大军撤离,走之前捣毁了所有工事,将五百人的俘虏和尸首全部困在木楼裏,点上一把火统统烧成灰。
  这个时候正是枯木丛生,终于引发熊熊的山火,没多久,整座山都被点燃,烧的半边天都红了起来。
  而此时,我正在山下和秦丽华回望着一切,那绯红的天空美的就像在流血,照红了一切。
  秦丽华感叹道:“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押着这些俘虏不知要白白消耗多少粮草,就算押回县城,朝廷多半还是判死,有的头子还要被送到北京去受剐,不如一把火烧掉,省时省力,他们当初作恶多端,就该想到有此一报。”
  我点点头道:“话虽如此,一下死这麽多人,终究还是让人心裏不舒服,总这样子不行,妳打算什麽时候退伍?”
  秦丽华叹道:“不知道,应该是天下太平了,自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军人了,那时候退伍不知迟不迟,好想那一天快点到来。”
  这时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我看见那箱子裏装的满是珠宝,有许多还带着血迹,想必都是土匪抢劫来的赃物,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不知多少人命丧黄泉,方才刚刚升起的同情心一下被浇灭。
  半道上秦丽华与我辞别,她先要回大营交代军务,而我要回家查看工程的进展,不过她一旦办完差事就会带着沈雨来到赵家堡与我会合,毕竟我们还要联手对付怀恩寺。
  我又赶了两天的路才回到赵家堡,至此离家将近一个月,家裏已经变了一番模样,各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许多地方已经打好地基,立起木架子来,看起来已经初具城堡雏形。
  负责工地的工匠们见我回来,立马将我团团围住,倾诉工程遇到的困难以及解决方案,我与他们说了半天,才将他们打发走,接着又进了内院,蒋英、罗蕓连忙迎了出来,围在我身边嘘寒问暖,我向她们讲述了一路的经过,众人听说沈雪死了,也都十分伤感,毕竟她们一起相处了那麽多时间。
  只有楚薇远远的看着我,神情冷冷的。
  我又拿出一些珠宝赏给二人,这是秦丽华分给我的战利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粮食、兵器,拉了好几车。
  女人果然天生热爱珠宝,见到这玩意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争相戴在身上头发上炫耀,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倒把我搁在一边。
  我趁此来到书房,传来几个小厮和丫鬟,问他们道:“我走的这些日子,家裏有什麽异常情况?尤其是三位夫人,都在干什麽,统统给我说来,若有隐瞒遗落之处,回头我查实了,那可就不是打几棍子就完事。”
  众人见我如此,吓得跪在地上道:“稟老爷,我们一定如实相告。这一个月来,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特意留意了各位夫人的情况,其实也没什麽动静,夫人们像往常一样每日处理家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夫人每天照顾少爷,时而去院子裏逛逛,二夫人每天早起练武,最近还教丫鬟和家丁习武,说最近流寇猖獗,要懂得自卫,练完武就和三夫人一起在帐房裏算账,每天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连午饭和晚饭都在帐房裏吃,一直到深夜才洗澡睡下,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我听了心裏一阵放松,又对众人道:“妳们都是这麽认为?!”
  众人齐声道:“是这样的,家裏一切正常,请老爷放心。”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以后继续保持监视,不要漏过每一个细节!”
  说毕赏了每人一件珠宝,挥手让他们退下,看来以前的经历让我疑心病越来越重,以至于杯弓蛇影。
  当天晚上,我在楚薇房间裏歇息,已经好久没和她睡觉,我有意要补偿她。
  不过我们之间显然已经没了以前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是虚伪的客套,然而沈雪的死亡让我想开了许多,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看见她在梳妆台卸妆,走过去用手搭在她的肩膀道:“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的确很生气,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我向妳道歉好不好?”
  楚薇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妾身那敢生老爷的气。只是罗蕓她们整天念叨着老爷,为何妳不去她们那边歇息,偏要到我这裏来。”
  “妳还说妳没生气,难道要我给妳跪下磕头不成?”
  我无奈道。
  “那也不必,只是如今老爷脾气大了,动不动就要休妻,妾身怕那天一个不好,触怒了老爷,以后被休了也不知道为什麽!”
  楚薇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我心裏一急,赌咒发誓:“我要再疑神疑鬼,叫我立刻死了好不好?”
  楚薇连忙捂着我的嘴道:“老爷也不必说这样的狠话,妳死了我们活着又有什麽意思?一着急就要死要活,家中这麽多姐姐妹妹,妳要死几次才能挽回过来,妾身不过贱人一个,那值得老爷说这样的话?”
  我连忙道:“我说值得就值得,妳温柔贤淑家裏上上下下都知道,为我操持这个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谁敢说妳是贱人我第一个劈了他,好好的别哭了,妳看眼睛都肿了,我这不都道歉了吗,难道真要我下跪来求妳?”
  说毕我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楚薇连忙扶着我,呸了一声道:“妳整这出是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彪悍泼妇,逼的夫君要下跪。”
  说毕噗嗤一声又笑了。
  我听了心中一松,连忙替她拭泪道:“这些日子苦了妳了,以后家裏的事仍由妳做主,若是忙不过来,让罗蕓蒋英辅佐妳就行了。”
  楚薇笑道:“妳当我喜欢揽这个权?每日裏忙个不停,家裏一百多号人都看着我,出了半点差错就惹人耻笑,这些日子我不管事了,那些丫鬟仆妇都以为我失了宠,一个个都给我脸色瞧,背地裏不知歪派了我多少坏话,都忙着去巴结蒋英罗蕓,我倒也乐的清閑自在,守着平儿也少了许多烦心事。”
  我怒道:“这还了得!妳把那些多嘴的贱人名字告诉,看我不打烂她们的臭嘴。”
  楚薇连忙道:“妳跟那些下人较个什麽劲,我不过白说两句,妳打了她们,她们不敢说妳什麽,倒说是我背后挑唆妳这样做,以后我在家裏说话更不管用,如今不必从前,流寇当道,正是用人的时候,妳要在下人做出宽容温和的样子,那些甩脸色的脏活就让我来做。”
  我叹息道:“只是这口气不出让人终归不舒服,我一时之错让妳受了那麽多冤枉气,真是苦了妳。”
  楚薇听到这裏眼圈又红了起来,含泪道:“我们是夫妻,本来妻子就该为夫君分担一些,妳以后只要不再平白无故给我甩脸色,我就谢天谢地。”
  我连忙抱着她道:“夫人厚恩,我无以为报,唯有一点小礼物相赠。”
  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串翡翠项链来,在她眼前晃动着。
  楚薇不爱金银,唯爱玉器宝石,身上都挂满了玉器,不过还是缺一件大气的玉质项链,秦丽华让我挑战利品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了这款翡翠项链,金线串了几百珠小翡翠,吊坠上又镶嵌着十二颗鸡蛋大小的碧绿翡翠,其间点缀红蓝纯色宝石,可谓贵气十足,从怀裏拿出来之后满屋都是珠光宝气。
  楚薇显然被这份礼物惊呆了,握在手裏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抱着我抽泣道:“太好看了!谢谢夫君!”
  我连忙笑道:“那我给妳戴上好不好?”
  楚薇摇头道:“不行,这个虽然好看,戴上却老气了一些,将来我老了再戴不迟,或者留给平儿的媳妇,当做咱家的传家宝好不好?”
  我笑道:“这东西是妳的,随妳处置罢了,娘子,妳看时候不早了,这一个月来让妳独守空房,我何尝又不是独自一人,我要好好补偿妳。”
  楚薇红着脸道:“又胡说,谁不知妳红颜知己多的是,妳身边几时缺过女人?”
  我一把抱起她道:“是不是一试便知。”
  她格格娇笑起来,用粉拳打我肩膀。
  我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一反以往娴静害羞的样子,主动为我脱衣,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光洁溜溜,她骑在我身上,主动将坚挺的肉棒纳入肉穴之中,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满头秀发散落在我的头上脸上,痒痒的十分舒服。
  谁知没动几下,我就射了出来,她也颤抖着泄出滚滚的淫水,两个人抱着不停喘气。
  她刚起身拔出肉棒,一大股精液就流了出来,于是叫来丫鬟打热水,用热毛巾给我俩擦拭身体。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道:“这段时间看来妳还算老实。”
  我笑道:“看来妳也没乱来,这麽快就投降了?待会我还要再来几次。”
  说毕又将她扑倒在床。
  当夜我们一连做了三次,直到三更才沈沈睡去,我却梦见了沈雪,只见她满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哭诉,吓得我醒了过来,于是悄悄地披衣起床,来到书房独自坐下,一直发着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想起元神出窍这门功夫已经好久没练习,也就坐在床上渐渐入定,熟练地将元神脱离本体,然后游走在家裏,準备观察所有的人。
  这个时候天刚刚亮,我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一直来到碧如的房间,发现她的门口窗户画了奇怪的字符,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进不了她的房间,看来她知道我会元神出窍之后,就故意画了这些字符,阻挡我来偷窥她,不过她本人现在已经不在我家,而是回到了尼姑庵。
  百般无聊之中,我听到练功房那边有声音传来,连忙飘了过去,穿过几道墻之后,看见蒋英带着一群家丁和丫鬟,正在像模像样地练习一些基本拳法,叱诧声整齐有力,脸上都是汗水滚滚,看来已经练了一段时间,蒋英面色严肃地看着众人,不停地纠正各人的动作,头上还戴着我昨日送她的凤钗。
  就这样练了没多久,蒋英叫大家停下道:“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众人听了松了口气,纷纷散开来,最后只剩下一对丫鬟和小厮还留在房间裏。
  蒋英对那小厮道:“杨复妳还留在这裏干什麽?有什麽事吗?”
  那杨复我认识,是专门管理马廄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的,平时也挺会说话。
  杨复拉着一旁的小翠跪在她面前道:“昨日我听说老爷已经回府了,既然如此,我希望夫人说服老爷,让他同意我和小翠的婚事。”
  蒋英笑道:“我当什麽大事,放心吧,我见到老爷一定会跟他提起的,这些小事他一般都不会过多干涉,只要妳们以后相亲相爱就好。”
  杨复和小翠同时叩首道:“多谢夫人成全,夫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蒋英笑着让二人起来道:“看着妳们郎才女貌如此般配,我真是羡慕,就想起当年和老爷成亲的时候居无定所,婚房都是在客栈裏,那时候心高气盛,才结婚两天,就跑出去闯蕩江湖,不如妳们这样安安稳稳的,这才像是过日子!”
  那杨复笑道:“虽然如此,老爷对夫人的疼爱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家的时间短了点。”
  蒋英叹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他毕竟是为了这个家,妳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告辞吧。”
  小翠见此,起身贴耳对蒋英说了什麽,我连忙凑了过去,隐约听见小翠说:“老爷回来了,就让我们最后服侍妳一次。”
  蒋英听了之后,登时面红耳赤,也没说什麽,转身就走。
  那小翠连忙拉着杨复跟了过去。
  我心中一楞,不知什麽情况,连忙跟在三人后面。
  转来转去的,竟然来到了废弃的库房裏,这儿堆的都是平时用坏的旧家具,平时很少有人来,不过现在已经被人空出了一块地方,打扫的干干凈凈的,那小翠熟练地从一个角落搬来一卷毛毯,展开来铺在地上。
  忙完之后小翠又道:“今日老爷在家,我们得抓紧时间,先不洗澡了吧。”
  蒋英听了点了点头,于是侧卧在那毛毯之上,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还拿一个帕子遮住头,小翠沖杨复点了点头,那杨复连忙脱起裤子来,不时就赤裸着下身,露出坚挺的肉棒来。
  我见此终于明白三人要做什麽,登时气得在房间裏转来转去,原来我不是杯弓蛇影!可是我现在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什麽也改变不了,就算马上回到肉身,那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到时候什麽都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做茍合之事。
  为什麽会这样?平时看蒋英斯斯文文的,连我亲她也不愿让下人看见,现在却做出如此淫蕩的丑事来,难道我才离开家一个月,她就憋不住了?我胡思乱想着,那杨复却挺着肉棒走到了蒋英面前,然后缓缓躺在了她的身后,肉棒顶着她浑圆的臀部,不时摩擦着。
  这个时候小翠走了过去,掀开蒋英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不一会就露出了粉嫩的阴户来,那小翠又将两根指头插入阴户之中,不停地搅拌着,动作特别熟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这时杨复也从背后伸手摸到蒋英的胸部,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将那乳房搓的时扁时圆,蒋英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连雪白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小翠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手指上还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淫液来,蒋英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拼命磨蹭双腿,像是要将小翠的手夹住不放,水声也越来越响。
  不一会,小翠突然抽出手,只见手上满是淫液,像是刚从水裏捞出来,淫水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她对着蒋英身后的杨复打了个眼色,那杨复会意,二人一起用手将蒋英的裙子撩到腰间,蒋英雪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暴露无遗,杨复挺着鸡巴在蒋英屁股后面动了几次,每次都是滑过阴户而不入,小翠见此,连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将肉棒导向阴户,只见那杨复的肉棒粗长无比,大约有两个手掌那麽长,而且十分坚硬,青经暴露,硕大的龟头就像龙首一般狰狞,马眼分明流着一丝丝淫液,很快地,龟头分开两片闪亮的肉唇,慢慢地向花径深入,最后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
  杨复在背后慢慢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退出许多肉棒,接着又狠狠地顶入,我分明看见蒋英竟然配合地将臀部往后靠,以方便杨复的每一次抽插。4f4f4f。€om杨复就这样不停地挺动着身子,每一次都尽量弓着身子,以便肉棒能最大幅度地进行抽出插入,淫穴粉肉被带进带出,翻来搅去,最后渗出许多淫液来,亮闪闪的更加鲜艳。
  抽插了许久,杨复忽然拔出肉棒,一股浪水从淫穴裏冒了出来,打湿了地上的毛毯。
  杨复从地上直起腰来,拍了拍蒋英的屁股,蒋英配合地跪了起来,将身子尽力趴下,磨盘一样的翘臀往后挺着,屁眼和阴户就直接暴露在杨复眼前。
  杨复看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握着粗长的鸡巴往前一顶,扑哧一声,肉棒重新回到了肉穴,淫液从花瓣四周溅了出来,一滴又一滴掉在毛毯上。
  杨复继续挺着腰动作起来,这次他幅度很小,频率却很快,整个废旧仓库都发出啪啪地撞肉声,蒋英从一开始低层的呜呜声,现在已经变成呃呃地浪叫。
  抽插到最后,蒋英已经没了力气,四肢软软地落下,整个人都趴在毛毯上一动不动,杨复则仍然骑在她的翘臀上,不停地进进出出,“愿君共白首,此生无他求!”
  蒋英往日对我说的话犹在我耳边徘徊。
  “夫君,我一辈子都会支持妳的!”
  与张提欢决战那天,她这样对我说。
  而此时,她却在破旧仓库裏与一个卑微的下人茍合,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无耻的呻吟。
  杨复得意地骑在她屁股上,已经发红的鸡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鉆进鉆出,搅拌出白色的泡沫,他一边撞击一边道:“夫人,要是老爷看见妳现在这副样子该作何感想?”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不然我杀了妳。”
  蒋英哼哼唧唧地说道。
  “妳和老爷结婚这麽多年,为何一直没有孩子呢?”
  赵复又道。
  “是我暂时不想要,看见大夫人生孩子那麽痛苦,我就开始怕痛,所以事后我都是吃药。”
  蒋英喃喃地道。
  “老爷那麽疼妳,妳却和我这样卑微的人肏穴,到底是为什麽呢?”
  赵复向她道。
  “因为妳生的俊俏,鸡巴又大,老爷长时间不在家,凭什麽妳们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人,终日独卧冷床,其中凄苦又有谁知道。”
  蒋英愤愤地道,说毕她突然一个转身,将杨复压在身下,主动骑在他的鸡巴上,挺动着身子,浑圆的奶子也随之晃来晃去。
  “这次他一回来就去找楚薇,证明我在他心裏究竟不是第一位的,我又何苦替他守那虚无飘渺的贞洁,毕竟人生苦短。”
  蒋英挺动了一会,又趴下身子,将奶子主动往杨复嘴裏餵。
  杨复品咂的孜孜有声。
  引得蒋英一阵淫叫,她喘息了一会道:“这次老爷回来我们必须得谨慎一些,以后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等他有事外出的时候再说。”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不过老爷最近请那麽多人修城墻干嘛,我们附近也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没那家土匪敢来赵府找事。”
  杨复说道。
  “妳懂个屁,那李自成有千军万马,万一打来,若是没有城墻如何抵挡的住?”
  蒋英突然爆粗口,让我吃了一惊,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从未见她这样说过话。
  “原来是这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道:“妳跟我说说,咱们大夫人那样厉害,我们这些下人都很怕她,不知她背地裏是不是也很骚。”
  蒋英听了冷笑道:“妳小子吃了我还不够,连楚薇妳也敢乱想,她骚不骚我不知道,不过她可不是妳这种下人可以染指的,那娘们心高气傲的很,她现在眼裏只有老爷一个人,别的人可不会入她的法眼,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
  说毕又道:“我累了,妳上来吧。”
  杨复听了连忙翻身而上,将她白白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抽动着,那淫水已经将毛毯打湿了一大半。
  蒋英又道:“老爷如今回来了,妳干活也要勤快一点,别让人抓住了把柄,他最近脾气不大好,到时候我也保不住妳。”
  杨复笑道:“多谢夫人关心,听回来的人说,老爷去救太爷一家,结果没救出来,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土匪杀了,连三夫人也没能保住,只剩一个沈雨被老爷从尸体堆裏背出来,也可怜的紧,想当初三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是最好的,谁知一夜就被老爷休掉,有人说她在背地裏和老爷的师兄勾搭上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平常那样好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
  蒋英冷笑道:“妳单看外表的话,所有女人都是纯洁的很,那裏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老爷娶了七位夫人,那裏顾的过来,再说整日守着他一个人,就算他长得貌若潘安,天长日久也会看腻了,他师兄那样好的一个人,当初我见了心裏也动情,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别说我了,就连大夫人楚薇见了他师兄也是媚眼如丝,不过也仅限如此,他师兄不知为何只单恋沈雪一个,那骚浪蹄子瞒过了许多人,也不知怎麽没瞒过老爷,可见偷人这事须做的隐秘一些,不然被人抓住了那脸可就丢大了,妳也要给我牢牢记住。”
  杨复连连点头道:“那是,咱们老爷武功那样高强,若是被她发现了,不用动手我自己先动手了结了自己。”
  “妳别只管说话,动作快一点,我好像要到了。”
  蒋英说毕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
  杨复听了,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翠也上去推着杨复的屁股。
  一时呻吟声大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道:“我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蒋英乱叫道:“当然……是妳的……鸡巴大。”
  “我操的妳舒服还是老爷操的妳舒服?”
  “当然是妳操的舒服!”
  “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干什麽?”
  杨复红着眼道,动作越来越大。
  “我们在……房事!”
  “呸!重说一下,我们在干嘛?”
  蒋英掐了一下杨复,颤声道:“我们……。在……肏逼。”
  “肏逼不是应该夫妻才做的事吗,妳又不是我娘子,妳是我主母,为何妳要和一个下人无耻地肏逼?”
  “因为妳的鸡巴比他大,长的也比他年轻。”
  “听小翠说,只要老爷不在妳的房间裏,妳就自己抠逼玩,妳说妳是不是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
  “我是骚,所以才背着夫君和妳做这下流的事,妳力气再大一点……。啊啊啊”
  “妳老实说,妳还想偷那些人。”
  “我还想偷过田大夫,可惜那厮被赵欣缠住了,根本没空理我!”
  “还有呢!”
  “我还想偷老爷岳父,他虽然是个老头子,但是我看色迷迷的,我被他看一眼,底下就流水!”
  “妳可真是淫蕩啊,连妳相公的岳父也想要偷!”
  “我就是骚,不然也不会让妳这个下人得到我的身子。”
  “既然如此,我还认识几个朋友,让他们来一起操妳好不好,一个在前面干妳的嘴,一个在后面操妳屁眼,我在下面捅妳小穴,大家做四人行!”
  “妳就不怕小翠也背着妳在外面乱搞!”
  “乱搞又怎样?”
  杨复擡头对小翠说道:“妳若是想跟别人搞,一定要告诉我,我在旁边看着妳被人搞,那才叫过瘾呢。”
  小翠撒娇道:“那怎麽行?我只愿和妳在一起,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老爷万一要搞妳,妳该怎麽办?”
  “如果是老爷的话,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下人呢,反抗不得。”
  杨复笑道:“那也很好,我搞了老爷的夫人,妳去和老爷搞,咱们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
  小翠听了打了他一下道:“老爷才看不上我们这些下人,丫鬟裏没几个和老爷搞过。”
  蒋英笑道:“老爷不是不想搞,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怕在下人眼裏掉了身价,那天妳要勾引他的话,就要趁着无人的时候大着胆子主动去勾引,不要忸忸怩怩地怕羞,这样再刚强的男人都会被妳拿下!”
  这是杨复突然打了一下蒋英的屁股道:“好妳个淫妇,自己偷人不说,还教导我未来的娘子也去偷人,该如何惩罚!”
  “用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捅,用力地捅,把嫩逼捅烂,这样惩罚行不行?”
  蒋英说道。
  “这个惩罚不错!”
  杨复道。
  “不过我不光想要捅烂妳的嫩穴,我还要用阳水灌满妳的小穴,让妳怀上我的野种,让老爷替咱俩养野种好不好?”
  “好!我不但要怀上妳的野种,而且还要生下来,让老爷以为是他自己的种!”
  “啊,我要射了!”
  杨复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后大叫一声,死死压在蒋英身上。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过了良久,杨复起身来,鸡巴从淫穴中抽出,一大摊精液随之流了出来。
  小翠连忙过去,将蒋英的屁股高高擡起来,那精液又回流了进去。
  “一定不能流出来,这样才能成功怀孕啊!”
  她说道。
  蒋英于是就这样仰躺着,屁股高高擡起,阴道口一张一合,仿佛似在呼吸。
  杨复出了一身汗,用毛毯擦拭着软下去的鸡巴。
  蒋英说道:“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子老爷只怕已经醒来了,我们得赶紧收拾一下!”
  谁知杨复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摇头道:“不行,这次搞完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搞,我得多来几次,妳放心,一会儿就好。”
  说毕他又重新挺着鸡巴,趴在蒋英身上,下身一挺,那鸡巴再次插入淫穴,登时将裏面的精液搅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又开始动作起来,搞得蒋英又开始呻吟起来,这一回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但是根根到底,撞的蒋英一阵乱叫。
  “老爷这次回来,肯定要和妳同房,妳也不必把阳水洗掉,就这样夹着去找他,让他的鸡巴挺入的时候能感受到我的阳水!”
  “可是这样,老爷要是产生怀疑怎麽办?”
  “妳就说这是淫水,一个月没搞,所以流的特别多!”
  “放屁,老爷又不是傻子,阳水和淫水他还是分的清的!”
  “万一今天他要搞妳,生下来的孩子倒不知是谁的,想起来挺乱的!”
  “长的像谁就是谁呗!”
  “倒也是,不过除了我之外,妳还有没有偷过别人!”
  “有啊,这事只有赵欣、我和姚珊三个人知道。”
  “妳们竟然联合起来偷人?也不知是那个狗日的撞了大运!真是让人嫉妒!
  快说给我听!”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告诉妳也无妨,那时候老爷刚娶了王若初过门,我和赵欣、姚珊气不过,于是决定报复他一下,我记得是那时候正好是朝廷秋闱,有许多学子进京赶考,其中一个书生被土匪劫道,受伤跑了出来,那时候我、赵欣、姚珊正在野外狩猎,正好被我们撞见,于是将他救到破庙裏面,不多时就下起大雨来,那书生受了伤就昏过去。”
  “后来呢!妳们是不是轮奸了她?”
  杨复听了动作大了起来,显得十分激动。
  “后来那书生昏了过去,我们就餵他吃了安神镇气的药丸,又点了睡穴,让他沈沈睡去,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剥去他的衣服,才发现这个书生不像外表那样文弱,腱子肉隆起,看起来很是强壮,也难怪他能从土匪窝裏逃出来,当时我看了就心动,故意把他剥的精光,才发现他不但身上有腱子肉,鸡巴还大的离谱,就算软的时候也很长,赵欣看了就起了玩弄之心,用那手不断地刺激那鸡巴,果然男人在昏迷中也是很色的,不一会那鸡巴就翘起来,又大又粗,看的有点吓人,当时我下面就流水了,然后我们三人就发了毒誓,永远不讲今天的事,算作是对老爷的小小报复,那姚珊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第一个脱了裤子,扶着鸡巴就骑了上去,在上面像骑马儿一样摇晃起来,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汗,那水儿就像决堤的河一样流了出来,最后哆嗦着在那书生身上泄身子,不久赵欣推开了软泥一样的姚珊,掀着裙子骑了上去,她也不怕把书生弄醒了,一边骑马一边用手去掐去打,那白奶子晃的人眼睛都花了,最后还尿在那书生的鸡巴上,爽的整个人打摆子一样连话都说不清,亏老爷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呢,最后才轮到我,当时我特别紧张,却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第一次偷人,下面就像流水一样,早就打湿了裤子,就像尿湿了一样,凉凉的好不难受,那书生也出奇地持久,这麽久也没泄,那鸡巴挺的笔直像旗桿一样,亮晃晃的全是赵欣、姚珊留下的淫水,我想擦拭干凈一些,赵欣却执意不让,说我嫌弃她们,我只得作罢,当我坐上去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撑开了,那肉棒就像烧红的棍子一样,一下就把人给点燃了,不由自主地就动了起来,一起一落地感觉身体被填的充实了许多,涨的有些难受,然而他的龟头也好大,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我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又痒又舒服,只好夹的紧紧的,让那肉棒磨蹭的更加紧密,一时又担心他突然醒来,那就窘迫了,又担心被老爷发现,又后悔如此放蕩,各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底,最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送上了云端,居然在那书生的身上大泄了一次。”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2
  一阵清风吹过,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身上也已经湿透,感觉刚才做了个噩梦,可是这梦的内容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只觉让人非常难受,摸一下脸上似乎还残留许多泪水。
  我记得之前我想练习元神出窍的功夫,可是怎麽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记得任何事。
  难道这次元神出窍失败了?可惜碧如现在又不在府裏,也没法去问她到底出了什麽问题。
  不一会门打开了,只见罗蕓走了进来,我连忙擦了擦脸,她笑着沖我道:“原来妳在这裏,怎麽不来吃早饭?一家子人都等着妳呢!”
  我笑道:“本来想在书房看看书,谁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倒忘了时间。”
  罗蕓走过来道:“这些日子辛苦妳了,在外边跑来跑去的也没个人照应,当初叫妳带上丫鬟来服侍妳,妳又觉得是个累赘,如今回到家正要好好休息几天,妳昨晚又留在楚薇房裏,只怕一晚上也没睡个好觉。”
  我一把揽着她,让她坐在我腿上道:“难道妳吃醋了?今天我就在妳房间歇息。”
  她红着脸道:“人家是关心妳的身体,那裏像妳说的那麽不堪,妳还没梳洗吧,我这就叫丫鬟打热水来。”
  我点点头,不一会她端着热水过来,用软软的毛巾替我洗脸,好久没有与她这样亲近,我便打量着她,罗蕓不算是顶级美女,脸颊微微有些雀斑,牙齿也不算整齐,一笑就会露出虎牙,不过她针线活最是出众,能歌善舞,就是性子有些倔犟,认準的事不容易回头,又爱翻陈年旧账,记忆超强,能记清楚几年前的小事,不过就是这样的不完美,让我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想到这裏,我又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把手插进她的衣领,在胸部摩挲着,入手一团温暖,如凝脂一般滑嫩,两个小小的奶头在我的挑衅下迅速挺拔起来。
  她红着脸不依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下人们看见,妳要是想的话,晚上我等妳。”
  我那裏管她,继续伸出魔掌在她身上揉搓着,不一会她就娇喘起来,脸色也越发通红。
  两个人正腻歪着,忽然门被推开了,只见蒋英走了进来,看见我俩这样,笑骂道:“叫妳请老爷吃饭,半天也不回来,原来在这裏勾引老爷,小骚蹄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臊。”
  罗蕓连忙从我身上跑开,拉着她娇嗔道:“姐姐就会说我,也不说说老爷好色,强拉着人家这样。”
  蒋英笑道:“我不说妳说谁?妳平常穿的那样严严整整,老爷一回来,妳看妳穿的是什麽?外头只一件薄纱儿,胳膊也露了,胸也遮不住了,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更何况咱们老爷,说妳私心勾引他那裏冤枉妳了。”
  一席话说的罗蕓满脸通红,跺脚道:“不跟妳说了,姐姐就会欺负妹妹。”
  说毕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我笑着携了蒋英的手道:“吃饭去吧,让妳们久等了,这些日子也辛苦妳们了,我走的这些日子裏,家裏怎麽样?”
  蒋英叹气道:“也没其他的事,主要就是银子问题,妳说要建城堡,请了这麽多人来,每天钱花的跟流水似的,光靠那点租子也不是个事,咱们得想个办法多赚点钱,再这样下去,家裏库房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底,我寻思着历年来我也积攒了不少首饰钗环,到时候卖了或许能换点钱,再不行咱们把一些奴仆都遣散了,这样也能省不少月钱。”
  我俩一边走一边说,不一会就来到正房,我叹息道:“银子的事妳不用管,这次回来我就带了不少战利品,眼见不久之后还有笔收入,到时候缺口就能全部填上,那裏就用着妳卖首饰?咱们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妳放心吧,妳相公我别的不行,搞钱还是有一套。”
  蒋英听了眉头舒展开来,沖我笑道:“那妳可别为了这点子钱累坏了身子,要是危险的话,咱们宁可不要银子也别冒险。”
  我点点头道:“妳放心吧,这次大明官军都站在我身后,那裏会有什麽危险?再说为了妳们,我冒险也是值的,作为男人岂能让心爱的女人为银钱愁苦?”
  此时楚薇走了出来,拉着我道:“快来吧,孩子饿的都哭了起来。”
  我奇道:“饿了就先给他吃,为何一定要等我?”
  楚薇嗔怪道:“妳是一家之主,妳不吃饭谁敢先吃,这是规矩。”
  这时奶妈抱着赵平走了过来,那孩子果然哭的不行,我连忙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这孩子吓得登时没了声音。
  众人笑道:“才四个月大就知道怕老爷了!”
  我也笑道:“快把粥给他喝一点,这孩子怕是不认识我了,以后还得多陪他才是。”
  奶妈于是从我手中接过赵平,抱到一边去餵饭了。
  小家伙一离开我就哭了起来,不过稀粥一送到他嘴边,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小嘴张的大大的等人餵。
  我也在主位上坐定,一旁的丫鬟立刻端过香茶来漱口,大家见我坐下,这才跟着坐下。
  桌子上摆了一些早饭常吃的鹹菜、包子、煎饺、点心、油条、炸鸡、炸鹅等,我在军营裏吃了一个月的干粮,见到这些本来很平常的东西像是珍馐佳肴,于是胃口大开,接连吃了好几碗粥,大家见我吃的欢,也都停下筷子看我吃,不时还往我碗裏夹菜。
  填饱肚子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还是在家裏好啊!”
  罗蕓见我吃好,连忙拿着帕子给我擦嘴。
  我满意地躺在椅子,注视着这一桌子人,这就是我的家,我一生都为之而奋斗的地方。
  楚薇笑道:“现在知道家裏好了吧,既然知道了,以后没事就少往外头跑,多陪陪我们才是正紧。”
  我笑着叹道:“可惜我是男人啊,那能像妳们女人一样天天窝在家裏,我要赚钱养家,一百多口人啊,天天指望着我呢。”
  蒋英笑道:“成家立业本来就是这样子,最近就连我的贴身丫鬟也想要嫁人了,我思来想去,那管马廄的杨复为人还不错,就想把她许配给杨复,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楚薇听了连忙道:“这可使不得,那小翠一直在妳身边,岂能嫁给外人,不如给老爷做陪房丫头,一年半载生了孩子,擡她做姨娘,就成了半个主子,岂不比嫁给下人要好的多。”
  蒋英笑道:“话虽这麽说,可是那丫头就是认定了杨复,我能有什麽办法,牛不喝水强按头?”
  楚薇听了摇头道:“妳惯的这丫头也太张狂了些,婚姻之事本来就是主子做主,连她父母都无权过问,妳岂能让她私定终身?”
  蒋英笑道:“论理是这样的,不过我看这孩子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这麽多年来功劳还是很大的,年纪又到了,我就让她自个儿挑选如意郎君,算作是一种奖赏吧。”
  楚薇正色道:“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嫁人的话,就不能呆在妳身边,只能在外间与仆妇们一起做些粗使活儿,毕竟成了家的人又不一样,我另外派人过去服侍妳。”
  蒋英见此连忙看着我道:“是这个理儿,只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我见此连忙站起来道:“今天有个事儿给大家宣布一下,上个月我和楚薇闹了些不愉快,夫妻吵吵闹闹的本属平常,现在我和她已经解除误会,所以家裏的一切事务照旧由她说了算,蒋英和罗蕓尽量辅佐她管好内务,大家齐心合力,共度难关,这样我在外面也才放心。”
  众位夫人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谨遵老爷吩咐。”
  楚薇听了,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对众人道:“去把各处管事的叫来,我要重新安排一下。”
  下人们领命而去,不一会,院子裏沾满了各处管事的,有账房的刘氏、严氏、沈氏,有仓库的黄氏、柳氏、马氏,有厨房的陈氏、孟氏、袁氏,有杂役的龚氏、邢氏、吴氏等等,有许多人还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老仆,这些人都是我治家的骨干,算是有头有脸,不比一般的奴仆。
  蒋英拿出花名册念了一遍,见各处都到齐了,这才向众人道:“刚才老爷吩咐了,大夫人现在又重新开始管事,以后妳们点卯还是到上房来,不必到我那边去了,她妳们是知道的,不比我和罗蕓那样好糊弄,从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事。”
  众人脸色不大好,有气无力地道:“是,谨尊吩咐。”
  我一看便知众人惧怕楚薇,也对她没啥好感,然而真正做事的人,本来就容易得罪人,这更从侧面证明楚薇治家有方。
  蒋英说完以后,便将花名册递给了楚薇,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权力的移交。
  楚薇接过之后,便走上台阶对院子裏的人道:“这一个月来我虽然没有管事,但我一直在冷眼旁观,妳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裏,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有些人还以为能够像先前那样懈怠,可别怪我把妳守了二三十年的老脸搁在地上踩。”
  众人见楚薇这麽一说,登时精神抖擞起来,战战兢兢地生怕少听了一个字。
  楚薇见此十分满意,拿着花名册点名道:“刘家媳妇,妳先别管账房了,上个月那麽多人滥支冒领,妳查账不严,暂时归到杂役处负责浆洗!”
  浆洗最是又苦又累的活儿,往往作为惩罚家奴的手段。
  刘氏年轻之时本来就是浆洗出身,后来因为资历老才爬到账房的位置,用了将近十年时间,现在又重回浆洗,那可一切都白费了。
  那刘氏听了,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呼饶命:“夫人饶了妾身这一回罢,以前妾身都是兢兢业业的,只是这次没做好,以后再不敢了!”
  楚薇听了冷笑道:“本来要饶妳的,只是我重掌家法,今次饶了妳,明日她又要求饶,那将来我的话谁还听,少不得要拿妳做个法子给大家看!”
  说毕喝令:“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敢犯者,不管有脸没脸,一律清白处置。”
  众人见她发怒,不敢怠慢,立刻有那仆妇提着刘家媳妇出了二道门,挥着板子打的啪啪响,那刘家媳妇哭嚎震天,但却不敢骂出一句话。
  于是众人无不惶恐,轮流向楚薇汇报家务,一切恢复井然有序的状态。
  我一向对这家务不敢兴趣,只略坐了一会儿,就往书房中走,这时一个小厮拿着请帖过来道:“稟告老爷,方才陈超派人送来帖子,说是要在腊月二十结婚,让老爷务必前去参加婚宴。”
  我听了吃了一惊,那陈超是个游侠,向来居无定所,我与他虽然相处时间不多,性情却最是契合,交情甚厚,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不知他什麽时候改了性子,居然要结婚。
  接着那小厮又给我一大叠帖子,都是离家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我看了看,有蔡举人过生的,有李财主纳妾的,有丁富商诞子的,有吴进士乔迁的,各种请帖不胜繁多,有些人还不得不去。
  一到年底就是这个样,各种聚会吃酒络绎不绝,不单单我是如此,楚薇等人也收到各家夫人的请帖,有相约打骨牌的,有去拜庙会的,活动也是繁多。
  年年如此,看来悠閑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经过早上的失败后,我也不敢再练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寻思在家呆着也是无事,不如各家都去一趟,不过耗费一些红包银两,顺便也落个人情,也就命小厮们準备鞍马礼物。
  今日正好是蔡举人的寿辰,他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在本县素有威望,与我家不过交情平平,也不知为何给我下帖,我去的时候蔡府已经宾客盈门,马车就挤了一条街,门口小厮忙着迎来送往。
  我的小厮将礼物和请帖送了过去,那小厮唱喏道:“赵府赵老爷大驾光临,请往裏面閑坐。”
  说毕,放了一小串鞭炮。
  早有人过来替我牵马,我就跟在一个小厮后面走,而跟我的下人们则去另外一处地方招待。
  一路跟着小厮进了二道门,再转过一间抱厦,来到一个花厅,裏面已经坐满了人,一路上寿烛高照、红毯铺地,鲜花彩纸满堂,真是个烈火烹油的胜景。
  那小厮把我迎到一处空位坐下,便离开了,又有人奉上茶来,在坐许多人也有老相识,见我过来,也纷纷起身行礼,我也频频点头还礼。
  刚落坐没多久,众人就围了过来,打听所谓智擒淫贼张提欢、勇斗七绝山土匪等事迹,我一问才知最近一些好事者将我那点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我见众人热情,也就简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然后就借口上茅房溜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他们聒噪,于是信步在蔡府中走来走去,竟不知不觉来到后花园,只见此处树木参天,假山林立,一条溪流娟娟而流,清澈可见河底鹅卵石。
  过小桥,穿假山,来到游廊上,只见两边挂着许多鹦鹉,大有意趣,于是吹着口哨逗弄那些鹦鹉,玩的起兴,连有人过来也不知道。
  只听一个女子冷哼道:“妳是何人?竟敢擅自到我家内花园?”
  我擡头一看,原来是个丫鬟,正防备地看着我,连忙解释道:“我是妳们老爷的客人,只因想清静一会,所以不知不觉来到这裏。”
  那丫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既是外客,自然有外客该呆的地方,这地方住的都是太太姑娘们,妳一个男子不该来这裏,快跟我出去,不然别人瞧见了可不大好。”
  我听了只好跟着她走,她一边走一边道:“今天老爷寿辰,那帮死老太婆趁着忙乱连角门也不锁了,也不知躲在那裏赌钱,回头告诉太太,有他们好受的。”
  正说着一个女子在后面喊道:“馨儿妳跟谁说话呢?”
  那丫头听了,连忙回头道:“小姐妳先回去,这位公子走迷了路,我带他出去。”
  我也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美人儿正在溪边俏立,蝉鬓高耸,凤目修眉,杏衣红裙,使人眼前一亮。
  正看的入神,那丫鬟踢了我一脚道:“那是我们家小姐,妳乱看什麽?还不跟我快走。”
  我那裏肯听她说话,向那小姐作揖道:“在下赵羽,有幸与小姐在此相逢。”
  那蔡小姐见此,也作了个万福,随后就隐入花丛中不见了芳蹤。
  那丫鬟还要说什麽,我不甚烦躁,一个转身就迅速在她的檀中、气海各处点了一下,让她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大眼睛怒视着我。
  我朝她施了一礼道:“我同妳们小姐讲几句话,等一会就给妳解开,得罪了。”
  没想到蔡举人枯柴一般的人物,他女儿却是如此绝色,可见一直在深闺之中很少外出,今番被我瞧见了,定要见识一番,当然我不是张提欢,强行猥琐那种事我当然不屑为之。
  想到此际,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处追了过去,转过一处假山,前面居然是一个桃园,在冬天居然也能开出桃花来,入目一片粉红,恍若春天,然而此时正是腊月,这样的奇景真是让人感到奇怪之极。
  正疑惑间,脚下响声大起,随之一沈,我暗叫不好,这地方居然还布置有机关,连忙提气往上一跃,刚跳开来,就听刷刷声乱响,许多银针密密麻麻地从侧面飞出,刚烈的劲道打的旁边的桃树一阵乱颤。
  我暗呼侥幸,要是晚了一步,就会被扎成马蜂窝。
  没走出几步,突然脚下一沈,地面居然裂开个口子,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棍,要是任凭这样掉下去,只怕会被扎的全身都是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壁虎游墻功,双掌伸开,用内力紧紧吸住墻壁,使身子不再极速下坠,接着连拍数掌,借力让自己跃出洞口,然而那机关十分厉害,似乎料到我会逃出来,各种银针、飞刀、暗箭从不同的方向爆射而来,发出犀利的破空声。
  我这时还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躲,一时亡魂大冒,难不成我英明一世,今日要在阴沟裏翻船?心中一急,连忙将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前,我大喝一声“破!”
  凝聚的真力登时散开,一共有十八重内劲,将那不断飞来的暗器拍落在地,这时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稳稳地落回地面。
  一到地面,我竟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连背心都被冷汗打湿了,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桃园。
  接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还是碰触了许多了机关,不过都被我化险为夷。
  待到走出桃园的时候,已经真气不继,整个人虚脱了一样。
  这时一个女子笑道:“赵公子果然厉害,居然能逃出我设计的桃花杀阵,可见武功高强绝非虚传。”
  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只见她兴高采烈,仿佛这一切不过是游戏,不由得正色道:“人命关天,妳设下这恶毒的暗器究竟是为了什麽?要不是赵某行走江湖十几年,知道一些机关害人的手法,恐怕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妳手裏。”
  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该死,谁叫妳闯进来的,又没人逼着妳来,这可是我家,我想在这园子裏弄什麽关妳什麽事?”
  “妳!”
  我一时气得不知该说些什麽好,只得抱拳道:“今日领教了,山水有相逢,赵某这就告辞!”
  现在我那还有什麽猎艳之心,这女子虽然漂亮,显然精神不正常。
  蔡小姐见我要走,脸色一寒,沈声道:“想走可没那麽容易,妳方才破了我的桃花杀阵,还有我的北斗七星阵还没破呢。”
  说毕,两手一拍,七个红衣宫装女子突然从屋后跳出,各个手持宝剑,看起来杀气腾腾。
  我冷哼一声道:“赵某没功夫跟妳在这裏玩,这就告辞!”
  说毕施展轻功,向外墻飞去。
  那七个女子齐齐娇喝道:“那裏走!”
  说毕飞出一段红菱,正好裹住我的脚,当即被她们从空中拖了下来。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刚才躲避暗器的时候,真气耗费太多,施展轻功已经力不从心,这才被她们困住,现在我有些后悔刚才要闯进来,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被强行拖回地面之后,我急忙运气将那红菱震断,那七个女子却已经摆好阵势,左边三人,右边四人,各持长剑,正是全真教的北斗七罡阵,威势极大,若是被缠住,极难退身。
  幸而当年我去全真教拜会的时候,领教过此阵威力,所以连忙向北极星的位置移去,然而七女见此却齐齐舞动剑芒,向我沖杀过来,那剑芒如同整齐的齿轮旋转,一个不慎就会被绞杀其中,我当即不敢接招,游走阵外,调动剑阵随我旋转,那带头女子急切寻我过招,追着我刺,我只顾去寻那北极星位,若是此时与她接招,迎接我的将是七七四十九招,就算我一口气挡住,接下来又是七七四十九招,可以说连绵不绝,不说能不能格挡,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极星位,北斗七罡阵威力就会大大减少,至少可以从容过招,甚至反客为主。
  想到此际,我施展出移形换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们都看不清,那剑阵也随之有些散乱。
  我借此迅速来到北极星位站定,继而换了口气。
  那七女见此大惊,迅速攻来,我手中没剑,只能捡起一个树枝充剑,那天枢位的女子正好在前头,当胸向我刺来,我挥动树枝一挡,将她长剑震断,而树枝却丝毫无损,她脸色大惊,不过后续招式还是绵绵不断使出,然而长剑已断,根本毫无威势可言,被我轻松躲过,其余六女娇喝一声,剑芒转动,将我夹在中间,封住我全身上下,然而我此时处于北极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击天枢位,逼得他们的阵型也随之不停变动,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我一脱离危险,不再做生死相斗,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晃动身法游走房檐、围栏、亭楼之间,七女的阵型则如蝎子一般跟在我身后,往往前面缠斗激烈,蝎尾却从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袭,一般高手遇到此阵就歇菜了,不过我可不是一般高手,反而跑来跑去,让她们的阵型开始散乱,疲于应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花杀阵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斗七罡阵。
  此时我的真力已经渐渐恢复,戏弄的她们发鬓散乱,娇喘吁吁,差不多玩的够了,于是将树枝一指,杀入剑芒之中,整个人硬生生地穿过剑阵,只听叮当叮当乱响,七女的长剑皆被我震断,众人气得俏脸通红,还要赤手空拳来打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蔡小姐冷声喝道:“够了!还不嫌丢脸吗?方才人家已经饶了妳们一命,还不跪下谢饶命之恩?”
  众女见此羞愧难当,又不肯下跪,眼泪都出来,我连忙道:“算了!比试而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
  然而我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明白,方才要是我落败,此时只怕已经被砍作了肉酱。
  但对方毕竟是女子,不管怎麽样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会,推开一扇门,对我笑道:“进来吧,除了我爹,妳还是第一个能进我闺房的男人。”
  我怕她又藏什麽机关或者杀手,迟迟不敢进去,只是抱拳道:“不瞒蔡姑娘,赵某到这儿来只是想和妳结交认识一下,不想大动干戈。如今妳爹那边只怕已经开席,我还是回去吃寿宴的好,咱们就此别过!”
  蔡小姐见此脸色愈加温柔,沖我笑道:“放心,我向妳保证,我房裏可没什麽机关杀手,妳也不想想,谁会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搞那些危险的东西?”
  我想想也对,再说我可不想被美女认为是胆小之辈,当即随之一笑,昂首走入她的闺房之中。
  扑鼻一股菜香味,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关上门后,沖我笑道:“只要有人闯阵,我就会準备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上好棺材,一个是美酒佳肴,看来妳还没资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
  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
  蔡小姐挥挥手,只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拿起酒杯与我倒酒,我一见这丫鬟正是方才被我点穴的那位,应该叫馨儿,不由得起身谢道:“方才这位馨儿姑娘拦着我,原来是想要救我命,我却会错了意,真是对不起。”
  那馨儿笑道:“妳也不用谢我,妳得谢妳自己,刚才小姐也说了,妳是第一个能享用美酒的人,其余人都进了棺材,妳以为咱们桃园为啥冬天开花,这桃树吃了人肉人血,冬天就会开花的,刚才我还準备倒掉这些酒菜的,也替咱们小姐着急,以为永远没人有资格享用这酒菜。”
  蔡小姐笑道:“妳的话也太多了,出去守着门,别让老爷那边的人知道了。”
  馨儿沖我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后脸颊微微发红,继而起身离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宫妆彩衣,手裏抱着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沖我笑道:“不知赵公子想听什麽曲儿?”
  我笑道:“没想到蔡姑娘还会唱曲儿,真是难得,既然如此,那就来一首妳最拿手的吧。”
  她于是唱了首《欢喜冤家》,我越听越耳熟,不由得站起来道:“难道妳是……。熹姑娘?”
  她停止了歌唱,含泪道:“妳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妾身正是沁芳楼的清倌人熹姑娘,那晚妳邀请我过来给妳岳父洗尘接风,唱的就是这欢喜冤家,妾身临走之时还特意告诉妳,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让妳有空过来听,妳答应了,我也傻傻的当真了,日日盼着妳来,可惜妳从此杳无音讯,想必妳家裏那麽多夫人,那裏还能想起我来,都是我傻,把妳说的话当真!”
  我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凑到她身边道:“可是妳为何又成了蔡举人的女儿?”
  她拭泪道:“当日蔡举人与我在沁芳楼相遇之后,他感慨膝下没有子女,就收我做了义女,我从此也就告别了卖唱的生涯,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名叫蔡瑶。”
  我疑惑道:“妳如此美貌,那蔡举人难道不收妳做小妾?奇怪。”
  她冷笑道:“妳以为人人都像妳那般好色?我干爹已经八十多,平常也就喜欢听我唱个曲儿,况且他连自己的妻妾也应付不过来呢。”
  我向她赔礼道歉道:“当初是我不对,答应妳的事就该做到,谁知家裏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就把妳的事搞忘了,可是妳为啥又设下如此险恶的毒阵来害人呢?”
  蔡小姐冷笑道:“自从干爹收我做义女之后,订亲的人络绎不绝,我又不愿意为难干爹,所以放出话来,如果谁有能耐闯过我的桃花杀阵和北斗七罡阵,我才愿意出嫁,所以烦扰我的人才渐渐减少,而且我知道,妳武艺高强,一定能闯过来的。”
  我听了苦笑不已,刚才差点就折在裏头,她还真是高看我了,于是说道:“这江湖中武艺比我高强的人多的是,有些还是老头子,万一让老头子闯过妳的阵,那妳岂不是要嫁给老头子?”
  蔡小姐含泪道:“那证明我跟妳有缘无分,我也只能认命了。”
  我听了连忙将她搂在怀裏:“妳的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天我就回去请媒婆、下聘礼,让蔡举人把妳嫁给我,从此之后妳就成了我的四夫人。”
  正说着,外面的门打开了,馨儿沖进来道:“小姐妳怎麽说谎呢,明明刚才妳放了水,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渗了毒粉,妳只要按下机关,整个桃园都是毒气,任凭大罗金仙都逃不出去。”
  蔡瑶红了脸,连忙从我怀裏挣开,向馨儿娇喝道:“就妳话多!叫妳去看门,妳却又在外面偷听,还跑了进来!”
  馨儿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谁都会死在裏头。”
  我听的冷汗阵阵,不由得叹道:“那先前闯关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我早点来,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馨儿道:“妳还有脸说,妳现在知道我们小姐多喜欢妳吧,她跟我说……。”
  正说着,蔡瑶打断了她,将她往外面推。
  那馨儿沖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了。
  这裏我一把抱住蔡瑶,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向她道:“赵某何得何能,让妳如此倾心。”
  蔡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天见到妳之后,满脑子裏都是妳的鬼样子,或许是我犯傻,明知妳瞧不起青楼女子,还是癡心妄想,我想着妳要是永远不来这园子,我就永远不嫁人。”
  “傻丫头,幸好我来了,其实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楼女子,只是受够了逢场作戏,那天妳说的话,我还错以为都是逢场作戏,谁知妳说的都是真心话,人啊,有时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赵蔡瑶道:“妳放心,我以后只跟妳说真话。”
  “我也是!”
  我对她道:“我也会对妳说真话。”
  说毕我吻上她的唇,只觉她的唇如此的甜蜜。
  让我舍不得分不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摩挲着。
  她不依地摇来摇去道:“赵羽,等结婚了我再给妳好不好?”
  我摇头道:“我现在又不是一定要妳,摸摸而已,并不算坏了妳的身子!”
  她娇笑道:“狡辩,被妳这样了还不算坏身子?总之,妳要是敢辜负我,我就会杀了妳,再自杀。”
  我点点头,再次抚上她的双峰,只觉圆润挺巧,两个小奶头登时立了起来,我在外边摸着还觉不够,又伸手插入她的衣领。
  她笑着躲避我道:“妳的手好凉,不行。”
  我连忙将手在嘴裏哈了几口热气,又过去抱住她道:“这会不凉了,让我摸摸,就一下。”
  她回过头来,又主动和我吻在一起,而我的手顺势插入她的衣领。
  圆滚滚的奶子被我搓来揉去,一会儿扁,一会儿圆,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复原状。
  这时我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裤裆,被她死死地挡住。
  我反复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会乱来的!”
  谁知她突然起身推开我道:“馨儿,送客!”
  我连忙道:“咱们还没好好聊聊,妳这麽急着赶我走?”
  蔡瑶正色道:“妳要说话的话,就规规矩矩地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得停下四处作乱的手,看见满桌的菜还没动,于是拿起筷子吃起菜来。
  蔡瑶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着我道:“妳急个什麽,是妳的终究是妳的,我在这裏又飞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
  我叹气道:“只是远水救不了近渴,妳看看这裏,好难受的。”
  说毕将翘起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她惊叫了一声,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流,好端端的给人家看那脏货。”
  我笑道:“那可不是脏货,迟早还会插进妳身体,然后让妳怀孕,生孩子。”
  她嘻嘻笑道:“虽说不是脏货,倒也怪丑的,那麽嚣张的样子,这是找打。”
  我拉着她的手,将肉棒放在手裏道:“只不过外表丑陋而已,其实也挺温柔的,妳摸摸看,是不是热热的硬硬的。”
  蔡瑶红着脸转过头不看,柔荑却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摩挲起来。
  我笑道:“转过头来看看吧,它又不吃人。”
  她却一下子抽出手来,红着脸道:“妳坏死了,叫人家摸妳那裏,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