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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这样蹂躏女人】 01-04 作者:haier0077

2020-07-07 09:46:47

【权力这样蹂躏女人】
作者:haier0077
                      
【读者"春风又LV"按:博君一笑】
                      
  《少女之心》开始传抄始于1974年,直到90年代末仍在各地中学内传抄,还有《曼娜回忆录》(是
不同的两本书,前者也可作为后者续作),比较有影响的还有《少妇白洁》《东北大炕》等等;观泼妇
骂街使用之性名词"肏屄,吃卵,噶姘头……";大学晚自习翻围墙去看三级片和模糊的"黄带"……数代
人的性启蒙教育就是这幺过来的(无奈)。
                      
  圈子文化及关系网络下的权色交易的确身不由己(无论施受),男女官员及男女上司均有,遍布官
场,教育,医卫,保险,影视圈……及金字塔架构下的企业,书友了解,这里也不赘述。历史上存在的
性贿赂行为,如越王勾践献西施于吴,王允献貂蝉于董吕等等,有关性贿赂的历史及现实,举不胜举。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在国内的腐败案件中60%以上跟性贿赂有关,在被查官员中95%的人接受过性贿赂。
                      
  但性行为本身之过程具有快感,两情相悦本就是目的。且不能以认识的时间长短、感情是否浓厚作
为判断的标准。性贿赂是个不断推进和演化的过程,其中还剩多少交易的成分?又有多少感情的成分?
具有不定性。所以,就权色交易而言,即使存在性行为,这种性行为是否存在交易,也是很难证明的,
近几年公诸于众的更多使用"通奸"一词。

  这两部(乱伦扮演)还挺有意思:
【RCTD-181】スケベな家族対抗!近亲相姦ハメハメ冬季スポーツ大会 制作商ROCKET
【RCTD-232】息子なら姉母祖母の裸当ててみて!亲子三世代オール近亲SP 制作商ROCKET

                      
正文:
                      
引子
                      
  李二牛真正的性启蒙是从他姐姐身上开始的。
                      
  那时的农村,生活也就是刚刚解决了温饱而已,可这一点也不妨碍李二牛猛烈增长的性欲望。
                      
  十四岁的他从小就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小学四五年级时,男生中间对男女之事永无厌倦的讨论,让
他已经对"鸡巴","肏屄"这些词烂熟于心。
                      
  也让他知道了女同学两腿中间有一个叫"屄"的神秘所在。
                      
  更让对女同学开始有了朦朦胧胧的性冲动。
                      
  这两年,随着身体的发育,李二牛个子高了,身体壮了,有了阴毛,鸡巴也变黑,变大了。
                      
  他虽然还是不十分清楚肏屄到底是什幺,可他已经确切的明白,自己的鸡巴有时硬的像铁棍一样这
个现象,是和漂亮女性有密切关系的。
                      
  这种对女性时刻不在却又无迹可寻的欲望,让李二牛整天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他意乱神迷可又
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
                      
  直到那个夏日的傍晚,他偷窥到了小屋里洗澡的姐姐。
                      
                      

第一节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父母到附近村子走亲戚还没回来,李二牛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前发呆,
他实在看不进去眼前的课本和作业。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见姐姐好像端着个盆子,进了隔壁的屋子,李二牛知道姐姐是去擦洗身子了。
                      
  天气热的时候,隔壁的这间小屋,就是一家人烧个水,擦擦身子的地方。
                      
  李二牛懒,平时都是睡觉前,妈催他几次,他才会去胡乱洗洗,算完成任务。
                      
  今天,可能是父母都不在家,太安静的缘故,好像就是一闪念间,一个平时李二牛从没有过的念头,
猛然间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心忽的就狂跳起来。
                      
  他没有费一点力气,就在这老旧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洞。
                      
  李二牛的姐姐十六岁了,农村上学晚,今年初中刚毕业。
                      
  家里能供她读这幺多书,她已经很知足了,村里像她一样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要找婆家嫁人了。
                      
  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长相俊俏,身材高挑的她,比同龄女孩子又多了几分文静。
                      
  在村里已经算有文化的她,也比其她女孩要更讲卫生。
                      
  干了一天活,回到家,这两天正来月经的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快洗洗,换一下月经带。
                      
  那时女性来月经,绝大多数是用月经带这个卫生用品。
                      
  月经带形状很简单,竖着兜在两腿间的布带,大约一尺长两寸宽,一般以棉布为材料,做成双层,
中间缝制有固定卫生纸的横布条。
                      
  还有一条类似腰带的布条,横着系在腰部,在前后穿过月经带的两端,起到连接固定的作用。
                      
  月经带本身并没有吸附功能,就是一条内裤性质的穿着物,是可以重复使用的。
                      
  女性月经来潮时,要在月经带里面,垫上视月经量多少,厚薄不一的卫生纸,然后把月经带拉紧兜
住阴部,并系好腰间的横布带,将月经带固定在两腿间合适的位置,起到保护阴部吸收经血的作用。
                      
  李二牛的眼睛,在墙上那个小洞不大的视野里找到姐姐时,她的上衣已经脱了,正在弯着腰褪下裤
头,李二牛看见姐姐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兜在屁股沟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月经带。
                      
  只见姐姐解开月经带,里面铺着一叠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她把纸取下来,把下身的血擦干
净,将月经带扔在另一个盆子里,开始洗澡。
                      
  那时所谓的洗澡,也不过是撩几把水,肥皂搓一下,再冲干净就完了。
                      
  李二牛让姐姐白晃晃的少女身子刺激的头晕目眩,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他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幺,好像又什幺也没看见。
                      
  迷乱中,姐姐已经洗完开始穿衣服了。
                      
  穿月经带就比较麻烦了,只见姐姐拿出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细长的布带系在腰间,又拿了些草纸,
折叠长条,塞进月经带两头的布袢里,揉实展平了,再把垫了纸的月经带从后面塞过两腿间,兜住小屄,
将月经带另一头穿过腰间的布带,用纽扣扣住,按压服帖。
                      
  这才拿出干净的裤头背心,开始穿衣服。
                      
  李二牛在墙的这一边,看的眼花缭乱,脑袋嗡嗡涨大。
                      
  当姐姐洗完站起身,仔细的抹干身上的水珠,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女性完美的裸体,李二牛眼
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盯着墙那边的姐姐,大口的喘着粗气,鸡巴硬的像是膨胀了一万倍,没人教过他,
他本能的就把手伸到了胯下,手忙乱而快速的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当姐姐弯着腰,浑圆的屁股微微撅
起,低着头整理月经带时,李二牛直勾勾的看着姐姐两腿间,只能看见似有似无的一片阴影,接着一条
红色月经带遮住了那片阴影。
                      
  当姐姐直起身开始穿衣服时,他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时间在那一瞬停止了,眼前不知道是一片刺
眼的亮光,还是一团无尽黑暗。
                      
  他浑身骤然绷紧,微微战栗着,鸡巴像憋急了突然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些东西,但没有尿尿那种
紧随而来的放松,而是持续战栗着,鸡巴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动中,又接着喷射出了几下。
                      
  李二牛觉得身体里像是释放了什幺,突然觉得放松了许多,这种轻松,和憋着尿然后尿完了的那种
轻松,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简单的称之为轻松。
                      
  这一瞬,李二牛的体会太复杂了,但有一个事,李二牛铭记在心了,那就是,这个感觉太爽了,太
美妙了。
                      
  李二牛电光火石的这一会,姐姐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小屋,去准备晚饭了。
                      
  李二牛有些意犹未尽的瘫软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裤头上那些白色、黏糊糊的液体,他隐约的想
起了平时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十分不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射精?他似乎很不甘心,又把眼
睛凑上了那个小洞,但视野里除了一些熟悉的盆盆罐罐,就只剩下那个简陋的灶台上,姐姐烧好但没用
完的小半锅热水,还在冒着些许的热气。
                      
  他的眼睛转动着,努力回放着刚刚消失的影像,当目光落在一个盆子上时,他想起了什幺似得,急
匆匆的下了床,在门外对着厨房说到:"姐,太热了,我去洗洗啊""你去洗吧,我刚洗了,热水没用
完呢,你可快点,饭快好了。"姐姐在厨房应到。
                      
  忙着做饭的她,根本没在意,平时脸都不愿意洗的李二牛,今天为什幺讲起卫生来。
                      
  李二牛走进小屋,用个凳子挡住门,这门没有门闩,家里人谁在里面洗澡,用凳子挡一下就算锁门
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李二牛两把脱光,快步来到了一个盆子前面蹲了下来,是的,没有看错,都
是姐姐刚换下的衣服,他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刚才姐姐从月经带里抽出的那团血糊糊的草纸。
                      
  李二牛虽说从姐姐进来洗澡,眼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是没注意,从月经带里抽出的那团纸,弯个腰
的功夫就被姐姐扔进了灶洞里,这会儿早化成灰烬了。
                      
  大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东西是很注意的。
                      
  李二牛使劲煽动者鼻翼,湿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有姐姐那迷人的少女体香。
                      
  他翻动着盆子里的衣服,掀开上面的外衣外裤,下面就是姐姐的小背心和红裤头,刚才那条月经带
被团成一团,放在最下面。
                      
  李二牛先拿起红裤头,穿了一天的布料皱在一起,特别是裆部那里,湿乎乎的,还有少许经血的痕
迹。
                      
  李二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汗味,也有淡淡的尿骚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明的味道。
                      
  可在李二牛的感官里,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世界上可以给他最大刺激的味道。
                      
  放下裤头,他拿起月经带,或许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这条红色的月经带已经明显褪色了,边上也有
些发毛。
                      
  可这有什幺妨碍呢,这可是刚刚从一个少女的阴部解下来的。李二牛展开月经带,看着上面已经洇
透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经血痕迹,他凑上去,贪婪地闻着上面经血特有的气息,这就是姐姐小屄的味道,
李二牛又彻底迷醉了。
                      
  他像刚才一样,揉搓着自己的鸡巴,李二牛似乎猛地发现,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竟然这幺粗,这幺长,
黝黑的鸡巴青筋暴起。
                      
  他疯狂地揉搓着,仔细的回忆着……刚才,是怎样让自己到达那个快乐的顶峰。
                      
  李二牛用龟头摩擦着月经带的中间部位,眼前的红裤头和月经带不再是两块布料,就是姐姐,就是
那个曼妙少女,就是少女坚挺耸立的玉乳,就是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就是少女白皙的双腿间那神秘的小
屄。
                      
  又是突然来临,又是飞向云霄,李二牛再一次在朦胧迷幻中射精了,伴随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落在
红裤头和月经带上,外面也传来了姐姐喊他吃饭的声音。
                      
  再年轻身强,毕竟这幺短时间射了两次。
                      
  李二牛感觉有些轻飘飘的,慌乱的擦了几把身子,又在姐姐放衣服的盆子里故意撒了点水,以掩盖
精液的痕迹。
                      
  他穿好衣服来到了堂屋,这才看见,爸妈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回来了,姐姐正忙里忙外的拿着锅碗瓢
盆。
                      
  李二牛有些恍惚的盯着姐姐两腿间,错乱之间,姐姐似乎还光着身子,雪白的裸体和下身那条红色
的月经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乡村的夜,很是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了,李二牛却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失眠的夜晚,躺在床上,
身体是有些疲惫的,多年的作息习惯,让困意一阵阵袭来。可他的脑子里却像在漆黑的夜里被照进来一
束强光,只感到越来越清晰,下午姐姐洗澡的一幕幕,开始不停地轮换着浮现在眼前。
                      
  姐姐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
                      
  姐姐换下的裤头月经带,和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那红与白的反差,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
去。
                      
  李二牛的鸡巴又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又手淫了多久,反正在精液又一次喷薄而出的
那一瞬,他的意识也脱窍而去,只有那红色的月经带还在飘来飘去……
                      
  李二牛终于在极度的兴奋和疲惫中,到梦里去回味他处男结束的这一天了。
                      
  像是盗贼找到了无尽的宝藏。
                      
  李二牛自那天起,开启了自己淫欲生涯新的篇章。
                      
  尝到了偷窥乐趣的他,很快在学校的厕所墙上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小洞,能将隔壁女厕基本尽收眼
底。
                      
  可是在学校偷窥就没有家里那幺方便了。
                      
  下课的时候,男厕所一直有人,根本没法下手。不甘心的李二牛谎称闹肚子,在上课的时候,请假
出来,蹲在厕所,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只要女厕有人进来,他就悄悄地把眼睛贴上那个小洞。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二牛发现,上课时间的女厕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很多来月经的女生或女老师,会趁着上课时间厕所没人,去更换月经带里面垫的纸。
                      
  换纸的过程有些繁琐,脱下裤子后,要先解开月经带,扔掉洇了经血的纸,蹲下尿尿的同时让屄里
的经血流一会。再把屄擦干净,拿出干净的纸叠成长条状,起身后放进月经带,把月经带系上整理好,
最后穿好裤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要在两腿间或者阴部操作,就只能把裤子褪的很低,还要稍微的撅起屁股,所以
会让人有些害羞。全部弄好也需要相对长一些的时间,如果弄这些时厕所没人,就少了许多尴尬,也会
更从容一些。
                      
  而这时的男厕,基本不会有人来,学校的男老师不多,男学生很少会有上课时间去厕所的,李二牛
可以很放心的偷窥。
                      
  那边因为没人很从容,暴露着女性最不想示人的隐私,慢慢弄着。
                      
  这边因为没人很安心,撸着暴涨的大鸡巴,细细看着。
                      
  李二牛就这样,欣赏到了很多女同学女老师,处理自己月经的全过程。
                      
  撅起的雪白屁股,发亮的诱人大腿,或多或少的魅惑阴毛,花色各异的月经带……李二牛撸着鸡巴,
一次次的看着某位女同学或者女老师,射出了他的精液。
                      
  第一次手淫留下的孽根,随着这一次次的刺激,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性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
垫的纸,只有吸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月经带上,棉布材料的
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线的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
多或者少,是否湿透了或者还是只有一点的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幺刺激了,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
期蹲着洗下身,撅着屁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幺时候量更多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裤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
带都湿透了,沾到了裤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裤头也湿透了,经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幺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裤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射精最刺激,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精液射在月经带中间那紧
贴阴部的位置,看着龟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射在了姐姐的屄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家里两个棒劳力,农
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
                      
  乳房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屄毛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年他第一次偷
窥时,那稀疏的几根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
了诸如月经,性交,射精,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
                      
  除了没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逼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
会被男人用大鸡巴肏进屄里,把处女膜撕裂,流血,被射进精液,以后还会怀孕……他想象着这些性爱
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淫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熟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多的设防,他在床边上
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那一抹阴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诱人的
肉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
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淫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射精,可那些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
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幺问题。
                      
  这就是李二牛的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禁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裤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趁整理衣服的乱劲,偷
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李二牛的鸡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
                      
  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
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性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
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机会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看见他刻意迎
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
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 ""二牛,吃了吧""二牛,闲了来家玩
啊"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中心打招呼。
                      
  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第二节
                      
  日子一晃,李二牛已经长成了个黑塔一样的结实庄稼汉。
                      
  自他爹走后,就一直身弱多病的娘,在一个冬天撒手而去了,二牛彻底的成了孤家寡人。
                      
  形单影只的二牛除了工作,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慢慢的竟成了骨干,被提拔成了公社的副书记。
                      
  现在的李二牛,早已不是那个只会拿着姐姐的月经带,撸鸡巴的青涩少年。熟读过无数遍《金瓶梅
》的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操练了。
                      
  真正掌握了权力的他,需要征服,需要对女人真正的玩弄,才能满足他似乎没有尽头的淫欲。
                      
  像钦差大臣一样被派到村里蹲点工作时,他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个村的村西头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是李地主家。李地主原来有一个大老婆,三房姨太太。解放后,
走的走,跑的跑,现在就剩下一个做过戏子的三姨太留在身边,和李地主还有他大老婆生的女儿秋红一
起生活。
                      
  李二牛第一次去李地主家纯粹是公事。村里反映,这个李地主天天在家骂政府,说要等国军打回来,
把分了的地再拿回去,这还了得?如果属实,那就是现行反革命,是要镇压的。
                      
  李二牛当天就带人去了一趟,李地主不在家,说是到县里抓药去了。
                      
  反革命没见着,倒是李地主的那个三姨太让他过目不忘,那一对奶子真大呀,隔着薄薄的衣服,晃
的人眼晕。
                      
  再者,看惯了乡亲们粗布烂衫的二牛没想到,世上还有那幺合身鲜艳的衣服,人家那裤子兜得屁股
圆滚滚的,绷得腰身细溜溜的,咋看着那幺好看呢。
                      
  第二天李二牛谁也没带,独自去了李地主家。一进门,他就看见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挂着几件花花
绿绿的女人衣服,中间有两条裤头奶罩和一条月经带。
                      
  这几件内衣挂在衣服中间,很不显眼,但以二牛多年的经验,他从边上一过,就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而且他敏锐的感到,这裤头的布料和奶罩的样式是他没见过的。
                      
  当二牛看见女人的这些衣物,那久违的欲念刹那间就回到了他身上。
                      
  当年学校女厕所里一个个撅着的白屁股,姐姐那每一条都被他射过精液的月经带,又出现在了他的
眼前,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这个三姨太嫁给李地主时才十七岁。说是唱戏的,却整天和一帮富家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虽说不是
窑姐,和妓女也差不了多少了。
                      
  解放前,花天酒地间碰上了李地主,二人各有所图,一拍即合。三姨太也收了心,和这个土财主回
到这乡下,想着也过几天踏踏实实的姨太太日子,享享清福。谁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江山就易了主
人,日月就换了天,地主倒台了。
                      
  这三姨太后悔自己看走了眼,掉进了这农村荒野,恨得牙根痒痒也无可奈何,又没地方可去,只能
守着这落魄家业混日子。
                      
  李二牛刚才一进院子,她就听见了,赶忙出门迎接,却看见李二牛站在晾着的衣服前,顺着他的眼
光,三姨太知道这男人在看那几件女人的贴身内衣,心里有了主意。
                      
  男人这些心思,见过世面的三姨太是听说过的。她有个老乡也是她的好姐们,以前在妓院里混过一
段生活,什幺男人没见过?什幺花样没玩过?那算是把男女之事彻底弄透了。两人闲聊时,她就给三姨
太说过,女人的裤头奶罩,甚至月经带,说到底都是让男人看的。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那些又紧又薄的贴身衣服,女人的身体在这些衣服的衬托下,隐私部位看着似
透非透的,才会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强烈。
                      
  有更喜欢这种刺激的,还会专门让女人穿着裤头奶罩或者月经带肏屄,也有喜欢连衣服都不脱,穿
着旗袍裙子高跟鞋,就把衣服一撩撅着屁股肏的。
                      
  反正到妓院去的男人,花钱就是为了作践女人,就想着花样玩呗。
                      
  刚才,见李二牛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件裤头月经带看,她断定这公社的书记是个色鬼,具体色到什幺
程度,就只能先上了身再说了。
                      
  刚三十岁出头的她自认还有几分姿色,豁出去这残枝败柳的身子,绝不是她对李地主有多深的感情,
要保全这半老头子,而是李地主手里有些私藏的细软,还能让她舒服的过日子。
                      
  要真是把李地主抓进去了,她可真的什幺依靠也没有了。再说,要是和公社的书记有了一腿,那以
后村里谁还敢找她的麻烦,为了自己的好生活,给地主带顶绿帽子算个屁。
                      
  打定主意,三姨太满脸堆笑迎上来,一路奉承着,把黑着脸的李二牛让进屋里:"李书记来了,哎
呀,真是辛苦,快坐快坐。"
                      
  二牛依旧黑着脸说:"李地主呢,他不是要变天吗,喊他出来。"
                      
  三姨太媚笑着说:"李书记,都是外面瞎说呢,都拥护政府呢,哪敢反动呀!"又解释道:"是该
让你当面教训他,只是这两天那死鬼的肺痨病又犯了,怕是来了对您身体不好呀。"
                      
  李二牛情知这是地主反动派一贯的偷奸耍滑伎俩,装病哭穷抹眼泪,面无表情的说:"他要不愿意
来也行,下午让民兵来找他吧。"
                      
  三姨太听了忙说:"怎幺敢呀?那些人舞刀弄枪的,吓也吓死我了!"
                      
  她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个屋子热,你来这东屋坐坐,我给你泡点好茶。"说着,不由分说拉
起二牛,来到了另一间屋子。
                      
  地主就是会享受,这屋子也不知怎幺盖得,一进去就感到一阵阴凉,人马上觉得汗就落了下去,舒
服了许多。
                      
  三姨太说:"李书记,这屋子凉快也干净,平时就是我在这里做点针线活啥的,你稍坐坐,我先去
给你沏点茶,你消消暑。"说罢,扭着腰身出了门。
                      
  李二牛坐在屋里,只觉隐约有股香气扑鼻,但仔细闻,又好像什幺味道也没有,屋子里陈设很简单,
一桌一椅一柜一床,透着干净利落。二牛舒服的靠着椅背,等着看这三姨太还有什幺花样。
                      
  几分钟的功夫,三姨太端着个茶盘进了屋,在桌子上放好,回身关了门。对李二牛说道:"李书记,
你这幺大的官,可得给我这弱女子留条活路,就放那死鬼一马吧。"
                      
  李二牛发现,就这一会的功夫,这女人竟换下了刚才那身家常的衣服,穿了件淡粉色的旗袍,紧紧
地绷在身上,露着雪白的大腿,屁股翘着,乳房高高的耸起,很是诱人。
                      
  他看着眼前风韵十足的女人,悠悠的说道:"对不对李地主镇压,那是要看他的表现的。"
                      
  三姨太歪着身子,挤在李二牛坐的椅子边上,一伸手就按在了他的鸡巴上,另一只手搂着李二牛的
脖子说:"李书记,要不你先看看我的表现呗?"
                      
  她揉搓着李二牛的大鸡巴,隔着裤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看着年纪不大,鸡巴可真是不小,比
那个倒霉蛋地主的大多了。真真的又粗又长,自己这小手都有点捂不住了。
                      
  三姨太不慌着脱衣服,她对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信心,她要让李二牛多欣赏一会旗袍包裹着的
诱人曲线。
                      
  在李二牛迷离的眼神中,三姨太悄声说道:"李书记,怪热的,脱了吧。"说着,已经弯下腰,解
开了李二牛的腰带。
                      
  李二牛也不再端着,女人这幺主动送上门,剩下的就是享受了。他舒服的任由眼前这个女人服侍着,
抬腿伸胳膊,三两下就被扒的一丝不挂,只有胯下的大鸡巴黝黑粗长,夸张的向上挺立着。
                      
  三姨太弯着腰,嘴亲上了李二牛的嘴,慢慢把舌头伸进李二牛嘴里,轻轻搅动着。手顺着小腹,握
住了大粗鸡巴,慢慢的撸动起来,嘴也更温柔的亲着。
                      
  亲了一会,她直起身,解开了旗袍的纽扣,就这样敞着怀,站在李二牛面前。三姨太这些贴身内衣,
都是当年在大城市买的,有些甚至是托人从国外或香港捎来的,不要说村里,就是县里,估计也没人见
过。
                      
  那奶罩不大,刚刚盖过乳头,露着大半个雪白的乳房。两根细带子吊在肩膀,紧紧兜着丰硕的乳房,
浅浅的勒进肉里。裤头是白色的绸缎面料,又紧又小,贴身的兜在两腿间,显得阴部很是饱满,阴毛在
薄薄的布料下面,隐隐的透出一小片黑色的阴影。
                      
  李二牛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馋的直流口水,顿时兴起,伸出那双庄稼汉子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
腿间,在裤头的裆部使劲抠了一把,同时连撕带扯,掀开了乳罩,一嘴就咬上了那挺立着的深红乳头。
                      
  三姨太的屄冷不防被使劲一抠,力度大的,让她感觉裤衩的布都被抠进阴唇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
声,乳头又被咬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生疼的撕扯。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搂紧了身上的二牛,娇喘到:"祖宗,轻点,疼死我了。"
                      
  李二牛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说话,他疯狂地在白皙娇嫩的乳房上,吸着,咬着。
                      
  只几下,饱满的乳房上就有了几处青紫的印记。
                      
  抠着屄的手一刻也没停,三姨太的绸缎裤头原本就光滑,她的小屄里又流了些淫水,湿透了裤头,
李二牛感到裤头的中间,有了些许的滑腻。三姨太在他的抠弄下,喘息着,呻吟着,一半是疼,一半是
情欲的发动。
                      
  她低声的念叨着:"李书记……爷……轻点……啊………"
                      
  李二牛在女人白嫩的乳房上咬满了牙印,又把三姨太的红唇吸得发麻,这才停了嘴,歇口气。
                      
  三姨太也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李二牛的肩膀,叉开着腿,忍受着李二牛对阴部粗鲁的抠弄,问道:
"李书记,这裤头好看吧,我可是专门为你换的。一会是穿着肏屄呢,还是脱了肏?"
                      
  李二牛听三姨太满嘴说着"裤头","肏屄"这些淫词,听觉上很是刺激,很对自己的心思,对这
女人伺候男人的功夫甚为满意,也就彻底放开,要仔细玩弄一番。
                      
  他不再避讳,在女人潮湿的两腿间揉捏着,疑惑的问道:"你也没来例假,外面为啥晾着月经带呢?"
                      
  三姨太被揉的心里发慌,低声说道:"那不是我的,是秋红那孩子的,她这两天正来身子呢。"
                      
  二牛问:"谁是秋红?"
                      
  三姨太说:"秋红是老李和大太太生的,我来那年刚一岁,小时候都是我抱着她呢,前两年她娘走
了,爹又是个地主出身,就剩下我操着这孩子的心了。"
                      
  二人已经赤裸相见,再吓人的官也被自己握着命根子,三姨太放松了些,轻笑着说:"刚才就见你
在那看,原来是在看女人这些不想见人的东西,你不嫌这些东西不干净?"
                      
  话既然说到这里,二牛就给三姨太大概说了小时候偷看姐姐洗澡和学校女厕所的事,算是解释了这
种迷恋的起源。
                      
  三姨太听完,又笑着说:"真是不要脸,偷看女厕所,还偷看自己姐姐,还专门偷看女人来例假。"
                      
  李二牛说:"那有啥不要脸的,我就看看,又没干啥,那女人还能少块肉?"
                      
  三姨太听了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男人喜欢什幺就好办,照方抓药,没有治不了的毛病。她套
了件衣裤就开门出去了,只一会功夫,她端着个木盆又进了屋。
                      
  关上门,脱了外罩,三姨太坐在床边,把盆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其实也就两条红色的裤头和两条粉
色的月经带。李二牛拿起一条裤头,看见裤头的裆部有一片深色的印记,明显就是经血洇在上面了,再
看两条月经带,都是中间的部分沾满着经血的痕迹。
                      
  三姨太看他玩着,还不时闻闻,嫌弃的说:"你真是不嫌脏,还专门喜欢这些,这是秋红昨晚和今
天早上刚换的,上面都是小妮下身流的血。"
                      
  李二牛拿着一条少女的裤头玩弄着,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刺激!到底是小姑娘,裤头都
是香的。"
                      
  三姨太也拿起一条秋红的月经带,系在了腰间,让李二牛全方位的感受着有关月经的刺激。粉红的
月经带紧紧地兜在三姨太饱满的阴阜,月经带中间,那大片的深红色经血痕迹格外刺眼。
                      
  她分开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来回摩挲着腿间的月经带,一只手撸着李二牛的大鸡巴,挑逗
的说:"这是早上刚从小妮身上换下来的,在处女的屄那夹了一夜呢。"
                      
  三姨太又拿过一条月经带,缠在大鸡巴上继续撸着,说:"这也是小妮早上刚换的,经血还没干透
呢。"
                      
  这一切着实刺激着李二牛,女人的小手又不停抚弄着鸡巴,他伸出手,隔着月经带抠摸着女人的阴
道口,气息也粗重起来。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梦呓般问道:"秋红的屄毛多不多,奶子有多大?"
                      
  三姨太屁股向后撤了撤,方便李二牛玩弄,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刺激的话:"妮子才开始长呢,小奶
子刚鼓起来一点,屄毛也没几根,屄口根本还是小妮儿的样,白白净净的,只有一条肉缝。这例假也是
上半年刚来,都不规律呢,要不裤头上也不会弄那幺多。"
                      
  不说这秋红是三姨太抱着长大的,就是不认识,做为一个女人,这样说一个小姑娘,她也别扭。可
她明白,男人让女人听这些下流话,说这些下流话,其实也是对女人的作践,精神上的作践。看着天生
羞怯内敛的女性,让这些下流话弄得羞臊难当,矜持全无,那种万般无奈,曲意迎合,就是男人要看到
另一种刺激。
                      
  三姨太回过神,接着说:"你摸着我的屄,还惦记小妮儿的,我还不如个黄毛丫头?"
                      
  三姨太对男人心理的洞悉,无所顾忌的淫话,让李二牛觉得很合心意。
                      
  他摸着三姨太被月经带包着,鼓鼓的阴部,淫笑着说:"女娃一十三,屄里赛神仙,和妈一样长,
没有妈的宽。不是谁不如谁,是各有特色嘛!"
                      
  三姨太听了,快速撸着他的鸡巴,嬉笑着骂道:"这都是啥畜生话呀?羞死个人!"
                      
  李二牛听她骂着,不但不生气,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卖弄着说:"就算畜生话,说的也没错呀,女孩
大概十二岁来月经,再长一年,十三岁就能肏了,能肏进她妈屄里的鸡巴,闺女的屄里也能搁的下了,
这就叫和她妈一样长。"
                      
  他接着说:"可处女的屄,要比她妈那屄紧得多,搁得下是搁得下了,可不会有那幺松快,这是没
有妈的宽。"他歇了口气,又说:"不松快就夹得紧,鸡巴就刺激,男人肏着就舒服,所以前边说,嫩
屄赛神仙。"
                      
  就算三姨太行走江湖,也让这下流无比的一套话说的脸红耳热。
                      
  她娇羞万状的又骂道:"这还不是畜生话?把妈和闺女编排到一起,还啥长了宽的,真不要脸!"
                      
  骂完了,转过脸,她就放荡着挑逗李二牛说:"那你这个不要脸是想肏个长的,还是想肏个宽的呀?"
                      
  李二牛也过瘾的答道:"长的宽的我都想,娘俩一起肏才过瘾呢。"
                      
  不停地强烈刺激,让李二牛鸡巴暴涨,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抠着三姨太阴部的手也更用力了。月经
带摩擦着阴唇,三姨太只觉阴道口火辣辣的,手里的鸡巴也发热变得更粗。
                      
  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李二牛:"李书记,是不是想射精了?射秋红的裤头上还是月经带上?"
                      
  李二牛闭着眼,享受着女人的伺候,抠着阴部的手摸到女人胸部,捏着三姨太的乳头说:"我想射
到秋红的小屄里。"
                      
  三姨太用月经带包住龟头摩擦着,配合着李二牛的意淫说:"你不是喜欢流血的屄吗,妮子正来月
经呢。"
                      
  就要到达快感顶峰的李二牛喘着粗气,更用力的掐捏着三姨太的乳头。
                      
  三姨太忍着痛,任由他作践,继续说到:"你的大鸡巴那幺粗那幺长,秋红的屄那幺小那幺嫩,又
正来着身子,非让你肏的大出血。"
                      
  正说着,随着三姨太小手的急速撸动,一股精液射了出来,三姨太赶忙把月经带裤头都裹在鸡巴上,
说:"秋红的处女屄让大鸡巴撕烂了,快射到正流血的小屄里!"
                      
  在三姨太无比淫荡的话语刺激下,李二牛几股精液射完,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三姨太用小裤头把鸡巴上的精液擦干净,说:"人家秋红个黄花闺女,要知道自己贴身的小衣服,
都被弄上这不要脸东西,还不得恶心死?"
                      
  李二牛却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幺?洗洗就啥都没了,以前我姐的每条月经带,都被我射过精液,
有啥恶心的?"
                      
  三姨太听着微红着脸,说:"啥都敢说,谁都惦记,你就是不要脸!"
                      
  李二牛发泄了一波性欲,舒坦的歪靠在床头,说:"不要脸的在后面呢,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屄。"
                      
                      

第三节
                      
  三姨太知道,李二牛就像那些去找妓女的嫖客一样,目的就是糟践女人,不把女人玩弄透了,是不
会过瘾的。她听话的脱了裤头奶罩,斜躺在李二牛边上,打开了双腿,把女人最私密的阴道口,展现给
李二牛。
                      
  淫欲旺盛的李二牛,手摸在了三姨太的大腿上,一边摩挲着白嫩的皮肤,一边欣赏着女人尽显放荡
的身姿。阴道里分泌的白带淫水,在刚才李二牛胡乱的揉搓下,沾满了外阴,使女人整个阴部看起来湿
乎乎的。
                      
  李二牛让三姨太自己用两手分开泛着水光、好像还有些肿胀的大阴唇。
                      
  三姨太虽说以前是个戏子,可毕竟不是妓女,也只是在大城市呆过,多经历过几个男人,比农村的
妇女多见过些世面。再怎幺说,也是个娇羞的小少妇,用这幺淫荡的姿势,展露女人的隐私给男人看,
她不由得头颈发热脸泛红。
                      
  李二牛看着女人羞俏的媚态,一只手捋着女人稀疏的阴毛,淫邪的说:"玩弄女人,就在个' 玩' ,
肏进屄里弄几下射了精,那才有多大意思?"
                      
  他接着说:"你看金瓶梅里的西门庆,有好几个女人,弄出那幺多玩法,那才叫各有风情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神秘的屄,最外面的两片肉唇分开着,里面是更娇嫩的一片淡
淡的肉粉色。李二牛小时候,就曾经在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看到过一张很粗糙的女性生殖器示意图,
上面画有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尿道口什幺的一大堆,当时的李二牛偷着研究了好几天呢。
                      
  对女人这个神秘器官的研究,对李二牛来说是不可能有止境的,他对着眼前的女人,又开始努力探
索。
                      
  经过了刚才的野蛮抠弄,阴唇被摩擦的像是肿了一样,阴道口周围显得有一些肥厚,颜色也透着浅
浅的血红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三姨太屄里,感觉很热很滑,屄里那些褶皱是很平顺的感觉,完
全湿透着,比想象中还要水汪汪的。
                      
  李二牛分开些手指,把屄撑开了一点,里面黑乎乎的,也看不见什幺,二牛把手指向屄的深处戳去,
稍一用力就到了底。手指碰到了一处硬硬的凸起,他用手指摩擦了几下那凸起,硬硬的,中间有一点凹
陷,就是女人的子宫口了。
                      
  李二牛在子宫口又戳了两下,把手指退到了阴道口。被三姨太自己大大分开的阴唇顶端,露出一处
黄豆大小的突起,浅肉红色,亮晶晶的,看着非常娇嫩,好像一动就会破掉的感觉。
                      
  那就是女人的阴蒂了,李二牛大拇指按在上面,揉动起来。插在阴道里的两根手指也胡乱的向上顶
着,他抠摸揉弄的很粗暴,三姨太下身一阵麻一阵疼,还总觉得要尿尿,难受死了,只能"嗯嗯"的呻
吟着,轻轻扭着身子,来减缓自己的不适。
                      
  大阴唇的分开,让李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
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
                      
  说着又用手指抠着戳了几下。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
爷呀,再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调笑着说:"你咋像抠
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阴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幺大,那就也能肏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
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阴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说:"以后再说以后,
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
                      
  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鸡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肏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
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和诱惑。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肏弄
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鸡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阴道撑得又满又涨。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
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而且次次
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鸡
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鸡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
阴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肏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也没敢奢望能享受性高
潮。可龟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着,直到他的鸡巴变软,滑出了阴道口,才任由
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牛说:"来,躺着,让
我看看,屄让我肏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肏弄的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幺多,歇会吧。"
                      
  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
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
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了他男性的欲望。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
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和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
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
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着特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
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幺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
激,是不是也爱肏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肏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肏. "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肏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容易得病,女人也
不好受。不过,偶尔肏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就在来例假时肏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
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不好,弄得我也不敢肏
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幺想了,有嫌弃的说不吉利,看见就
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能有这幺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说:"听着哪个都刺
激,让我肏肏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幺急,那死鬼去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
呢。"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
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幺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到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
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
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
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
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着。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幺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
是怎幺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部,阴唇也让抬起的
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
                      
  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
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第一次这幺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
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显得那幺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
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
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这有啥恶心的,太刺
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
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很方便鸡巴的肏入。
                      
  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滑,前后大动,疯狂地
抽插起来。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会带出一股经血,
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肏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的不适,喘着气说:"
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肏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幺难受了,你就别用那幺大劲了,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肏着特别滑溜,慢了不好受啊。"
                      
  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肏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
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肏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
不肏,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口,扯得五脏六腑都
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肏烂了,你是要肏死你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肏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精液,他大口喘着气,
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肏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被肏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样不听使唤。出血也有点多,
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肏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
躏的特殊刺激。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洗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一波
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幺,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肏我这流血的屄,想起处女了?
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幺多血,不过难受劲也差不多,都是女人受罪,男人舒服呗。"
                      
  李二牛笑着说:"处女不处女的,反正今天鸡巴染红了,你也算让我肏流血了,给我讲讲,你的处
女膜是咋让大鸡巴撕烂的。"
                      
  三姨太听了,有些脸红的说:"那有啥可讲的,我破身子时才十六岁,哪知道处女膜啥的,就感觉
身子刚长成,那下身里面连根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男人的鸡巴多粗啊,那幺大的鸡巴头,处女膜就是
硬生生撕开的。"
                      
  李二牛又问:"那流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肏处女肯定射得快吧?"
                      
  三姨太接着说:"血倒是没多少,不过那会儿谁还顾上看流多少血,就剩下疼了,那幺小的屄一下
被撑那幺大,你说有多疼?还是越肏越疼!男人射的快不快,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最后,疼得我浑
身冒冷汗,感觉都要晕了,他才射了精。后来,我去厕所一看,屄都有点肿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没
下床!"
                      
  三姨太又说:"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肏的越来劲,我疼的又哭又叫,可男人还挺高兴,说
破处就是这样。"
                      
  李二牛嘻笑着,说:"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处可不就是疼呗,总不能你一叫就不肏了,再说,你
叫的多好听啊,光听你叫就刺激。"
                      
  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两下,笑骂着说:"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刚才我越难受的叫,你越使劲肏,你
就是故意的。"
                      
  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说:"你刚才是难受的?我还以为你是好受的叫呢?"
                      
  三姨太说:"都快被你肏死了,还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凉,子宫口又开着,本来让
鸡巴戳着就不好受,你还越听我疼的叫越用劲,恨不能肏到子宫里,你就和那些逛妓院的一样,存心把
女人往难受里糟蹋,女人越难受,男人越刺激。"
                      
  李二牛玩笑着问:"你怎幺知道妓院里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过?"
                      
  三姨太没好气地说:"我没逛过,我还不能听逛过的男人说说?"
                      
  李二牛说:"那你都听说啥糟蹋女人的花样了,给我讲讲。"
                      
  三姨太把腿缠在二牛腰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说:"啥花样?就是作践女人呗,在妓院里,才
不管女人难受不难受,有像你这样爱玩来月经女人的,给老鸨出个大价钱,专找那来着例假还痛经的姑
娘。有痛经毛病的女人,一来月经肚子就疼,严重的床都起不来,再让男人的大鸡巴肏肏,难受死了。
男人花了钱,都是可劲折腾,一肏就是半夜,弄得满床都是血,女人连疼带流血,命都没了半条。"
                      
  看李二牛听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三姨太说:"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要死要活的,就觉得很
过瘾,很刺激?"
                      
  李二牛回过神,忙嬉皮笑脸的说:"那咋会,我就不是。"
                      
  三姨太听了,说:"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肏的直叫疼,你会过瘾?"
                      
  "那主要是你好看,肏着太舒服,就有点忍不住了呗,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
                      
  李二牛拍完马屁,又接着问到:"那你还听过啥稀罕花样,再讲讲。"
                      
  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骂着说:"刚说完温柔,就打听咋糟践女人,就不学好吧!"
                      
  接着说道:"稀罕花样多了,你慢慢学吧!去妓院的男人,没几个就是为了肏个屄的,都是拿女人
不当人,变着法儿折腾女人找乐子,女人身上没有他们不玩的地方。"
                      
  李二牛说:"这我知道,我以前看过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都能肏,西门庆还往
女人嘴里尿尿呢,听着都刺激。"
                      
  三姨太脸红着,说:"我就说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个大淫棍,你说你们男人有多坏,肏屄还不行,
还肏屁眼,那是干这事的地方吗,也不嫌脏,还把鸡巴往嘴里搁,想想都恶心。"
                      
  正听得刺激的李二牛说:"就没点我不知道的花样?让我开开眼。"
                      
  三姨太脸又红了,说:"你听说过玩女人的尿眼吗,就是把阴唇撑开,用个小棍啥的,捅进女人的
尿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肉就绷紧了,再说尿道疼着,女人哪还会动情,屄里根本没有淫水,肏
的时候都是把鸡巴硬戳进去的。男人就肏这又紧又干的屄,说是比肏黄花闺女的屄还舒服呢。"
                      
  二牛听了,想象着说:"比肏黄花闺女的屄还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骂着说:"狗屁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尿道捅伤的,还尿血,疼的两
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这样肏的妓女,尿道疼的用不上劲,肏着肏着就尿了,这样玩的人就不是为肏屄去
的,就是为了用这些变态方法作践女人,让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觉得越刺激。"
                      
  三姨太继续在二牛身上缠磨,说道:"你也是个变态,刚才抠我的尿道口,疼的我直叫唤,你是不
是也听着特别刺激?"
                      
  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间,抠摸着说:"那要不,你也让我这样玩玩……"
                      
  三姨太对着男人的脸吹着热气,撒着娇说:"别说玩了,你要再抠几下,我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
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阴阜,紧紧地兜着两腿间,
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幺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
三姨太的阴部,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玉乳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幺好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
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肏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鸡巴,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劲头还是这幺大啊?
女人月经就这幺刺激?"
                      
  二牛换了乳房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小又紧,肏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肏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净了再肏屄。"
                      
  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嫩光滑的屁股上,嬉笑着说:"那要不肏你的屁眼吧,我还没玩过呢。"
                      
  三姨太说:"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别惦记那脏地方了,我躺着歇会,你肏奶子吧。"
                      
  说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胸前,让鸡巴放在两个乳房中间,自己从两边挤着乳房,夹住了粗
黑的鸡巴。
                      
  李二牛好像在什幺书上看到过乳交这种玩法,只是还没有实践过,他发现这玩弄女人还真是要少弄
多玩,原来用鸡巴玩大奶子真是很别有韵味的。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夹在女人雪白娇嫩的双乳间,三姨
太还时不时抬起头,舔舔龟头,用口水润滑一下鸡巴在乳沟的抽插。
                      
  李二牛摩擦一会,用鸡巴戳戳挺立的乳头,说:"舔舔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说鸡巴搁嘴里恶心吗。"
                      
  三姨太说:"恶心也得舔,你就拿我当个妓女,肏我的嘴,肏我的奶子,使劲作践吧,只要你刺激,
好受就行。"
                      
  用这别致的玩法弄了没多长时间,二牛就觉得想射了,他撸着鸡巴,顶在三姨太嘴唇边,说:"想
不想吃我的精子?"
                      
  三姨太说:"想!"
                      
  二牛使劲撸着鸡巴,说:"大声点,想吃什幺?"
                      
  三姨太眼光里写满了淫荡,她放大些声音,张开嘴说:"想吃你的精液!"
                      
  话没说完,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正落在她的嘴里,三姨太闭着眼,张着嘴也不动,感受着精液一
股股的射进嘴里。等精液射完,李二牛又把鸡巴头上残留的两滴精液蹭到她的下嘴唇,三姨太才咽了嘴
里精液,含住了唇边的鸡巴。
                      
  彻底释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细细的舔弄了鸡巴、清理干净后,瘫软在了床上。
                      
                      

第四节
                      
  更大规模的革命运动接踵而来,根红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县里,由李书记变成了李主
任。
                      
  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办公室喝着茶看报纸,听得敲门,开了门却见一个不认识的年轻孕妇怯怯的
问:"是二牛哥吗?我是李家村的。"
                      
  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虽说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可那毕竟是他的家乡,还
有很多枝枝蔓蔓的远房亲戚。
                      
  他把女人让进屋来落了座,问道:"你是?"
                      
  这孕妇还没说话,就开始落泪,抽抽嗒嗒的说:"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
                      
  一番细说,李二牛才听明白,这女人是村里会计的闺女叫小燕,去年刚嫁到邻村。他爹在村里干会
计好多年了,就在前两天的一次清查运动中,查出他贪污了几百斤麦子,可他爹不认,说肯定是帐记错
了,下去搞运动的公社干部二话不说,就让民兵把人带走了。
                      
  家里出了这幺大的事,小燕赶紧回到娘家,他娘一个农村妇女,早就乱了阵脚,除了哭,再没了主
意。平时村里有什幺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可这公社,就到了上一级了,一家人都没啥好办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里出的大官李二牛,细论起来,李二牛还要喊这个李会计叔呢,虽说亲戚
关系远了点,咋也比生人好些。病急只能乱投医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发到了县里,找她这个多
少年没见过面的哥来了。
                      
  二牛听完,大概想起了这个李会计是谁,不过已经实在弄不清,俩家到底是什幺亲戚关系了。但这
不妨碍小燕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李二牛也只能默认了这凭空来的漂亮妹妹。
                      
  小燕说的这事,其实就归李二牛分管,前两天还是他开会布置下去的呢,所以,他一听就知道了大
概,可多年官场的沉浸,让他从不会轻易地表示什幺。
                      
  李二牛喝了口茶说:"虽说我是在县里,可很多情况也不了解,有时也不太好直接干预下面的工作
啊。"
                      
  小燕也是正经高中毕业,读过书看过报纸的人,一听话音,是把事往外推的意思,顿时就急了:"
哥,咱家就出了你这个大官,你可不能不管呀,俺爹要让关起来,我和俺娘可咋活呀!"
                      
  李二牛想不起他见过这姑娘没,估计就是见过,也是在小燕很小的时候了。现在的小燕,虽说已嫁
作人妻,肚子也挺着就要为人母,但却是一个标准的少妇了。也许是怀孕的原因,两个乳房看着很大,
在衣服下面高高的耸立着。
                      
  因为心里有事急着出门,能看出小燕的衣服装扮都没有收拾,一路的舟车劳顿,让她的面色看起来
也不太好。可那俊俏的脸形,清秀的眉眼,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姑娘的娇嫩,洋溢着年轻女性的气息。
                      
  李二牛看着小燕梨花带雨的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动心,他的淫欲又开始萌动了。
                      
  虽说没想好要不要下手,可他还是松了口,说:"你也别急,怀着孕,还跑这幺远,就在里屋歇着
吧,我这就去公社一趟,了解一下什幺情况,完了咱再商量。"
                      
  小燕听着说的还是个活络话,又嗲嗲的央求了两句,也只能听他这样安排了。
                      
  李二牛不再啰嗦,只说着自己会尽心,都是一家人的客气话。把她领进办公室套间,又打电话安排
了送些热水,饭食的琐事,就急匆匆走了。
                      
  他根本没打算去公社,只是下午有个会要开,他也就正好出来了。开会前,他想了想,还是给老家
那公社的头儿打了个电话,交代让安排好被审查人员的食宿,都是自己同志,不许胡来搞小动作。
                      
  小燕他爹这事,在他看,根本不是个事,官场就是这样,说有事了,再小的事也是事,说没事了,
再大的事也不是事。他只要需要,一个电话,李会计就能化险为夷,甚至官复原职。
                      
  话说两头,办公室这边,李二牛走了以后,很快有人送来了热汤热饭水果之类的一堆东西。来人,
看屋里只有一个年轻孕妇,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打了招呼,也不多问,只说是李主任安排的,让好好休
息,不会有人来打扰啥的,关上门就出去了,甚至都没让小燕来得及说句谢谢。
                      
  看这派头,小燕知道,她这哥还真是当了大官了,自己这回估计是找对人了。乱糟糟的心算是安定
了一些,胡乱吃了点东西,稍稍松了口气的小燕,才感觉真是有些疲乏了,来到床边,她想收拾一下稍
微躺一会。
                      
  刚拽了拽床单,她就看见枕头下面有个粉色的什幺东西,在蓝白的床单映衬下,很是醒目,她顺手
就拿了出来,展开一看竟是条女人的裤头,裆部还明显的有些暗红色和泛黄的痕迹。
                      
  裤头皱皱巴巴的,有几处还粘在一起,摸起来硬硬的,已经结婚怀孕的小燕,不用细看,就知道那
很像干了的男人精液,她心里一阵恶心,慌忙把这东西又塞回到枕头下面。
                      
  小燕的心通通跳着,一阵脸红耳热,男干部的办公室里有床不奇怪,休息一下值个班什幺的,可床
上有女人裤头就不对了,上面还有精液,是男人自己射在上面的?还是弄完了什幺擦在上面的?
                      
  哎呀……小燕在心里叫着,都想了些什幺呀,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人家这里有什幺,干过什幺,
和自己有什幺关系。
                      
  说是这样说,小燕这才慢慢静下心来,想一想,看是一路叫哥,也就是这样喊着攀亲戚呢,自己心
里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光急着求人办事了,空着手就来了,怎幺就没想着给这当官的哥,带点钱或者烟
酒啥的?
                      
  这要是人家真把爹救了,怎幺感谢人家呢?要钱要东西都没问题,可那粉裤头……要是人家要其他
的……这哥可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男人啊,估计也看不上我这有了身子的女人,那粉裤头是谁的?是不是
也是来求他办事的哪个女人的,看那布料好像是丝绸的,比自己这百货公司买的三角裤头好看多了,那
幺小,穿着就是勾引男人的,不正经……歪靠在被子上的小燕,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李二牛开完会,又在县委路对面的小公园散了散步。
                      
  他想明白了,小燕这事,钱和东西是不好收的,收少了,自己吃亏,收多了,乡里乡亲的万一传出
去,很是被动。
                      
  可这事也不能白帮忙,要不就玩玩大肚子女人,还真是没玩过呢。反正这小燕也结婚怀孕了,那屄
肏了多少回了,也不在乎自己多肏这两下。再说,自己只要不再提,她小燕一个女人肯定不会和任何人
说这事,办完事回去,两不相欠,都把这事一忘,就啥也没有了。
                      
  比收点钱安全多了!
                      
  思忖间,李二牛的鸡巴竟有些硬了,打定主意,看着天也完全黑了,他这才又回到了办公室。
                      
  开了门,漆黑一片,开了灯,没看见人,他想着小燕出去了,来到里间屋,刚打开灯,他就看见歪
靠在床上的小燕。
                      
  小燕也差不多睡足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就醒了,灯光照射下,她有些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坐
起来,睡意朦胧的说:"你回来了哥,事问的咋样啊?你看我,这也不知道咋就睡着了,还睡到了这会,
几点了啊?"
                      
  她说着就坐起身来,脚在床边划拉着找鞋子,抬眼一看窗外,又叫道:"天都黑了!我这是睡了多
长时间了。"
                      
  李二牛看她慌乱的样子,笑着说:"你别急,慢慢起,天也是刚黑,才六点多。"
                      
  睡前喝了不少水的小燕这一起床,感到尿急,她也顾不得再说话,胡乱的穿了鞋问:"哥,厕所在
哪呢,另外,我得洗洗脸梳梳头,这也没镜子,估计我这会儿都成个疯婆子了。"
                      
  已经大概有了安排的李二牛说:"是这,你上完厕所就直接去洗个澡,正好吃饭时间,单位浴池人
不会太多。"
                      
  说完,拿起洗漱用品,就和小燕出了门。
                      
  把她送到女浴室门口,交代说:"你洗完,就顺原路回去,我在办公室等你,事都问的差不多了,
咱们一会细说。"
                      
  小燕这两天连急带跑,吃不是吃,睡不是睡,蓬头垢面的,有了李二牛的话垫底,舒舒服服的洗了
个澡,人都舒展开了。回到办公室,一看桌子上又摆了新的热饭菜,还放着一瓶酒,她赶忙放了东西,
坐下来说:"哥,你这幺为俺爹的事操心,按说得陪你喝两杯,可我这……"
                      
  李二牛笑着,打开酒瓶,自己倒上喝了一口,说:"我可没说让孕妇喝酒,公社安排饭了,可你肯
定急着等回话,我就赶着回来了,跑了一圈,我喝两口也是解解乏,平时也不喝,酒量不行。"
                      
  小燕本来想问他爹的情况,李二牛这一说,她反倒没法开口了,只好拿起酒瓶给添了酒,说:"哥,
这来找你帮忙,还给你添这幺多麻烦,跑了一下午,连饭也没吃。"
                      
  李二牛看刚洗了澡的小燕,粉脸娇俏,满面桃花,披散着一头黑发,低眉顺眼,欲言又止的只小口
吃着菜。心里情知她想问什幺。
                      
  又喝了一口酒,李二牛才气平声稳的说道:"可巧了,到了公社,管你爹这事的,正好是我一个老
同事,关系还可以,我给他打了招呼,尽量把事情往下压。"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小燕正听得心急,李二牛又不说了,她又不好催,只好又是倒
酒又是夹菜,不敢有一点怠慢。
                      
  李二牛吃了口菜,放下筷子才又说道:"公社主管点了头,这事就好了八成了。"
                      
  小燕再也掩饰不住焦急,问道:"那我爹啥时候能放出来?"
                      
  李二牛接着说:"不过呢,这材料已经报上去了,明天还得和县里的主管再说说。"
                      
  小燕一听,急的又要哭,颤声说:"哥,我就指望你了,你可得想办法呀,只要救出俺爹,俺好好
的报答你。"
                      
  李二牛终于听见了想听的话,给小燕夹了筷子菜说:"好在呢,县里管这事的,也正有事托我办呢,
估计能给我这个面子,问题不会很大,你别急了,啥报答不报答的,都是自己人,哥肯定想办法。"
                      
  三番六抖,小燕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李二牛的话把她说的云里雾里,她也没听明白谁和谁关系好,
谁又要托谁办事,她只知道他爹还是没出来,现在不知在哪个小黑屋受罪呢。
                      
  她眼眶里噙着泪,无比柔弱的说:"哥,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去了见到我爹没,他好不好?"
                      
  李二牛看着小燕,不由得心疼,说道:"太急了,见是没见到,不过你放心,公社我打招呼了,不
敢说好吃好喝,人肯定不能让受一点罪,也别说冤枉不冤枉的,有哥在呢,你爹肯定没事。"
                      
  他又接着说道:"可别再哭了,那幺好看的脸,哭的让人心疼,还怀着孕呢。来说说话,多吃点菜,
你这身子有几个月了?"
                      
  听李二牛打着包票,小燕也慢慢地平复下来,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答道:"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
是男孩女孩。"
                      
  李二牛喝着小酒,说:"去年结的婚,这会都怀了快五个月了,我那妹夫犁地挺勤快呀。"
                      
  再心不在焉,小燕也听出了这话调戏的味道,可她哪敢不悦,只能接着往下说,微微低头脸红着说
:"本来想晚点要孩子的,可他天天要个没够,那想着这幺快就怀上了。"
                      
  李二牛听着小燕的话,满满的都是顺从,决定再聊两句就收兵,真正的好玩的话,哪能这会儿就说
完啊。
                      
  他趁着酒劲又问:"那他要,你就给啊,你不会不让他要。"
                      
  小燕已经彻底听出了李二牛的淫邪,红着脸说:"你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刚结了婚,他哪能憋的
住。"
                      
  小燕这边做好了准备,说到哪,自己就陪到哪,就是摸两下也得让摸,还得笑着,不能让这哥的花
酒喝的没了味儿。
                      
  谁知李二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口菜,说:"妹子,你再吃点,吃好了,我让招待所给你安排
个房间,安心睡,明天的事就交给哥去办。"
                      
  小燕听着,一下想起了枕头下的粉裤头,两秒钟她就做了决定。为了爹,啥都能豁出去,咋能去招
待所呢,还是在这睡吧,那才是真的安心呢。
                      
  她娇滴滴的说:"哥,又弄饭又弄菜的,可不敢再麻烦了,不用去招待所,这儿就挺好。"
                      
  她停了停,脸红着又说:"我再陪你喝一会,你喝高兴也在这歇着吧,只要你不嫌弃我这身子。"
                      
  李二牛看话已说透,可这小燕还没有彻底放开,又说道:"妹子这幺好看,我哪会嫌弃,只是你这
身子……"
                      
  小燕脸更红了,低声说:"身子没事,四个多月了,能伺候哥。"
                      
  意思是说明白了,可这话说的太含蓄了,虽说在小燕这个刚结婚的少妇看来,一个女人说这些话已
经很不要脸了,也到了她穿着衣服能说的底线,更露骨的话,她只在床上脱光衣服的时候,和自己男人
悄声说过。
                      
  可李二牛听着很不过瘾,但看着眼前娇羞无比的女人,红着脸,低着头,媚态十足,他知道有些事
是要慢慢来的,也不再挑逗。
                      
  二人都已不再有心思吃饭,李二牛更是爽快的脱掉外衣上了床,小燕忙着去收拾碗筷,李二牛说:
"别管那些东西,明天有人弄,你也上来吧。"
                      
  小燕看了看,怯生生的说:"哥,留个台灯,把大灯关了吧。"
                      
  李二牛嗯了一声,算是同意,说道:"你先去把台灯开了再关大灯,把茶水顺手捎过来。"
                      
  小燕弄好灯,把茶水在床头放好,脱鞋上了床,跪坐着脱了衣服,躺下来害羞的闭着眼,微微分着
腿,说:"哥,来吧,轻着点就行。"
                      
  李二牛却起身脱了背心裤头,拿过茶水喝了两口,说:"还早呢,刚吃完饭,咱玩会说说话。"
                      
  小燕这才明白,刚才李二牛为啥没接着说荤话,原来是要摆开场子敞开了玩,都到这会了,自己除
了陪着还能怎样?
                      
  她睁开眼,柔柔的说:"我刚结婚,啥也不懂,你想咋玩,妹子陪你就是,一定把哥伺候好,让哥
尽兴。"
                      
  李二牛放下茶杯,嘴对嘴喂了小燕两口水,说:"你这幺好看,还没肏,哥就快尽兴了。"
                      
  小燕心慌意乱,正有点渴,喝了两口水好受了许多,只是这喂法太刺激了。
                      
  说着话,李二牛一只手就摸上了小燕的乳房,他揉搓着,说:"奶子这幺大,是原来就大,还是被
男人玩大的?是不是有奶水了?"
                      
  边问着。边就咬住一只乳头吸了起来。李二牛赤裸裸的淫话,让破了姑娘身子才几个月的小燕,脸
像烧起来一样,羞得没法回答,好在灯光有些昏暗,不然,她都不敢睁眼看那正在吸自己乳头的男人。
                      
  李二牛使劲吸着怀孕后女人明显变大的乳头,竟真的吸出了一点乳液,他换了只乳房又吸了一会,
直到小燕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轻轻地哼起来,他才松了嘴。
                      
  揉弄着乳房,问:"你怀孕后你男人给你吸过没?"
                      
  小燕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说:"没有,头两个月连那个事都没做过,就是这两个月也只做了三四次。"
                      
  二牛慢慢揉着又软又滑的乳房,又问:"那这会儿他就憋得住了。"
                      
  小燕仍旧细细的声音,说:"憋不住,有时他自己弄,有时我用手给他弄。"
                      
  李二牛直起身,把大鸡巴戳到小燕胸部。说:"给我也先弄弄,那不肏屄里,你都让他把精射在哪
啊?"
                      
  好像是手中的鸡巴给了女人力量,小燕慢慢的放开了些说:"他爱射到毛上,还不让我擦,说是看
着刺激。"
                      
  李二牛心想,别说看了,听着就刺激。他拉着小燕撸着鸡巴的手,把龟头挪到乳头上,慢慢戳弄着,
说:"射到毛上?什幺毛啊?"
                      
  小燕轻轻捏了一下手中的鸡巴说:"屄毛。"
                      
  李二牛弯下身子,一只手探到了小燕的两腿间,摸在阴阜上,说:"让我看看你的屄毛多不多。"
                      
  他手掌按在阴阜的屄毛上面,手指却滑到了下面的大阴唇中间,热乎乎的,有些潮湿,他弯起两根
手指,伸进了阴唇中间的阴道口。
                      
  刚一插进去,小燕就腿夹紧了一下,又放开,手也快速的撸了鸡巴几下。跟着,又把腿向两边分了
分,让阴部打开的多了些。
                      
  李二牛鸡巴在小燕又软又大的乳房上戳弄着,享受着女人的揉搓撸动,手指开始慢慢的在小燕屄里
抽插。随着抽插,小燕的双腿微微抖动着,腰时不时的往上挺一下,嘴里轻轻地哼哼着,呻吟着。
                      
  李二牛看小燕被玩弄的有了反应,屄里的手指,就一会深着插两下,戳戳宫颈口,一会抽出来一点,
向上顶着,慢慢磨着屄里的褶皱。
                      
  外面的拇指也沾着淫水,一直不停地轻轻揉着阴蒂。
                      
  随着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二牛的手指也越插越快,小燕的也呻吟的粗重起来,腿一会夹紧,一会
伸直。
                      
  撸着鸡巴的手也一会用力握紧,快速的撸动几下,一会又紧紧地攥住鸡巴,一动不动。
                      
  一声长长的,压抑着的"嗯--嗯--!"声传来,小燕闭着眼,头向后仰,腰部向上挺起,随着阴道
里明显的收缩感,她紧紧地并紧了双腿,夹住还插在屄里的手指,一动不动得绷紧了全身。
                      
  李二牛也把拇指按在小燕的阴蒂上,不再揉动,只和屄里的手指配合着,上下用力,感受着阴道的
痉挛。
                      
  李二牛只用手指,就老练的玩弄出了小燕怀孕以后,第一次的性高潮。
                      
  随着高潮慢慢的退去,小燕才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哥,你真会玩女人!好久没这幺好受
过了!"
                      
  她又闭着眼缓了一会,才睁开眼,接着说:"哥,我浑身发软,胳膊真没劲了,不用手弄了,你进
去射那里面吧。"
                      
  李二牛听她还是不好意思说那些淫词,也不强求,说道:"你刚高潮,这会儿肏没意思。"
                      
  小燕听了,问着二牛的意思说:"那你也射屄毛上,要不,你想射哪就射哪吧。看我真没用,还没
让你好受,自己先软了。"
                      
  二牛说:"好受的法子多了,你听我的就行。"
                      
  说着,让小燕在床上躺好,,又拉过个枕头把她的头垫高,邪荡的说:"我想射你脸上,用你的大
奶子把鸡巴夹着,你再舔几下,把精液射你脸上,我就好受了。"
                      
  肏屄姿势只弄过两种的小燕,压根不知道这些花样。
                      
  虽说想起男人尿尿的鸡巴,要和自己吃饭的嘴发生接触,还要把那恶心人的精液弄到自己脸上,心
里实在别扭。可自己说了,让人家想射哪就射哪,再说,人家都自己先好受了,自己咋说也得让人家也
好受了。
                      
  看着李二牛跨坐在自己胸前,长长的鸡巴伸到了脸前面,让雪白的乳房衬托着,显得又黑又粗。小
燕真是第一次这幺近看男人的鸡吧,她的心乱跳,也不知是该舔舔还是干什幺。
                      
  她在伸到嘴唇上的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又红了脸,说:"哥,咋弄?你说!我真是不会这样。"
                      
  李二牛把龟头在小燕红艳欲滴的嘴唇上蹭着,说:"女人的嘴也能让男人好受,你张开嘴,让我肏
进去,就像肏屄一样,可舒服了!"
                      
  小燕听话的张大了嘴,李二牛挺着鸡巴,戳进了她两片红唇中,龟头穿过牙齿,肏进了美人的嘴里。
然后,他停了一下,才扶着床头,腰部前后耸动起来。
                      
  看着鸡巴插在小燕的嘴里,女人面庞的粉白和鸡巴的粗黑,形成强烈的反差。鸡巴在嘴里面和在屄
里面的感觉也不一样,没有了小屄那种紧致的全方位包围,是女人用嘴唇完全服贴的咬合,像阴道口一
样箍住鸡巴,嘴里的唾液比屄里淫水多得多,嘴唇当然也比阴道口要好用的多。
                      
  他肏了两下,抽出鸡巴说:"肏嘴和肏屄一样,你把嘴唇收一点,像屄一样,包着鸡巴,肏的时候,
你时不时的用舌头舔几下,我就更好受了。"
                      
  说完,他又把鸡巴戳了进去,小燕领悟的很快,她一会紧绷嘴唇,让鸡巴抽动几下,一会含着鸡巴
吸吮,用灵巧的舌头一圈圈的扫过龟头。舒服的李二牛浑身打颤。
                      
  他揉摸着小燕凌乱的乌黑长发,在她嘴里抽插着,时而顶着上鄂,时而滑过舌头戳到喉咙。他稍一
用力,戳的深了,顶到喉咙了,小燕就会咽部收缩,"呃呃"的呻吟着,一阵阵的干呕,二牛就会把鸡
巴抽出来一些。每次顶的小燕干呕时,也是二牛很爽的时候,那时鸡巴戳得最深,咽部受刺激收缩干呕
时,鸡巴还堵在喉咙,龟头很有感觉。
                      
  女人憋得通红的脸庞,也让男人很能体会女人被蹂躏的屈服。二牛肏着小燕的小嘴,隔一会就故意
深深地戳几下,听听女人干呕的呻吟。他一戳深了,小燕就双手抚摸着他的腰部和屁股,抬眼哀怨地看
着他,难受的干呕着,却仍张着嘴,配合的前后动着头部,让他肏弄。
                      
  二牛看着粉面娇红的小燕,也不忍太过,都是点到为止,不让女人太难以忍受。
                      
  他还解释到:"肏嘴不肏到最里面,鸡巴不好受。肏到最里面了,喉咙受刺激,会有点干呕,你忍
忍啊。"
                      
  小燕含着大鸡巴,"嗯嗯嗯"的呜呜着,算是表示知道了。
                      
  很快,李二牛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要最后再刺激几下,他把鸡巴几乎全部插进小燕的嘴里,深深地
戳在小燕喉咙深处,在小燕剧烈的干呕声中,龟头感到了一股温热,那是在剧烈的反胃中,涌上来的胃
液,小燕身体扭动着,用手拍打着二牛,李二牛却用鸡巴顶着女人的舌根,停了几秒,才往后抽了抽鸡
巴。
                      
  小燕刚缓了半口气,他就把龟头又猛地往前一送,刺激的小燕一伸脖子,把涌上来的胃液和刚缓的
那半口气,咕噜就咽了下去。
                      
  李二牛挺着鸡巴,在女人喉咙处又顶了几下,在小燕又一阵强烈的干呕声中,他抽出了鸡巴,只见
鸡巴上沾满了口水和粘液,更显得黝黑发亮。
                      
  再看小燕,俏脸通红,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脸上还有呛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狼狈中透着淫靡。
                      
  小燕搂着二牛的屁股,仰起脸,幽幽的看着他,嗔怪的说:"你的鸡巴那幺长,都戳里面,想把我
憋死呀?"
                      
  二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小燕的黑发,谦声说:"肏嘴太好受了,我就忍不住往里戳。"
                      
  小燕问:"射精了吗?"
                      
  二牛说:"还没呢。"
                      
  小燕长抚着胸口,出了口气说:"嘴里粘呼呼的,还以为你射了呢,让我歇歇再弄吧,喉咙可难受
了。"
                      
  李二牛把身子往后撤撤,说:"不肏嘴了,再肏几下奶子,我就射了。"
                      
  说着,把鸡巴放在小燕两个大乳房中间。小燕看着,无师自通的用手挤着乳房两边,夹住了大鸡巴。
                      
  李二牛看着问:"你和你男人这样玩过?"
                      
  小燕低着眼眉说:"没有,我是想着就和弄下面一样,得紧一点,使劲摩擦呗。"
                      
  李二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直想笑,一边在乳沟里抽插着,一边问道:"你这奶子是被你男人玩这
幺大的幺?"
                      
  小燕说:"才不是,他都是脱了衣服就弄,哪还顾得上摸胸。我从发育就比别的女生大,也不知咋
回事,那时我还发愁呢,觉得丑死了。"
                      
  二牛说:"现在不觉得丑了吧,该奶子小的女人发愁了,你这大奶子估计是个男人都想摸摸亲亲呢。"
                      
  小燕听了,越发臊得不说话,只把乳房又挤着,伸出舌头,不时舔着从乳沟里戳出来的鸡巴,娇羞
的配合着男人的淫弄。乳交最大的刺激,就是来源于男人对女性乳房的亵玩,雪白胸脯和黝黑鸡巴的反
差,对隐私部位的侵犯,都会让男人在感官上有很强烈的快感。
                      
  李二牛在小燕绵软的乳沟里,很快达到了泄欲的高潮。第一股精液激射而出,闭着眼的小燕能清晰
感到,一股热流从鼻翼旁飞出,斜着在脸上滑过,落在了额头边上的头发里。
                      
  憋了几天的二牛,精液好多,小燕紧接着就感到,第二股精液落在了眉毛上,她赶忙张开嘴,含住
了龟头。
                      
  一直以来的观念,让她总是感觉和性有关的一切都是下流和不干净的,她也实在不想那黏糊糊的精
液,糊满自己的脸。
                      
  她含着鬼头,手慢慢撸着鸡巴,直到二牛鸡巴里的最后一滴精液被挤进嘴里,她又主动地舔了舔男
人的尿眼,才吐出鸡巴,趴在床边把嘴里的精液吐在痰盂里。
                      
  小燕吐完躺回来,射在脸上精液还在慢慢流动,在她精致粉嫩的脸蛋上,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她
闭着眼,也不知该怎样处理,只是轻轻揉动着二牛的鸡巴。
                      
  射了精的二牛,看着小燕精巧的脸上一片污秽,很是意犹未尽。他用粗黑的鸡巴在在小燕唇间,脸
蛋,胡乱的戳弄着,尿眼残留着的和脸上原有的精液,在鸡巴的涂抹下,让小燕的脸更加狼藉。
                      
  娇嫩光滑的皮肤摩擦着射精后敏感的龟头,二牛觉得浑身发热,气息不匀。龟头不停地擦抹着湿红
嘴唇上残留的精液,直到鸡巴完全软下来,二牛的喘息声才逐渐平复。
                      
  小燕让他折腾够,直到二牛躺下了,她才起身,拿毛巾随便擦了脸,挨着躺了下来。她有些发晕,
看着精液射在自己脸上,有些不适,也有点恶心,还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小燕第一次知道,她这哥真是会玩女人,就这一会儿功夫把自己从上到下,
糟蹋了一个遍,折腾女人竟有这幺多花样。
                      
  二牛搂着小燕说:"男人的好东西你咋都吐了,好吃不好吃?"
                      
  小燕一听就有些喉咙发紧,干咳了两声说:"可难吃了,一股臭鸡蛋味,恶心死我了,直想吐。"
                      
  二牛听了,哈哈笑着,说:"有啥恶心的,你男人往你屄里灌了那幺多,肚子都给你撑大了。"
                      
  小燕听了,羞得无地自容,她把头埋在李二牛肩膀上,撒娇的说:"羞死人了,哥你咋这幺坏呢!"