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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杵传说

fu44.pw2014-11-23 16:12:08绝品邪少

正文黄金杵传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传说。  这些传说常常都和一件宝物紧紧联系着,或是绝世的武功,或是机密的藏宝图,或是可以将天下掀起滔天巨澜的神器。  每当脸上刻满皱纹的老人在昏黄的油灯下慢慢讲述这些故事时,围坐在他身边少年少女的眼睛,就闪亮得比火光还要明亮。  近年来,江湖中最诡异最妖艳的传说,莫过于黄金杵。  “黄金杵是一个人?还是一门武功?一种心法?一件兵器?一个机关?”急性子的丰满婢女连珠炮一样问着。  门房老头神秘的摇了摇头,露出诡秘的微笑。  “黄金杵有什么神奇的地方?”边上的几个少年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他们的手中握着丈二长的大枪,每次练完晚课的枪法,来听门房老猫讲一些或恐怖或下流或荒诞的传说,是很不错的休息方式。  谁也不知道这个老门房的名字叫什么,大家都叫他老猫。关于老猫也有一些传说,只是谁也不会相信这个脏兮兮的半老头儿当年曾是威震西南的白马西风展小昭展大侠。  老猫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故意吊着这群小孩子的胃口,他的眼睛却借着那个破茶壶的掩盖,偷偷的望着那个急性子婢女的胸脯。那个婢女是典型的北方女孩,身高肤白,身材有些过于丰满,但一对蜜瓜般饱满的丰乳足以让人忽视她身材上的任何缺点。  “黄金杵!”老猫呲着昏黄的门牙,声音低哑而神秘,“是一件大杀器!”  “大杀器!”听故事的少年男女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  “大杀器就是可以征服整个天下的凶器!杀星现世,天下斗转!无论谁握有它,就有了鬼神一般的力量,可以干一切想干的事情!可以做万民之主,世界之王!”老猫越说越激动,声音象夜枭一样凄厉。  “可是……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少年打破沙锅问到底。  “谁也不知道。”老猫还想竭力保持着传说的神秘感。可是这一群神枪门的少年却终于被他卖关子卖得失去了耐心,不约而同切的一声,一哄而散。  “喂!喂!”老猫说故事的瘾头还没过完,但少年们嗤笑着纷纷出门去了,没有人回头。因为今晚的第二次枪课就要开始了,据说师傅王义要来亲自指导,谁也不肯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  老猫失望的摇了摇头,却意外的发现,那个大胸脯的女孩子依然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他心中一动,问道:“小莲,你怎么没走?”  小莲抬起头说道:“我很好奇。我想知道什么是黄金杵。”  老猫凸起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一下,突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露出黄黄的大板牙。他反身关上了门,仔细的插好了门拴。等转向小莲的时候,老猫就真的笑得像一只抓住了老鼠的老猫一样了。  “你真的想知道黄金杵是什么吗?”  “嗯……”小莲红着脸,点了点头,鼓胀胀的胸脯上下起伏。  老猫咽了一口口水,枯黄的脸上泛起了红光,他走进小莲,压低了声音,说道:“黄金杵……就在我的身上,你想不想看一看?”  小莲眼睛里仿佛放出光来,欢声叫道:“好你个死老猫,原来在你身上,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老猫贱笑着,声音越来越猥琐:“没那么容易。要想看,先来猜一个谜语,猜对了才给你看。”  “什么谜语?”  “咳咳,听好了。草里藏着一个贼,身上背着一对锤,不晒太阳它最黑,不吃猪肉它最肥。猜男人身上的一件东西。”  小莲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骂道:“什么破玩意。人家不猜!”老猫哈哈大笑,说道:“这个谜底就是黄金杵啊!”小莲跳了起来,捂着耳朵就要往外跑。  老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喘着气说道:“黄金杵就在我身上,你不是要看么?”  他肮脏的黑手掌抓在小莲雪白丰腴的手腕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枯瘦的手指似乎陷进了小莲娇嫩的肌肤中,指甲里还带着脏兮兮的东西。  老猫拼命的在小莲的耳边吹着气,一双手胡乱的抓着她饱满的胸脯。可是小莲的耳朵并不敏感,老猫嘴里的臭气却几乎把她薰得作呕。  他的手也太过用力,捏在她的乳房上只让她痛的直叫,没有任何快感。小莲虽然已经很多天没有得到灌溉,却一点不能被这个又老又丑的干瘪老头勾起性趣来——跟老猫做,还不如去狗房找旺财。她心里恨恨的想,嘴里狠狠的骂:“放开!你这个老色鬼!你再不放我就叫人了!非把你打死不可!”  老猫丝毫没有松手:“你一定是嫌弃我老,以为我不行是吧?没见识的小妮子!你见过黄金杵么?你知道为什么说黄金杵是大杀器么?”  小莲最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重,虽然她极讨厌这个又臭又脏的色老头,却依然被他的话吸引住了:“为什么?”  “因为金杵一出,女人降伏!没有任何女人能抗过黄金杵的威力!无论是尺寸大小,力道角度、血气外形、频率内涵,它都是第一流。如果你喜欢流线型,它从龟头到尘根都会变得象美玉一样温腻起伏,如果你喜欢阳刚型,它就象披着重铠的将军一般勇猛有力。它可以直接把你送到天堂,也可以将你打下地狱,然而天堂也美,地狱也美,你会欲仙欲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挣扎在黄金杵所带来的极乐漩涡中……”  “想想看,一个在你膣内紧紧填塞的大肉菇,马眼处可以吐出蛇信子一般软肉刺,直接舔在你最痒的骚穴深处,粗壮的肉棒研磨着你的洞洞,让它不断的流水,流水……”  小莲居然真的流水了。  她发现这个老门房每天讲故事,将口才练的十分的好,自己竟对他的那一根黄金杵产生了极大的性趣。  她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偷偷读过的一本禁书《痴门子传》,里面便是说一个姓秦的老年门房,偏偏生得好一根那话儿,插小姐捅美婢,拥贵妇御佳人,只把女人一个个都美得不行,将自己看得春水长流,层纱尽透。  “你可还记得上次陪夫人去灵隐寺烧香,寺内降魔尊者韦陀手中那杆降魔杵吗,那威风,那气派,那粗细大小!要知道我这根可是黄金的哦!不试一下,可会遗憾终身哦!”  “比韦陀尊者的降魔杵还要厉害?”小莲可是记得那根大家伙,那件凶器她可是记忆犹新,回来后没少在门内炫耀。  “怎么样?想不想看一看?”老猫猥笑着,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淫荡感。  “嗯……”小莲用蚊呐般的声音轻轻应答,心里想着自己的心事,脸上红的如苹果一般:“上次杀猪的王家大哥说胯下是根玉杵,便已捣的我心神美甚,这黄金杵不知更要强上多少倍?后院的管事大姐又曾言到,男人年长,经验尤擅,几下子就弄得女子泄了身子,比那毛头小子不知强了多少!今日二者兼得,不知会是怎样快意光景?”  她心里松动,春情上脸,改口娇嗔道:“看便看,又怕你不成?”  “好好好!”老猫见她应允,连声说了三个好,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心道:都传说这小莲是个骚包,今日一试,果然和个小辣椒般又辣又浪!  “不过我脱你也脱,却不能只看我。先和你说好,黄金杵尺寸惊人,迎风一晃,碗口粗细,你可不要惊叫出声!”  小莲心道:你到机灵得紧,不肯吃半点亏。也罢,不脱衣服待会如何做事。  看着眼前的老猫已经快手快脚的脱下上衣,于是也羞答答娇滴滴的一颗颗解开衣扣。眼见自己的肚兜就要落在老猫的一双贼眼之中,小莲故作羞涩的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褪去衣衫罗裤,转瞬间就露出象牙般的一尊玉体,俏生生的立在屋中。  老猫见计策已成,小莲又是知情识趣,不免色心大动。  咕噜一声咽了口涎水,几下子扯掉身上的羁绊,把手放在自己的杵上前后撸动起来:“莲妹妹,我的小亲亲!黄金杵可是来了,你回身来看,莫要惊惶!”  小莲闻言,咬着唇颤巍巍的转过身来,一双玉兔在胸前耀目生辉。两人四目相对,全都瞪大了眼睛。  “好傲人的椒乳!”鼓囊囊,颤巍巍的两只雪白玉乳,老猫几乎如马一般打起了响鼻。  “好精细的金杵!”长寸半,粗两分的一只乌黑话儿,小莲瞪大了双眼——只怕黄金牙签儿也比老猫那话儿多几分闪亮。  老猫见小莲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也情知自己之前广告做的太大,与实物极不相符,嘿嘿笑道:“莲妹妹,那怕是齐天大圣的定海神棒,刚从耳朵里掏出来的时候,也不过绣花针也似。”  小莲结舌无语,心中叫苦,却听得老猫自顾自的说:“妹妹且慢惊恐,这才是一半的尺寸,待我再施手法,还能胀大一倍……”  小莲看着老猫在那微阳之上,双手揉搓不止,心中暗暗生恨:“就算你揉成两根牙签,还能有筷子粗么?早知如此,就不该被他勾搭得心中开花,蜜穴水润了?此刻情欲已起,彼此裸对,也就暂且解解痒便去了吧!”  老猫见小莲蹙眉弄眼,知道自己年老势微,让她心中失望,于是哑着嗓子嘎然一笑,依旧不怕把牛皮吹破:“嘿嘿,莲妹妹,快俯下身去,你不知道黄金杵的妙处,这杵遇水则粗,沾肉方硬,需在你牝户上磨上几磨,方才露出狰狞本相来!”  小莲将信将疑,长叹一声,依言俯身,将一个雪白雪白的翘臀堪堪翘起。心中电转:我这时若埋怨他,恐怕他羞惭之下,愈发痿软,今夜可就生生的痒死我了!于是转头对老猫娇媚一声:“猫爷,小女初履人道,未经征伐,还请猫爷爱惜一二。”  老猫见了小莲如此模样,体内反被激起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小莲一口吞进肚中。他手擎牙签杵,挺胸叠肚走到切近,闷声喘息到:“放心,一切有我,妮子享受就是。”话音刚落,就是一个挺身,只觉得牙签杵落入一个火热的巨大岩洞中,烫烫的舒爽无比。  小莲在前伏着,看不见身后的境况。  只听着老猫喘息声越来越烈,便奇怪道:“你喘什么?快插进来呀!”  老猫道:“我已插进去了呀!小莲,你牝内好紧呀,肉壶儿咬的老子舒服死了!几乎拔插不动!”  小莲心中疑惑,摇晃着肥嫩的圆臀,娇声说道:“那你还不动上一动。”  老猫一张老脸笑得如菊花绽放,连声答应。他握住小莲的柳腰,激动之下,前后挺动,肚子撞着小莲的肥白屁股啪啪作响。  小莲只觉桃花源却只是偶尔轻痒,仿佛蚊子在叮。  她闭上双眼,屏声敛气去感应,又是一阵轻痒传来,如轻风拂体,如弱柳招摇,如隔靴搔痒,如雾里看花。小莲被那若有若无的感觉弄的愈发火大,心中暗暗骂道:你这个老东西,还好意思说人家紧,若是你那鸡巴在牝内喊一嗓子,恐怕可以听到回声呢!她心中埋怨归埋怨,但那股欲求不满的难受劲不由得让她呻吟了出来。  老猫听到小莲呻吟,不啻于仙乐盈耳,动作越发的快了:“莲妹妹,黄金杵如何?是否杵的你酸麻难当、欲仙欲死?”  “什么?”小莲紧咬下唇,心中气苦,她瞧不见身后的情况,便摇着肥臀叫道:“别从后面,从前面来,翻过来做!”  老猫大喜,笑道:“好你个小淫妇,还喜欢换花样!老子当年夜御百女,什么奇技淫巧都是烂熟于心,今晚上,定要你死去活来。”  他边说边将小莲翻了过来,一凑身子压到那青春绵软的肉体上,又开始砰砰砰的顶撞不停。  小莲转过来之后,双手勾在老猫脖子上,连忙低头去看。只见一个皱巴巴的龟头恹恹的嵌在自己两片花唇之间,丝毫不动半分。  小莲揉揉眼睛再看,原来老猫虽然在自己雪白的肥臀上撞的山响,口中咿咿呀呀淫声浪语不停,但那软软的鸡巴就象尺蠖一样,在他的小腹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不断做着屈伸运动,半点也不能将龟头推的更深一点。  小莲心中泪流:你这是坑娘呢!什么沾水就粗,碰肉就硬,此刻连牙签都没有了,简直是煮透的面条儿一般……  偏在这时,老猫恬不知耻的问道:“小宝贝,你爽不爽,爽你就叫出来!你若叫的浪些,这话儿会更粗更硬呢。”  小莲暗道:反正今日已被这老蚯蚓骗奸了,便叫几声给他听,若是能硬上半分,也别在这里干挨强。  她主意打定,嘤咛一声,浪叫起来:“嘤,唔……啊!太,太痒了!噢……啊……好……好涨呀……噢,饱饱的……好充实呀……喔……不行了……啊……噢……你……你动了……啊……好粗好壮的器官呀!干起来真带劲呀……噢……好舒服……老猫呀,尽……尽情的干莲儿吧……女……女人呀……嗯,真的太好了……啊……干吧……快干你的莲儿吧……啊……啊……来吧……干……好好的干你莲儿……啊……莲……莲儿被插的爽……爽死了……啊……噢……充实……充实极了……莲……莲儿爽……爽死了……”  老猫久未尝肉味,此时竟不知小莲是在用夸张和虚构的手法来演绎快感,他浑身颤抖,老泪横流,口中叫道:“爽死你了吧?有没有高潮?”  小莲暗骂道:爽你妹啊!  却见老猫鸡巴有了起色,居然半软不硬的挺了起来,不由一阵狂喜,心道:果然有用,且再装个高潮给这老东西看看。  于是叫道:“嘤……嗯……啊……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请你,请你放过我吧……啊,啊……我,我快要泄了……啊,啊……不要这么干莲儿呀……啊……插得好深呀……要……要被插爆了……啊……好深呀……干到莲儿的子宫了……啊……啊……好烫呀……要……要来了……啊……不行了……要……要泄了……啊……啊……”  “不行了,要死掉了……要被大杵干死了……噢……不行了……小穴里的大杵好粗呀……噢……干在小穴里的大杵要人命呀……啊……不行了……要被插裂掉了……喔……要来了……啊!要来了……噢……来了……啊,啊……来了……来了……噢……不行了!啊……泄了……莲儿……泄了!啊……好……好美……泄……泄的莲儿好美啊……莲……莲儿要……要上天了……啊……上天了……”  老猫被感动得浑身颤抖,嘶声叫道:“小宝贝!我……我也要射了!”  小莲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假的叫床居然还有人会信以为真,正要慌忙叫他忍住,只见老猫干瘦的身子害了疟疾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将一股又凉又稀的老精射了进来。她不敢相信般挺了挺肥臀,那鸡巴仿佛吐尽了口水的鼻涕虫,一下便滑了出去。怒火终于在她心里熊熊燃烧了起来,她雪胸泛红,浑身抖动。  偏偏老猫会错了意,以为自己强劲一射,居然把美人射到潮吹边缘,拼命支起疲惫的身体,笑道:“想不到咱俩一块到了高潮,真是太完美了。”  小莲怒不可遏,大声骂道:“你他妈的就射了!不要脸的老骗子!”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踹在老猫胸口。  老猫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身子晃了两晃。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紧接着,他脑袋居然象一个冬瓜般从脖子上滚了下来,血糊糊的一直滚到小莲的怀里。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小莲魂飞魄散,吓得尖声高叫,一个东瀛黑衣人已欺近身旁,刀光雪亮……  神枪门。  三个斗大的金字,题在黑漆漆的匾上。  这三个字笔画森森,龙飞凤舞,正配得上神枪门冀东一霸的地位。  然而此刻,神枪门的金字招牌,溅满了淋漓的鲜血,正一滴滴的不断滴落下来。  练枪的少年们半个时辰前还在听老猫讲各种传奇故事,此刻却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装点着别人的传奇。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刀伤,又窄又深的刀伤。  门主神枪王义拄着一杆枪,气喘吁吁的站着,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怒气几乎冲到云霄之上。  王义他的脚下躺着数十具倭人的尸体,然而他的视野正渐渐变得血红。面前站着七八个人,虽然个头不高,但身形凝重,一个个都足以是自己的对手。特别是站在最后的那个盲眼浪人,剑法尤为高强,利剑出鞘便有人殒命,自己恐怕不是对手。但王义胆气过人,他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沫,咬着牙骂道:“罗圈腿的倭寇,有种再来呀!”  “八格!”一个浪人怒喝一声,拔刀就要冲上前去。“宗次郎,退下!”首领模样的人呵斥道。  宗次郎仍在愤怒:“小西君,我们世鬼众的忍者是不能让他这么侮辱的!”  小西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细长的双眼眯了起来,声音轻声轻气,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威严:“把剑收起来,宗次郎。”  王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声叫道:“死矮子!要战便战,废话什么!”  小西慢慢的把脸转向他,停了一会,用有些生硬却很流畅的汉语慢慢说道:“王义君,神枪门,果然不弱。”  王义呸了一口,哈哈笑道:“狗崽子,你也知道爷爷的名字?你可认识老子手中的这把枪么?”  小西望了望他手中的长枪,点了点头:“霸王亮银枪,枪头长一尺七分,枪杆长一丈,通体玄铁打造,重逾七十六斤。在冀东地界内就是圣旨。官府的话还不如神枪门徒手中的枪好使。”  王义有些错愕,惊奇于敌人对他的了解。  小西微微一笑,继续如背书一般道:“千里不留痕飘沧客,轻功一日千里,踏雪无痕。风刀羽箭陆喜,单枪匹马杀尽豫州天拳门上下三百一十四口。酒肉和尚不戒,一身横练少林金钟罩,刀枪不入。川北名侠铁鞭无敌手中排名神兵谱六十三位的造化阴阳鞭,也对其无可奈何。”  “太白四煞,天地宏源阵,困死江南第一高手易不平。九幽散人丰高阳,一手九阴碎骨掌,进出武当山门如无人之境。桃花仙子,六十四只销魂无骨针,无影无形,一役收去点苍九剑的性命。”  “然这几个人,碰到阁下,阁下只出了一枪——飘沧坠,风刀断,羽箭碎,不戒身死,四煞亡命,九幽归阴,桃花殒命……”  王义的嘴越张越大,小西的话远比今晚这残酷的袭击更让他心神大乱。  宗次郎悄悄对同伴柳生右卫门嘀咕道:“小西君的中国话,说的越来越地道了。”柳生也悄悄回答:“小西君刻苦极了,来的路上还在背诵这段话,他的汉语考试,上个月已经过了六级了。”一句话勾起了宗次郎的伤心事:“八格!老子现在还没过四级啊。”柳生说道:“宗次郎君,你要多努力!虽然你的剑法是我们中最高的,但是现在规定,四级不过,不发忍者证呀!”  “哈依!”宗次郎被同伴鼓舞了一句,斗志昂扬。  看着小西还在和王义对话,两人对小西的敬佩之情,顿时如滔滔江水。  “莫非……你们今日是要上门来挑战老子手中这杆枪的?”王义握紧银枪,知道敌人有备而来,必然是要将自己打的一败涂地,好取而代之。  “非也。”小西微微一笑,“你也知道,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出手,你都抵挡不住。我只对阁下的黄金杵感兴趣。”  “什么黄金杵?”王义有些疑惑。  “哈哈。王义君,你何必踹着明白装葫芦?”小西自如的运用中国的俗语,顿时把宗次郎惭愧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我知道,黄金杵没见到女人,是不会显身的。”小西残酷的笑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枚弹丸,用力往地上一摔,迷茫的烟雾腾空而起。王义慌忙反手掩着鼻子,但那烟雾还是无情的钻入他的鼻腔,把他呛得咳嗽不止。  他大袖挥舞,拂去眼前的缭绕,却愕然发现自己已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围绕,面前不远处,一个身材妖娆的蒙面女子正满目含情的看着他。  王义心中充满警惕,面前的女子却不以为然,一步步款款走近,袅袅婷婷,如微风摆柳。王义身处险境,在地上连连的后退,背脊撞到树上,却被大树伸出一脚踢了回来。  王义滚地葫芦一般转回地中间,低着头喘息,却发现口中的鲜血滴在了一只雪白的玉足之上。他缓缓地抬起头,却发现蒙面女子的身上只剩了蒙面的一方纱巾,其他地方已是不着寸缕,真个是肤白胜雪、娇俏玲珑。正在心神荡漾之际,女子揉身而上,双臂已是攀上了王义粗壮的脖颈,女儿家特有的体香带着滑腻的温热,像是从每一个毛孔一丝丝的渗进去,一直钻到了王义的心里。  王义心跳不止,气喘如牛,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一双柔荑,入手却是刺骨冰凉。本已迷惑的精神倏地一震,嘎声问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呵呵!”女人轻笑,露出编贝般的牙齿,檀口微张,已是轻轻的将王义的衣襟咬开:“小女舞滕兰子,至于要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  “你……”王义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舞滕兰子身后的树木现出一双犀利的眼神,旋又敛去。  “嘘……噤声!”舞滕兰子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放在王义的唇上,另一只手剥去了王义的衣衫,露出他虬龙盘卧般的一身肌肉:“不要说话,今天既然大限将至,何不在走之前图个欢愉?莫非,我不够让你动心么?”  王义长叹一声,心酸无比,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慨叹。  他抬眼定睛看看眼前的玉人,丰乳肥臀、蛮腰一握、柳眉香肩,无处不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不由得慨然道:“好,今日我王某就做个花下死鬼!干死你这个扶桑婆娘!”舞滕兰子毫不在意,嘤咛一声纵体入怀。王义大手一托,恰恰把玉人的两瓣丰臀掌握在内,也顾不上口内的鲜血,就低头含住兰子粉嫩的乳头,吮吸的滋滋作响。  舞滕兰子一声轻笑,探手抱住王义的大头,又是一声长叹般的呻吟。火热的气息打在王义的肩膀和背脊上,一下子带起了他小腹下体的熊熊火焰,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颤颤巍巍的成长起来。  舞滕兰子的双腿之间感到硬物的抵触,心知好事将成,更是水蛇般的在王义的身上扭来扭去。王义欲火大盛,再也顾不了许多,一个挺身,将骑在身上的娇媚人儿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解下裤带,一根玉茎怒龙般伸了出来,粗如儿臂,树木中顿时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舞滕兰子听的身边唏嘘不已,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传言非虚!若是他真的有黄金杵,今日便可尝到此神物滋味。”  王义虽也听到声音,却是箭在弦上,顾不得那许多。只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越来越是火热,连一双本是寒冷若冰的小手也变得炉火一般。而自身那已是无法忍耐的玉茎,已经开始渗出些许汁水来,一触到女子淋漓泥泞的桃花源,更是膨胀欲裂。王义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已是炙如炭火,沸若熔岩,只需轻轻一点便要喷发出去。而恰在此时,舞滕兰子的美穴一点一点的贴合过来,浅浅的在他玉茎的顶部就是一触……  圈内的紧张似乎也感染了圈外的旁观者,小西和宗次郎直盯着圈内的战况,四只拳头紧紧的握着,两腮的肌肉由于牙关紧咬而微微突起。  “小西君,你怎么流泪了?”宗次郎哽咽着问道。  “好大……”小西黯然说道。宗次郎心有戚戚焉,安慰道:“小西君,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达到的,请您不要太自责了!”  “八格!”小西回过神来,一掌扇在宗次郎的脸上,“你胡说什么,我是说兰子的精神很伟大!”  “哈依!”宗次郎立刻答应着。  “为了黄金鸡巴的秘密,兰子以身侍敌,如绚丽的樱花飘落到污泥之上,这种牺牲精神,难道不值得流泪么!”  “哈依!”宗次郎答应着,想趁机说什么:“可是……”  小西愤怒的甩了他一个耳光,制止了他:“可是什么?身体同样也是忍者的武器!哪怕,兰子是我最爱的女人,为了全日本的制霸,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哈依!”宗次郎学乖了,他心里虽然在想:反正她不是你的老婆。但再也不敢乱说话,顺从的答应着。  “你刚才想说什么?”小西怒气渐消,问道。  “我想说的是,那个汉人,已经插进兰子身体了!”  “啊!”小西慌忙回头去看,却发现两人第一回合的肉搏已经结束了。  “八格!”宗次郎的脸上又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耳边是小西的咆哮声:“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哈依!”宗次郎只能再一次任打任挨。  “小西君!”一名忍者疾奔过来,低声叫道。  “什么事?”小西问道。  “寝取太郎不肯在外围放风,非要跑过来不可!”  “八格?”小西大怒,破口大骂:“寝取难道这点觉悟都没有么?黄金鸡巴的秘密一旦揭晓,丰臣秀吉的尾张军和近江军就会全听我们的支配!兰子虽然是他老婆,但这个蠢材若是敢捣乱,我必将其格杀。”  话音未落,一道影子闪电般窜过来,不待小西反应,便已扑通跪倒:“小西君!请让我观看舞滕兰子光荣的作战吧!”  小西和宗次郎茫然对视。  地上跪着的寝取太郎竖着耳朵听着包围圈里的变化,不敢起身,心急如焚,咬着牙说道:“小西君!请不要顾及我的感受,内子以身事敌,我衷心的激动和兴奋!作为丈夫,在妻子作战的时候,怎么能不加以观看,为她默默的助威呢!小西君!请答应我的请求!”  小西愣了一会,声音有些发哑:“寝取,你起来吧。宗次郎,你把好位置让出来,让寝取站到前面来。”  看着寝取欢天喜地的站起身,流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场内肉搏的两人,小西有些疑惑:“寝取君,看着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插入,真的很快乐吗?”  寝取根本没空回答他,一边留着口水,一边拼命的点头。  小西暗暗嘀咕了一下:回去让穗香也试一试。他想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内心深处竟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宗次郎闷闷不乐的站到盲眼田村的边上,发现这个位置比刚才自己站的地方差多了,不由有些怨气:“田村君,只有你这个瞎子,才会选择这么差的地方观看呀!”  田村面色潮红,脸上是情欲勃发的兴奋,他咧嘴笑道:“宗次郎君,不要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  宗次郎并不能体会他的境界,还在嘟囔:“要是以后能发明一个宝贝,把此刻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再拿去贩卖,一定会成为大富豪的!”  浪人们没有人注意到宗次郎的异想天开,一个个聚精会神的观看着两人激烈的搏杀。  “哎啊啊啊啊!”王义的玉茎碰到舞滕兰子的穴门,只感到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一股股热流从全身各处汇集而下,大叫声中,赶忙挺腰向前,猛地一杵。  “啊,啊……嗯?”舞滕兰子看到王义的表情,感受到他的动作,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双腿随着王义的力道在他的臀上用力一勾,下身更是挺的高高向上迎合。可谁知自己那想当然的呻吟声发出去之后,却并没有感到体内有被玉茎填满的酸胀,反而是桃源上方那一枚仙桃被一个长龙般的柱体划过,酸麻不已。  王义毫无察觉,努力运做不休,身上眉间已是汗水滚滚,可是心里却纳起闷来:“此事怎么仿佛不如平日里道听途说的那般爽利?”  舞滕兰子察觉不对,本想一把将王义推开,怎奈王义身大力沉,自己的仙桃又早已被他的怒茎蹭的酸爽无比。虽是没有男女交合的快意,却也眼见就要攀上巅峰,身子软软的用不上力气。  王义的动作越来越快,前后摆送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小腹的炭火已经下移到玉茎头部,喷薄而出只是弹指之事。此时的王义一手暴捏着大和抚子的咪咪,一手悄然伸向了菊门下的蜜穴。  王义的怒茎不停地在舞滕兰子的洞口划过,时而擦过仙桃,时而伸出股沟,频率渐渐加快。王义的身子前后摆动,股间腰际已是重重生影,汗珠四散,竟然将舞滕兰子光滑的背脊打湿了一片。  俯身承欢的舞滕兰子感觉自己已经消失,只剩了一点灵魂集中在仙桃之上和桃源入口,只需王义再多滑动一次,神仙不换的感觉就可充斥在四肢百骸之间。  “哦哦哦哦哦……”  “啊!”  王义的一连串野兽嘶吼和舞滕兰子的一声惨叫同时回荡在空中。王义满身是汗的跪在地上,身体随着剧烈喘息而上下颤动,沾满津液的玉茎虽不昂首,却还算挺立。  舞滕兰子痛的流下了眼泪,双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自己的菊门,手指缝里全是白花花的男儿精华。  “八格牙路……”随着一声大吼,三个身影从忍者幻化的树后窜了出来。小西和宗次郎直奔跪在地上的王义,手指颤动间射出数道银芒。王义的身体被银芒穿透,姿势未变,气息却已断绝。  “黄金鸡巴的不是,便宜了这个支那人!”小西恨声道。  “搜的死捏!可惜了!”宗次郎深深的低下头附和。  这时,另一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众人愕然回头,只见舞滕兰子痛苦的扭着脸,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  “寝取太郎你疯了?”小西看着势如疯虎的寝取,大声怒喝。  “寝取君,虽然我的身子给了他,但我最爱的人是你呀!虽然我的嘴含过他的鸡巴,但请不要拒绝我说爱你的权利!求你原谅我吧!”舞滕兰子泣不成声,但还是跪直了身子,然后一个深躬匍匐在寝取脚下。  “别说那些没用的!八格牙路,贱人,明知道我喜欢这个,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众忍者……  久久的石化后,小西拿出一张长长的名单,颓然的划去了神枪王义的名字:“拥有最强黄金鸡巴的人,不是他。”  “小西君,不要气馁。也许下一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田村毫不在意的说道。  “嗯。”小西点点头,眼睛望向那长长的名单,上面写着一个名字:金枪大侠司马彀丕。  有争斗的地方,就是江湖。争斗不止,则江湖无处不在……  二月初一。  夜深,月残,烛灯一盏。  一间暗室,一张通身白玉的案几。  案几上,一盏无风自摇的烛灯,照映着案几上的一张白纸,幽长的烛影分外阴森……  一张雪白的宣纸,一张死亡名单,一个个用红笔勾画的名字。  腊月十三,福州,铁枪震九州杨无敌死腊月二十,扬州,点苍派枪王上官仪死腊月二十一,徽州,铁杀门朝天一枪申屠寒暑死腊月二十五,徐州,笑看江山一枪花满园笑枪公子王子服死腊月二十五,济南,魔教长老魔枪断魂血枪客死腊月三十,冀东,神枪门神枪王义死……  纸上每一个名字都代表了一位曾经响彻武林、威震一方的用枪名家、高手。  可如今,这些名动江湖的名侠、魔头也只剩下面前白玉案几上那张白纸内的几个红字,相信不久后就会淹没在滚滚的历史巨流中,不复为人知晓。  “唉……江湖又要乱了,虽然它就没有平静过……”  铁中唐叹了口气,挤了挤眉头,又瞬即用手揉了揉,却怎也抚不平那紧锁的深纹。  “扶桑世鬼众?中国大名毛利元救?这些倭寇到底要做什么?”  一个个错综复杂的问题困扰着锦衣卫都指挥使的思绪,他眉头不由锁的更紧了、眉间纹路不由陷得更深……  “咦?用枪高手?死前皆行男女苟且之事?经初断,疑似寻找传说中的黄金杵?”白纸上最后一行小字五雷轰顶般击打在铁中唐顶门,使他思路瞬间被震撼的呆滞住,一口气亦紧憋在胸中,不由自主的重重靠倒在椅背上……  “黄金杵?莫非世间确有其物?嗯……此物事关重大,必须火速禀报圣上定夺!”  思念瞬转,铁中唐重重的吐出胸中紧憋的那口浊气,挺身伏案疾起,推门快步离去……  初春时分,大风依旧刺骨寒,一些单薄的民屋被阵阵狂风吹击的摇摇欲坠,但神州权利最高的殿堂却丝毫不受影响,巍峨而矗立不倒,金碧辉煌一如往昔。  皇宫御书房外,威震朝野、权倾天下的锦衣卫铁都指挥使,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台阶之下,静候着神宗的召见。  一门之隔,神州最高领导人明神宗朱翊钧正威武的端坐在金玉龙座之上,一张贵气十足的国字脸上略显苍白,远看皇威浩荡,神色十足,但近观一双厚厚粉底依旧遮掩不住——肿胀乌黑不堪的眼袋则彻底出卖了皇帝不佳的现状。  金玉龙座前,一张硕大的墨玉案几之下,此时,一位身无寸缕的绝色佳人正跪坐于地上,深埋臻首、神色专注的仔细服侍着天朝之君的小神宗陛下。  案下佳人一吐唇内灵巧的小香舌,将略显疲态的小神宗包裹在唇舌之间,用左手两指扶着小神宗,舌尖自马眼处仔细的打起转来。那深深的刺激感让神宗不由的深吸一口气,不自禁的身子一抖,向前挺了一挺。  “臣妾如此弄法,万岁可还舒适?”有感神宗举动,佳人暂时停了下口舌之技,不无诱惑的问了一句。  “嗯……如此便有劳郑爱妃了,还要仔细凭箫为朕吹上一曲。”神宗面不改色,不带丝毫尴尬的回应着。  “臣妾谨遵圣谕。”案下佳人原是当今受宠之郑贵妃。  郑贵妃随即低头含住小神宗,舌尖不停转动,将小神宗头上每一分褶皱仔细的吮舔一遍,又迅速用双唇含住整根阳物,摆头一前一后的快速吞吐。慢慢的,小神宗一点点的直立起来,涨满了朱唇。有感小神宗的变化,郑贵妃改吸为舔,右手亦托起神宗那双龙蛋时轻时重的把玩了起来。  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神宗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用手抚摸着贵妃秀发,胯下阳物一跳一跳的弹动,生机勃发。口中亦不由自主的对着爱妃吟起了诗:“溪边倦客停兰棹,案下何人品玉箫?”  正在轻柔舔舐的郑妃,脸蛋上似乎都能够感受到那份时刻增长的活力。  听得神宗吟诗作问,不由童心大起,忙回了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跪坐正吹箫!”随即朱唇顺杆而下,从轻舔变为大力吮吸,一个蛋蛋一下被吸力拉扯着半入了她的口中。  “哦……嘶……”神宗由舒爽转为疼痛,忍不住抽了口凉气,睁开双眼带着疑问向下望去。只见郑贵妃抬眼看着他笑笑,一下子又把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小神宗含进嘴里,飞快努力的吮吸起来。没过得几下,小神宗就再次变得雄风万丈,虽尺寸精细,但硬如坚钢。  郑贵妃慢慢的越含越短,最后只是把小神宗的头紧紧的包在嘴里,用小香舌在整个龙头和沟槽处反复打转。  “哦……呜……”愈来愈舒爽的刺激让神宗的呻吟像是憋在喉咙里,低沉的从鼻腔透出来,充满了帝王的阳刚之感。  渐渐地,神宗不满足小神宗上的的刺激,俯首挺身向前要将小神宗插入的更深、更远。郑贵妃见势,却缩头躲开,吐出了小神宗,改用香舌对其从头部到根部仔细舔舐,偶尔用香舌小尖快速的舔弄几下小神宗头下龙皮系带的两侧,刺激一下神宗那最敏感的地方。  神宗挺身却未达到目的,反而失去了那熟悉的温暖,不免不甘的叹了口气,但郑贵妃的舌头随即紧贴而至所带来那不同的温柔让他吸了口气,又眯起双眼享受着略微降低了但异样的刺激。且当龙皮处被舔弄时,那剧烈的刺激感让他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双拳。  小神宗少了狂风暴雨般的吮吸,不再像刚才那么坚硬如铁,却也未有改变丝毫大小。每次在其即将软倒下来之前,郑贵妃就再一次把它含入口中,卖力的吞吐吮吸起来。而每当快爆发时,却又吐出改为舔弄。如是反复数次,将神宗勾得是欲仙欲死,恨不得立时将爱妃推到在地,努力抽插一番。但锦衣卫都指挥使铁中唐在外跪求觐见,此时只能吹箫一曲,真个销魂,却是不能了!  “臣妾恭请万岁御赐龙浆。”反复吞吐添吸中,郑贵妃有感小神宗已是再也忍不住要跃跃待发,忙吐出唇间龙杵,缓缓抬起殝首,只见那粉嫩娇羞的玉靥上升腾着两朵红晕,一双妩媚至极的眼中烟波流转,两片嫣红性感的朱唇中莺声燕语飘忽而出,有诗为证:“此音之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准……准……哦……”话犹未落,已自按捺不住射意的神宗,高呼一声,几滴稀薄的体液从精致的龙杵中喷射而出,击打在郑贵妃晶莹剔透的小银牙上,随即滴落在唇瓣外,此情此景,分外诱人……  御书房内,铁中唐额头紧贴着地面,低声向怀抱美人的神宗禀报着那张白玉宣纸上用无数密探鲜血换来的情报。  龙座之上,明神宗迷着本就不大的双眼,一手揉捏着怀内爱妃丰满雪白的胸部,一手成勾连续敲击着面前的玉石案几,他冷冷的凝视着跪伏在面前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铁中唐。被打扰的不快化作丝丝寒光不自觉的从眼中射出,那刺骨的寒意让几滴豆大的汗珠自铁中唐宽阔的额角滑下……  伴随着铁中唐那浑厚的低音,手指咄咄的敲击声亦时快时慢,充分表达着神宗此时纷乱又激动的心。随着话音的结束,神宗内心那些许不快已经彻底化作往日浮云,几记重重的咄咄声让他那激动的心情展露无疑。  “黄金杵啊黄金杵,世上果有此神物?即如此,合该朕用,天意啊,哈哈哈哈……”神宗旁若无人的狂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突然他猛推开怀中玉人,对着殿中一处阴暗的角落高声吩咐:“王公公,速去传司马一品前来见朕。”  “紧尊圣命,老奴这就去传司马侯爷进宫面圣。”一声尖细的公鸭嗓在大殿那处阴暗深邃的角落中森森响起,伴随着声音,角落中鬼魅般步出一人,一身大太监打扮,满头花白的发丝下一张打满粉扑,而无丝毫血色的白脸,鬼相十足。  他弓着身,双手抱拳,足下悄无声息的一步步倒退出殿外,在殿内巨大的火烛下,那身幽长的影子越拉越长……  二月初二,龙抬头。  二月二,剃龙头。一年都有精神头。  金枪大侠司马彀丕,今天心情很好。  他心情好一般就会从三件事中选一件来做。  第一件事情,他可能会邀请一个美女到自己房中做客。司马彀丕会拿出主人家十二分的热情和诚意来接待客人,会沏上一两黄金一钱的天香茶供美人浅啜。  他会很温柔很绅士的和对方谈话,诗词歌赋,医卜星相,娱乐八卦,猪肉价格……总之,无论什么话题,司马大侠都可以用他那性感而磁性的男中音侃侃而谈。  “来了……来了……”——这是和江南慕容小仙在谈今年的钱塘江潮。  “呀灭蝶……”——这是和东瀛忍者明日花在讲述梁祝的故事。  “M……O……O……N……fly……飞了呀!”——这是……这是和西洋剑客大眼睛的肉肉在讨论月光下的罗曼史,话说最近西方来了些传教士,京城开始流行起夷语来。  为什么会有上面这样奇怪的谈话呢?  因为进司马大侠的房间有个规矩——凡是女人,身上就不能穿一件衣服。  这个规矩没有例外。Never!  水月庵的绝欲师太曾仗着自己金蛟剪纵横江湖,穿着防暴服就冲进了司马彀丕的房间。  那天他们谈论的话题据说和食品有关,因为绝欲师太一直在高声的叫喊着:“碗……馍!碗……馍!碗……馍……”  看到大家都很好奇,司马彀丕后来一边摸着他性感的小胡子,一边微笑着解释说:“嗯……绝欲师太的防暴服,确实是个很棘手的问题。不过,她为什么偏偏使的是金蛟剪呢?她的金蛟剪很厉害的,当然另外一把软剪刀更加厉害……好久没有见过这么顽强、充满斗志而且渴望战斗的对手了……”  可惜这种百年难遇珍贵的对手很快就变得烂大街的山寨货。  因为一直到今天,仍然有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尼姑,不断冲击着司马大侠的房间。  “Stop!”这是司马彀丕的怒吼!  “碗……馍!碗……馍!碗……馍……”这是尼姑们的口号。  尼姑的骚扰给司马大侠带来了相当的困惑,特别是慈航静庵的几个老师太,一进房间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司马彀丕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多……  呃——“口”水。  好一番唇枪舌剑啊……司马大侠揉着腰送别了几位恋恋不舍的师太,看到她们眼圈都红了,他心里也不免有些难过,当然,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就在他心情高兴的时候,一个红衣少女象一团火,点亮了他的双眼。  眉如远峰横,目若秋波妩,若问司马醉何方,山水盈盈处。  嗯嗯,需要说明的是,在点亮司马的双眼前,一条街的男人已经被她全烧焦了。  “美!”司马沉吟着点点头。  “绝色!”司马欣赏的点点头。  “真标致!”司马若有所思般点点头。  “身材不错!”少女丰满的乳峰随着她轻盈的步幅巍巍的颤抖,司马的头和它们似乎产生了共振,以同一个频率色迷迷的不断点着。  红衣少女经过了他身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京城里最近流行磕“点头丸”,不少浪荡子弟磕药之后,就是司马现在这副德行。  “美女!”司马彀丕直接搭讪,这种事讲究只争朝夕,千万别浪费时间,什么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统统的日后再说。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呃,一块喝茶好么……路滑小心,别走太快……喂!你钱包掉了……”  路边一条小狗叫了两声,红衣少女的脸转了过去。  刚刚荣获“年度最受尼姑欢迎奖”的帅男司马彀丕,居然,就这样的被无视了!  直到那火红的身影消失在街边拐角的时候,司马彀丕才把眼珠子从人家扭动的腰肢和圆臀上收了回来:“屁股真翘啊,腿子也长!就是有些冷淡。”  “喂……”他刚好踱到一个茶水铺跟前,懒洋洋的端起一碗甜水茶,喝了一口,“刚才那个美女看到了么?”  买甜水茶的汉子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听到司马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先朝他笑了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声音柔和妩媚:“哪有什么美女?”  “扑!”司马把茶喷了出来,“不要再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春寒料峭,司马觉得身上的貂裘都抵御不了这股恶寒。  “刚才那女的,穿红衣服的,不美么?”司马有些疑惑。  “原来你说的是她呀?”卖甜水茶的汉子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说:“很一般呀。”  看到自己的品味被别人鄙夷,司马彀丕心中狐疑:难道是跟那群臭尼姑待久了,我的审美观下降了?  “这女的什么来头?”司马装作喝茶,压低声音悄悄问道。  买甜水茶的汉子一秒钟前还在巧笑倩兮,听到他的问题后,面色一凝,收回眼神,仔细的往跟前的杯子中沏着茶,不动声色的说道:“她刚刚出现在你视线中的时候,我就用飞鸽传书调阅了天机处的资料,但暂时还没有她的信息,待会我查一查六扇门的档案。若是再查不到,就征用军情六衙的情报。她一身红衣,倒是个明显的标志。”  红衣少女从出现到消失,不过一刻钟,卖茶汉子如此高效率,即使是挑剔的司马彀丕,也不由得赞许的微微颔首。  “你们说那个红衣服的女孩子呀?”旁边一个喝茶的胖婶插了进来,“她姓唐,叫唐思思。是蜀中唐门第三十一代弟子,身高五尺一寸,三围36-24-38,乳房对称,生肖属猴,星座是闷骚的双鱼座,喜爱的颜色是红色,最崇拜的歌手是海外宝岛清啸轩的周杰杰……”  司马吧嗒一口,咬碎了茶杯。向卖茶水的汉子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不敢去看他。他耳中听到司马用传音入密送过来的沉重叹息:“每年拨给你们那么多维稳经费,你们全都公款吃喝了吗?”  胖婶显然是八卦派的门人,依然滔滔不绝:“最喜欢的食物是冰糖葫芦,最仰慕的人是大侠司马彀丕,最爱做的事情是裸泳……”  “我靠!”司马跳了起来,把周围的人吓了一大跳。只见身影一闪,他已经飞掠两条街以外。  “我是司马彀丕!我就是司马彀丕啊!啊啊啊!”  “讨厌!”买甜水茶的汉子含怨望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叫得人家春心都动了……”他哀哀的叹了口气,兰花指头捏起司马用过的茶杯,放在鼻子上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虽然没有追上红衣少女,司马大侠的心情依然还是不错。  摆脱了尼姑的纠缠,无论如何也要庆贺一下。  温泉水滑洗凝脂。这是司马彀丕大侠心情好的时候做的第二件事。  当然了,这句诗并不是形容司马彀丕的。司马大侠胸襟开阔,男儿气概,绝不伪娘——“兄弟对坐搓老泥,开水滚热烫猪皮”这一类的豪放派诗词才比较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